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鴻初翻了翻白眼:“要是我有意思,你還能把她送我?”
“要是別的女歌手,只要老大一句話,我立馬給你送到牀上去。但是這個凌薇……”魏安復說到這裡,登時如同霜打的茄子:“不太好辦……”
“怎麼講?”
“這個凌薇不太容易擺佈……”嘿嘿笑了笑,魏安復解釋道:“她不被潛的,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睡她,全都沒得到機會。”
“是嗎。”司鴻初點點頭,面無表情的道:“你誤會了,她只是我朋友的妹妹,所以我給她捧捧場。”
“老大你應該把目光放得長遠一些……”魏安復哈哈一笑,又道:“她拿不拿月冠沒什麼意義,今晚咱們狠賺了一票,這纔是最重要的!”
司鴻初眼睛一亮:“說的也是哈!”
離開魏安復的辦公室,司鴻初來到臺前,一本正經的告訴凌薇:“你姐說了,只要我獻花超過了五百朵,你就做我的女人。現在我做到了,該你了……”
凌薇愣了一下:“你是……哪位?”
“忘了自我介紹,我是司鴻初……”司鴻初說着,衝着凌菲擠了一下眼睛:“是你姐姐的朋友。”
凌菲笑眯眯的跟司鴻初握了握手:“哦,你好,非常感謝你。”
“你打算什麼時候做我的女人?”司鴻初從下往上看,只看到一雙雪白的大腿,雙腿閉合之處沒有一絲縫隙,無法看到任何美景。
常年在舞臺上表演的人,對防止走|光都有一定經驗,但凡是走|光的,多少都有故意的成分。
“你騙人,我不相信,我姐纔不會這麼做。”凌薇笑了笑,顯然不相信司鴻初的話。
“沒錯,你別聽他胡說。”凌菲連忙點點頭:“真正投花的也不是他,是他的朋友!”
這個時候,林龍川也湊了過來,拿出一張金卡在凌薇面前晃了晃:“你說個價,再高我老大也包得起……”頓了頓,林龍川又補充了一句:“當然也別太貴了!”
“去,去,去,小屁孩。”凌菲擺了擺手,就像轟蒼蠅一樣去驅趕林龍川:“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
也難怪林龍川總是被無視,他長得皮白柔嫩,相貌氣質充滿了一股稚嫩,簡直像個弱受。而他總想證明自己其實是強攻,急忙道:“誰說我是小屁孩,我已經是大人了!”
“怎麼的?你不服氣?”凌薇像個小辣椒,一點也不吃虧,雙手叉腰說道:“我告訴你,你剛纔和那幫人衝突,如果不是勸你老大出手,你現在可能已經躺在醫院裡了。”
沈鵬聽到這話就蔫了,沒敢再反駁。
凌菲轉回頭來,一本正經的對司鴻初道:“你別拿我妹妹開玩笑了。”
司鴻初衝着凌薇無奈的點點頭:“對,是開玩笑,你姐沒把你送給我。”隨後,司鴻初又問凌菲:“你不是要把內褲送我嗎?”
“那是我妹妹奪冠的前提下,可我妹妹沒奪冠……”提起這件事,凌菲非常氣憤,臉色漲紅了起來:“我要去找這裡的老闆評理!”
“算了,別去了。”司鴻初拉住 凌菲,緩緩搖了搖頭:“這件事情背後有鬼。”
凌菲一瞪眼睛:“我知道有鬼,所以纔要評理!”
凌薇也勸了起來:“姐,算了吧,這幫人不是我們能惹得起的。”
幾個人說着話的功夫,月冠評選已經落下帷幕,意外獲勝的選手喜滋滋的上臺領獎。
一些顧客罵罵咧咧的離去,不過店家根本不以爲意。
凌薇在臺後換好衣服,跟凌菲一起過來找司鴻初,凌薇笑道:“今天雖然失敗了,但也感謝鴻哥的支持,我敬你一杯!”
說着,凌薇也不管面前是誰的杯子,端起一杯酒就往嘴裡倒。
司鴻初訥訥的提醒了一句:“那是我的杯子……”
凌菲看得直撇嘴,擔心妹妹吃了虧,因爲這等於是間接接吻。她趕忙勸妹妹:“酒也喝了,咱們回去吧,我明天還要上課呢。”
凌薇愴然一笑:“反正沒什麼事,先喝兩杯酒……”凌薇正說着,突然叫了一聲:“哎呀,你幹嘛擰我呀?”
凌菲輕輕擰了妹妹一下,附在耳邊低聲道:“別理他,這人不是好人……”
顯然,凌菲又想起醫院婦科的事情了,司鴻初正琢磨着怎麼證明自己人格魅力時刻綻放光芒,兩個西裝筆挺的男人走了過來。
“鴻哥是吧?”一個西裝男打量了一眼司鴻初,冷冷的道:“我們要替魯少傳個話給你……”
“哎呀,是魯少的小弟呀,魯少現在情況可好?”司鴻初冷冷一笑:“他讓你們說什麼?”
另一個西裝男一字一頓的道:“事情不算完!”
司鴻初嘿嘿一笑:“當然不算完,我等着續集。”
“還有……”第一個西裝男說到這裡,瞥了一眼凌薇,接着道:“我們讓她落選,是給你一點教訓。”
“是你們搞的鬼?”凌菲火了,張牙舞爪就要上去跟西裝男拼命。
“別動。”西裝男擡手擋住凌菲,隨後掀開衣服,露出了裡面的槍柄。
“這……”凌菲猶豫着後退了幾步,沒敢再說什麼。
“就這樣吧。”西裝男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了。
很顯然,魯少從異能中清醒過來,可能是非常惱火,於是安排兩個人過來,讓凌薇落選以打擊一下司鴻初。
也就是爲了出這麼一口氣,魯少砸進去了幾十萬。而且魯少還忘了,這間夜店屬於司鴻初的小弟,他這樣砸錢等於是資敵。
司鴻初搖搖頭:“有錢人的世界,我真不懂。”
林弘揚小心翼翼的問道:“這特麼都是幫什麼人呀?”
“管他什麼人呢?!” 司鴻初現在有點糾結,這個魯少給人間當鋪送來這麼多錢,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感謝他的慷慨,還是厭惡他的爲人。
“好了,我們回去了。”凌菲慌忙拉起一臉不解的妹妹,擡腳就要走。
凌薇被拉着,轉身朝司鴻初揮手道別:“鴻哥再見,有時間常來玩呀!”
評選的高|潮過去,夜店顯得有些冷清,大家決定回去了。
沈鵬垂頭喪氣的跟在大家後面,也不敢說什麼,時常唉聲嘆氣。
林龍川跟司鴻初互留了手機號,也告辭走了,大家這才發現他開來的是一輛普通捷達車。從他投花的大方程度來看,怎麼也應該有輛豪車,卻沒想到如此簡譜。
林弘揚看着林龍川的背影,搖了搖頭:“沒想到啊,打了一架,竟然還認識了一個朋友。”
張藝磊哈哈一笑:“你們都姓林,沒準五百年前是一家呢!”
“要真是一家纔怪了!”司鴻初呵呵一笑,深深的道:“人家可是***,林弘揚你是屌絲!”
林弘揚輕哧一聲:“***就開這車?”
“現在形勢很微妙……”司鴻初嘆了一口氣,又道:“聰明的***全都低調行事,那些張揚跋扈的沒準哪天就坑爹了。”
林弘揚看着司鴻初,小心翼翼的問:“老大你今天情緒好像不太高呀!”
“是嗎。”
“有心事?不會是因爲綁架我們的那幫人吧?”
司鴻初擺了擺手,敷衍道:“沒什麼,就是有點頭痛。”
事實上,司鴻初確實有心事,就是郭佳妮的病情。
剛知道郭佳妮得病的時候,司鴻初恨不得馬上遍訪名醫,可唯一能找來的卻只有司空宥。
司鴻初毫不懷疑,郭正毅爲了給郭佳妮治病,已經動用了全部資源。既然郭正毅仍然束手無策,或許司空宥這樣的隱世高人會有辦法,哪怕只有一線希望也要把握,否則郭佳妮就真的只有等死了。
然而事情又不是這麼簡單,司空宥性格怪異,不是誰的面子都給。
司空宥根本不知道郭佳妮是何許人也,司鴻初毫不懷疑,他會津津有味的看着死亡降臨到郭佳妮頭上 ,而且絲毫沒有負罪感。
另一方面,郭正毅也是一個問題,司鴻初看得出來,他爲人剛愎自用。如果自己貿然帶着司空宥去診病,郭正毅因爲不瞭解司空宥,可能直接送上一道閉門羹。
明知道郭佳妮罹患重病,司鴻初還有心情跟同學們去夜店玩,其實一直都是在思考應該怎麼說服這兩方面。
最後,司鴻初實在找不到更好的辦法,索性打算直截了當說出來。
司鴻初打算,先回宿舍睡一覺,明天一早就去找司空宥。
……
魯少的手下不知道魯少到底出了什麼狀況,竟然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哀求司鴻初原諒。
他們把魯少帶上車送回去,還沒等車子開出多遠,魯少突然一瞪眼睛:“剛纔發生什麼了?”
一個手下小心翼翼的問:“魯少你怎麼了?”
“我……”魯少用力搖了搖頭,大夢方醒一般:“我也說不清楚,我到底怎麼了,好像剛纔做了一個夢!”
“你不知道出了什麼事?”
“艹,我要是記得,問你們幹屁!”魯少乜斜着手下,一字一頓的問道:“剛纔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那個什麼狗屁鴻哥去哪了?我爲什麼會在車上?”
手下們一直就認爲,魯少剛纔可能是發瘋了。現在聽到魯少的話,他們更堅信了這個猜測,問題是他們不能實話實說。
如果直接告訴魯少說,剛纔他如何在司鴻初面前搖尾乞憐,只怕魯少認爲手下是污衊自己,到時手下就要倒黴了。
另一個手下比較聰明,編了個謊:“是這樣的,你剛纔突然昏倒,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就只能把你送回來了。”
魯少將信將疑:“真的?”
其他手下立即點頭:“沒錯,是真的,我們都能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