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起開啊,你咋猴急的,天天晚上都給你日弄半宿,你咋沒夠你啊!”楚鳳芹無力地推擋着,可是哪裡抵得過正在興頭上的男人的進攻,三下兩下女人的腰帶就給解下來了。
田柱子早已經箭在弦上,急吼吼地褪下自己的褲子,提槍就要入巷。可是就在這時,突然一陣馬蹄聲在雨霧中由遠及近,田柱子和楚鳳芹都聽得真真亮亮的!要知道,下雨的時候空氣潮溼,聲音在溼度大的天氣裡面會傳播得異常清晰,小夫妻兩個一時間僵持在原地定格了。
“有人來了!你傻呀,快點穿衣裳,看看是誰來了!”還是媳婦楚鳳芹先反應過來,一把將身上的男人推下去,自己率先手忙腳亂地胡亂將還潮溼的衣褲套上。
馬蹄聲在窩棚前停止了,身穿蓑衣頭戴斗笠的鳩山由紀夫跳下馬來,低頭朝窩棚裡面看。“田家的兩口子,東家有請,快點跟我們走,上馬車,別淋着雨,快快地!”
田柱子疑惑道:“東家這前兒叫我們去幹啥?這麼大雨,等雨停了吧!”
“快快地上車!廢話地不要!”鳩山由紀夫催促道。
田柱子看了楚鳳芹一眼,兩人也不是沒有去過紅部,也去過野村敬二的家裡幫他劈木材幹些雜活兒,可是今兒下雨,眼瞅着這雨還越來越大,到底有啥事兒呢?
“八成東家有啥事兒叫咱們幹,反正有篷車,走吧!”楚鳳芹倒是痛快,先頂了一頂草帽跑出來,爬上了福田寬也駕馭的扣篷馬車。
田柱子將腰間的布條子褲帶扎扎緊,爬出窩棚,也冒雨上了馬車。鳩山由紀夫一打馬頭,率先向江邊的開拓團紅部奔去,福田寬也舉起馬鞭喊了聲“駕!”馬車沿着河邊的泥路向前奔去……
從
前面的禮堂下來的野村佳彥來到後面的廳堂,外面的雨還在下着,不時地有電閃雷鳴,把昏暗的後堂照得雪亮。野村佳彥黑着臉,將兩把刀從腰間摘下來,放在牆邊的刀架上。
野村敬二跟了過來,拉着兒子的手說道:“佳彥君,今天,我要送給你一個女人,一個漂亮的支那女人,這樣你才能成爲真正的男人!”
“我不要女人,父親,我不要……”
“八嘎!”野村敬二突然爆發了,伸手狠狠打了野村佳彥兩個耳光。
野村佳彥被打得眼冒金星跌倒在地,他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流出的血,目光閃爍地迴避着父親的瞪視。
“起來,沒用的傢伙,我們野村家族沒有你這樣的廢物!那個女人就在你的房間裡面,去吧,是個男人你就去做男人應該做的事情!你要是不做,野村家族就沒有你這個兒子,我就殺了你!”野村敬二拔出腰間的太刀,雪亮的刀鋒指着倒在地上的兒子。
“我,我做!你要我怎麼做!”野村佳彥瞪着雪亮的刀刃,兩眼冒火,突然大聲叫了起來。
“跟我來!”野村敬二拎着太刀走向後面野村佳彥的房間。
一扇白紙糊的拉門被拉開,野村敬二脫掉腳上的木屐走進去,野村佳彥跟在後面,他赫然看到,一箇中國女人被捆綁在榻榻米上的一張太師椅上,女人赤身裸體,雙腿被分開綁在太師椅兩邊的扶手上,女人的眼睛和嘴巴都被白布緊緊纏了幾圈,女人的雙手飯綁在椅背的後面,她的身子在不斷無助地蠕動着,被封堵的嘴巴里面發出“嗚嗚”的聲音。
野村佳彥的眼睛死死盯着女人雪白的身體,這還是他第一次近距離地看一個女人的裸體,白皙、結實,胸前的一對兒美乳挺
翹着,平坦的小腹下是濃密的黑色體毛,兩腿間的溝壑是如此明顯清晰地展現在他的眼前。
野村佳彥使勁兒嚥了一口吐沫,他感覺到了自己體內彷彿有一頭怪獸在長大!他的眼睛卻死死盯着女人的身體,就象被施了定身魔法一樣。
“哈哈,兒子,脫掉褲子,上去摸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做一個真正的男人!哈哈哈哈!”野村敬二的狂笑突然讓野村佳彥猛然醒悟,他的臉騰地紅了起來,轉身就跑了出去。
“抓住他!”野村敬二大聲叫道。
野村佳彥剛跑出去,就被守在外面的鳩山由紀夫一把抓住胳膊,將他推搡着送回了屋裡。野村敬二上來又是兩個耳光,一把將兒子的褲子拉扯下來,將他推在了太師椅上的女人的跟前。
野村佳彥大吼一聲,雙手抓向了女人的身體……
野村佳彥沒有想到,成人禮的最後一項居然是這樣地結束了他的童男子之身,他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野獸無限地壯大起來,自己已經無法控制了,這頭巨獸咆哮着,在他胯下的女人身體裡衝撞着,戰慄着,他的大腦完全被本能的獸慾控制了,忘乎所以,肆無忌憚,他大聲吼叫着,在女人的身體深處瘋狂地爆發着。
“啊啊啊啊!”野村佳彥連連叫喊,眼睛裡面充滿了血紅的血絲,他突然轉身,從站在一旁的父親野村敬二的腰間將太刀拉出來,狠狠地將長刀插進了女人的身體……
楚鳳芹慘遭先奸後殺,接着,殺紅眼了的野村佳彥又用武士太刀將綁在後院的田柱子給活劈了,這讓野村敬二非常高興,他終於看到了在自己的武力調教下,在成人禮的雷雨天裡,兒子野村佳彥發生了人格劇變,具備了一名武士應有的血性與暴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