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到了院裡,李岩心裡有些忐忑,思考着一個重要的問題,到底是禽獸呢?還是禽獸不如呢?實在很難決定。
繞了幾圈,也不能在院子裡站一個晚上啊,隨機應變吧!咬了咬牙,李巖到了雲秀的房裡,雖然這裡只是臨時住所,不過還是張燈結綵,弄得喜慶的很,到了房裡,房裡還有兩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此時也都穿着鮮麗的喜服,稚氣未脫,卻是美人胚子,她們兩個以後就是雲秀的使喚丫鬟,是吳晨得到消息,知道知府大人剛娶了夫人,特意送來的,這兩人看着李巖進來,嬌生生的齊聲喚道:“奴婢見過老爺。”
本來這兩個丫鬟是要貼身伺候的,不過這種習慣李巖一時還沒有,將這兩個丫鬟都趕去睡覺,不要她們熬夜伺候,就推門走進房裡,燭臺上的紅燭已殘,火光搖晃,雲秀卻是衣衫整齊的歪頭靠錦被睡着,看着她嬌豔的面容,李巖不由得多了幾分憐惜,想想前世,這個年紀的女孩子都還在上學吧。
李巖輕輕摟起雲秀,將她的腦袋移到紅枕上,悄手幫她褪去外衣,穿的是特意換好的喜服,此時天至九月中旬,秋意已深,不過因爲地處南方,宜昌這裡天氣倒也不寒,雲秀喜服裡就穿了一身短截中衣,也是紅色喜服,但露出頗多的嬌嫩肌膚,觸手軟滑如玉,叫人心蕩魂移,李巖一時看呆了眼。
“李哥哥,我好喜歡你……”夢中的雲秀輕喚了一聲,李巖陡然一驚,收手看着閉目睡得美臉紅豔的雲秀,確認她的確是在說夢話,忍不住輕笑起來,心裡涌出來柔情蜜意,但是看到十七八歲的雲秀稚氣未脫,又是閉目純真的酣睡着,不過李巖也只是呆呆的看着。
這時,門卻被推開了,是孫月娥來了,雖然剛纔給李巖欺負,害羞的跑掉了,不過,過了這麼一會,孫月娥此時也跟着進來幫着伺候,因爲剛纔那兩個丫鬟去給她打了小報告,說是被大人趕出來了,她們不知道怎麼辦,孫月娥把她們兩個趕去睡覺,自己跑過來看看情況,看見還明着燈,卻沒有聽見什麼動靜,就進來看看什麼情況,剛進來就聽見石雲秀說這樣的夢話,俏皮的朝李巖笑了笑。
看她進來,李巖拉過鴛鴦紅被蓋在雲秀的身上,孫月娥隨身端來熱水伺候他洗漱,李巖怕她心裡委屈,趕緊說道:“我自己來就行,小月你還是先回去休息吧。”
孫月娥卻帶着醋意說道:“剛把那兩個丫鬟趕走,不就是要我來伺候大人你麼?一會我就在外廂房睡下,你有什麼事情,就喊我起來,我還得守着大人丫鬟的本份,免得以後有人說我一點都不懂規矩……”
看她這個樣子,李巖好笑的看着她,知道她還是吃醋了,不過卻不能讓她在外廂睡下,要不自己和雲秀有什麼動靜豈不是都被她聽了去,伸手拉過她的身子,緊緊抱住,狠狠地吻住她的紅脣,孫月娥一時不防,沒想到他這麼大膽,在雲秀旁邊還敢這樣,腦子一片空白,不過稍微迷糊了一下,很快就又反應了過來,這樣子要是給別人看到可就糟了,趕緊用力推開了他,瞪了他一眼,生怕他再欺負自己,趕緊又跑回房裡去了。
李巖看着她走了,輕輕笑了笑,治不了你這個小妮子,洗漱了一下,又坐在了牀邊,思考着重要的問題,他坐在牀邊猶豫了好一會兒,不知道該不該這樣,思考了良久,也有些瞌睡了,咬了咬牙,下了決心,才脫了衣服,又扯了一牀被子,睡在雲秀的外面,聞着近在鼻端的處女幽香,看到雲秀裸/露出來的肩頭如脂嫩滑,加上長久沒有近過女人,也禁不住心猿意馬,不過也只是伸手幫她將被子掖好,因爲心思不定,動作稍微有些大,卻把雲秀驚醒了。
“啊……”雲秀這時候感覺到李巖的動作給驚醒,睜眼卻看到李巖與她相對而臥,先是驚嚇的輕呼了一聲,一轉念想到自己今日已經嫁作他人婦,不好意思的伸手將被子拉上去蓋住瞬間羞紅的臉。
看着她羞紅的臉和此時的動作,李巖一下子忍不住了,伸手將雲秀的被子掀開,鑽過去,順勢摟住了她嫩滑的嬌軀,雲秀此時給李巖摟在懷裡,身子發燙發軟,掙扎着說道:“李哥哥,先不要這樣,我剛纔不小心睡着了,讓雲秀起來伺候夫君洗漱……”
“我洗漱過了……”李巖說道,“再說我有手有腳的,不用伺候。”他的確有手有腳,卻辦着別的事,不理她的抗議,直接將雲秀的中衣解開,雙腿與雲秀滑/嫩纖長的雙腿纏上,手也握上嬌嫩彈滑的玉少女雙峰。
“李哥哥,我還沒有洗漱。”被李巖如此折騰,雲秀還是強忍着羞意說道。
“你身上香得很,乾淨得很,”李巖輕聲說道,感覺懷裡的嬌軀熱如火爐,翻身壓在她身上,用膝蓋將她因緊張而併攏的雙腿分開。
雲秀也看過壓箱書,只是那事情此時卻真要發生,衣衫都都給褪掉了,在被子包裹下身子也燙得跟火爐一樣,腦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要如何承歡,只是雙手死死的抱住李巖的背,心如鹿跳,李巖的膝蓋頂/進來,她開始還不知道要做什麼,大腿/根給熱如火棍的物什頂到,這才明白過來,耳根也熱得發暈,才略帶惶然的說道:“夫君要憐惜雲秀……”
李巖這才省得雲秀是未經人事的女孩子,怕太粗野莽撞傷了她,身子微躬,探頭吻她發燙的耳根,雙手遊離她嬌軀各敏感處,仔細的玩弄,也越發覺得身下乃尤物,身子雖還沒完全張開,不如婦人豐腴,但年輕嬌嫩的身子卻甚是迷人,發育的卻也頗成熟,待手探到股底,有清油似的津/液溢出來,李巖才分身緩緩刺入……
春宵苦短,輕狂放/蕩,幾番起伏,也使得嬌/吟難休。直到天光晞微,李巖才盡了興攬着嬌軀睡去。聽着李巖微沉的鼻息,石雲秀只覺得渾身每一根骨子都徹底酥軟/掉了,心裡又愛又喜的看着李巖英俊的臉跟堅實的胸膛,伸手在他臉上甜蜜的輕摸了一會兒,也沉沉睡去。
李巖也沒睡多少會,卻給外邊來往的人聲給驚醒,看着懷中玉人正酣睡甜夢,長睫毛挑起來,使她的臉蛋看上去純真而美麗,不過,看天色也要起來了,畢竟今天還有事要辦,辦完還要趕回府城,想着這些,李巖坐了起來,錦被滑下去一截,使佳人香肩露出,在晨光裡彷彿冰雕雪砌,白得耀眼,忍不住把目光有深深投了過去。
雲秀肩頭給清晨的涼氣一激,醒了過來,睜開眸子卻看到李巖正盯着自己看,羞澀的剛要拉被子遮臉,才省得自己初爲人婦,已經不再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子,不過也只是拿錦被遮着如白璧般的脖子梗,跟李巖嬌聲說道:“夫君再睡一會兒,雲秀伺候你起牀……”
“你這樣子,怎麼伺候我起牀?”李巖笑問道。
“你轉過身去……”雲秀紅着臉說道,擁着被子要坐起來,還是不好意思在李巖面前春光大泄。
清晨起來陽氣正足,李巖看她俏臉羞得快滴出血來,心間又起暖意,將她滑如暖玉的嬌軀攬到懷裡來,瞧見她身上的雪膩肌膚,心迷神馳,身下那根杵子又漸擡頭,頂着軟彈的小臀,叫人興致迷離,手便她往胸前攬去,握住輕揉。
雲秀也不知怎的,心裡羞澀不堪,尖翹的玉女峰給抓住,身子便酥軟無力,呼出來的都是灼熱的氣息,嘴裡只嚶嚶的抗議:“不要,夫君又欺負雲秀了……”
摟着骨頭給抽掉似的嬌軀,李巖重新雲秀放到身下,看她眸眸子緊閉着而臉如塗脂,紅豔迷媚,有那麼一瞬睜開眸子來,流泄出無限的春意,含嬌帶媚,只是下一瞬感覺到李巖的手指探到臀根上輕撓,奇癢無比,又忍不住股心間的酥麻,似有津水滲出來流到李巖手指與自己臀根之間,看到李巖嘴角浮起捉弄人的淺笑,雲秀又不堪嬌羞的閉上眼睛,只是抱緊他健壯的後背,想着要跟他融到一起。
雲秀肌膚粉滑嬌嫩,脖子梗都火燙燙的透出春意盎然的紅暈,使人愈覺得銷魂,胸口相貼,李巖在她最軟彈、豐嫩的臀及大腿內側摸捏,待她津水滋足,便春風二度,到天光大亮才偃旗息鼓……
雲秀雖說身子綿軟無力,但是初作新婦,也不能一直賴在牀上,也顧不上在李巖面前袒胸露體,掙扎着坐起來,才發現昨夜溼痕已幹,清晨又濡/溼了一片,血跡紅豔彷彿明麗秋花映在牀單上。
到了這個時候,雲秀才想一件極重要的事情昨夜未做,不由的沮喪,推着李巖死沉的肩膀,嗔怨道:“李哥哥,都怨你欺負,這下子怎麼辦纔好?”
李巖欠着身子看那紅溼處,纔想到新婚之夜應該在身下墊一方雪白綢巾或汗巾以證元紅,這塊方巾以後會給女人視爲最有紀念價值的物什藏於箱底——他是根本想不起這一節來,雲秀卻是一時緊張忘了這關鍵的一環,難怪她如此氣苦,輕笑道:“你將牀單剪一塊下來就是……”
“這是人家的牀單啊,給人發現,也會給別人笑話毛手毛腳的啊,”雲秀氣苦的說道,“我娘還有爹爹一直都怨我沒有個女孩子家的樣子,我雖然是苗女,但也認真的讀過《女訓》,李哥哥,你可會嫌棄我?”
雲秀身上有一股子嬌憨、純真叫人迷醉,李巖也絕不希望她學得世間婦人的那些世故、老練、潑辣,笑着捏了捏她的臉頰,說道:“說什麼傻話,你這麼可人,我怎麼會嫌棄,能娶到你,是我修了幾輩子的福分,將來如果你給我生個女兒,我便將《女訓》撕掉、燒掉,絕不叫她讀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