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臉紅得更厲害,又聽尹長寧繼續輕聲道:“七七這裡真好,將軍爺喜歡,天天都要和她歡好!”聽了這話,七七覺得其實也不是什麼壞事,七七真的是不能不暈了,然後真的也什麼都不知道了。
七七醒來,看着有些零亂的牀,本來只是一張鋪着幾張皮褥子的簡單易牀,昨天夜裡的歡愛顯然使它有些不負重荷,已經面目全非了,實在不太象一張牀了,於是七七終於又想起自己尚且是芸英未嫁的大家閨秀,連忙翻身爬起來,蓋在身上的毯子落了下去,她才發現自己依然是一絲未掛,已經不想做蕩婦的她連忙把毯子扯了起來,將昨天夜裡被尹長寧作賤得很舒服的身子遮了起來,一遮了起來,才覺得帳篷裡極熱,七七忙拿眼四下看,沒看見自己穿了幾天的那件商販衣裳,一下急了,自己總不能就這麼光着身子出去吧。
七七東張西望好一會,生怕有人闖進來就慘了,那簾子還真如她所想地動了起來,七七見掀簾子進來的人是尹長寧,才重重鬆了口氣,臉卻無端地紅了起來,尹長寧瞧了笑問:“七七,怎麼不多睡一會,昨天夜裡累壞了吧!”
這話真讓七七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算了,尹長寧卻伸手擡起七七的臉道:“現在臉皮真薄了,昨天夜裡多好!”說着尹長寧把七七遮身的毯子取了下來問:“這天你不覺得熱嗎,還要捂個毯子!”
七七忙想去搶毯子,尹長寧卻一揮手扔到門口去了,七七一下撲到尹長寧身上叫道:“把毯子還給我!”
尹長寧摟住七七道:“這樣多好,將軍爺很喜歡看這樣的七七!”說完拿了梳子慢慢給七七把頭髮梳直,隨手給七七挽在腦後,然後又摟住七七問:“餓沒餓?”
本在害羞和不自在中的七七一聽連忙迫不急待地點點頭,尹長寧用脣在她的脣上輕啄了一下道:“這些天只能吃乾糧,將就一下!”說完從那張零亂的牀邊拖出一個袋子,打開了拿出肉乾和水遞給七七道:“吃點東西墊墊!”
七七一看又是肉乾,吃了五六天了,再看到都有些反胃,但是不吃只能餓着,於是伸手接了過來,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門口的毯子,尹長寧笑了一下,取了一套自己的衣服遞給七七道:“你那套衣服,我讓人洗了,你先穿我的衣服吧!”
七七一邊往嘴時塞肉乾一邊便道:“將軍爺,七七還想沐浴!”
尹長寧聽了笑了起來道:“如果這會你有那勇氣去沐浴,我當然是也不會阻攔!”說完把光溜溜的七七抱入懷裡道:“七七,等天下平定了,我要用象牙爲你建一個大大的浴房,讓你每天都光着身子呆在裡面,我什麼時候想作賤,就什麼時候來作賤!”
七七聽了給尹長寧一頓猛打,尹長寧得意地摟過七七的頭將脣又按到七七那帶着肉乾味道的小口上,伸舌頭與七七爭搶一個肉乾吃,七七不知道吃肉乾還有這樣的吃法,接吻她不是尹長寧的對手,但搶吃的,自認爲尹長寧不是好的對手,於是一番爭搶,終將那肉乾搶到了自己的嘴裡,得意地嚼爛了吞了下去,兩人這麼搶着吃了十來塊肉乾,尹長寧只搶到了一塊,剩下都被七七成功地吃到肚裡去了,尹長寧才伸手將七七放到牀上道:“這些天好好休息!”
七七纔想到要替人求情的事,但又不好意思一下就講出來,於是非常迂迴地問:“將軍爺,我們在這裡做什麼?”
尹長寧看了七七一眼道:“我們在這裡休整!”
七七一下撐起身子問:“那韻王的爹會找到我們嗎?”
尹長寧笑了一下道:“帛瑗他爹一定會找到我們的,他找不到,我們也會想辦法讓他找到的!”
七七一聽叫了一聲:“那是爲什麼,我們這麼跑不就是爲了逃出他的追剿嗎?”
尹長寧用手指點着七七的嘴脣道:“將軍爺幾時有告訴你要逃的!”
七七一急忙伸手勾住尹長寧的脖子道:“將軍爺,我們…我們不是在做魚餌吧!”
尹長寧笑了一下,七七又急切地道:“那將軍爺現在不是正需要人?”
尹長寧聽了皺了一下眉道:“然後你打算對將軍爺講,需要人就放過阿生是不是?”
七七沒想到自己還沒開口,尹長寧就知道她想講什麼了,有點失敗地點點頭道:“將軍爺,阿生雖然做了錯事,但是將軍爺現在正是用人時機,應該給阿生一個機會!”
尹長寧哼了一聲道:“將軍爺給沒給過阿生機會,你知道多少,而且七七,我希望你以後都快快樂樂地跟在我身邊,不要參與這些事如何?”
七七知道話都講到嘴邊了,就算尹長寧非常不高興,她都講了一半,總不能半途而廢吧,於是小聲道:“那你明明知道阿生容易犯錯,爲什麼還委阿生這麼重要的一樁事,明明知道劉管事身體受傷沒有恢復,偏還讓劉管事密秘去保護!”
尹長寧愣了一下,七七又道:“你分明就想蘇子儒將那帛瑗劫走了,你本有此意,爲什麼偏還要把事情推給阿生與劉管事!”
尹長寧聽了鬆開摟七七的手,哼了一聲道:“看來我還真是把你寵得無法無天了,講話也越來越放肆了!”
七七身體一空,本來光着身子,被尹長寧這麼一放,她很難爲情,尹長寧卻起身就走出了帳篷,七七才知道昨天夜裡與自己歡好的尹長寧到底是隻陰沉不定的老虎,所以古話講得沒錯:伴君如伴虎!七七從心裡生劉管事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