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女士乾笑兩聲道:“雖然你這話說的相當不中聽,但我相信我丈夫不會了,還是謝謝你,再見。”
掛了電話,我差點內傷,有一種剃頭挑子一頭熱的感覺,人家夫妻感情好不好,我急個什麼勁兒呢?反正錢不多但也賺到了,她愛咋咋地吧!
我將剛纔激動劃拉出來的計劃撕下來,扯成碎片扔進垃圾桶。想來這樣的情況也不是我第一次接觸了,不是所有女人都像萬曉那樣對我完全信任。
之前我記得有一位就是,我和魯寧費勁的幫她幹掉了小三,她的夫妻關係一好起來,立馬幫着老公對我發難,被同陣營的人倒手一戈的感覺很不好,但扎幾次也就習慣了。
女人,真是又可愛又可恨的生物。
魯寧下午來辦公室的時候,我還仰在沙發上,就聽她尖叫一聲:“桃子!你怎麼了!”
我被嚇的突然坐起來,她奔到我身邊就用手按滿是血跡的地方,嘴脣都哆嗦了。我知道,場景確實戲劇化,不仔細看真以爲我被人捅了十幾刀暴斃了呢。
我拍拍她的手說:“血都幹了,雞血,不是我的血。”
“哪兒來的雞血?”魯寧問。
我把早上的事兒說了,魯寧沒完全聽完拎着包就要往外衝,我扯着她的手腕說:“她早走了,你上哪兒去。”
“找律師,我……”魯寧就是這樣,看我受委屈比自己還難受。
“告死她是吧?”我將她手腕抓緊,讓她坐在我身邊說:“陪我坐一會兒吧,真累了。”
她坐在我身邊,忍了幾忍還是掉眼淚了,最後索性抱着我嚎啕大哭,一邊哭一邊說:“桃子,都是我不好,我要是早上在,你也不會這樣。”
這傢伙一折騰,我反而一點兒火氣都沒了,最後還是隱去了這件事是狄瑾佑招來的麻煩這個真實原因。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只覺得有我一個人討厭他就行了,不需要再多了。
好在辦公室有件我的外套,沒什麼心情繼續在這兒呆着,魯寧要請我吃飯,我只想趕緊回家洗澡,結果下樓一到車跟前我又震驚了。
不知道哪個天殺的傢伙,將我的車從頭到尾劃了一圈,魯寧這次徹底爆點了,當即去物業找視頻,很快就查出來是個熊孩子劃的。
保安將視頻回放了一遍之後對我說:“這種最近挺多的,有些小孩子就是手閒,只能聯繫他們家長了。”
“這個孩子絕對不是手閒,手閒爲什麼只劃我的車,別人車都不動?明顯是被人指使的。”我搖搖頭,腦子還算清醒。
保安這才仔細看了看,還真是如此。
我又指指視頻:“而且他帶着玩具面具,找也不好找。”
另外一個來看過的保安說:“這孩子應該不是附近的,附近的小孩兒我基本都有印象,這個從來沒見過。”
堪稱有組織有預謀。
魯寧被他們這樣不痛不癢的態度激怒了,火兒又冒上來:“你們說,這事兒怎麼解決,我們都是交了停車費的!車被劃了你們管不管!”
保安只能一臉歉意的說:“我們也沒辦法,只能通過視頻來確定目標,要不你們先報警吧,看看警察怎麼處理,我們一定配合。”
這種事報什麼警,基本上就是自己吃虧,我心裡已經有數了。
但從被潑雞血加上最近的情況分析,最大的嫌疑人就是陸小凰,勉強多加個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