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灝軒啊,我們今天回羽國?”看着二月收捨包袱,我就想問。
“嗯。”男人捧着書點頭。這男人真是那個,別人聞風喪膽的軒轅王?真是那個對我那啥那啥的可怕男人?怎麼現在怎麼看都像個書呆子?
“可是,我還不能回去。”我站在他面前,定定地看着他,以表我的決心。
“原因。”男人放下書擡頭。就在這裡,有人進來報說銀樂公主駕到,還來不急喧,人就進來了。
“銀樂給軒王、王妃請安。”這回來的銀樂,突然變得好有禮貌,不像上次那次,大搖大擺。
羽灝軒竟然直接把視線收回書上,無視人家的存在。銀樂對他的無禮並沒有放心上,直接對上我:“不知王妃體身可好?銀樂是特地來跟王妃謝救命之恩的。”說着就要下跪叩拜,我快一步給接住了。
“公主,不謝。”我那不也是爲了自己的小命麼。
“王妃,您……”銀樂一臉的爲難,一臉的擔心看着我,我知道她想什麼,也知道她的欲言又止爲了什麼。
鬆開她,我走到羽灝軒一步之遙的前面,“灝軒啊,能不能先別回羽國?咱先去銀都玩玩?”說着懇求。他卻都也不擡地拒絕了:“不行。”
“爲什麼不行?”我急了。
放下書,他總算擡頭了:“那你爲何要去銀都?”
“去見識見識啊!反正咱們現在回羽國也沒啥事做。”主要是,在羽國沒找着憂憂,我就該試着到別國去找。
看我一眼,再看看一臉期待又擔心的銀樂一眼,慢悠悠道:“去也行,但一路上你必須聽本王的。”
“好,我答應你!”我應得那個急啊,就怕他反悔。
樂了我,也安心了銀樂。
但是,羽灝軒都拒婚了,去了有什麼用啊?她高興什麼?
我們起程,我坐的是馬車,其他人都是騎馬!
“灝軒,我也想騎馬!”原本騎馬的人,現在正坐着我的馬車裡,捧着書,看得我全身不樂意了。
他爲什麼就是不讓我騎馬啊?!
“不行。”某人頭也不擡地拒絕了。
“……”我磨牙,堵氣在坐一邊,不再理那個人。於是就傳來某人的聲音:“你那麼喜歡騎馬,回去後再教你。”
“咦咦?”他說了什麼?“你、你說的是真的?你要教我騎馬??”我驚喜地三兩下爬到他面前,死盯着他,眼裡帶着閃閃的星星。得到他同意地點頭,我真是樂得忘了型,摟着他就是一親:
“你真好!我真是太愛你了!!”鬆開他後還不自覺。就爬到車頭,掀開車簾,興致昂然地瞧着外頭,沒發現車內,捂着臉,一臉怪異的男人。
第一晚,我們是在野外過的夜,因爲這條路線是銀國皇室基密路線,沿路上極少人,什麼驛站客站那是絕對不可能有的,野營,是唯一的路徑。
“火月,要不要我幫忙啊?”看着她們都忙,我就忍不住上前去問,因爲什麼都不做太無聊了,找點事做還可以幫到忙,那是好事。
一聽,火二愣是先看遠處的羽灝軒才轉回頭:“少爺,您就別讓火月受怕了,有王爺在呢。”是啊,他們怕羽灝軒,怎敢在他面前讓我幫忙呢。
“可是……”好無聊的說。
“過來。”就在我發悶之時,那個書呆子竟然丟下書,衝我叫。
看不見,我什麼都看不見!!誰叫他叫人不帶指不帶姓,還語帶命令!就算知道他在叫我也假裝不知道!
“玉兒……”那後尾音拖得又長又叫人讓人驚恐,沒等他的尾音落定塵埃,我就衝到他面前了。
沒辦法,這男人有時候真的很可怕。
“幹嘛?”有點氣自己的軟弱怕事,但也不是完全不情願。“你不看你的書了啊?”
“本王幫你把一下脈。”男人說着就執起我的手,認真的把了起來,“嗯,看來痊癒了,你有自行調息一囧囧內的內力嗎?”
聽罷,我搖頭:“那熱量好像不在肚子……不是,是不在丹田了,你說的調息我又不會。還有啊,你當初爲什麼要傳內力給我?不是說我的身體不接受外來內力嗎?”
鬆開了我的手,“你感覺不到內力的存在,是因爲內力已經擴散了你的全身;調息這事,以後本王再慢慢教你;至於當初你接收不了外來內力,是因爲你練就那輕功的原因。”
“那爲什麼我現在又有內力了呢?”這怎麼前後矛盾啊?
“原先給你輸內力的並不是本王。你練的這種輕功,一般的內力當然是傳不進去,但一開始就傳本王‘顛覆’第八重直接傳給你,你體內的‘風聲’就不會排斥了。”
“……”似懂非懂的我,腦袋有些接不住了。“是不是就是說,一般的武功和內力我身體不肯接收,但是,只要武功高強內力深厚就可以了,是嗎?”
羽灝軒點頭,“總之,你現在體幾有本王的‘顛覆’八重功力,有時間再教你口訣,到時你多少也有點武功保護自己,省得次次都被抓走。”
呃,這個……“嘿嘿。”我只能傻笑,我被抓走的次數多得自己都臉紅了,而且多數是自己跟着別人走的,這個,我不心虛纔怪。
“坐那麼遠做什麼?本王會吃了你不成?”某隻終是睇着我們二人的距離,不滿地叫道。
一震,我挪了一下,他就是會吃了我,還會啃得屍骨無存!
那紫眼一瞪,我又是那個怯啊。再挪,還挪,又挪……好吧,屁股一擡,用力坐他貼身邊上。
“做什麼?”非要坐這麼近,有什麼悄悄話啊。
“坐近一點,暖暖身,你的身子弱。”男人說着又撿起書,低頭看書。
呶嘴,他是關心我還是在嘲笑我啊?好吧,我挪,讓整個身體都靠在他身上,壓死他!見這人沒啥反應後,我無趣極了。
“喲,還真如傳聞中那樣,王爺王妃恩愛無比啊。”銀樂美麗的臉出現在我面前,帶着明顯的笑意。
慎她一眼:“你就盡情取笑吧。”勞資還不在意了呢。
估計也有些害怕羽灝軒,銀樂選擇識趣地離開,到火堆那邊去。見她一走開,我又湊到羽灝軒的耳邊問:
“爲什麼有時候你的眼是紫色的?”他左手上的玉也是紫色的,而我的是白玉色的,難道我的眼有時也是白色的?
神經病似的搖搖頭,我瘋了纔會這麼認爲。
可是,每回那啥那啥時,的確看到是紫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