本打算回家,我臨時起意去了甜甜的醫院,她看到我來有了一些精神,雖然隻字不提那對男女,可我明白她期盼着什麼。
“我見到孩子了,挺好的,你放心。”我笑望着她,她擡手抹了眼睛,假裝不哭。
我心真的疼,若是不愛就沒有傷害,愛的越深痛的越深,相愛的人互相折磨可能也算是世間極苦之事了。
我絕對相信甜甜的老公是愛她的,只是發生了這樣的錯誤,他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挽回,況且還橫着另外一個女人,他們之間還有了骨肉的牽絆。
我本打算先找甜甜的老公談談,問問他的想法,如果他願意,就和那個女人斷乾淨,好好修補和甜甜的感情,然後把孩子帶回來給甜甜養,我相信甜甜一定不會拒絕的,然後考慮在法律上如何將那女人限制住。
事實證明,我想的太好,太傻太天真。我還沒來急做這件事,甜甜的閨蜜已經帶着孩子找到醫院來了。
我接到甜甜媽媽電話時正在和魯寧吃飯,她開車帶着我一路飆去醫院,甜甜已經被氣的臉都白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甜甜的閨蜜要求很簡單,孩子給甜甜,男人她帶走。
魯寧聽到就要上去掄她,被我硬是從病房裡給扯出去了。
甜甜媽已經被醫護人員扯出去了,甜甜閨蜜的頭髮被撕扯的有點亂,估計是甜甜媽的傑作,她倒是也不在意,坐在甜甜病牀對面,將嗷嗷哭的孩子扔在甜甜腳邊的牀上,平靜的看着甜甜。
我怕甜甜吃虧,陪在屋裡,孩子的哭聲最終打敗了一切,甜甜將小傢伙抱在懷裡,怎麼哄都哄不好,實在受不了了,近乎嘶吼的朝着那女人說:“張小寧,你給他吃奶!”
那女人冷笑一聲說:“你不是特喜歡他?喜歡你喂。”
別說魯寧,我都想打她。
張小寧說:“不說這些,周寧對我做的那些事兒你們這輩子都還不起,女人生個孩子會老很多你知道麼?光是懷孕那十個月你們都賠不起!”
我氣不過,站在她身邊問她:“你說,你到底想幹什麼,要錢還是要什麼,直說。”
她擡頭看我一眼,低頭想了想,突然又冷笑起來看着甜甜:“行啊你,找她跟蹤我。”
“人呢!”
隨着一聲吼,病房門嘭的一腳被踹開了,衝進來好幾個我媽那歲數的女人,包括甜甜媽,魯寧在最後。憤怒的大媽一把推開我,將張小寧頭髮一撕直接按在了地上,魯寧進來後沒有阻攔,跟着上去幾腳,我回頭看了一眼甜甜,她將孩子緊緊的摟在懷裡,哭的沒了樣子。
這是我第一次打架,確切的說,打人。我狠狠的踢了張小寧幾腳,震的我自己腳踝生疼,等保安進來維持秩序的時候,張小寧已經起不來了,趴在地上嗷嗷吐血,牙鐵定是掉了。
這是我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場面,只能用慘烈形容,感覺就像動物爲了爭奪配偶進行的廝打,完全沒有任何道理可言。
打完張小寧,我的心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暢快,爲了這件事,我和魯寧還付出了很大代價,這個不談也罷。最讓我鬱悶的是,後來甜甜還是和周寧離婚了,孩子她也沒有權利撫養。
現實總是這樣殘酷。
我第一次鬥小三就此收場,雖沒有一個完美的結局,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我是這樣安慰自己的,至少甜甜決定要堅強的活下去。不過,我相信她以後一定還會結婚,重新成爲孩子的媽媽,這樣就很好。
而我,開始不停審視着婚姻的一切,做了一個自己都覺得驚訝的決定。
我要幫助有小三隱患的女人,不選擇暴力方式,儘可能保護好她們用心經營的家庭。
像保衛正能量的衛士那樣活着。
於是,我和魯寧一起開了個事務所。
隨着越來越多的鬥三經驗積累,我也漸漸開始變的不再像從前那麼文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