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快走!趕回去!”張越收回思緒對酒貪和癡老說道。
“怎麼了?你相信那個地老鼠先前說的話?”酒貪問道,他一直認爲先前黃圖所言是攻心之計,不一定是真個有其事。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何況····那個黃圖人品雖然不堪卻也是個說得出做得到的人!”張越擡頭看了看天色似乎在辨認方向道。
“張兄弟說的是,我們還是快點趕回去吧!”癡老認同道,他現在是唯張越馬首是瞻,一馬當先的朝玉京城趕回去。
張越拍了拍酒貪的肩膀道:“走啦!”
酒貪扔掉手中剛剛摘下來沒咬幾口的漿果,撇了撇嘴跟了上去。
靜!
很靜!
安靜的可怕!
原本應該車水馬龍的玉京城,現在卻如同一座空城一般。
張越不知道他們這纔出去一天工夫,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
大街上的攤位、商鋪都還擺着,就連麪攤上的麪條都還冒着熱騰騰的熱氣,偏偏卻一個人都沒有,桌子上還擺放着散亂的銅錢,這家店面的老闆顯然着急的連錢都沒有顧得上收。
整條大街竟然顯得十分的蕭條,大道中央有一條長長的灰色線道,仔細看整整一條線都是被什麼吞噬或腐蝕過的痕跡。
張越的心沉了下來。
最不希望的事還是發生了,看來那個黃圖說的是真的,而且後果比他描述的更加可怕!
他這麼做,放出這個怪物究竟是爲什麼?
其實說來黃圖的目的也十分簡單,如今天下能夠解決混亂者的就只有四極,水母溶容生死不明,火神烏通又去尋找稀世靈藥,風侯至今下落不明,也只有他土皇能夠力挽狂瀾。
只待混亂者給玉京城造成足夠的破壞後,他再以救世主的姿態現身,到時候不僅名利雙收,對他下一步的計劃也是很有幫助的,只是他沒有料到自己會載到張越一衆的手上,準確的說是栽倒在張越的時間法則之上。
似乎想到了什麼,張越急衝衝的朝花府行去。
眼見得是一片廢墟!
原本華麗、美妙的花家庭院已經消失了,只留下了些許殘磚片瓦,還有那仍舊沒能散去的灰色霧氣。
“來遲了····!”酒貪似乎沒什麼好說的,嘆了口氣道。
張越並沒有想象中的失去理智,看花府雖然溶爲了一片廢墟,卻也沒見什麼屍體,何況應該還有鐵箏寒和冰後照應,應該沒什麼問題纔是。
“沒關係!只是一座府邸而已,只要人沒事就好!”張越也不知是自我安慰還是怎麼地道。
轟轟的巨響忽然從遠處傳來。
在高山之上偶有巨石滑落!
是皇宮!
難道怪物跑到皇宮大內去了?
“走!去看看!”張越道。
從善如流的酒貪和癡老二人跟着張越朝皇宮趕去。
原本恢弘磅礴的大內宮殿已經倒塌了幾坐,幾個人影正在和一個龐然大物戰鬥着。
是的龐然大物!
現在這個怪物也不知道進食了些什麼。體型就跟吹氣球似的膨脹到了近十米,遠遠看去就是一堆爛肉,不停的發射着黑色的腐蝕性機關炮,一道光柱即刻毀滅一大片建築物。
現在和怪物戰鬥的赫然就有五個或者五個以上的掌控者。
大周皇室果然隱藏了不少的力量。
那領頭的五個掌控者分別是一個太監打扮眉毛髮黃,面色蒼白的老傢伙,一箇中年的儒雅文士,一個是身披鎧甲的將軍,一個竟然是面帶面紗的黃衣女子,最後一個卻是一個看起來只有十歲大小的孩童,現在還看不出來他們掌控的規則是什麼只是五光十色的端是好看,但是對付怪物收效卻很不理想,只能起到一些牽制作用,而且這份牽制還在逐漸減弱,因爲怪物在吸收他們的力量。
“他們極有可能是皇帝的人。”
“幫還是不幫?”酒貪道。
“幫當然幫!當今天子雖然對我不仁不義,我卻不能昧着良心至玉京城下的百姓不顧!”張越斬釘截鐵道。
“好!我果然沒看錯你!”酒貪讚賞道。
“只是我們都沒有對付它的手段,這該如何是好?”張越看着那已經長大到十多米的怪物道。
“我想你現在因該有能力對付它!”癡老忽然冒出一句話來。
說完癡老遞給張越一個他用法則凝聚出來的圓環道:“試試吧!”
張越拿着圓環,心思一動,就將同等分量的現在、過去、將來輸送了進去,然後用力朝怪物拋去。
圓環在空中迎風就長,最後長大到磨盤大小,蓋在了怪物的頭上,然後想一個真正的磨盤一般運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