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笙等一行人回到武陵城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不一會,驢蛋便請見蕭笙。
“說吧,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回陛下,都按照您安排的,都安排下去了,咱們的人也跟了上去,不管這個姑娘路上吃了什麼苦,只要是沒有性命之憂,便不要露面。”
蕭笙滿意的點點頭,望着窗外越來越蒼茫的黃昏,輕輕地嘆了口氣,道:“別說我心狠,要讓這個姑娘打消念頭,有不讓她丟了面子,就只能是讓她對南疆頗爲厭惡了。”
驢蛋笑道:“這姑真的不知深淺,一口氣打馬飛奔了將近五十餘里,這麼一步一步的往回走,估計也要到明日天明才能進城呢。”
蕭笙想了想,喊來了阿鬆。
阿鬆一臉嚴肅的垂手而立,已經沒有了往日那種懵懵懂懂的少年的樣子,一臉管家的模樣,做起事情來穩重得體,他已經知道蕭笙回來的消息,心裡也是高興,但是想到現在是蕭笙的大管家,禮儀是不可以稍有懈怠的,於是垂手施禮。
蕭笙道:“百越國公主一行人,是下榻在聚賢館對嗎?如此,你去傳達一下我的意思,就說我現在已經出關,明天上午在王宮擺宴,一來謝輕慢之罪,二來給公主接風!”
阿鬆躬身退去的之後,在場的只剩下宋玉,隗旭,還有樊雷了。
蕭笙原想着趕緊休息一下,但是此刻也是由不得他,整整消失了一個月,好不容易出現在宋玉等人的面前,這些人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每個人都有幾件事情要等着蕭笙裁度。
蕭笙現在卻是滿腦子官司,卻不說這一個月之中,發生了諸多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就說眼下這個公主,就讓人覺得十分棘手。
一切似乎都是合情合理,但是這烈馬踏秋霜,怎麼會落在百越國公主的手裡?
或許是自己在百越國境內,被樑通達半夜帶走,這匹寶馬,都沒有來得及騎走。可能是陰差陽錯吧,這位潘俊辰並沒能保住這匹駿馬,而是落到了王室的手裡,有剛好被這位公主帶回了南疆。
蕭笙正在考慮,怎麼樣才能開口,將這匹駿馬討要回來,還給秦忠。
下面的宋玉,還在滔滔不絕的說着關於運河開鑿以及流民入籍的事情。
“運河的開鑿順利,現在已經連通了渭水,再往北,更加艱難,百越邊界羣山逶迤,開鑿起來難度可想而知。”
“嗯,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