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他的動機十分明顯,爲什麼之前沒有想到他的身上去了呢?張越已經確定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他做的了,但張越還是沒有想通的是他是以什麼方法無聲無息的殺死了陳暨,他可以這樣無聲無息的解決掉陳暨還趁機嫁禍到自己身上去,那應該對巢國公府的情況十分了解纔是。
那麼唯一的關節就是找到巢國公府的那個內應。
至於如何找到這個內應,張越自己是不太可能查到的,那就需要佈置一番了,也就在這個時候張越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很好的傳話人。
柴遠,這個玉京府的大捕頭,他是個高手,他也很聰明,還有就是他的感覺比起一般人來敏銳的多。也正是因爲如此他說的話纔會有人信。
那麼問題就是他張越以一個什麼樣的身份去接近柴遠然後將這個事情告訴他。
貿貿然去見這個大捕頭毫無疑問是會被懷疑的,想不通,張越就只好帶着阿朱和屠嬌嬌出去散散步,反正一天到晚悶在房間裡也不會有什麼好的想法。
張越邊想着事情,邊帶着兩個易容高手美眉沿着玉京城的護城河晃盪,這條河的發源是白玉山上的融雪,以飛落九天之勢湍流而下,就像一條玉帶一樣,讓雄偉壯麗的白玉山添出幾分秀色。河水清澈明麗,雖說是護城河卻是玉京城不可多得的美景之一。
河畔的楊柳隨着清風微擺,搖曳生姿。幾葉扁舟緩行在這河川之上,更讓這個繁華、浮誇的城市多了幾分韻味還有底函。
“咦!這兩位美麗的小姐是否有意與我等同遊這玉京城最有名的玉帶河啊!保證讓兩位小姐去而忘返···嘿嘿嘿嘿···”這笑聲中明顯就不懷好意。
張越回過頭來,卻看見幾個流氓地痞一樣的公子哥,晃晃蕩蕩的走了過來,他們的目標明顯就是身後的阿朱和屠嬌嬌。
張越看這幾個公子哥四肢無力,腳步虛浮的樣子,顯然是不通武術,而且明顯的酒色過多,身體比一般的人更加的不如,頓時冷笑,敢調戲屠嬌嬌和阿朱!那不是自找苦吃不是!
忽然張越看着這羣公子哥眼睛一閃,妙計頓上心頭,上下打量起這羣紈絝起來。
或許是張越毫不掩飾自己的目光,那個領頭的傢伙很容易的就發現了張越的目光,沿着張越的目光看去,看他竟是那種如同在菜市場挑選肉豬的感覺在看自己,那個領頭的混混頓時惡從心中起,怒從膽邊生。一瞪眼朝張越吼道:“小白臉!看什麼看,老子看上你的女人是你的榮幸!你是否也想讓老子找幾個人寵幸、寵幸!”說完一羣紈絝都協同呵呵淫笑起來。
張越恰巧出現在正想動手打人的阿朱和屠嬌嬌面前,一拳朝當頭的那個紈絝臉上打去,那手段完全就是街頭混混的手段嘛!
看張越的作爲,聰明的阿朱和屠嬌嬌馬上明白了張越的意圖,大聲的尖叫起來,那聲音直直可以傳出十里遠,這樣那些什麼捕快啊守軍啊應該都聽得到罷!
而一邊的張越已經和一羣紈絝打做一團,衣裳散亂、頭髮蓬亂。而那羣紈絝也都是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更是狼狽不堪。
很快一羣軍士遠遠的奔了過來。“小弟初來乍人生地不熟,倒是給柴大哥添麻煩了!”張越扮演的江楓貌似很靦腆的對柴遠說道。
柴遠緊皺着眉頭似乎心不在焉道:“江兄弟言重了!所謂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些許小事不足掛齒!”柴遠很是仗義的說道。
看柴遠那副眉頭緊鎖的樣子,張越故作不知的問道:“難道是小弟這事惹出了什麼麻煩?讓柴兄如此煩心!”
柴遠敷衍道:“那幾個沒落小貴胄的後裔都是一羣沒有用的敗家子,那裡會有什麼麻煩!江兄弟多心了!”
“是嗎?在下看柴兄如此焦慮,深恐爲在下所禍,實在惶恐啊!”張越故作不信又深感柴遠義薄雲天的摸樣。
“不知是何事憂愁,可否告知,在下不才也可幫忙謀劃一番!”張越見柴遠恍惚的神色,索性一口就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
‘神天城’‘殺害’陳暨之事在玉京城本來就不是什麼秘密,柴遠也就很坦然的將事情的因由給張越說了一番,當然他的版本里張越儼然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混世大魔王,簡直就是古裝版的恐怖分子,反人類反社會的典型,說得一旁的張越一愣一愣。
終於重點是,上面的人給了玉京府尹很大的壓力,而玉京府尹沒辦法只好將這些壓力加倍的施加在手下的捕快身上。何況事發到如今一點線索都沒有,難怪這位柴大捕頭如此的憂愁。
張越看了柴遠一眼道:“柴兄是否想過,巢國公府有內奸!否則這個神天城再是藝高膽大也沒辦法這麼輕鬆的殺死陳暨小公爺罷!只要找到那個內應····。”
柴遠一愣,拍了一下腦瓜子道:“照啊!我怎麼沒想到呢!”
張越笑道:“不是柴大哥想不到,只是被這件事情複雜的表面迷惑了,忽略了某些很簡單的事實而已。”
也就在這時柴遠協同着張越走出了玉京府的大牢門,一縷陽光直射到張越和柴遠身上,彷彿有種撥開雲霧的感覺。
對柴遠來說只要把這段分析交給府尹,就可以一減諸多日子以來施加在身上的壓力,那些大人物的注意力也不會再集中到他這個小小的捕快身上,而對於張越來說他揪出幕後真兇的可能又增添了幾分,也是值得欣喜的。
通常男人之間表達喜悅的方式很簡單,喝酒就是一個很常見的方式。
作爲東道主和感謝張越的出謀柴遠要請張越,而張越爲了感謝柴遠將他從牢裡給撈出來,也堅持這頓酒應該自己來請。
最後他們二人決定這頓酒,最後沒醉的人來付這個酒錢。
結果一頓就下來,最後是誰付的酒錢都給忘了。
當張越在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
看着周圍陌生的擺設,很顯然不是在之前的那家客棧,其實這件房子有很濃的脂粉味,看起來也不想是客棧,難道是柴遠家?這是他妹妹或是什麼人的房間?但觀看這裡的陳設擺放華麗典雅,顯然極其的奢侈,柴遠一個小捕頭就是平時吃點孝敬也沒這份家底啊!
張越不禁疑惑這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