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巖這樣的回答,石勒點點頭,轉身和身邊的幾位苗寨之人討論了起來,李巖耐心的等着,良久,石勒又問道:“大人,不知可有年齡限制?”
李巖趕緊說道:“沒有,費用也是全免,不但如此,根據考覈學習的情況,優秀者還能獲得獎賞。”
他如此緊張這個事情,也是因爲這事對他的體系中的重要性,在這個時代,要是喊出什麼解放婦女的口號,那是肯定不行的,不過可以變通一下,那就是讓一些不太重要,不引人矚目,而且也不需要體力勞動的崗位上,安置、教導一些女人來做這個崗位,潛移默化之下,婦女的地位會得到逐漸的提升的。
石勒聽了李巖的回答,又和身邊幾位討論了一陣,才說道:“好,大人既然如此承諾,那我就代苗寨兒女答應大人了。”
此事這樣就算是商定好了,李巖和石勒約定,三天之後,石勒就把承諾的人給李巖送去。
又商定了一些合作的細節,其餘的事情也定了下來,石勒的一些要求李巖也一一答應了,等這邊商量完,李巖拉着孫月娥出了屋。
到了屋外,看周圍沒人注意,李巖已經搶先訓道:“小月,你剛纔都教我唱的都是些什麼山歌,你讓人家石姑娘誤會了多不好!”
孫月娥此時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嘻嘻一笑,說道:“月兒錯了。”頓了頓,她又賊賊的笑了下,又說道:“不過,唱山歌本來就是唱的這些啊,我怎麼知道人家石姑娘對你有意思呢,嘻嘻,石姑娘把自己的荷包都送給了大人,大人已經收了,嘻嘻嘻,那可是苗家姑娘送給自己中意的情郎的定情信物。”說着這些,不知道爲何,她總感覺自己好像是做錯了什麼似的。
啊?李巖頭都蒙了,自己還以爲這個不過是一般的禮物呢?雖然剛纔也有所懷疑,可是看石勒那副平淡的模樣,他也沒放在心上,這會從孫月娥的口中知道了這個消息,那可是把他給嚇壞了。
孫月娥輕笑一聲,看李巖還握着他的手,就摔脫了李巖的手準備溜了。
李巖生怕她又跑,急忙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急着說道:“月娥,我真不知道這個意思,這是個誤會,你快幫我想想辦法。”
孫月娥在李巖身邊時間也有一段了,看李巖這樣着急,好像知道自己這玩笑開過頭了,不知該怎麼收場,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不好意思的瞅着李巖,感覺有些委屈。
李巖看她委屈的樣子,瞪了她一眼,說道:“你還不趕想辦法,讓大人我回去給石姑娘解釋一下,免得人家誤會。”
孫月娥苦着臉道:“大人......你要是不願意,剛纔就不應該還歌謝絕。更不能收人家的禮物,那是苗家女子給情郎的定情信物。你當衆都接了,再要解釋退回去,就好比漢人定了婚又悔婚一樣,那這個女孩子會讓人一輩子瞧不起的。”
啊?這下李巖可傻眼了,雖然那個女子還算美貌,不過,李巖如今實在還沒有心情去談情說愛,可是,現在木已成舟,如何解救,不由氣得直跺腳。
李巖瞪着孫月娥喝道:“都是你惹的禍,你趕快幫大人我,想辦法擺這件事!”
孫月娥無奈的想了想,苦着臉說道:“今晚是歌會,大人要悔婚,也不能今晚說出來,等明天再慢慢給寨主他老人家解釋吧,您是漢人,不瞭解我們苗家的風俗習慣,有了誤會,大家也是可以理解的;不過,您是寨主的救命恩人,人又很仗義直爽,大家都很喜歡你,都希望石姑娘能嫁給你呢。”
李巖苦笑着說道:“我現在還不想娶妻納妾,具體原因你就不用知道了。”至於爲什麼,可能還是有些不太適應吧!
孫月娥奇怪的看着李巖道:“大人你不喜歡玲瓏,也不喜歡那個漂亮的柳姑娘,還不喜歡這雲姑娘,大人你不會是喜歡那個吧?”說完還一副嫌惡的模樣,跳到了一邊。
“什麼?”李巖一時還沒有反應,看到孫月娥緊隨着的動作,惱羞成怒得說道:“你腦子裡在想些什麼,我喜歡的肯定是女人,只是因爲最近因爲事情繁忙,暫時不想這個而已,你瞎想個什麼勁。”這個侍女,隨着熟悉,也不怕李巖了,都敢這樣開李巖的玩笑了。
李巖哭笑不得,不過,剛纔她說的也有道理,現在自己酒醉昏頭昏腦的,也解釋不清楚,明早上再說罷,不過這個侍女需要懲罰一下。
不過怎麼懲罰呢,李巖想着,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奸笑;看到李巖臉上露出的陰暗笑容,孫月娥不由得害怕了起來,緊張的看着李巖。
李巖看着孫月娥此時的樣子,陰陰的笑着說道:“竟敢如此懷疑大人我,今天就讓你看看大人我喜不喜歡女人。”說着一伸手把孫月娥給拉進了懷裡。
孫月娥有些害怕,她顫抖着說道:“大人,我不是故意的,你就饒了我吧。”
李巖此時堅定地說道:“不行,必須要懲罰你一下,得讓你知道大人我的厲害。”
孫月娥此時看李巖只是摟着她,沒有別的動作,好像也不害怕了,她眼睛一轉,求饒着說道:“大人,我知道你的厲害了,你就放了我吧,我知道你是喜歡女人的,再說,在這個地方你也不能懲罰我,總不能打我的板子吧。”
這侍女這是怎麼了,這幾天怎麼沒發現這麼膽大,李巖此時摟着這漂亮侍女的嬌軀,一時也沒有辦法,
不過手卻不由自主的在宋月娥身上來回摸索。
感覺到李巖的動作,孫月娥此時嬌軀發軟,一時不知該如何反應,嘴裡輕輕地低聲說道:“大人,不要……嗯。”不知道爲什麼,她如今好像對李巖一點反感也沒有。
李巖聽到孫月娥的反應,一時沒有聽清,低頭向孫月娥看去,此時孫月娥在李巖懷裡,渾身像沒有骨頭似得,臉上佈滿了紅霞,看上去像是誘人的蘋果。
感覺到李巖的目光注視,孫月娥含羞的看了一眼,緊閉雙目,李巖一看這摸樣,一時忍不住,輕輕地朝孫月娥雙脣吻來。
這時,聽到不遠處李翰的聲音傳來:“大人、大人、石寨主來找你了。”
剛纔李翰看到李巖把孫月娥拉到陰暗處,便在四周遠遠的巡視着,替李巖放哨。
聽到李翰的聲音,孫月娥一時之間還是沒有反應,李巖卻反應了過來,趕緊停止了自己的動作,在孫月娥翹臀上用力的拍了一下。
“啊,好痛。”孫月娥因爲吃痛,驚叫了一聲,看着李巖,惱怒的說道“爲什麼打我?”
李巖看着她,微微一笑說道:“這就是懲罰,這是家法。”
孫月娥害羞的說道:“那也不能打人家那裡啊。”
這時,李翰的聲音又傳來了,正說着:“石寨主,你來了,是找我們大人麼?”
聲音很大,兩個人都聽見了,孫月娥恨恨地盯了李巖一眼,不過還是整理起自己的衣裳。
這時,石勒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們大人呢,李總旗,快把他找來,歌會還沒結束呢,都在等着他對歌,快把他找來。”
聽到石勒的話,李巖暗暗叫苦,這寨主不會也想把女兒嫁給我吧?很有可能,剛纔要不是他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把自己給矇騙了,自己也不會那麼放心。
只好暗中囑託孫月娥一會在對歌時給幫忙,不要再像剛纔那樣了,此時孫月娥心情也有些亂,胡亂地答應着。
看她心不在焉的模樣,李巖又低聲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孫月娥,孫月娥知道現在也不是拖延的好時候,只能待會再說,幾人人這纔回到了歌場。
歌場上衆人見李巖回來,都歡呼雀躍,剛纔李巖接了苗家寨寨主女兒的定情信物,在他們苗家人看來,這門親事就已經定下來了,自然高興,都慫恿着石雲秀繼續和李巖對歌。
後面的對歌孫月娥也不亂來,想了一些答謝的歌,歌詞切合身份又不失禮,教給李巖唱了,大家都鼓掌叫好,覺得這堂堂知府大人一點都沒架子,把他們當自己人一般,大夥對李巖都感到十分的親切。
這場賽歌一直賽到深夜這才慢慢散了。
當晚,李巖住在石勒寨主家裡,他們一家現在對李巖的態度由原來的恭恭敬敬便成了十分的親熱,已經將他視爲苗寨寨主的乘龍快婿了。
尤其是石雲秀,對李巖就像對自己的夫君一樣無微不至的體貼照顧,不讓孫月娥插手了,都是自己親自動手,又服侍洗漱又準備醒酒湯醒酒,還抽空把李巖的牀也鋪好了,晚上口渴喝的水,甚至紅漆馬桶都準備妥當,這才脈脈含情的離開了。
這下李巖更是不知所措,他睡下之後,躺在牀上心想,明天一定要把這件事解釋清楚,要不然,這可就麻煩了;這邊孫月娥也是心情紛亂,不過卻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暗暗下定決心。
第二天早上,天還沒亮,李巖還在睡夢中,孫月娥就跑進他房間了,搖他說道:“噯!大人,快點起來,要不然就晚了,快點啊。”
李巖頭有些痛,閉着眼睛說道:“這麼早,天還沒亮啊!”
孫月娥急道:“就是天還沒亮,所以要趕緊起來了,要不然就晚了。”
李巖閉着眼睛奇怪地問道:“爲什麼啊?”也不睜眼,卻把孫月娥給拉了上牀,摟在了懷裡,口中說道:“你然月兒你這麼早就來了,也不要回去了,陪我睡會吧。”
被李巖摟在懷裡,問着李巖的氣息,孫月娥渾身發軟,顫抖着聲音說道:“大人,不要啊,再耽誤時間真的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