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知路易正在辦公室中,故而便徑直前往。可又因走得太急,而在未敲‘門’之下直接闖了進去。
她愣住了。
當她見到上流社‘交’圈名媛索菲?馮?菲爾遜伯爵小姐,居然下裙半卷着分叉着雙‘腿’袒‘露’‘露’着‘女’人‘私’密之處坐於辦公桌上時,當她見到路易正興致勃勃地用手指撫‘摸’其雙‘腿’之間‘私’密之處時,她目瞪口呆,一股無明業火同時油然而生。
“啊”索菲被這突然闖入之人嚇了一跳,從小接受的基督教道德再度回到了腦海中,她也因此失聲高喊,並試圖改變現在的這一羞恥形態。
路易反應迅速,當索菲‘欲’將雙‘腿’併攏並起身之時,他伸出空閒的左手,將其之在下意識之下靠攏的右‘腿’強行掰開,同時又將右臂水平彎曲,在保持着手指能繼續探索的狀態下,以肘關節抵住了其之左‘腿’。
索菲羞恥得滿臉通紅,只想快些起身,可在雙‘腿’被制住的同時,又突感‘私’秘密處酥麻奇癢、快感無窮。快感侵蝕了她的理智,腐蝕了她的道德,摧毀了她的意志。她嬌哼一聲,本便是斜着的身體再難支撐,一下子便躺倒在了桌上,令背脊與桌面貼在了一起。
路易手上動作不停,扭過頭去,看着安娜,面不改‘色’地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安娜已是二十五六的年紀,對男‘女’之愛並非莫名無知,更因從小在宮廷長大,對宮廷貴族的放‘蕩’生活亦非無法接受。然而,她如今已脫卻了青年時的無所顧忌,心中已然有了極帶宗教‘色’彩的道德觀念。她因這份與靈魂相融的道德而甘願耐着常人難以想象的孤寂爲一個永遠也得不到的男人守貞,同時也會對違背道德之事心生厭惡。在這份道德觀下,她能接受路易與婚外‘女’子發生關係,卻無法接受現在所見到的非常事件。同時,她從正逍遙快活的路易身上想到了此時的王后瑪麗?安託瓦內特正在痛苦之中,內心便更難以原諒。
她用着不冷不熱的口‘吻’說道:“也許我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您正在快活,可是,您快活的也不是時候,王后陛下可正在爲您受苦。您難道一點也不將王后陛下放在心上嗎?”
路易內心一怔,可一來不願半途而廢,二來又覺瑪麗?安託瓦內特生育許多,應該不會有事。於是,他裝着漠不關心地轉過頭去,不以爲意地說道:“我一直對她在心,但很明顯,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值得我來處理。如果她生了就來轉告我,我如果忙完了,會去看她的。”
安娜雖不像讓娜那般對瑪麗?安託瓦內特有着特殊情感,可同爲‘女’人,她不知是出於自身妒忌,還是同情,不得不忍受着不堪入目之景,說道:“陛下,王后陛下她……”
“啊”的一聲嬌‘吟’,原本躺着的索菲突然仰臥起來,將雙手環抱在了路易的脖子上。
安娜見兩人依然擁在一起,知若不說出真相便無法達到目的,可法蘭西王后難產之事甚爲緊要,又不能對一個外國人說出。無奈之下,她只能轉身離開。
索菲的這聲嬌‘吟’和其後的動作皆是深藏心機。她見安娜逗留不走,心中便知其想勸國王去看王后,因此,她纔會趁其說話之際,先用嬌‘吟’打斷,再以動作唬退。此時,她已然下定決心,無論是爲了復仇計劃,還是爲了滿足已被‘激’發的‘欲’望,都要繼續下去。爲此,她已做好了奉獻第一次的準備。
路易的人還在此地,可心卻早已經隨着安娜的離去而離去了。雖知生育多次的‘女’子在生產時不會太難受,可他仍然爲瑪麗?安託瓦內特擔心着,然而,他在明知瑪麗?安託瓦內特即將生產的情況下也要會見索菲?馮?菲爾遜,目的便是要藉此機會俘獲芳心,‘女’人只在對比之下才會真的釋放。如今,事已至半,若突然放棄,反倒會起反作用。爲此,他不得不繼續。
索菲確實如路易所料,在見國王陛下在自己與王后之間選擇了自己,心中頓時感動,只以爲國王陛下是真的愛上了她。她平時所接觸的男人,幾乎都是社‘交’圈內的利益關聯者,只爲了利益,而無任何感情。除此之外,她與瑞典國王古斯塔夫三世只是臣下與君王的關係,與父親兄弟又只是親情,在她的生命中,從未感受過男‘女’愛情,她對男‘女’愛情可說是絲毫不懂。也正因此,她纔會如此簡單地便被征服了靈魂,從之前單純地被‘欲’望驅動,到現在已經是服從於心底情愛。
路易對索菲的心理變化全然不解,他仍按照着自己的想法行事,因此,他還在使用手指,未動用真正屬於男人的武器,並也不打算動用。
安娜回到了王后套房,她在產房外聽着那恐怖的嘶叫聲,既爲路易的絕情而心痛,又爲王后所受的痛苦而惋惜。
正在這時,米倫醫生髮現了徘徊在產房‘門’前的安娜,他立刻走了出來,神情凝重地問道:“小姐,國王陛下呢?”
安娜失落地嘆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反問道:“王后陛下的情況呢?”
米倫醫生的神情嚴肅而凝重,他說道:“王后陛下的情況很不樂觀,胎位……胎位似乎不正,有難產的跡象。”
安娜一怔,心猛地揪緊了。她顫抖着嗓音問道:“沒有辦法挽救嗎?”
米倫醫生搖了搖頭,道:“現在只有等時間。如果……如果五六個小時後,王后陛下還沒有順產,那麼……”他‘欲’言又止,神‘色’極爲難看。
安娜做了最壞的心理準備,問道:“最壞的結果是什麼?”
米倫醫生深吸了口氣,艱難地說道:“最好的結果是大人和孩子選一,最壞的結果是……一屍兩命。”
“怎麼會這樣?”安娜無法接受,她實在是不敢相信。
半小時後,國王的辦公室中一片甜膩之境。
路易坐在辦公桌後的座椅上,懷中橫抱着衣裙凌‘亂’的索菲。
索菲臉頰微紅,輕喘着氣,一副幸福、享受之‘色’。
路易的右手抱着她的身子,左手隔着衣衫玩捏着她‘胸’前那凸起的山峰,同時‘色’‘色’地說道:“你是我見過的最有味道的‘女’人,無論是瑪麗?安託瓦內特,還是瑪麗?阿德萊德,她們的身體都不及你的敏感,心也不及你的自由。特別是在最快樂時”
索菲聽了這話,內心一‘蕩’,羞澀地將臉貼在了路易的‘胸’膛上。
其實,索菲的反應並不比其他‘女’人更爲‘激’烈,身體的反應也不比其他‘女’人更爲敏感,這不過是路易的哄騙之語。
索菲就將臉貼在路易的‘胸’膛上,一動不動。然而,她的內心卻有着期待,她期待着進一步繼續下去。之前,她雖然體驗到了人生中從未體驗到的快樂,可並未失去處‘女’的貞C,對此,她也在快樂過後有些失落,但更多的卻是期待。
路易撫‘摸’起索菲的秀髮,輕聲在其耳邊說道:“現在,我想和你談一談瑞典的事情。”
沉浸在‘迷’幻中的索菲頓時一醒,突然醒悟過來,不僅思維回到了現實,心中更是涌現出了一股憂慮之感。她擔心着剛纔的那些不過是巴黎貴族圈中常見的虛情假意,擔心着自己不過是風流在外的法蘭西國王在今日的征服對象。
她未免美夢破滅,急忙說道:“不暫時……暫時先不談這個。我……我覺得我們先……”
話語戛然而止,她差點就直接發出了征服邀請。
路易微笑着安撫道:“美麗的索菲,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是,你應該清楚,該談的事情總需要談,否則,你我之間都不會真正快樂,不是嗎?”
索菲心下動容,眼淚已涌上淚腺,差點便進入眼眶。
路易道:“我不想你和我的關係是爲了政治服務,如果不先解決古斯塔夫三世給你的任務,你會繼續擔心,我也會不快。所以,在你我進一步之前,必須先解決那些問題。”
索菲將信將疑地輕聲問道:“那您決定怎麼樣?”
路易道:“爲了你,我願意與瑞典恢復聯盟關係,可是,此次事件瑞典做得太過分,我恐怕無法說服我的人民和議會。”
索菲情切地問道:“您真的願意爲了我?”
“當然。”路易將索菲扶正,凝視着她的雙眼,懇切地說道,“只要是爲了你,任何事我都願意。”
索菲心中感動,可她並未想到,面前的那張懇切的臉下,隱藏着的卻是一顆虛僞之心。
在先入爲主地認定了索菲是一個會對任何男人都獻出身體的**後,路易對她的身體毫無興趣,但在同時,也定下了這一攻心戰略,其目的只是爲了法蘭西的外‘交’戰略服務。
“在瑞典的事情未解決之前,我不打算佔有你的身體。雖然你的身體令我癡‘迷’,可我不想欺騙你,也不想令你誤解,所以,我們都需忍耐一段時間。”路易深情地說道。
索菲溼着眼眶,點了點頭,可心中卻矛盾多多。她多想立刻獻出身體,可想到路易的好意,她便只能選擇接受。她相信,不久後必然能如願以償。
其後,兩人便擁‘吻’在了一起,又待了一段時間。
陶醉在初戀中的索菲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張網所束縛住了,而撒網之人便是令其意‘亂’情‘迷’的法蘭西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