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字分開?我靠!
我明白過來,小心肝猛的跳了幾下,追着他們出去,回到了原本在酒店開好的大套房。
套房裡有一個主臥,兩個次臥,杜七夕抱歉的看了我一眼,領着葉曦進入主臥,“澤哥,麻煩你幫我護法,抵抗外泄入侵。”
“放心。”
楚九歌拍了把杜七夕的肩膀,杜七夕與葉曦進入房間關上門,楚九歌猛吸了兩口氣,“接下來的麻煩,就交給你我們了,千萬不能讓他們被打擾了。”
“麻煩?”我想不出有什麼好麻煩的?
“第一。每一個磁場陰靈消散前,會引起別的磁場陰靈的悲鳴,這只是磁場陰靈本能的悲哀,搞不好會引來鬼物。如果酒店磁場大亂,你猜會發生什麼事情?”
“呃?那爲什麼選擇酒店?”
想了一下後果。我嗦了兩口寒氣。楚九歌彈了一下我的額頭,“酒店來往的人氣重啊,對磁場陰靈和鬼物有着天然的剋制力。”
“你說了第一,自然有第二,那第二呢?”我想了想,已經有了答案,楚九歌說:“第二,防止小七暴走唄,他還不能很好的控制天罡之氣。”
“他不會忍不住與葉曦真做吧?”我突然有種立刻衝進主臥,把杜七夕拉出來的衝動了,楚九歌說:“我又不是神仙,希望他的意志力夠堅強吧?如果他控制不住自己,以天罡換陽氣的境界,葉曦可能會被他搞死。六年後的杜七夕,不是不能破處。而是地煞還沒換陰氣,如果天罡失守,至剛至陽的罡氣衝擊任何一位女子,會打破女子的陰陽平衡,女子會出現中醫裡的虛火旺盛,被虛火活活燒死。”
恐怖!
弄明白杜七夕的情況,我嚇了一大跳,楚九歌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說:“別的女子抗不住,不代表你不行,你就不怕天罡地煞。”說着,他驚駭的縮了縮脖子,“還記得小蘿莉,吸收的葬天罡氣嗎?那玩意可是天罡裡最猛的罡氣之一。”
“你什麼意思?”
我不爽的擠兌着,楚九歌點了根菸說:“只是實事求是的,說你和杜七夕也能配對而已。”
“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這話我越聽越不對頭,他坐正身子,“第一,小七選擇實力,是因爲他看出了我和你的不對頭,他不想橫插一腳,所以把情緒藏了起來。第二,我與你再連紅線的事,出了問題。”
“什麼問題?”我驚的蹦了起來,楚九歌說:“也就是我來參加聚會之前,主魂帶着全家自主封印了,我如果離開這副身體,也會被吸進封印。沒有主魂,我們兩的紅線連不起來。”
“自主封印?爲什麼?”我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你告訴我爲什麼不自主封印?”他第一次發起了脾氣,抱着頭說:“家裡人要打得我魂飛魄散,我要把他們全打得魂飛魄散嗎?用自己封印住全家。可能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吧!”
反過來一想,如果我被天天關進棺材,拿白澤來逼我聽他們的,等我出來,我該怎麼解決這個問題呢?難道殺了自己全家?
“我支持你的選擇。”
走到他面前。把他捧着臉的腦袋抱在懷裡,臉蛋貼着他的偷聽,像哄孩子一樣摸着他的後腦勺,靜靜的抱了好一會,他輕輕推開我說。“麻煩來了。”
果然,窗外颳起了呼呼的風,大廳裡的燈具給我一種隨時會滅的錯覺,好像任何個物件都像似在哭泣一樣。
楚九歌恢復了情緒,“我在這守着七夕,你去外面清理磁場陰靈招來的鬼物。記住,能不殺就不殺,它們過來只不過是亡者的悲鳴,並沒有傷人的心,可以鬼物是對人有害的。無意的情況下也會鬧出命案。”
“好。”
我轉身就走,他拉住我的手,“就這麼去?”
“那怎麼去?”
“你先閉上眼睛。”楚九歌欺身上前,摟着我的後腰,死死盯着我的眼睛。我受不了這種眼神,自然的閉上了眼睛,不自覺的揚起下巴,本以爲他會親下來,突然後頸一疼。我去,他捏着我的後頸,使用我暈了過去。
同時,我感覺自己在飄,魂魄脫離了身體,低頭一看,魂魄是六年後的身材,楚九歌嘖嘖有聲的彈着舌頭,“還是六年後的有殺傷力。”
見他只看了一眼,褲襠就撐起了帳篷。我突然明白這貨吃晚餐、按摩,逗得姑娘欲罷不能了,可他卻像沒事人一樣,原來他是熟女控,對十七歲的我不怎麼感興趣。
“這一下我記住了。”
明白他是讓我走陰趕鬼,才把我弄暈的,但我還是有些不高興,哼了一聲,快速的穿牆而過,憑着對鬼物的感知。殺向了第一隻嚇唬人的鬼物。
一間客房內,兩夫妻合抱在一起睡的正熟,一隻三十左右,臉色青紫的色鬼飄在半空,用腳趾頭颳着女人伸出被子的腳背。女人熟睡中癢的縮進去,他又到男人那邊,拿起男人的手,放在女人臉上,滿臉陶醉的用人家老公的手,揉人家老婆的臉。
青紫色的臉露出陶醉的表情,在人看來只能用兩個字形容:恐怖。
我衝進房間的時候,女人已經被弄醒了,色鬼唰的一下上了男人的身,正要幹壞事。我一腳踢在男人身上,把色鬼踢飛出去,“趕緊滾蛋,不然死。”
膽小的傢伙如逢大赦的離開了酒店,而牀上的男人像羊癲瘋了一樣。口吐白沫,女人嚇的尖叫了好一會,這纔打出急救電話。
又一個房間,四個人在打麻將,一隻賭鬼津津有味的站在一個女人背後,看牌的同時不時往人家事業線裡瞟,“錯了,錯了,打這張別人就要碰了。”
賭鬼吆喝着,但女人那聽得到它的聲音,連着來了幾次,它鬱悶的對着女人吹了兩口氣,女人連打幾個寒顫,“空調開低了吧?”
“不好意思,又自摸了。”
對面的男人正好胡牌。賭鬼好似他自己輸了錢一樣,面露兇相準備殺人,我正偷偷觀察着,見賭鬼要去殺贏錢的男人,一巴掌把它扇飛。警告它滾到後,再次殺向了另一隻鬼物。
一連趕走十幾只鬼物,感覺到楚九歌所在的套房陽氣爆棚,立刻衝了回去。
屋裡的狀況差點沒把我給急死,楚九歌被打暈在地,由於主魂自我封印了,它走陰就會被吸進封印,於是只能有感知的暈過去,卻不能對暴走的杜七夕造成丁點影響。
葉曦衣冠不整的躺在主臥的地板上,像中邪一樣的杜七夕,喘着粗氣,正抱着我的身體往主臥走。
他光着膀子,胸前結實的肌肉上,被利器劃開了好幾道口子,一看就知道沒劃開多久。但此刻已經結疤,就像癒合了個把星期一樣。
看着猙獰的傷口,一看就知道是他自己劃的,可能是他想用痛苦來刺激自己的意志,結果還是受到了天罡的影響,他暴走了。
我立刻控制魂魄回到身體,猛的聽清他在暴走中嘀咕的刮,感覺事情真的大條了。“師父說,我只要完成罡煞換陰陽,他就把女兒嫁給我。我好喜歡你,我好愛你!”
連着幾招術法打在他身上,他居然根本不受影響,我劇烈掙扎着,可他抱的好緊,根本就沒有一絲掙脫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