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大流氓
(還有沒有睡不着的朋友?發一章給大家提提神,順便,
“正是此人,那日是他家幾處屋頂有些漏水,趁冬日天干,特尋了趙守財來做些撿瓦工時。工時做完,他家下人招呼趙守財吃飯,卻遍尋不着,沒曾想趙守財卻從院中一處門戶出來,飯也不吃便匆匆回家。趙守財才走得片刻,卻聽趙寶成家長子趙守正大呼失竊,出來問時才知道趙守財來過,便喊了一個莊園跟隨去攆。他兩家雖同在一里,相隔卻有些路途,行到半路便追上趙守財,那廝想是心虛所致,怕被趙守正攆上,情急之下,跳入道旁一個池塘,誰知這趙守財卻是個不會水的,大冬天在塘中撲騰幾下便沉了底。
趙守正一看出了人命,也不敢隱瞞,當即報知下官這裡。下官派了捕頭房二趕去查看,又命人將趙守財打撈上來。房二回來回話說趙守財撈起來時,還狠做了一番急救功夫,可惜終未救活,只是四肢還軟綿綿地,顯是才斷氣不久。搜了身上,果然懷裡揣有一包金銀。
趙大成一家聽了此事,自然如同晴天霹靂一般,趕過來抱屍痛哭不止,只是人已死去,無可奈何。只好將屍首拖到縣衙,下官命仵作驗屍已畢,確係落水身亡,無甚可疑,便叫趙大成家拖走下葬。
後來判斷此案,趙守財見財起意,偷盜本家,落水身亡。確鑿無疑。只是也有趙家追趕的緣故,便斷趙寶成家賠錢二十貫安葬,另給趙大成家五十貫養老,了結此案。
誰知趙大成家不依,一口咬定趙守財是被趙寶成家謀害,幾番喊冤,就是不把趙守財下葬。至今一直停着屍首。下官也謹慎從事,重新審理此案,確實找不到證據證明系趙寶成家殺人。只好調停處理。偏生趙大成家生了分歧,趙老漢夫婦咬定是殺人,要重審。那趙守財渾家陳氏卻說要錢千貫方不追究。
那趙寶成也是受不得局。擰着就是不賠銀子,任他家四處喊冤。正值前任潘知縣與大人交接,此事便暫時放了下來。誰知大人上任第一天他家便來纏鬧,總是下官失職。”
秦邦業說了好半天才將事情原委道來,擡起桌上酒盞吃了一口。
樑豐聽得大喜,心想最好便是被趙家殺死的,趙守財不是還停着屍麼,尋個機會,也學一回開棺驗屍,那《洗冤錄》可就用得上了。乖乖
樑豐一面遐想自己如何斷案如神。一面又將心中疑點問秦邦業道:“那趙守財同趙寶成既是本家,聽起來同那趙守正還是一輩,難道真的恁不開眼,圖謀人家銀錢不成?”
“大人有所不知,那趙守財雖然有些泥瓦手藝。卻自小手腳不淨的,順手牽羊拿人物事是家常便飯,都爲此,附近幾個里正的人家都曾拿到過這廝賊贓,也曾在縣衙南牢裡關過一年的。只因那附近只他有此手藝,哪家屋漏竈破。不尋他,也找不了別人,因此只好一邊請他做事,一邊防着這廝賊手。”
樑豐聽了挺失望,咋是這麼個有前科的?別人書上不都是寫老實本分麼?
樑豐還要再問,秦邦業卻笑道:“今日乃大人上任吉日,良辰美景,下官卻只管嘮嘮叨叨同大人說起這諧惱事情,卻是不湊趣得緊,來來來,敬大人一盞。”
沒辦法,只好暫時壓下好奇心,扯開話題同秦邦業吃酒。待吃得差不多時,起身告辭。秦邦業苦留不住,只好起身相送到大門口,拱手作揖,目送樑豐回衙。
回到縣衙,樑豐叫來永叔和錢孝儀,問那家人找到沒有。永叔回話說已經尋到,還帶了去尋個地方仔細將洗乾淨了,這時候正在等着少爺問話。
樑豐本來剛當上一把手幹部,新鮮得很,想連夜審問一番的,無奈酒力難支,身體乏力,腦袋又有需。還算沒失了理智玩酒後上崗的遊戲,反正夜已深了,沒必要裝給誰看。便揮揮手道明天再說吧。晃晃悠悠向後院走去。
這時內宅裡一片幽靜,柳陳氏已經帶着板兒睡下,六個丫鬟也都歇息,拍了幾下月門纔有彩雲跑來開門。樑豐進了內宅,見正房一片漆黑,旁邊書房倒是燈火很亮的樣子,就擡腿朝書房走去,進門一看,原來程程同小嫦正等下對弈,見他進來,同時淺淺一笑,便又低頭看向棋盤。
樑豐伸過頭去看棋,已經下到中盤,兩邊棋力相當,正是難分難解的時候。酒瘋子此時正處於大腦皮層胡亂活動的狀態,自然忍不滋小嫦尖一手,回頭又教程程飛一個,反而鬧得兩個婆娘杏眼含嗔,又推又打。
樑豐鬧得累了,便一旁坐着,好在已經沏好釅茶給他醒酒,順手擡起喝了一口道:“這麼晚了,還不睡覺麼?”
二女聽了,不由得對視一眼,霎時俱都臉紅起來。正爲了這事煩惱,平時在家兩個房間,隨便這廝出入。偏偏今天只有一張大牀,好不尷尬。兩人都要相讓,都不肯睡,推來推去,只好都不睡,乾脆書房下棋捱得一刻是一刻,等他回來再說。這會兒聽他發問,都窘得厲害,只好臊着臉不答話。
樑豐本來打算自己睡書房,大牀讓給她們倆的,可這時候酒勁已經上來,腦子還挺好使,一見她們神色,就猜了個十足。當下呵呵一笑,藉着酒勁,舔着臉道:“要不,咱們一起?”
“作死啊你”馮程程跳起來逮着樑豐又掐又扭,害羞得不行。小嫦只白了他一眼,扭過臉去不做聲。
“喲呵,反應也忒大了吧?”樑豐嬉皮笑臉一邊說話一邊抵擋,三下兩下,不知不覺之間,便已經把程程拉過來放在腿上,摟在懷裡。馮程程開始還用力抵抗,可動得幾下,聞到他身上臭臭的酒味和濃濃的汗味,再加上那廝胯下已經很不老實地抵着自家臀部,不知不覺身子便軟了下來。只好低着頭任他撫摸輕薄,情到酣處,竟然忍不住“嗯”了一聲。
小嫦本來沒打算理睬樑豐的,任他二人瘋打,忽然聽到程程一聲輕叫,分明是發作的味道。忍不棕頭一看,好一幅真人春宮圖便在自己眼前,登時傻了,都忘了再扭過頭去。
樑豐此時再也不顧其他了,橫抱着馮程程,幾步走到小嫦面前,忽然伸出右手用力一摟,將小嫦也夾在腋下,一腳踢開書房門,趁着月色,朝正房走去。
程程和小嫦膽子再大,這時候也不敢掙扎呼叫,要是被丫頭們聽見,也不用做人了,羞也羞死只好任其施爲,一邊一個夾着進了正房往牀上一放。
二女正要坐起,卻被他順手把門一關,合身撲上,壓得動彈不得。
月光如水,也不用點燈,人影已是清晰可辨。樑豐漸漸氣促起來,也不管是誰,順手揪着一個就百般撫摸,然後雙管齊下一陣揉弄。二女先還有氣無力地抵抗一番,漸漸也情濃起來,都抱着他又吻又挨,扭在一處。
不知不覺,三人已是赤條條來去無牽掛,這可快活煞了樑縣尊,忙的不亦樂乎,霎時把腦子裡記憶的各種3p情節全部調了出來,不斷地實踐。
程程和小嫦此時也已放下最後的底線,從抵抗到順從,又從順從到主動,一步步被他帶得不已,居然主動做出許多平時絕不肯做的姿勢來。
胡天胡帝,鬧了一夜,天色亮時,樑豐竟然依舊神采奕奕合不上眼。笑吟吟地望着懷裡蜷得像貓一般兩個老婆,兩隻手在她們胸前輕輕搓揉,無比滿足。
昨夜瘋得夠了,這時天亮,二女如同醉酒方醒一般,心裡後悔得要死。偏偏想起夜裡細節,又覺得刺激躁動不已,難以面對姐妹。只好裝作睡着不說話,隨他繼續。
“行了,別裝睡了,你們倆誰給我去準備早飯啊?”
——
沒人說話。
“哼哼,還裝是吧?”樑豐輕哼一聲,忽然坐起,一把掀開被褥跳下牀去。
只聽異口同聲“啊”地一聲輕呼。二女全身光溜溜地裸露出來,急忙上下其手捂住自己要害。看得樑豐哈哈大笑。
反正看也看了,再顧不得,程程同小嫦乾脆急忙起身在牀上翻出衣裳,胡亂套在身上,衝過來同這個潑皮老公拼命。樑豐光着屁股,且戰且退,甩着一團黑乎乎的傢伙繞屋子亂跑。
忽然聽得外面吱呀一聲,好像是廂房的人已經起牀。登時三人安靜了下來,樑豐這才逮住空子,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略微整理,一聲輕咳,打開房門,道貌岸然地走了出去。
院裡正是侍書和入畫起來,正在打水要洗漱,忽然看見樑豐,急忙躬身問安道:“少爺早”
“嗯,你們也早。”樑豐微微點頭,和藹地笑笑,便轉身朝書房走去。
過一會兒,兩位夫人也“起牀”出了房間,兩個丫頭還沒反應過來,急忙問安。見她倆答應一聲,也進了書房,忽然覺得奇怪,對視道:“好像不對啊,怎地程程娘子穿了小嫦娘子的襦裙,小嫦娘子卻穿了程程娘子的褙子?”
程程和小嫦進書房時,樑豐正拿了本書在窗前翻看,見她二人進來,威嚴點點頭道:“起來了,去準備早飯吧,本官今日要正式上任,不要遲了。”說完趕緊起身又走了出去。
兩人追之不及,只好乾瞪眼。馮程程望着這廝飛快地背影,忍不縱狠呸了一聲道:“大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