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說的服務已經讓我夠緊張了,再加上對方不是人,我拿的手大幅度顫抖,憋着呼吸不知道該怎麼辦!
“您好,請問您需要什麼套餐?”
裡報完各種套餐服務的價錢,轉而詢問我們選哪一種。
鬼小姐是唯一可能找到七兇之一的線索。通過她可以找到公關女士。以歡邊才。
抓住公關女士就是一萬塊錢,我賺的就是這種玩命的錢,並且與白澤有着賭約,不可能退縮。
面對鬼小姐雖然很緊張,但我有自信對付她,問題是我是女的,對方聽到我的聲音會來嗎?
“請問您還在嗎?”
裡已經追問了兩次,旁邊的張霞也沒叫小姐的經歷,餘光瞟到她臉上,見她兩眼茫然,我一咬牙豁出去了,這事只能靠自己。
“你好,我也是女的,喜歡的是女人,不知道你是否服務女人?”
這話說出口。我羞的臉全紅了,全身毛孔炸開,雞皮疙瘩唰唰往下掉,太噁心了。
沒有斷線,對方卻陷入了沉默。
張霞瞪着大大的眼珠子,感受到她的目光,如果地上有條縫我一定鑽進去再也不出來,太尷尬了。
“這個……這個……”
對面的鬼小姐居然也緊張了,意外了。想來它也沒遇到過女人叫小姐的狀況。
我實在受不,“行不行給句痛快話。”隨時準備掛機。
“可以,不過價錢要翻倍。對了,你是受還是攻?”
聽到顫抖的聲音。我拿着就想砸了,反覆的催眠自己,一切爲了錢,這只是任務。“我也說不清楚。”
“這樣呀?”鬼小姐琢磨一會,很快報出了套餐價格:“叼葡萄,吹口琴……三個小時兩千,如果你要磨鏡子加五百。”對方壓抑着噁心,“如果你要叼我的葡萄,吹口琴,再加一千。”
開始我不懂鬼小姐在說啥,想到之前服務男人的吹簫和舌遊什麼,我頓時明白了是什麼玩意了,感覺頭頂一萬隻雅蠛蝶旋轉。
你一隻鬼感覺噁心?姑娘正壓着反胃沒吐呢!
“價錢好說,畢竟這要看長相的。來了先看看人再談。”我強行保持着正常的語氣,鬼小姐應了一聲,等掛斷電話,我把往牀上一丟,衝進了衛生間。
扶着洗臉池,再也忍不住胃裡的翻滾,哇哇的大吐特吐,隔夜飯差不多都吐了出來,這纔好受一些。
收拾一番出洗手間,張霞坐在牀上嘴角一抽一抽,心裡一定在幸災樂禍,“菲姐,你找小姐?那我去哪?”
“等會……你來應付她,我躲在洗手間,找機會抓住它。”
張霞聽到我話的,俏臉上的微笑僵住。哭喪着臉說:“姐,你讓我抓賊我不含糊,但這個我真應付不來。”
“如果你會抓鬼,那就我來。”
跟姐鬥,小樣還差遠呢!我見張霞一副小媳婦受氣的樣子,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爲革命獻身,姐會給你記一功。等抓到公關女士了,錢分你五千,不,三千!”
三千好像太多了,是不是大方過頭了?張霞哭喪着臉說:“謝謝,不用了。”
一瞬間,我看張霞是怎麼看都順眼,“夠義氣。”
取下從來就沒放下的魚竿套,拿出魯班尺,交給張霞說:“這個你藏在牀頭,拿着能震懾一下鬼物的。”張霞看着我的小皮鞭,“爲什麼不把鞭子給我?”
魯班尺畫地爲牢,配合受了香火的畫移形換景確實牛逼,但單純打鬼卻沒有牛皮鞭強,好東西當然留給自己。
我裝着大氣臉不紅心不跳的胡扯:“這就是一根普通的皮鞭,需要道行才能施展出威力。給你的魯班尺,我祖上一直放在神壇上供奉,不知道流傳了多少年的寶貝。”隨手把小皮鞭丟牀上,拿起了魯班尺。
魯班尺表面古樸,刻度非常模糊,老舊的外形給人一種莫名的神秘感。
張霞抱歉的搶走魯班尺,“那個菲姐,我還是拿尺子好了。”
“知道姐對你好了吧?認我當姐保管你不吃虧!”
我收好小皮鞭,張霞愛不釋手的比劃着魯班尺,“謝謝菲姐。”
叩!叩!
正聊着,外面響起了敲門聲,我趕緊丟了一塊硬幣到嘴裡,放了兩張冥幣在鞋子裡,用來正壓自己的人氣不被鬼發現。
走到洗手間門口,指了指房門含糊不清的說,“霞子,上。”
張霞把魯班尺藏到牀頭,憋了口氣緊張的去開門,我躲在洗手間緊張的聽着,聽到張霞結巴的驚訝:“楚……楚……九歌?”
呸。
知道是上楚九歌身的白澤來了,我吐出嘴裡的硬幣,拉開洗手間的門,見楚九歌和蘇小薇一起站在門口,沒好氣的說:“你們來做什麼?”
“不錯嘛?連祖奶奶傳下來的禁術都知道,姐姐真是幾天不見當刮目相看。”
聽到蘇小薇陰陽怪氣的話,我不爽的指着門外,“這裡不歡迎你,立刻滾蛋。”
蘇小薇往楚九歌身邊靠進一點,“聽說你有七兇之一的線索,我就過來看看。”
這個賤人跑來摘果子了!
我一口無名火涌上心頭,在他們都沒有反應的情況下,手裡的牛皮鞭抽在了蘇小薇臉上,啪的一聲,她性感裡帶的三分清純的小臉被抽出了一條紅印。
楚九歌和張霞稍微愣了愣,蘇小薇捂着臉,梨花帶雨的抽泣着:“你打我?你敢打我?”
“不是已經打了嗎?有什麼敢不敢。要哭?跟你男朋友躲沒人的角落哭去。”
我橫了楚九歌一眼,“我的好事如果被破壞了,大不了一拍兩散。”姐身上有太奶奶一魄,有太奶奶罩着,太奶奶可是黑手厲鬼比青手厲鬼還牛逼,姐有後臺不咻白澤。
死白澤弄死誰不行?偏偏弄死蘇小薇男朋友,裝這賤人的男朋友,裝就裝唄,老孃當沒看見,還故意跑來噁心人,我可沒蘇小薇的好城府,被打臉了還哭着裝可憐。
“九歌……”
蘇小薇很委屈的拉着楚九歌袖子往外走,“姐姐,我們雖然有過節,但這次是專門來緩和咱們之間的關係的。”
小白臉樣的楚九歌眯着半睡半醒的眼睛,跟着蘇小薇出門,“這就是你姐姐?脾氣挺火爆的。小薇人見着了,你不是說去職院招那個自殺女孩的魂嗎?”
行,白澤,你有種裝不認識姑娘!
我不爽的牙牙癢,他們沒走多遠又回來了,蘇小薇擦着眼淚說:“姐姐,有本事咱們比比,看誰先找到七兇之一。”
“幼稚!”
鄙視她一句,我指着走道:“你還有這個小白臉,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聽說你剛賺了一萬二,我這有六千塊,你贏了,我輸你六千。我贏了,你輸我六千。敢不?”蘇小薇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咬着我不放。
“好。”
應下了賭約,她挽着楚九歌進入了電梯,同時旁邊一個電梯眼看要上來了,我沒功夫琢磨這事,把硬幣丟嘴裡,“霞子,鬼小姐可能上來了,咱們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