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爹,這樣真的好嗎?”故意壓低的聲音,聽起來一點都不像少‘女’應有的,說話的人卻是少‘女’打扮。。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w. 。
與他同行的是個二十來歲的‘女’人,面相漂亮,身材比普通‘女’人要高大,不過非常勻稱,穿起相對中‘性’的‘女’裝並不突兀。他正是逃離狄國王都端王,雖然他說通了耶律衍身邊的石敢當,也‘摸’清了狄國國主的態度,可他心頭還是隱隱有些不安。
端王已經被‘逼’到極致,哪怕要他咬牙穿上‘女’人的衣服他也顧不了那麼多。好在狄人‘女’人大多巾幗不讓鬚眉,‘女’裝都以英氣爲上,穿在身上倒不算彆扭。冬季衣領夠高,能很好地隱藏喉結,他‘精’通音律,聲音也能很好地柔化,一路上沒遇到太大的阻撓,倒是有個熱心的草原漢子覺得他孤身一人不太好,一路熱情地招呼他們和他的商隊同行。
至於趙蟬,端王讓他在人前裝啞巴。
端王一路暢行無阻地走了五天。第六天一早,同行的草原人臉‘色’微變,把端王喊了過去,說道:“定海王的人馬過來了,我們趕緊退出城外去紮營,要不然可遭殃了。”
端王問:“他們怎麼來了?”
草原人說:“誰知道?定海王經常巡行,派頭大得很。他最看不起商人,每次他經過某個地方時,商戶都到城外去,不能讓他看見。”
端王抿了抿‘脣’,沒再多說。他回屋讓趙蟬收拾好,和商隊一起遷往城外。不管耶律衍是爲何而來,他們都不能和耶律衍碰面。
趙蟬心裡惴惴不安:“父皇,那個耶律衍很厲害的。”
端王說:“我知道,要不然你以爲我們這樣穿是爲了玩兒?”端王很確定自己在耶律衍心裡是比不過權勢地位的,可是難保有的人特別不要臉,這也想要那也想要——二選一這種事他們可不愛幹。既然他的存在會影響日後的權勢,那就把他抓回去養着玩嘛。他這麼不識趣正好給了耶律衍藉口,讓耶律衍可以光明正大地把他當成玩物來對待。
端王說:“我這次要是回不去,恐怕凶多吉少。”他‘揉’‘揉’趙蟬的腦袋,“你母親對你極好,你以後要好好孝敬她。”
趙蟬一呆,眼眶發熱。他以前偷聽,聽見過自己並不是端王的親生兒子,所以他一下子明白了端王爲什麼不願與他親近。可他沒有想過,端王爲什麼還願意讓他母親當王妃、還願意他當端王世子。端王待他們母子倆已經很好了……
趙蟬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伸手抱住端王。
端王本想推開,見趙蟬一臉傷心,又頓住了,任由趙蟬哭完才拍拍趙蟬的背:“收拾一下,走了。”
趙蟬“嗯”地一聲,鼓起勇氣說:“我剛纔撿到一條狗兒,我可以把它也帶走嗎?”他指向角落裡一隻土黃‘色’的小狗。不怎麼漂亮,也不怎麼矯健,看着可憐得很。帶着只狗雖然不太方便,但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端王頷首說:“帶吧,自己收拾好再出來,我在外面等你。”
端王的馬車綴在商隊後。
爲首的草原人特意繞回來,詢問端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端王知道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對你這麼殷勤,他一個“獨身‘女’人”帶着個半大少‘女’,這草原人又對他關懷備至,明顯是“看對眼了”。
換了平時,端王當然對這種“愛慕”敬謝不敏,可如今是非常時期,他只能利用這番“情意”。
端王淡笑着應對完,倚着馬車壁休息。馬車跟着商隊出了城,車輪轆轆,齊齊往城郊走去。
還未走出多遠,商隊忽然停了下來。
端王眉頭一跳。
趙蟬懷裡的小狗忽然一竄而起,跳下馬車。
端王睜大眼。
趙蟬急了,馬上要往外追。端王喝道:“站住!別出去!”
商隊似乎正在接受盤查,狄兵的呼喝聲越走越近。過了許久,馬車車簾也被撩開了。見是‘女’眷,他們沒上車搜查。爲首的草原人舒了一口氣:“說了這是我夫人和‘女’兒……”
狄兵快步回去覆命。
草原人給了端王一個抱歉的眼神。
端王還沒來得及回個“沒關係”,忽聽一陣尖銳的嘯聲,竟是有利箭破空而來,直直地‘射’向草原人!
端王駭然提醒:“小心!”
草原人到底是馬背上長大的,連退幾步,躲過了利箭。
可惜商隊很快被團團包圍起來。
他躲得過一支箭,卻躲不過無數刀槍。
那隻小黃狗去而復還,在馬車邊上叫得歡。
端王微微咬牙。
端王抵着車壁,揚聲說:“與商隊無關,放了他們!”
耶律衍的聲音從外面傳來:“你以爲你現在還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端王閉上眼。
利用商隊時他已想到會有這樣的可能‘性’,當時他沒猶豫,真正到了眼前,他又於心不忍。到底哪裡出了錯?耶律衍怎麼可能懷疑到‘女’眷上……
端王說:“我是沒資格和您談,您可是耶律大王,我只不過是個階下囚罷了。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耶律衍冷笑一聲,叫人把整個商隊的人收押。他快步上前,一把撩開車簾。
端王靜靜地看着他。
耶律衍掃過端王身上的打扮,冷聲說道:“爲了你開我,你還真是煞費苦心。”
端王“嗯”地一聲,並不反駁。
耶律衍說:“這段時間,你都是在做戲對吧?每一次示弱,都像是掐準了點一樣——連我會帶你去白馬寺,你都已經算好了。”他‘逼’近端王,伸手捏住端王的下巴,“我怎麼忘了你一向最會做戲,連你那個野心勃勃的母妃都能被你騙過去。”
端王說:“打也打不過,躲也躲不了,要是連騙都不會騙,怎麼可能逃出來。”
耶律衍說:“騙我的這些招數,你也用在了別人身上是嗎?要不然在這種時期,怎麼有人敢窩藏你們這樣的可疑人物。”他收緊五指,“一眨眼你都成了別人的夫人了,真是了不起!”
端王說:“用了又如何?”
耶律衍怒火中燒:“那我就來嚐嚐看‘夫人’的滋味是不是更好!”
端王看向瑟瑟發抖的趙蟬,深吸一口氣,說:“先讓蟬兒下車。”
耶律衍說:“你既然能帶着他做這種不要臉的勾當,難道還怕他看見你在我身下的樣子?”
端王咬牙說:“確實沒什麼好在意的,那你就來吧。”
耶律衍佔有‘欲’極強,哪怕趙蟬是端王兒子都好,他都不會讓趙蟬看見端王光‘裸’的身體。可要是就這麼放過端王,他心裡的怒火又無法平息。
耶律衍突然鬆開端王,撕下趙蟬兩截衣角,將趙蟬的雙手綁住、雙眼‘蒙’起。趙蟬被捆在一角,嗚嗚直叫。
端王錯愕。
耶律衍說:“這樣他就看不見了。”他抓住端王的手腕,“只不過聽在耳裡,應該也能想象出你是怎麼履行‘夫人’應盡的義務的。”
端王說:“耶律衍!”
端王微白的臉‘色’讓耶律衍有點動搖,可轉念一想,這隻怕又是在做戲騙他吧?耶律衍這次不打算那麼簡單就饒過端王,他把手伸進端王衣服裡‘揉’-捏:“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意外地適合,不如以後你都這樣穿吧?這樣一來,皇兄也不會說什麼我難以服衆,你看你穿了這麼久的‘女’裝都沒有人認出來,王妃這個位置你肯定能勝任。”他說完又更正,“你到底不是狄族人,正妃可能不太適合,只能委屈你當個‘侍’妾了。”
端王氣怒‘交’加,卻因爲車廂太小無法避開耶律衍蠻橫的撩挑。
端王的喘息微微加重。
耶律衍繼續羞辱:“何必忍着,叫出來吧。難道你在兒子面前覺得不好意思?這種事你的蟬兒比你還懂——”
端王擡手狠狠扇了耶律衍一巴掌。
耶律衍用力扼住端王的手腕,反手想還端王一記,卻終究沒忍心下手。他一把扯開端王身上那礙眼的衣物,當着趙蟬的面貫穿了端王的身體。
趙蟬眼前一片黑暗,只能聽見端王低低的悶哼。車廂中瀰漫着一種曖昧而暴戾的氣氛,外面的喧譁聲統統不見了,餘下的是端王的喘息聲、‘肉’-體的撞擊聲——
趙蟬呼吸微促,眼前出現了自己最景慕的父親光‘裸’的身體——
他一直、一直都想和父王親近——
趙蟬一下子忘了自己身處何方,滿腦子都是端王情動的模樣。
直至一記重拳打在他腹部,他才驚出了一身冷汗,畏懼地往後躲去。
端王本已沒了力氣,見耶律衍狠狠地教訓毫無還手之力的趙蟬,咬牙怒罵:“耶律衍,你又發什麼瘋?”
耶律衍說:“我發什麼瘋?你問你兒子好了,問問你的好兒子剛纔做了什麼事!”
趙蟬‘脣’‘色’發青,怕得直髮抖。他哭了起來:“父王,我、我什麼都沒做……”
端王渾身疼得厲害,哪有心思分辨趙蟬是不是在心虛,他冷笑說:“他不是被你綁了起來,被迫聽你強-暴他父親的好戲嗎?”
耶律衍一滯,‘抽’劍割斷趙蟬手上的布條。劍鋒劃過趙蟬的手腕,在上面留下一道極深的劃痕,疼得趙蟬哇哇地哭了起來。
端王被他吵得頭疼,無力地閉上了眼。
耶律衍把劍鋒劃開趙蟬襠部:“他哪是被迫聽?他聽得開心極了,你看他這裡——”
端王微愕,擡眼看向耶律衍指着的方向。
那地方沾着濁液,竟是剛發泄過。
身體最脆弱的地方被人用劍抵着,趙蟬絕望地後退:“不,我、我什麼都沒做,父王你要相信我!”
端王心中震怒,可見到趙蟬滿臉是淚,他壓下心頭怒火,閉上眼說:“耶律衍,你放他回去。”
耶律衍說:“這種對親生父親都能生出‘欲’-望的狗東西,你還爲他着想?”
端王冷笑:“你當着他的面羞辱我,不就是想看到這種醜事嗎?”
而趙蟬心慌意‘亂’,爲了給自己辯白竟喊了一句:“父王不是我親生父親!”--88577+dsuaahhh+269906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