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氣他不成反倒讓他抓住把柄一眼看破了。
鳳烈邪望着身下肌膚泛着淡淡粉紅的小人兒,感受着她的體溫的攀升和忘情的吟O喘息,他終於露出一抹滿意的勝利笑。
看,她就是他的女人。
鳳靳羽再厲害,也終究不是他的對手,他這不是很快征服了她麼。
只有他才能擁有幼幼。
她被他狂野的溫柔包裹,全身顫抖不已,小手將牀單忘情地揪扯,留下一片凌亂不堪。
聽着兩人炙熱的喘息久久迴盪,鳳靳羽露出一個蕭瑟的微笑,他自己都快死掉一半,居然還想方設法去鼓勵別的男人去愛他心愛的女人。
不過他的目的達到了,說那些話不過是爲刺激鳳烈邪看清自己的心。
只要烈明白幼幼在心中的重要位置,就會好好待她了。
這樣,鳳靳羽才能安心的離開。
“好好待她!若你負了她,我會毫不猶豫地將她搶回來!”鳳靳羽淡淡開口。
“朕發誓會好好待她。若有一天朕負了幼幼,你儘管將她帶走!”鳳烈邪允諾,但他自信他不會給鳳靳羽這個機會。
刺骨的寒風浮起他淡金色的長髮,雪白的長袍微微的顫抖着,鳳靳羽本就單薄的身影看起來更加孤單消瘦。
所有人只看到他的邪魅無情,他的清冷超脫,可這種切心割肉的痛,沒有人看得見,從未有人關心,心被穿了一個大洞,血不停地流,止也止不住。
營帳內,春se無邊。
鳳烈邪瞧着沉睡的小人兒,手指撩起她散落的銀色捲髮,手心感受着那柔軟的觸感和芳香,怎麼看也看不夠,怎麼摸也摸不膩。
他低下頭,輕輕在她脣瓣一吻,手指柔情地摩/挲着,小蠢蛋的脣有點腫了呢?還有這一身的紅痕,他是不是太粗暴了?
“幼幼,誰叫你總愛惹我生氣。這是懲罰。以後你只須聽我一人的話。這樣才乖!”鳳烈邪孩子般稚氣兀自說道。
他輕柔地抱住她,從來沒有如此溫柔過,只對她一人。
她銀色的捲髮鋪散在他肩頭,他捋過她一縷髮絲,與自己的墨發纏繞,打了一個結,幼幼,從此以後,你只屬於我!
鳳烈邪滿意地瞧了她好久,這才抱她緊緊地睡去,脣邊露出一抹勝利又幸福的笑容。
*
正午的陽光透過營帳灑下一片溫暖,天地間卻響徹一個淒厲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