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四個幹什麼老把我圍在中間啊,不但擋我的礙我走路,你們知道不知道啊!”隋玉有些不耐煩地嗔怪道。
隋玉,不過是一個年方十六的小姑娘,雖然說年紀還小,但是長得卻是美麗俊俏,高挑的身材,一張麗質天生的瓜子臉,一對鳳眼流轉生波,俏皮可愛的瓊鼻和大小適中的櫻口,再加上直到腰間的烏黑長,走在京城的街頭上,份外地吸引男人們的目光。其中自然不乏想上前搭腔交個朋友、拉個近乎、企圖藉此一親芳澤的人物,可是卻全部被跟在她身後的四人毫不客氣地攔阻住了。
李儀青和左隆信帶着兩名師弟,緊跟在她的身前身後,別看他們的年紀比隋玉大了不少,可是隋玉那可是宗門中的小公主,他們的小師姑,第一次隨師伯前來京城。這可不能出個什麼閃失,否則的話,就是師伯不怪罪下來,自己的師父們也饒不了自己。更是無顏回宗門見自己的師兄弟們了,所以四人都是提着十二分的小心。
第一次到京城的隋玉,看到什麼都陪感新鮮,左顧右盼地恨不能再長兩隻眼纔好。京城裡人也多,樓也高,商場更是隨處可見,這都令是宗門所在的那個小縣城完全不同的風景。只是這裡的嗓音和空氣實在是太嘈雜和污濁了,令習慣了自然清新的她有些不舒服。不過這些都算不得什麼,隋玉的心中充滿了歡樂。
“儀青,那是什麼東西?”隋玉指着不遠處街旁樹立的兩根高柱間那個圓形的東西問道,那東西太奇怪了,裡面是兩排坐椅,旁邊是繩索連到兩旁的柱子上。大批的人圍在那裡,也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李儀青順着她所指地方向望去,不禁笑道:“那是普通人體驗……”一時間,他還真不知道應當如何來稱呼那個東西,雖然說以往他們也見過。最初也感到好奇過,不過當明白了它的作用後,就付之一笑,不再放在心上,那東西,對於修行者們而言,就純粹地是個沒有什麼挑戰難度的玩具罷了。“嗯,怎麼說呢。就是讓普通人體驗一下在空中飛的感覺。人可以坐在上面,然後那兩根繩索會收緊,然後突然將那東西彈射到半空中,然後再落下來,如此而已。”
隋玉側着頭想了片刻,詫異地問道:“那不就是咱們飛行時的起飛和降落嗎?那有什麼好玩地。還這麼多人在這裡看。”
李儀青四人都不禁笑了起來,這個小師姑因爲從小就生活在山門裡,雖然也曾經下過山,但是對於俗世中的一切。還是很陌生的。“小師姑,普通人可不能像咱們這樣體驗飛行的樂趣,如果說他們想要飛,那就要坐飛機才行,可是坐在普通的飛機里根本看不到什麼。又有什麼樂趣可言。戰鬥機雖然刺激,可是絕大部分人又沒有親身體驗它的資格,所以只好拿這個來過過乾癮了。”左隆信笑道。
“當然了。還有很多人是來看熱鬧的,看那些人出洋象的!”李儀青地話音剛落,隋玉就看到那個球形的物體在一片的尖叫聲中,突然一飛沖天,到了大約五六十米的高度,又突然間翻滾着落了下來。坐在裡面的人們更是出響遏行雲的尖叫聲,縱然是在這人來人往、人聲嘈雜地大街上,仍然是清晰可聞。
隋玉忍俊不禁笑出聲來,“這些人也太大驚小怪了吧,這纔多高啊,也用得着這樣大呼小叫?嘻嘻,真是膽小如鼠,連我都不如。”
李儀青等人不由地相對苦笑,這位小師姑怎麼能拿她自己的身體素質來和普通人相比,那哪有可比性啊。就是再廢物的修行者,體質也比一般人要強的多。
“咦?儀青,那個又是什麼東西,怎麼看着就像個大輪子啊?”隋玉又指着遠方聳立在空中地摩天輪道,“上面還有一個個的小房子。”
“那是摩天輪,是讓普通人到高空中俯視大地的遊樂設施。”李儀青解釋道。
隋玉就像一個好奇寶寶,什麼東西她都感到好奇,什麼東西都要問個究竟,李儀青四人說到最後是口乾舌燥。
一行人在不知疲倦的隋玉指揮下,在京城繁華的大街讓東奔西走得不亦樂乎。隨着時間地住移,加上隋玉的再三要求,李儀青四人不得不稍稍放鬆一些對她的貼身保護。
“哎呀,這就是大家所說地遊戲廳了吧?”
呼道,她早就聽說了這裡是普通人玩樂的地方。看數百平方米,擺設了上百臺街機,裡面人頭涌動的大廳,隋玉如同得水的魚兒一般在人羣中穿來穿去,快樂地像只黃鶯。李儀青四人則緊跟在和她有五六步的距離外。
突然有個男子和隋玉擦身而過,隋玉只覺得腰間微微一墜,隨即現她系在腰間的玉佩不見了!“儀青,捉住那個男人,他偷了我的東西!”等小姑娘反應過來,那人已經離他們有十餘米了。
李儀青和左隆信立即跟了上去,只是這廳里人實在是太多了,如果說不想暴露身份的話,一時半刻也近不了那人的身,只能遠遠地盯住了他。其餘兩人則保護着隋玉也隨後追去。“小師姑,要不要通知警察讓他們協助捉拿那個小偷?”
“不行,不能示警,咱們這麼多人,竟然讓一個小偷從我隋玉兒的身上偷走了玉佩,這要是傳了出去,咱們的臉面豈不是全都丟盡了!”隋玉小臉氣鼓鼓地道,“咱們追,我就不信了,咱們這麼多人還能讓他一個小偷甩掉了?”美女很生氣,事情很嚴重。若非修行界有明文規定,除非要擒拿妖族、或者修行界的逃犯,京城地域內嚴禁使用任何法術,她隋玉又何至於如此的被動。幾個小小的法術就可以輕而易舉地將那個小偷拿下。
不過雖然氣惱,雖然生死,隋玉還是不敢冒險,在來京城之前,一向疼愛她的老爹可是再三地叮囑她,非要她將那些禁忌背得滾瓜爛熟後才答應帶她前來,而她的母親,也少有地多次鄭重叮囑她在京城裡絕對絕對不允許使用法術!否則的話,就立即將她遣送回山門,並禁足三年!
小姑娘從小就一直在山門裡生活,這一輩子也就去過山門周邊的幾座縣城裡轉轉,連省城都沒進過。這一次前來京城,可是磨了父母好久才勉強得到允許的,自然是不敢有半點馬虎。這要是在山門裡,她早就大打出手了。
不過不能用法術也沒什麼,小姑娘纔不信自己幾個修行者,能捉不住一個小小的偷兒。
李儀青、左隆信幾人此時也是惱羞成怒,自己幾個人陪着小師姑逛街,竟然會生這種事,這要是傳了出去,他們幾個在京城的修行界裡算是徹底地聲名掃地、顏面無光了。連小偷都防不住,日後若是妖族潛入了,那自己這幾個豈不是更沒用。
可是出乎他們間料之外的是,那個小偷的身法極其靈活,在人羣中如同一條泥鰍般左竄右跳,他們這些人不動用法術很難捉住他。不得已五人分散了開來,李儀青緊跟着隋玉,左隆信則與其他二人去堵截小偷可能的逃竄路線。在闖過了三條馬路,穿行了兩家商場,依靠着隋玉與玉佩間的感應,五人勉強跟住了這個小偷,並將他逼向了某家酒店。
“應當就是這裡了!”隋玉指着五層的一間客房道。
“咣噹!”隨着房門被李儀青一腳踹開,隋玉立即跟着左隆信幾人跳了進去。這是一間裡外套間的客房,外間客廳的沙上丟棄着亂七八糟的衣服,隋玉一眼就看到了那兩條丟在了沙扶色上顏色鮮豔奪目的香豔丁字褲,還有兩條甩在茶几上的胸罩,小臉立時就不由自主地泛起了兩團紅暈——如今的修行界裡,雖然還有女性仍然是保持傳統,使用肚兜做爲內衣,但是也有一些女性接受了現代的內衣,隋玉就是其中的一個。但是小姑娘什麼時候見過這種輕薄地如同蟬翼且後面細的只有一條繩的性感內褲,還有那薄得如同紗一般的胸罩,這樣的內衣穿在身上,又能起到幾分遮掩**的作用?小姑娘只要一想到自己若是穿上這種內衣的模樣,就不由得口舌幹、心跳加、羞得簡直要擡不起頭來了。
左隆信衝到了陽臺上,上下左右四面打量,沒見到半個人影,轉過頭來大喊道:“儀青,外面沒有人,可能那小子還躲在屋裡!”
李儀青一邊指揮着其他人去衛生間尋找,自己則是橫衝直撞地直奔房間的裡間。還沒等他推門,裡屋的屋門自己就打開了,酒後昏頭昏腦地聽着外面有動靜的關心愉大步地走了出來,卻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是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