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回長安成親

皇家禁苑的守衛在看到龍遠手裡的令牌後,便忙向宮景曜恭敬行禮:“見過太上皇!”

雖然他們也對此很疑惑,可令牌的確是太上皇的,那是先帝曾親手賜給太上皇的,這件事天下人都是知道的。

“太上皇?”獨雲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着宮景曜側顏,誰能想到,傳說中的瘋子太上皇,真人竟然是這般的風采卓越?

而且,這人之前還遞書給他看,更是和顏悅色的和他說過話。

“傻子,見他乘坐六駕鑾與,你就該早想到他是什麼身份了。”水芙蓉真覺得獨雲是被關傻了,連六駕鑾與都不識得了。

“六駕……”獨雲的確忽略了這點,他上車的時候一直低着頭,還真沒仔細數過駕車的馬數。

此時回頭一看,可不是嗎?六匹駿馬,且顏色各異,的確是帝王的鑾與。

西苑的管事公公很快帶着出來迎駕,等他來迎駕時,人已經進了苑裡了。

一名手持拂塵,頭戴襆頭帽,身穿綠色圓領大袖袍衫的中年太監,身後帶着一衆身穿青色袍衫的小太監疾步而來,一到來頭都沒敢擡,立馬跪地叩頭行禮:“奴婢見過太上皇,未能事先擺儀仗遠迎,是奴婢罪該萬死!”

肖雲灩可沒見過活的太監,她一見這身着太監服的公公來向宮景曜行禮,她立馬跑過去好一番打量,嘿!還真沒鬍子。

那大太監被她鬧的不得不擡起頭來,一瞧是個嬌俏秀麗的姑娘,他便是擠着一臉都褶子笑道:“貴人真是愛鬧,不知……貴人怎麼稱呼?”

肖雲灩手裡拿着一支梨花,還是之前進苑後路上折的,此時她玩着那枝梨花,歪頭想了想,然後笑着看向這喜氣的大太監,反問一句:“如果我嫁你家太上皇,那我該是什麼貴人?”

大太監這一聽可嚇壞了,忙又磕了三個頭,跪在地上作揖低頭道:“不知是皇妃娘娘駕到,奴婢這是又眼瞎腿笨沒能遠迎您啊!”

肖雲灩覺得這長得很喜慶的公公很逗,她伸手忙讓他起身,然後看着他的官服問了句:“你這是幾品啊?”

那受寵若驚的大太監忙躬身拱手回道:“回皇妃娘娘的話,奴婢是六品。”

“六品啊?那可比縣官老爺大多了。”肖雲灩不太懂宮中宦官的品級意思,所以,她就看着對方算是禮貌一問:“那公公你怎麼稱呼?我總不能一直你啊你啊叫你吧?”

“回皇妃娘娘,奴婢叫林……林如意。”林公公回話時,明顯很是不好意思。

“如意?”肖雲灩真想笑了,可她還是忍住了。

名字都是爹孃給的,她不該這樣不尊重別人。

林公公低頭應聲道:“欸!奴婢聽着皇妃娘娘您的吩咐呢!”

肖雲灩嘴角抽搐一下,準備給他換個稱呼,便輕咳了聲道:“林公公啊,我們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賞賞牡丹,在這苑林裡遊玩遊玩。”

林公公聽她一改口,他立馬就心裡舒暢了,忙側身伸手請道:“太上皇和皇妃娘娘這邊請,奴婢在這裡看苑林十年了,哪兒哪兒都熟悉,除了那牡丹園,還有許多好地方,比如那一池三山,那清清的湖水水深數丈,方圓十餘里那叫一個壯觀。湖上呢!還建有方丈、蓬萊、瀛洲三座仙山,高出水面百餘尺,相隔三百步,山上錯落有致的亭臺月觀,內置機關,或升或降,時隱時現,在下濃霧時立於登高處,皇妃娘娘你可就是那仙境中的仙女了。”

“我還能成仙女?那下霧的時候,我可要穿的仙氣飄逸些來飛飛。”肖雲灩隨在林公公身後,可要笑出眼淚來了,這林公公果然是個討喜的人。

宮景曜負手步子平穩徐緩,對身邊龍遠低聲說一句:“回頭把這林如意帶上。”

“是!”龍遠低頭應聲,這林公公的確不錯,以後肖大小姐進了宮,可要指望着他來逗笑了。

林公公還不知道自己是要高升了,在前頭還是笑呵呵的說:“皇妃娘娘,奴婢還沒說完這苑林的好呢!你且聽奴婢接着爲你細細道來喲。”

“你說你說,我聽着。”肖雲灩對這位古代導遊,還是很滿意的。

“欸,那奴婢接着與你說說這龍鱗渠吧!”林公公前邊不緊不慢的躬身走着,一路上都是笑呵呵的道:“這一池三山在南,龍鱗渠卻在北邊兒,那一條蜿蜒盤亙的大水龍,依地形高低而曲折跌宕流入湖中,與南邊連爲一塊兒,十六宮院面渠而建,裡邊兒殿堂樓閣,壯觀華麗。外邊兒呢有流水潺潺,飛橋靜臥其上。”

肖雲灩聽的津津有味,好似眼前,已出現了千年前的皇家苑林美輪美奐的輝煌之景。

“這過橋百步後呢,便是鬱鬱蔥蔥的樹林。那小風兒一吹,楊柳輕揚,翠竹搖曳,曲折小徑旁奇花異石,更有亭臺樓榭隱藏其間,那叫一個精緻的美。”林公公邊走邊介紹,越發是來了精神頭兒,尖細的嗓音也變的洪亮道:“在那其中啊,還有那八面合成,結構之麗的逍遙亭,皇妃娘娘您累了可以到那處去休息。”

“嗯嗯嗯,好好!”肖雲灩已經被林公公繪聲繪色的介紹,給勾的非常向往遊覽一番這洛陽西苑了。

林公公先帶他們去了牡丹園,並且細心周到的讓人準備了瓜果茶點。

肖雲灩深處牡丹園中,方知自己多孤陋寡聞。沒想到啊,這世上還有這麼多種多樣的牡丹花,爭奇鬥豔,它們自己就夠了。

“怎麼?你這是自慚形穢了?所以想掩面不見人了?”水芙蓉搖扇輕笑,這人就是太較真兒了。

這牡丹有國色天香的美譽,是他們這些凡人能比得了的嗎?

肖雲灩把宮景曜拉了往牡丹花簇簇前一站,她跑回到水芙蓉身邊,一手搭在水芙蓉肩上,一手指着那一臉無奈的宮景曜,很是自豪得意道:“看,我家景兒能讓全園的牡丹花都失了顏色,這纔是真正的國色天香,世無倫比。”

水芙蓉羅扇不搖了,轉頭看向她,折服一拱手。大姐,你贏了。

林公公在一旁聽的眉心跳,這位皇妃娘娘到底是何許人也?怎麼敢這麼犯上的如此喚太上皇爲……景兒?先帝恐怕都沒這樣喚過吧?

晌午的時候,林公公安排了膳食,吃的是真差勁。

還好,宮景曜早有先見之明,讓龍遠一早就帶着墨衛,去山上打了些獵物,他們吃了頓燒烤。

水芙蓉是吃飽後,喝着茶,對肖雲灩拋了個媚眼兒,笑說道:“今兒可是借了夫人您的面子,我們大家夥兒纔能有這樣天大的口福。”

“少廢話,吃飽就該去散步消食,坐着可是容易長肉的。”肖雲灩是豪氣一仰頭幹了一杯茶,雖然很難喝,可好歹解渴解膩,就這樣先湊合着吧!

林公公也幸好是年紀不大,才能陪着他們年輕人一起散步遊苑。

他們是先去了北邊兒的龍鱗渠,見識一下那條大水龍。

肖雲灩站在龍頭處,搖頭咂嘴道:“古人的工藝,果真是神工鬼斧,巧妙萬千。”

“古人?”水芙蓉覺得她這句話說的很奇怪,而且,她不是靖西侯府的肖大小姐,身份更是來歷不明。

可公子喜歡她,他們那些人明知她有問題,也不敢去動她。

畢竟,公子難得喜歡人,他們不能那麼可惡的壞公子姻緣。

“我們那裡的人,稱呼明月國爲古國,古國的人,自然就是古人了。”肖雲灩又臉不紅心不跳的撒一個謊,雖然她已決定,在與宮景曜成親後,她便道出自己的來歷。

可這個身份來歷,她卻只打算告訴宮景曜一人,不想太多的人知道這件荒誕詭異之事。

宮景曜一直在等她說出身份來歷,可她卻好似有很多顧慮。他不想必她,只能繼續等,等到她全心信任她的一天。

肖雲灩他們一行人,這樣步行遊玩到天黑也難走到一池三山那邊。

所以,他們決定騎馬。

在他們這些人中,肖雲灩不會騎馬,獨雲也不會,林公公也不會。

所以到了最後,因爲肖雲灩怕騎馬,他們就改飛了。

“啊啊啊!”林公公嚇得哇哇叫,這樣被人拎着飛的感覺,太糟糕了,他這輩子都不想再體會第二次了。

龍遠眉頭緊皺,很煩這樣大驚小怪的林公公。可人他又不能丟,只能繼續忍受對方的聒噪。

水芙蓉單臂摟着獨雲的腰,帶着獨雲一起飛過華美輝煌的建築羣,在見識到月牙兒精妙絕倫的輕功後,她倒是心裡有點信月牙兒是敦煌城的人了。

敦煌飛天,何等飄逸仙靈,月牙兒的輕功便偏於飄逸仙靈。

獨雲望着嘴角勾笑明豔動人的水芙蓉,他竟是情不自禁的吻上她嘴角,這一刻的畫面是如此的美,他眷戀,也沉淪。

水芙蓉倒是沒對獨雲的舉動過於怪罪,只是看了今兒特別放肆的獨雲一眼,便腳尖一點一處假山頂,飛掠如驚鴻般向前飄去。

宮景曜和肖雲灩在前面走得快,他們語氣說是賞景,不如說是嬉鬧玩耍。

“哎,景兒,我們去了長安大明宮後,還能這樣肆無忌憚的玩鬧嗎?”肖雲灩比較關心這一點,畢竟籠中的鳥,多多少少還是期望偶爾能放放風的。

“你若喜歡,自然可以。長安諸宮,每一處都很美。”宮景曜單臂摟住她,望着下方似飛掠而過的風景,他許下她這樣一個承諾。

最終,他們來到了一池三山,正如林公公所說,湖心島上的三山上,果然是個非常奇妙的地方。

肖雲灩樂此不疲的歡欣登山而上,在一座亭子上,她倚欄望着四周的景色,嘴角的笑意一直不曾消失,心情很愉悅,也覺得這浮生半日閒很愜意輕鬆。

林公公可要吐了,果然,年紀大的人,就是經不起折騰啊!

水芙蓉搖扇進了亭子,步履輕盈,身姿搖曳的走過去,媚態橫生的在她身邊坐下,紅脣勾笑嫣然問一句:“夫人是想家了?”

“我家鄉已無親人。”肖雲灩收回眺望的目光,轉頭看向水芙蓉,嘴邊微笑也問一句:“芙蓉呢?你家鄉還有親人嗎?”

“沒了,早都沒了。”水芙蓉淺淡一笑,眸光投向不遠處的方丈山,姿態慵懶,透着幾分漫不經心的疏冷淡漠。

肖雲灩背靠柱子,坐在憑欄處,雙手交疊搭在膝上,望着水芙蓉的側臉出神,神思早已飛向不知名之處。

天地茫茫,太多孤獨的人聚散離合,最終能相守一生的人,屈指可數。

“去者日以疏,來者日以親!”月牙兒忽然望着遠方有感而發,垂下眸子的她,不知道是在怎樣的思念家鄉的親人。

“思還故里閭,欲歸道無因。”肖雲灩也不由得感傷起來,好吧!她純屬是被月牙兒感染了情緒。

水芙蓉倒是越發好奇她來歷了,瞧她不像大家閨秀,可又好似飽讀詩書。一不會武功,二又孤身一人,怎麼瞧怎麼神秘。

最詭異的是,她竟然查不出她的來歷。

呵!這個天下間,無論是中原還是西域,還是第一個人是她查不出來歷的呢!

在晚上,林公公倒是讓人準備了豐盛的一頓酒菜。

在衆人酒足飯飽後,水芙蓉和獨雲便去休息了。當然,他們是純睡覺,畢竟這裡是皇家林苑,她怎麼也不會和獨雲亂來的。

龍遠和月牙兒一直不遠不近的跟着,前方是月下散步的二人。

肖雲灩挽着宮景曜的手臂,看着月朗星稀的夜空,不由擔心的扭頭去問:“宮裡的妃子是不是很難當?以往聽宮鬥還有點興奮,可當自己即將陷入其中後,我不免有點對那未知的陰謀……而心生膽怯了。”

宮景曜停下腳步,轉身與她面對面,大掌包裹她一雙小手,低頭與她四目相對,他緋脣勾勒起一抹比月華更美的溫柔笑容,緩緩低下頭,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我不會讓你身陷險境,請安心做我的新娘。”

肖雲灩仰頭閉着雙眼,輕輕淡淡應一聲,在被他摟腰抱起時,她睜開了雙眼,看到滿天星辰在旋轉,那樣的景色比銀河還要美。

宮景曜雙手扣着她兩邊腰側,原地抱着她旋轉,黑色的夜,有星辰明月,還有她。

月牙兒在不遠處單手扶柳樹,望着那似匯聚一束月光點地方,那一對男女是那樣幸福的令人羨慕。

“得成比目何辭死,願作鴛鴦不羨仙!”龍遠這粗老爺們兒,竟然也在月夜詩情畫意起來了。

月牙兒扭頭看向附庸風雅的龍遠一眼,沒好氣瞪他道:“人家吟詩是做學問,你吟詩……東施效顰。”

“哎?”龍遠轉頭去看她,可她卻已經轉身走了。他擡手撓撓頭,皺眉咕噥了句:“東施效顰怎麼可以這樣用?簡直是……驢脣不對馬嘴。”

得!他說的更是驢脣不對馬嘴。

翌日

他們是用過早膳,再梳洗沐浴一番後,才更衣隆重的離去的。

宮景曜調動了洛陽兵馬,那位將軍剛好是當年他從戎時麾下的小將,如今一見到他安好無事,可說是十分的激動。

最後,便由這位陳將軍帶着兵馬,擺開天子儀仗,一路浩浩蕩蕩從洛陽向長安進發。

肖雲灩坐在比之前更大更豪華的馬車裡,她還在問宮景曜……尤家兄弟去了哪裡?

宮景曜和他說,尤顏已經帶着尤峰迴咸陽去了,今早出發的,聽說是咸陽的鋪子出了事,尤顏急需要回去坐鎮處理。

肖雲灩之後又問了水芙蓉的事,因爲她真得不想水芙蓉這樣墮落下去了。

如果說是水芙蓉本性使然,她也就不過問了,畢竟每個人都有癖好,她不能去幹涉別人的喜好啊!

可水芙蓉不是,她本來是良家女子,如果不是悲慘的遭遇給她留下憤世嫉俗的陰影,她不會是如今這般放縱自己的模樣。

獨雲是個不錯的男子,他是真的愛水芙蓉,如果水芙蓉最終能醒悟與獨雲在一起好好過日子,她相信他們一定會很幸福。

宮景曜翻了一頁書,對於愛操閒心的她,他只是搖頭無奈一笑道:“男女之情,在於彼此的心。我縱容是她主子,也無權決定她的婚事。至於她和獨雲最終會是怎樣的結局?只能看他們彼此間的姻緣造化了。”

“你冷血無情!”肖雲灩怒瞪他罵一句,便轉過身去,扭頭不看他。

宮景曜擡頭看向氣呼呼的她,他合起書本起身來,走到她身邊坐下,伸手就去勾她的小下巴,在她氣呼呼的怒瞪下,他在她紅脣是香了一口,把她抱在懷裡搖啊搖道:“其實呢!她比你都聰明,早在你出現時,她便已做出了決定。如今只看獨雲有沒有造化了,如果他有本事讓芙蓉懷上孩子,芙蓉便會成爲與他相守一輩子的夫妻。如果他不能……只能看着芙蓉嫁他人爲妻了。”

“啊?這小芙蓉的想法也太任性了吧?”肖雲灩被他抱在懷裡搖一搖的很愜意,索性就頭靠在他懷裡,做個嬌柔的小女子好了。

“她任性她的,你別任性讓我無措就行了。”宮景曜發現最近他經常很無奈,而這份無奈全是因爲懷裡的小女子。

“你會無措嗎?”肖雲灩伸手去用掌心輕柔的摩挲他下巴,在他懷裡仰頭笑吟吟道:“你說,你皇帝侄兒會怎麼阻止你娶我?”

宮景曜擡手握住她慣會惹火的小手,低頭親了她指尖一下,緋脣含笑,眸中露算計道:“你該問,我會怎麼讓他非點頭讓我娶你,不可!”

“嗯?”肖雲灩一直很好奇他會出什麼招,讓宮明羽非點頭首肯不可。

畢竟,那個肖家雙生女,姐代妹嫁的法子,實在很難令人心服口服。

宮景曜抱着她,在她耳邊低聲說着他的計劃。

肖雲灩聽罷後,滿眼的驚訝,盯着看着他了良久,才伸手笑點他鼻尖一下,賊嘻嘻笑道:“你很壞喲!不過我喜歡,啵!獎賞你的。”

“賞賜太薄,孤不滿意,只能親口向愛妃討賞了。”宮景曜對只親臉頰這一點是很不滿意的,所以,他的脣便覆上她的脣,在行車路途中,燃燒出年輕男女的癡纏與激情。

肖雲灩摟着宮景曜的脖子,脣舌並用的與之糾纏不分,眼角從被風掀起的紗簾窗口,看到了龍遠那個還知害羞的臭小子。

龍遠和月牙兒一左一右騎馬在馬車兩旁護衛,不是爲了保護裡面的二人,而是防止被人看到他們二人的荒唐。

天子六駕鑾與是沒馬伕的,只要不鬧出太大的動靜,前頭牽馬的兩名士兵和周圍的士兵,都不會聽到他們的太上皇有多荒唐的。

馬車裡,肖雲灩被吻的面紅如潮氣息紊亂,摟着他脖子的一雙小手,已經順着他領口探進去。

宮景曜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指尖挑開了他領口的帶子,一直小手在他胸膛是遊走如靈蛇,撩撥的他呼吸更加紊亂,他扣住她腰際的大掌,已順着她背後的曲線而上。

當背後灼熱的手掌貼着她背後探入襦裙裡,肖雲灩猛然睜開雙眼,紅脣還被這流氓糾纏不放,可她卻已經住手了,再考慮怎麼一巴掌拍醒這個**攻心的男人?

古代的車震,她真不想體會,危險度數太高。

宮景曜在她停頓迴應後,他便已經清醒過來了。不過,他很想知道,如果他繼續放肆無忌下去,她會做出什麼事?

肖雲灩在感受到他大手的撫摸放肆,親吻卻溫柔了,所以……他是在故意逼着她出招嗎?

很好!她成全他的一片苦心。

“嗯!”宮景曜悶哼一聲,舌尖從她檀口中退出,緋色水潤的脣貼在她紅脣上,他額角青筋隱現氣喘吁吁,明顯在遭受着痛不欲生的殘酷待遇。

“不狂了?”肖雲灩得意的在他耳邊輕笑,讓他和她鬥,被人抓住命脈的感覺不好受吧?

“愛妃真是體貼孤,孤受用了。”宮景曜臉色鐵青咬牙切齒,這個瘋女人,他就算沒病,早晚也會被她沒輕沒重的害得有病。

“陛下喜歡就好喲!”肖雲灩覺得他太嘴硬了,太討厭了,所以她要輕微的給他的教訓。

“別!”宮景曜眉心緊皺,明顯在忍受,抱着她忙溫柔認輸道:“好,我認輸,愛妃你贏了,饒了孤吧,孤以後再也不敢了。”

“胡說八道!”肖雲灩嗔怒等他一眼,這回輕易的放過了,下回一定要他好看。

宮景曜嘴角勾起壞笑,湊近她故意明知故問:“愛妃這話是什麼意思?孤爲何聽不懂呢?孤胡說八道什麼了?哦!孤說以後再也不敢對愛妃放肆了,所以……愛妃因這生氣,是否是……愛妃想讓孤對你很放肆?”

肖雲灩就算臉紅,可也不會羞的不敢擡頭見人。

宮景曜當被他推到騎上身後,他忽然輕笑來了句:“小灩兒還記得你我初次見面的情景嗎?我那日正在擁被好眠,你忽然從天而降,就那麼……咳咳!其實,你離開的時候可以走車門的,沒必要裙底春光乍泄爬上車頂。”

肖雲灩回憶當初的初遇,她也忍不住笑起來,伸手推他胸膛一下道:“你說你當初是做什麼?並不是想摸我吧?你只是想推開我是不是?”

“是啊!我當初可真傻,幹嘛不直接拉你進被窩,扒光你個小刺蝟好好美餐一頓呢?”宮景曜雙手枕在腦後,愜意的眯着眼兒,說着頗爲遺憾後悔的話。

肖雲灩望着他忍不住的笑,回想之前相識的過往,她真覺得自己很欠虐,怎麼就喜歡上這麼一隻傲嬌的孔雀了呢?

“小刺蝟,想什麼呢?”宮景曜屈膝碰一下她後背,勾脣笑看着她傻笑的模樣,忽然有種江山根本比不得她笑靨的感想。

肖雲灩也是會偷懶,她背靠着他曲起的雙腿,低頭看着他繼續傻笑,反正她心情好,她就樂意笑呵呵。

“傻丫頭!”宮景曜也不問了,只是這般愜意的躺着,與她對望傻笑也挺好,至少這是他從未曾體會過的輕鬆時光。

月牙兒騎着一匹棗紅駿馬,扭頭看向馬車,歌聲從窗口紗簾縫隙悠悠傳出,令聞着心曠神怡。

龍遠不是第一次聽肖雲灩唱歌了,不過今兒這曲調真是歡快,讓人聽着也頓覺壓力疲憊盡消。

“大哥哥好不好,咱們去捉泥鰍……”

陳將軍帶隊走在前頭,身邊有個副將,他聽到馬車裡傳來歡快的歌聲,他便笑着低聲說:“難怪那些年太上皇一直不近女色,原來啊!竟是因爲太上皇不喜歡矜持端莊的大家閨秀,而是喜歡這般調皮愛鬧的小家碧玉。”

“將軍,這姑娘瞧着可不像是小家碧玉。”副將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他看人的眼光絕不會錯,這姑娘可沒有一點唯唯諾諾的小家子氣。

“呃?那就是本將軍眼拙了。”陳將軍三十出頭,又是個軍營裡打滾的粗糙漢子,自然沒見過多少大家閨秀,也不知道小家碧玉和大家閨秀有多大的不同。

六駕的鑾與還是很快的,一路上又是軍隊護送,自然沒有人敢找他們麻煩。

趕路三日後,他們便抵達了咸陽,在咸陽行宮下榻。

尤峰聽說肖雲灩回來了,當天夜裡便闖了行宮,和陳將軍打了起來。

自然,尤峰贏了。

月牙兒及時出現,才從尤峰劍下救了陳將軍一命。

陳將軍在這小瘋子劍下逃生後,便小聲問月牙兒道:“月姑娘,他是誰啊?”

月牙兒頭疼的看着尤峰,無奈一聲嘆道:“他是尤家三少爺。”

“三少爺?”陳將軍這下是驚得嘴裡都能放雞蛋了,這是人不可貌相,這位粉雕玉琢都小公子,竟然是傳說中擊敗劍聖無極之人?

“月牙兒,雲姐姐呢?她在哪裡啊?”尤峰是來找肖雲灩的,沒見到人,他自然有些不高興。

月牙兒擡手按了按太陽穴,才皺眉看着尤峰道:“想見大姐,你還是等大姐大婚吧!現在,景公子不讓人見大姐。”

“爲什麼啊?”尤峰不明白,不懂香哥哥爲什麼不讓他見雲姐姐啊?

月牙兒爲難的抓了抓臉,看着一臉天真無邪的尤峰,她心生罪惡的皺眉道:“你別問了,反正你陪你大哥到長安參加景公子的婚禮,就能見到大姐了。”

“去長安啊?”尤峰眉頭緊皺,然後還是點了下頭道:“那好吧!我們長安見。”

陳將軍見那位小公子有嗖得一下飛走了,他心裡更暗暗佩服對方,小小年紀,已有此武功修爲,將來在武學造詣上可是無可限量的啊!

月牙兒已轉身走了,她要回去回了景公子,尤峰可不是這般輕易放棄的性子,還不知道後面會在路上出什麼幺蛾子呢。

肖雲灩其實已經睡了,可因着宮景曜在四周暗中安排了墨衛,才摒除了一切干擾。

就算之前攔截了宮陽曜的信鴿,可他去一趟洛陽西苑後,又豈會無人去將此事回稟宮明羽?

宮明羽心機城府再深,那也始終是年少氣盛,除了經歷過六年前那場宮變以外,他可說再也沒有經歷過別的風雨過。

溫室裡的花朵,是永遠比不得風雨中的大樹,來的堅強沉穩的。

龍遠再又退了一波刺客後,便在窗外低聲稟報道:“主子,人已經全不見血的處理了。”

“嗯!”宮景曜懷裡摟着被點穴的肖雲灩,他側臥在精美的牀榻上,淡金色的羅帳垂着,朦朧了他們彼此的身影。

龍遠在窗外只看得到燭火跳躍的光暈,在回稟過此事後,他便無聲退下了。

月牙兒到來,與龍遠擦肩而過,誰也沒理誰。

龍遠離開他的,月牙兒繼續往宮殿裡走。

宮景曜聽說又有人來,他想來此時來的人,也只有去應付尤峰迴來的月牙兒了。

月牙兒來到內殿,站在輕紗帷幔,苦惱說道:“尤峰今夜是被打發了,可瞧他的樣子,倒是不可能輕易放棄的。景公子,您還是多準備一手吧,省得到時候他鬧出什麼事來。”

寢宮裡沉靜許久,才傳出宮景曜聽不出情緒的淡淡聲音:“嗯,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月牙兒在外無聲退下,心裡有點好奇,不知道景公子會怎麼對付尤峰那個皮猴子?

宮景曜在月牙兒走後,便用金哨子喚來一人。

來人一襲墨色錦袍,暗花紋,好似黑夜中的雲朵,帶着神秘的魅力。

宮景曜被對外而斜臥,修指溫柔的撫摸着懷裡沉睡人兒的臉頰,語氣卻冰冷的毫無溫度:“去給尤峰下味藥,好好讓他排排毒。”

“這等小事,公子卻讓我來做,不覺得太大材小用了嗎?”黑衣人緩緩擡起頭,墨色的長髮如水披散着,額頭上繫着一根五彩斑斕的繩子,繩子上一顆圓潤的黑色珍珠,尤爲顯眼。

最妙的是他的眼睛,不笑也含情脈脈的桃花眼,黑色刺繡面紗遮住他半張臉,只瞧得出他是個秀美到豔媚男子。

如果讓肖雲灩說,那就是妖男加變態。

宮景曜頭也不回的不悅道:“讓你做事就做事,哪來的每回都囉囉嗦嗦。”

“怪只怪主人太愛藏我這隻嬌,平素又不和我說話,別說我是人了,就是隻鳥,也快要憋瘋了。”面紗妖男說完話,便一閃身風般的逃跑了。

不走的話,一定會被他沒人性的主人用金針射成刺蝟的。

那樣的經歷,他這輩子都不想在體會第二次。

宮景曜也是煩他,聒噪的堪比烏鴉,虧他還每每好意思說自己是金屋裡藏的嬌。

次日,他們一早便啓程,從咸陽到長安。

而尤峰真沒跟來,因爲他在咸陽尤府拉肚子。

月牙兒一路上都在好奇,好奇宮景曜是怎麼擺平尤峰把纏人精的?

龍遠心裡他家主子,做事可越來越簡單粗暴立竿見影了。

長安城

宮明羽是氣的一夜沒睡,可今兒還得準備滿朝儀仗去迎接他那個總死不了的皇叔。

孫太后在晌午時,讓人去請了宮明羽到大興宮,有些事,她必須要交代他這快自亂陣腳的兒子。

宮明羽坐着一輛四面來清風的蓋頂馬車到來,下了馬車,在千秋殿外站了一會兒,他才舉步負手踩着臺階上前。

偏殿裡,早已備好一桌子的佳餚美食。

孫太后聽呂姑姑說宮明羽到了,她才擡眸看了眼偏殿入口處,果然看到了她滿意的沉穩威嚴的兒子。

“見過母后!”宮明羽向孫太后行作揖裡,這是他生母,他自是十分尊敬。

“坐吧!”孫太后一邊讓宮明羽坐下說話,一邊尤給呂姑姑使眼色,讓她帶着人下去。

呂姑姑低頭行了一禮,便帶着一種太監宮女,無聲的退了下去。

宮明羽也已揮手讓瑞頌也退下,有些事需要瑞頌去辦,有些事卻是連瑞頌都不能知道的。

比如,有關派人刺殺宮景曜之事,就不能讓瑞頌知曉了去。

孫太后在瑞頌退下後,她才擡眸看着對面的兒子,眉宇間透露出慍怒之意道:“羽兒,你太沉不住氣了。他的事,哀家能下暗手,你卻不可,你懂得這是爲什麼?”

“朕明白,因爲朕是皇帝,不能被人詬病。”宮明羽的確明白,正因爲明白,他才覺得委屈。

“明白就好!”孫太后還是很滿意的,至少她的小鷹長大飛出去了,還知道再飛回來孝順母親。

宮明羽沉默一會兒後,便擡頭看向孫太后,很是愁苦的問道:“母后,有一事,朕怎麼都想不明白,還請母后賜教!”

孫太后盛了碗湯遞到他面前桌面上,對於他的問題,她只是雍容華貴一笑道:“想他還能有什麼辦法?不過是想李代桃僵罷了。”

宮明羽對此搖了搖頭,他覺得,他那個皇叔不會用這麼明顯的招數。

孫太后對此也仔細深思了一番,而後便是瞭然一笑道:“哀家的確低估他的心機了,想來李代桃僵只是障眼法,其真正想利用得該是太史局,畢竟這鬼神之說,古來便無憑據可論它之真假的。”

宮明羽一聽宮景曜竟然要利用神鬼之說來穩固那女子的地位,他便心裡特別不舒服,認爲自己被當傻子耍了,只想在其中從中作梗給宮景曜添些麻煩。

孫太后一瞧他變得尤爲陰鷙的眼神,她便是失望的嘆氣道:“皇上,這都多少年過去了?你怎麼還是遇上他的事就不能冷靜自持呢?你也不想想,憑他的心機手段,是你從中作梗就能阻止得了得嗎?與其這般與他撕破臉,不如你大度一點退一步,讓那個女人進宮,這樣你也好抓他一個弱點做威脅。”

宮明羽聽了他母后的話後,猛然茅塞頓開。是啊!這個女人是宮景曜喜歡的,宮景曜和這個女人都要在宮裡,他要是想害這個女人給宮景曜添麻煩,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而且,這事都不用他出手,唆使下他後宮的那些閒散妃子就成。

孫太后見她這兒子是都想通了,她方纔露出幾分慈母溫柔來道:“湯涼了,皇上趁溫喝了吧!至於他的事,以後有的是機會打壓他,皇上不必急在一時。”

“母后所言極是,兒子受教了。”宮明羽一副謙遜受教的模樣,之後才伸手端了湯碗,喝下那碗補湯。

孫太后見他喝了湯,便擡手拍了拍掌,對疾步進來的呂姑姑說:“請皇上去西殿,吩咐宮裡的人,任何人不得去打擾皇上休息。”

“是,太后。”呂姑姑領了命,自然便過去攙扶起了面色已有些泛紅的宮明羽,小心伺候着對方出了東偏殿。

孫太后在他們走後,便嘆了口氣。她兒子在大興宮做了什麼,藏了什麼人,她又豈會不知?

可知道又能怎樣?她總不能爲了一個女人和她和兒子鬧僵吧?

可她不正面反對,卻不代表她什麼都不做。

呂姑姑扶了宮明羽去了西殿,把人送進去後,她便放下了一層層厚重的簾子,最後關上了西殿的兩扇門,她親自在外守着,誰也休想來打擾皇上休息。

“皇上……嗯……”

西殿裡,很快便傳來男歡女愛的**之音。

呂姑姑這些可算放心了,相信太后教了許久的這個舞姬,會在之後很得皇上寵愛的。

至於薰風殿那位?皇上最好是能忘她,這樣太后才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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