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想到尹長寧三個月前作賤自己的事來,尹長寧是手腳比較狠,但與對付天雪的手段比起來,那還是有天壤之別。
尹長寧見七七回過神來便道:“想清楚明白了,我幾時有討厭過你!”
七七低着頭又覺得不對勁:就算你尹長寧這次作賤我與作賤天雪有天壤之別,但是我蘇七七是不是該給你作賤的!後又想到自己是跟尹長寧簽了一世生死契約的奴僕,命都是人家的,何況只作賤一下,而自己的大計是要報仇,這個都忍不了,還談什麼報仇!
想得清楚明白的七七連忙道:“將軍爺,奴婢知道錯了,奴婢以後都不敢了,只是求將軍爺別把奴婢許給太老的人了!”
尹長寧聽了恨不得再給七七屁股上一巴掌,然後惡狠狠地道:“看樣子還真是春心不死,還怕許個年紀大的,你要怕冷清了,本王每夜讓你不消停!”
七七一聽又想跟尹長寧拼了,不過考慮到自己眼下所處實在不算什麼優勢,悲哀又有點灰溜溜地收手了,尹長寧見七七把手收回去一伸手抓住道:“這隻手也是不老實,整天不是想着怎麼侍候好本王,討本王歡心,就想着如何打本王!”
七七心裡想:我蘇七七最想的是用這雙手殺了你,殺不了你,我蘇七七也要借刀殺你!
七七本以爲是回自己的小房間,沒想到尹長寧讓人直接擡到他的房間去了,然後讓人擡了一桶熱水進來,摒退人,伸手就脫七七的衣服,七七大驚忙伸手抓住胸口的衣服,尹長寧見了眉一挑道:“又不是看過一次兩次了,摸也摸過,作賤也作賤過了,還有什麼不能脫的!”
七七一聽這話,真後悔要報什麼仇,尹長寧見七七依舊緊緊抓住胸口的衣服,哼了一聲不緊不慢地從靴中取出一把薄刃刀,手起刀落就把七七的衣服從後背割開了,七七感到背後一涼,連忙大叫一聲:“將軍爺,奴婢的衣服,這衣服是將軍爺送給奴婢的,奴婢最喜歡了!”
尹長寧哼了一聲道:“我還送給你過玉牌,也沒見你多珍惜,一套穿得又臭又破的衣服,說得倒是感情深厚的樣子,鬼才信你!”說完湊近七七的臉小聲道:“你對我也沒見得有多珍惜,怎麼獨獨珍惜起我送你這件破衣服!”
七七一時不知如何反駁,尹長寧卻一下將衣服扯了下來,七七嚇得鬆開一隻手去抓褲子,尹長寧見了邪邪一笑道:“別說,你是不是故意提醒了我,褲子還沒脫!”
七七聽了只恨沒再長出一隻手,給尹長寧一個耳光,尹長寧見七七的模樣笑了起來,又如法炮製地對付了七七的那條棉褲,只剝那凝了血痂的傷口時放輕了手腳,沒一會,七七一下讓尹長寧剝了個光溜溜的,她一得了解脫蹬着腿就往被子裡鑽,尹長寧一把抓住她道:“一點也不愛好,做女人做到你這地步,真讓作賤過你的男人覺得恥辱!”說完尹長寧伸手點了七七的穴,七七聽了那話差點又想撞死算了,卻聽人稟道:“王爺,天香公主請安來了!”
尹長寧嗯了一聲,外面就沒了聲音,七七有些緊張,這個樣子如果被天香瞧了去,那自己從此以後是渾身長嘴也說不清了,但自己想跟她說清什麼呢?
尹長寧將七七從被窩裡扯到身邊將背朝上放好,然後把帕子絞乾,從七七的脖子開始慢慢往下擦,七七緊張得呀呀呀地又叫不出來,但尹長寧的手腳很輕,帕子又軟又舒服,讓緊張的七七沒一會就覺得舒服,但隨着尹長寧的帕子越往下,她不由得緊張起來了,然後聽尹長寧道了聲:“真髒,我怎麼就容忍得了你!”
尹長寧見七七的傷誓不是太重,便將她翻過來,見七七那難爲情樣子,笑了一下道:“你就知足吧,我還沒侍候過女人,何況是你這麼臭這麼髒的女人,說你是女人還真誇了你,我都沒難爲情,你難爲情做什麼!”
七七更窘,尹長寧得意地下了番功夫把七七清理乾淨,給七七換了乾淨的絲棉寢衣,才道:“你歇着吧!”說完伸手給七七解了穴,七七忙想撐起來,剛解穴手腳還軟,所以一下沒得逞,尹長寧見了便戲謔地道:“我要去和美人調情,你激動什麼?”
七七忽然一用勁就撲到尹長寧懷裡,有些恨意地道:“我就是不讓你去!”
尹長寧聽了沒由得舒心道:“那你說你喜歡本王,本王就考慮一下不去了!”
七七一聽一下推開尹長寧道了一聲:“你去死吧!”
尹長寧聽了伸手狠狠地颳了七七的鼻子一下,才轉身走了。
七七的鞭傷本來也不太狠,沒幾天就可以下地了,依舊一身白色的袍子,一把絹扇,人似乎比以前更孱弱了,舉止卻比以前要囂張許多,那些護衛都不知道七七是不是得了尹長寧什麼許諾,看那舉動或許改天就會成爲另一個主子。
七七被尹長寧重新接回身邊,名不正方不順地住在了尹長寧的牀上,又加上七七每天都是一副男子打扮,甚至有人傳尹長寧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有斷袖之好。七七是不知道外界傳言的,其實她這次回到尹長寧身邊,那張牀基本都是她一個人使着,尹長寧每天夜裡都呆在“伊香閣”,與“伊得閣”的天香小美人把那小日子過得即豐富又滋潤,“伊香閣”常有絲竹之聲若隱若現的,十分勾人心魄,七七心裡才恨呀,本是一門心思想報復天香的,沒想到到洗衣房呆了一圈迴轉過來,那天香反而把尹長寧那廝勾引得沒了魂魄,似乎一夜都離不了了。於是七七就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到了長公主身上,總盼着那個長公主能傳喚自己,自己好添油加醋地打點天香的小報告。
七七真沒想到自己這麼差勁,真見着天香,卻只能用這樣的方法來報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