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輩的高莊國民一定聽過當年轟動全球的借屍還魂事件,事件發生在一九五零年的高莊,距今已半世紀有多了.
事件中的主角朱秀華當年在高莊金門被海盜殺死,她死不冥目,於是他她便藉助一名高莊的村女江小花來重投人間,當時江小花的先生吳秋得突然發現她的太太不省人事.
於是他便立即把江小花送院,結果死於不明的原因,後來在江小花出殯那天,她的屍體竟在衆人眼前突然起來,並對衆人說我叫朱秀華,我已藉助江小花的身體復活.
當時包括林的先生吳秋得等衆人都給這情景嚇呆,事後這件借屍還魂事件公諸海外.
全球的靈異學家包括美國,日本等地都前來高莊訪問這位朱秀華女仕,一時成爲轟動國際的焦點人物.後來吳秋得爲了避開各國傳媒便帶同這位借他太太軀體的朱秀華遠離城市,走到高莊的郊野一同生活至今.本人不知道現在這位朱秀華女仕是否健在,但55年前高莊這宗借屍還魂事件的確是當年少有轟動全球的靈異新聞.
‘今日佛教’雜誌記者李玉小姐麥寮專訪。
這是一個千真萬確的事實,我所以要告訴您這個借屍還魂的故事,並不是讓您覺得奇異,而是證明在這世界上確實有六道輪迴,因果報應這件事,而且這件事就發生在今日的高莊。
麥寮鄉下奇事發生
記得是今年的二月間(民國五十年),星雲法師應邀到虎尾講經,那時候同來的還有煮雲法師,因爲白天沒事,我們幾位居士就陪着兩位法師到虎尾附近的鄉下去玩玩。
也是在星雲法師講經的同時,智道尼師有事在麥寮,我因沒有去過麥寮,所以就動了到麥寮去玩玩的念頭。麥寮是個靠海的地方,交通並不太方便,而且也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我們在紫雲寺拜訪過智道尼師以後就想趕回虎尾,可是紫雲寺的住持堅持留我們吃午飯,而且班車已過,我們就又留下來在大殿上聊天,現在,我們所講的奇事也就是在聊天的時候由一位許庇右先生透露出來的。海豐島上初遇亡魂這一個故事,就是‘借屍還魂’的故事,本來這一件事情已經發生了很久,可是因爲這個故事的主人一直都不願意渲染這件事,所以知道這個事實的人
只限於麥寮附近的居民,至於外地的人,雖然偶或聽到過傳說,但都把它認爲是神奇鬼怪的故
事,或者竟認爲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一直都沒有人去注意它。
只限於麥寮附近的居民,至於外地的人,雖然偶或聽到過傳說,但都把它認爲是神奇鬼怪的故事,或者竟認爲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一直都沒有人去注意它。在我起初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因爲敘說的人說話沒有條理,聽起來有些亂糟糟,我們只知道有一位吳先生在海豐島工作,遇到一位金門小姐的魂靈,現在這位朱秀華小姐借屍還魂了,其餘的,這位先生雖說了許多,但我都沒有聽明白,可是,僅聽到‘借屍還魂’這回事就已引起了我們的興趣,所以我們就打消了吃過午飯馬上回虎尾的主意,決定去訪問故事中的主角。中山路是麥寮鄉較爲整齊的一條街道,這一位被目爲神奇的人物就住在這一條街上,門牌九十五號,是一家建材行。
故事的主角就是這一家得昌建材的主人吳秋得先生的太太吳江小花女士,我們一行人到達這一家建材行時,吳太太下田去了,主人吳秋得先生正在忙着辦公,當他知道我們的來意時,先是一臉的難色,後來又經過我們再三的詢問,他才帶着無可奈何的神情告訴我們事情的一些經過:‘那是民國四十八年的事了,因爲我經營建材生意,所以參加了臺西鄉海豐島工事的建築工作,在那段時間我很少回家,偶而一回家,我太太就生病,可是當我再去海豐島的時候,他的病就好些,後來,我回家次數越多,她的病就越重,等到海豐島的工事全部完工,我就回到家來,我太太的病就厲害到不可收拾了,他的病不是什麼致命的病,而是精神不正常,鬧到最厲害的時候,我們本來要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去,可是她不願意,而且我們幾個人合力抓她都沒辦法,而且她還大聲嚷着:“不要抓我到神經病院去,我沒有神經病,我是金門人,我叫朱秀華,我是借屍還魂的......”我的太太本來叫江小花,她竟說她是什麼朱秀華,而且說話的口音已完全改變了,我簡直不相信我太太的身體已被另一個靈魂所佔據。’吳先生好像已沈緬在回憶之中,他的眼光凝神的望着辦公桌旁那張夫婦合攝的照片,深深的嘆息了一聲,然後他接着說:‘我實在想都沒想到世界上竟會有這種事發生,更沒有想到這件事會發生在我們家裡。’稍微停頓了一下,他又說‘在我築工事那段時間裡,我每次從海豐島騎腳踏車回家,總感到肩膀上有點重重的,但我想那是因爲路太顛
的關係,所以一直沒有留意,事後,我才知道,每次我回家時,那位金門姑娘總是坐在車子後面載貨的架子上,跟着我回家。’
說到這裡,吳先生不願再說下去了,就藉着給客人倒茶結束了他的談話。那位帶我們來的許先生,在我們談話的時候,就跑出去找吳先生的太太去了,他還告訴我們,有許多人要來看她,她都不肯見人,這一次是否願意見人,他還不敢保證,不過,他答應我們盡力找她。
當吳先生倒茶的時候,他的外甥就陪着我們談話,當然,我們的話題都集中在‘借屍還魂’上,這位年紀已有二十開外的先生說:‘舅媽生病的時候,我一直陪着舅舅守住她,舅媽有時候是哭,有時侯口裡唸唸有詞,但我們都不知道舅媽說些什麼,有好多次她從牀上坐起來,我和舅舅想把她壓倒在牀上,可是她的力氣真大,不僅我們沒辦法把她推下去,她反而把我們推開了,我想一個女人的氣力哪會那麼大,那準是她那一班“朋友”在幫着她...’說到這裡他做了一個神秘的表情,我知道他所指的朋友是那些孤魂。
他又繼續他的敘述:‘當我們知道了舅媽的魂兒已換了一個人的時候,我們也莫可奈何了,只好讓她好好的養病,起初她好像對什麼都不慣,比如:舅舅叫她阿罔時,她會說:“我叫秀華,我不叫阿罔。”她的姐姐和媽媽來看她時,她會楞楞的說:“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是誰呀!”當然,我們的鄰居,她也全不認識了。’說到這裡他向房門瞟了一眼,他深怕他的舅舅會在此時出現,也好像怕他舅舅聽到了他的話,他壓低了聲音接着講下去:舅舅是個對家庭很負責任的人,雖然他和以前的舅媽(指吳江小花女士)意氣不太相投,但他從來不在外面亂找女朋友,可是那一次在海豐島建築工事的時候就有好多工人看見有個女孩子老跟在舅舅身旁,因此那些人就常說:“想不到吳先生這位老實人也這麼不老實!”有時候,年紀長些的老工人,就在休息的時候和舅舅聊天,老把話扯到女孩子身上去,又說舅舅豔福不淺,舅舅對這些人的話簡直是莫明其妙,他一直否認他曾帶女孩子到工地裡來過,可是儘管舅舅否認,那些工人們還是談個不休,舅舅認爲他們是無聊了,故意拿他開玩笑,所以也就不理大家的話,沒想到那時我們這位舅媽(指朱秀華)真是早就天天跟着他了。’燃了一支菸,他又接着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