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鴻初微微一愣神的瞬間,紫綾的一隻小手摟着司鴻初的脖子,另外一隻小手像蛇那麼靈活,瞬間解開了司鴻初的褲帶。
兩個人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忽然間,司鴻初一聲驚叫,用力把懷裡的紫綾推出懷裡:“疼死我了!”
這女人真是狠毒,突然狠狠掐了一把司鴻初,紫綾是什麼人,是道上出了名的殺手,手上的力氣可不是一般的大疼得司鴻初的心都抽搐了,冷汗嗖嗖往外冒。
隨後,“啪”的一聲,房間裡的燈光亮了,紫綾半果着身子,一臉得意的看着司鴻初。
司鴻初幾乎都快哀求了:“大姐,鬆鬆手,這麼玩我可不行!”
“你活該!”紫綾臉上騰起一層怒氣,彎月一樣的眼睛瞪得溜圓:“誰讓你欺負我姐姐的,剛纔是不是又惹我姐姐生氣了?”
“你先鬆開手……”司鴻初伸手抹抹冷汗,賠着笑:“我解釋給你聽是怎麼回事!”
“反正你就是欺負我姐姐了,怎麼解釋都沒用!”
“好吧,我錯了,我賠禮道歉……”司鴻初說的好聽,心裡打定了主意,只要紫綾鬆手,自己要狠狠收拾一下這個女人:“你讓我幹什麼都行,但你一定要鬆手,這要是真給弄斷了,我以後還怎麼伺候你呀?!”
“誰用你伺候了?!”紫綾貌似絲毫不領情,不過還是稍稍的鬆了一下手:“你這個花心流氓,給你弄斷了最好,省得以後出去拈花惹草,正好救了一批婦女同志!”
“不如這樣吧,你放過我,我去禍害郭正毅的女兒,就當是給大家報仇了!”
紫綾似笑非笑的看着司鴻初:“真的嗎?”
司鴻初本想突然後退,逃脫開紫綾的魔爪,可又不敢。
紫綾的反應速度絕對超級快,身手更是稱得上強悍,要是司鴻初一個不留神,下面可就真是報廢了。
“我這不是來給你賠不是來了嗎?!”司鴻初一臉賠着笑,眼睛盯着紫綾的眼睛,希望能找出一個機會,好掙脫出來:“你生氣是對的,雖然我沒欺負你姐姐,但畢竟讓你姐姐生氣了。不過你這麼整治我可有點過了,怎麼說咱倆也有一腿,我也把你伺候舒服了……”
看着司鴻初臉色慘白,不像是裝出來的,紫綾稍微的心疼了一下,手也就鬆開了,然後惡狠狠的說:“你以後要是還敢這麼對我姐姐,或者對我我,我就讓你成爲華夏最後一個太監!”
“就算斷了,我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太監……”司鴻初笑的很真誠,眼睛卻看着紫綾的小手:“如今太監有的是,全都去寫網絡小說了!”
突然之間,司鴻初的笑臉一下變成了怒氣,身子猛地撲出,攔腰樓住了紫綾的***:“你當哥是這麼好欺負的,看我今天不把你弄得求饒,我就不是桃花村情聖司鴻初!”
司鴻初說完,狠狠的把紫綾壓在了沙發上。紫綾想要反抗,可力氣抵不過司鴻初。
剛纔紫綾還有些倚仗,現在完全成了一頭待宰的小羔羊,只有被吃的份了。
雲消雨散之後,司鴻初樓着紫綾,氣呼呼的說道:“我告訴你,我跟郭佳妮只是兄妹,但你要是把我惹火了,別說我真把郭佳妮給辦了!”
兩人在沙發上躺着,身上只蓋着一條毯子,紫綾就躺在司鴻初的懷裡:“別說郭佳妮了……我受了傷,可剛剛你跟禽獸似的,也不管人家是不是受的了,把我折騰得渾身都痠疼。”
“你還好意思說?”司鴻初瞪着紫綾,一點都不讓步:“我剛進來的時候,你那麼整我,我就很好受了嗎?!”
“算了,不說這個了……”紫綾瞥了一眼司鴻初,態度終於軟化了:“我很清楚,自己到底是個什麼身份,你去追求其他女人我可以不在乎,但郭佳妮真的不一樣!”
“我明白你想說什麼!”司鴻初點了點頭:“但我要提醒你,郭佳妮跟郭正毅也真的不一樣!”
“就算郭佳妮是個好女孩子,但郭正毅畢竟是她父親,而郭正毅是我們的死對頭!”紫綾看着司鴻初,很認真的問:“你能平衡好中間的各種關係嗎!”
“這……”司鴻初猶疑了,因爲紫綾說的沒錯,中間的關係確實不容易平衡。
經過新餘巷的血戰,曹珮如已經完全與郭正毅決裂,司鴻初必須站到曹珮如這一方面。
但是,司鴻初無論對郭正毅做什麼,都需要考慮到是不是會傷害郭佳妮,有了這份顧忌就無法施展開拳腳。
司鴻初毫不懷疑,郭正毅已經掌握了自己的心理,所以充分發揮這種優勢。
甚至於,可能正是因爲這個原因,郭正毅才一直不讓司鴻初見郭佳妮。不過,司鴻初很快的又否定了這個可能性,潛意識當中總覺得郭佳妮可能真的出了狀況。
“有我陪你,你還顧忌什麼呢……”見司鴻初不說話,紫綾用手指在司鴻初胸膛來回撫摸,輕聲道:“我相信你會有更好的女人,就算是沒有,你也可以時常找我,爲什麼總是放不下郭佳妮?”
“你?”
“你對我不滿意嗎?”郭佳妮很認真的道:“我剛纔還給你用口了呢,我還是第一次這樣做,感覺挺有意思的!”
一般人剛剛接觸性的時候,都會很迷戀,無論男女。
不過,紫綾的臉皮還是有點厚,迷戀也就迷戀罷了,竟然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倒好像是賞賜給司鴻初什麼東西。
紫綾嘿嘿一笑,揭開毯了走下去,從抽屜裡拿出一個醫藥包,跪在沙發的旁邊給司鴻初重新處理傷口。
兩個人剛纔的動作都很激烈,司鴻初本來已經處理好的傷口,已經被汗水浸溼了,需要重新處理。
紫綾身上也有傷,司鴻初擡手輕輕的碰了碰傷口,看看紫綾的眼睛:“疼嗎?”
“已經不疼了!”紫綾笑着說罷,突然臉色一沉:“但我希望你記得,這傷口是郭正毅留下的!”
“我真沒想到郭佳妮的父親會是這個樣子。”司鴻初說着,心裡也是一陣彆扭:“說起來,我剛知道郭佳妮的父親是毒梟的時候,真的非常驚訝。因爲不管怎麼看,郭佳妮都不像毒梟之女。”
“你覺得毒梟之女應該是什麼樣子?”
“雖然不至於有曹姐的那種風範,但至少應該有些江湖氣,行事作風和其他人不一樣,但郭佳妮沒有。”頓了頓,司鴻初又道:“說起來,其實我最初的時候從其他方面,倒也看出了一段端倪。”
“什麼方面?”
司鴻初嘆了一口氣:“我發現瞭解她的人,好像都很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