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正旦大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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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三十八年,元日,王**涅束髮,特書以告先廟。”讀完後,史官卷好竹簡,向周王道

“我王若是無它言,臣便將竹簡放入明堂。”

周王聞言道“好,就這樣了,另外書寫一份存放在文王廟。”

史官答道“嗨”便施禮告退。而此時的宮涅正坐在榻上,由余臣爲他整理頭髮,盡力將他的頭髮紮成一個小辮。

史官告退後,周王環繞四周笑道“如今,可算是我們家的初次見面了。”

餘臣這時已紮好了辮子,笑道“可不是嗎,連兒,續兒,過來見過太子。”

宮涅聞言一愣,道“太子,誰是太子?”

餘臣聞言和周王同時笑了起來,餘臣道“當然是我們的宮涅了,開春後,父王就將冊封你爲太子。”

宮涅聞言看向周王。周王也點頭道“這大周也該有個繼承人啊。”

尚聞言,拍手笑道“偶.偶,兄當太子嘍。”

“哈哈”周王聞言道“尚兒,你說什麼是太子?”

尚撈了撈頭,說道“太子,什麼是太子你,太子就是兄啊。”

餘臣笑道“沒錯,沒錯,太子可不是你兄嗎。哈哈。”

隨後王孫連和王孫續,上前和宮涅尚父分別見禮後。一家人就開始了正式的宴會。這是宮涅過的最開心的一個正旦。

不是因爲自己做了太子,而是因爲自己有了一個兄,雖然他已經三十多了,也有了二個侄子,雖然他們一個二十二,一個十六。都比自己大很多,不願和自己調皮,好想也不喜歡自己。

但不是還有一個侄孫嗎,聽說叫來,哈哈,和尚一個年紀,四歲,好玩的很。

酒足肉飽之後,宮涅就和尚.來一起去拿了木製的面具玩,面具上面畫着怪獸,青面獠牙。尚和來都覺得害怕,宮涅卻覺得自己見過更恐怖的東西。所以戴着面具就去追尚和來,結果把來都嚇哭了,尚只是躲到後夫人懷裡而已,這個膽小鬼。

來的母親趕緊把來帶走,自己也只好回到母親身邊坐好。才坐好,就看見一羣戴着面具,身穿皮毛的人,拿着大斧.旗幟等武器衝了進來。

嚇得剛纔還和宮涅眉目傳情的尚一下子低了頭。而來因爲被母親遮住了臉,不知怎麼回事的想要看。

這些人站好之後,就聽見父王身邊的樂人,叫道“奏樂。”隨後就聽見了一種聲音,宮涅覺得很熟悉,那聲音叫鼓,可不記得自己在哪聽過。

正當宮涅困擾時,一個侏儒來到了自己的身邊,道“小臣見過王子,從今日起,小臣就是王子的人了,大王叫小臣陪好王子。”說完還不忘對宮涅擠眉弄眼。

讓宮涅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時宮涅身邊又來了一個老者,這人宮涅見過,是父王身邊的人,父王說是個賢人“臣修,見過王子,大王命我爲王子陪臣。”說完對宮涅深施一禮,

宮涅急忙起身回禮。那個侏儒見狀趕忙道“王子,這聲音是燕國的鼓,這燕國的鼓可是激烈呀,就像是百馬奔騰一般。”

說完還在邊上作起了誇張動作,雖然侏儒的行爲將尚和來逗得直笑,宮涅卻有種無聊的感覺。

便和身邊的老者說道“修以爲,今日這鼓聲與鐘聲比,如何?”

修欠身道“今日之鼓聲與鐘聲,臣不知有何區別。”

宮涅聞言一愣,問道“偶,如何?”

修還沒說,邊上的侏儒就到“王子說哪個好,那個便好,誰敢說不是,小臣就...”

宮涅聞言揮手打斷了他,繼續問道“還請修賜教?”

修聞言笑道“今日的鼓乃是作戰鼓氣之鼓,而剛纔演奏的鐘聲,則是祝王萬年之聲,這二者缺一不可,所以臣以爲今日這鼓聲與鐘聲無區別,至於二者的聲音,臣以爲,不必在意。”師修是說看東西,要看本質。

宮涅聞言笑道“如此說來,的確無區別。”

宮涅心想“好想有點道理,可我聽着還是感覺不一樣啊,是了,他說不必在意聲音,恩,等下,不在意聲音,我聽它幹嘛?不行,得問問。”

正在宮涅打算深入談話時,突然聽見周王問道“宮涅,你會如何處理這二人呢?”

宮涅聞言一愣,環顧四周見衆人都在望着自己,尤其是餘臣,目光中充滿期待,而母后和後夫人則很擔憂的望着自己。宮涅一下子就懵了。

於是道“兒自當親賢臣,遠小人。”

餘臣聞言,拍掌大笑道“好一個親賢臣,遠小人”說完指着那個侏儒道“這可不是個小人嗎。”

周王也撫須道“恩。不錯,不錯,但是….”說完正色道“遠小人還不夠,我兒當殺佞安賢。”說完大喝“武士何在?”

周王剛喊完,就跑來幾個披甲武士,單膝跪地道“在。”

周王又看着宮涅道“宮涅,你說該怎麼做?”

宮涅聞言道“將這個侏儒拉出去,殺掉。”

幾個武士答應後,連忙將侏儒架起,跑了出去。宮涅再環視大殿時,只見周王和餘臣對自己投以讚許的目光。這讓宮涅感到有點壓抑,因爲他剛殺了個人,卻被以目光表揚了。

便坐下繼續喝酒看舞,而修便坐在自己後面目視前方。不一會舞者一聲大喝便都跑出大殿,周王則帶着衆人跟了出去。

那些舞者圍繞一個燒起來的柴堆,跳了起來。這時周王又問道“宮涅,你知道,這些旗幟代表誰嗎”

宮涅立刻道“戎人。”

周王繼續問“那當如何對待?”

宮涅又到“殺。”

周王聞言右手一揮。就聽見一個舞者叫道“殺。”隨後所有舞者一起大叫,並將旗幟丟進火中。

這時周王纔到“你們都要記住,戎人是我華夏,最大的敵人。”

宮涅等聞言,連忙應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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