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鳴的音樂聲,幻彩的燈光,奢靡的氣息。
坐在海盜吧內,除了文昊之外其他人都有些不適應,白連好些,老黑鳥人黃耀和韋猛都顯得有些拘謹和不適應,咚咚的轟鳴聲將彼此交談的距離無限拉近還不一定聽得清楚,妖嬈的曼妙身姿在座位或是舞臺邊緣扭動吸引着每一個人眼球。
啤酒、紅酒、洋酒、飲料、果盤、爆米花、乾果、瓜子……但凡是這類場所該有的東西一應俱全,整個海盜吧內僅有三個的大卡包其中之一,聚集了一羣少男少女。
即是新學期的聚會,也是即將開赴省城比賽的打氣,由衛紫發起的聚會聚集了數十人,平日裡玩得不錯的好友同學,樂隊舞團內的成員,文昊和冉三這個合作伙伴。聚集好幾方的人用衛紫的話說如果太熟了就沒意思了,彼此不熟悉纔有意思。
對這樣的場所文昊不陌生,十幾年後滿大街各類酒吧迪廳秀場無數,狩獵一夜情的最佳地點文昊也時常出沒,答應衛紫來這裡一是對這妖女你真的沒有抗拒她的好辦法,人家先從邊緣入手,先邀請白連老黑他們,這羣悶騷貨一聽來這裡那還不滿口答應;二是晨練的疲乏在學校報道後一頓午飯一小時的午覺後全部消除,不管是透支還是重生人士的體制改變,文昊都很高興,這意味着自己可以承受更加超強度的訓練,恰逢其會也就跟着自我慶祝一下跑到了這裡,晚上的訓練也只得耽誤一天。
現在無比新潮惹人心生狂性的音樂在文昊那裡顯得太過古老,除了一絲追憶一絲好笑外,很難入景。穿插的表演也都以純粹誘惑爲主,勁歌熱舞讓每一個身處其中的顧客爲之瘋狂,那幾頭牲口沒一個靦腆型的,早就在衛紫的安排下男女混合位置與身邊的女孩聊到了一處,韋猛則如一個最忠實的吃客,獨自一人坐在最角落邊上對付着各類堅果,嘎嘣嘎嘣的將其完全咬碎難以吃到整個果實的他也很大程度激發了幾個女孩的母性,想要湊上前卻被韋猛怒瞪着雙眼的凶神惡煞模樣嚇退,最後也沒有人理他任憑他一個人在那裡‘搞怪’。別人不知道文昊很清楚,整日與野狗在一起,說韋猛懂事是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說他什麼都不懂連奶奶不行了都看不出來是因爲天性純良,某些方面的智商只有兩三歲,面對着花枝招展帶着各類香味的女孩,下意識的排斥。
消除了剛開始的陌生之後,幾十人的大卡包內再無開始的擁擠,分別從二樓位置三倆結伴的離開到下面去跳舞,或是在昏暗的燈光下溝通着彼此的陌生。
“怎麼不去玩?”陳煤方就算了,晚上的活動幾乎不存在,本身已經身處在衛紫舞團內的宋英自然到場,一段時間不見文昊很有一種驚豔的感覺,面前這個宋英再不是曾經的假小子,刻意弄亂的短髮略施粉黛,穿着方面也耗費了很大工夫,脫掉棉衣後白色緊身毛衫貼身牛仔褲都將那姣好的身體凸顯無疑,來到這之後也吸引了幾頭牲口的注意。
熟練的點燃一支菸,宋英深吸了一口略帶幽怨的看着文昊淡淡說道:“沒什麼興趣。”
如曾經那般的伸出手在宋英的腦袋上蹂躪了一番,只不過兩人的感覺都再也沒有過往的坦然,文昊心中暗歎宋英身子有些顫抖,一直相伴而行的平行線,近在咫尺遠在天涯,可以做最好的哥們卻難以讓文昊升起其它的念頭,也許再過幾年會有欲,但現在嘛,用最原始的方式告知對方你只是我印象中那個假小子。
過了一會兒,宋英站起身將煙掐滅,下樓加入到跳舞的人羣中,本身就具備天賦加上訓練,狂野的身姿很快就成爲了一小片區域的焦點核心,衛紫等人想當然的常客又有着舞蹈的底子,當臺上的表演完畢後,那羣女孩子逐漸成爲了舞臺上的主角。
穆天賜等人聚攏了一個小圈子,有這家海盜吧的小開以及幾個父母在松江有些勢力的公子哥,如果不是穆天賜口口相傳這個文昊將春城的某某給幹了沒事,又知道了衛紫在京城的背景全力維護文昊,這羣傢伙肯定會找這一小羣人的麻煩。
冉三和陳飛也接到了邀請,如今的冉三可不是當年的冉三,端着酒杯與那曾經花了一萬塊打折他胳膊的狂暴女孩湊在一起拼酒相談甚歡,並且兩人的身子越湊越緊,大有化敵爲‘友’的架勢。
文昊也不是愣頭青,如果能不成爲敵人的話自然也不會主動招惹別人,穆天賜禮節性的敬酒文昊也給足了對方面子,站起身一飲而盡。都是年輕人本就沒有什麼仇,要的不過是個面子,恨的不過是個狂妄,文昊的名氣也不止如此,單挑冉三,狂言降價的魄力,個人經營電腦房,這都成爲了文昊的資本,也在此刻收到了該有的效果。穆天賜等人聚了過來很是豪氣的喝了一陣,彼此之間也算是混了個臉熟,以後再碰到也會熟絡的打個招呼。
最開始喝酒聊天看節目,緊接着就是瘋狂的搖擺時間,藉着酒勁的瘋狂更顯熱鬧,身邊的韋猛嘎嘣嘎嘣的與堅果繼續戰鬥着,文昊點燃一支菸透過二樓的圍欄看着下面一道熟悉的身影,三男三女坐在一個小桌上,喝着啤酒就在座位附近扭動着身軀。
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喂,一個人在這裡幹什麼,我們的小英子都被你氣跑了,看看那身段,主動**你小子還真的對塵塵忠貞不二?”一個火熱的身軀靠坐在文昊身邊,帶着一點點酒氣和淡淡的清香,衛紫毫不避諱的妖嬈,但當你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都是妖嬈的熱情親近卻有不同,大家也都知道衛紫看似放蕩實則誰也別想佔得她一點便宜,唯獨對這文昊有些不同,自然有人看到了她毫不避諱與文昊肢體之間產生一些觸碰,有些人心中暗想難道衛紫喜歡吃嫩草?口味不同於大衆?
可以這麼猜,卻不能這麼想。文昊更加不會那麼想,衛紫的親近很大程度上在於自己只是口花花而行動從沒有越雷池半步,但凡有一點點如其他男人對她的垂涎,相信馬上那個心靈防線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衛紫就會出現。
“又不能真的幹什麼,還是保留一份專注吧。”
一句話引得衛紫嬌笑連連,飽滿存在顫抖着吸人眼球。
“什麼叫真的不能幹什麼,是不敢還是不會哦。”
文昊視線回收到衛紫身上,咂巴咂巴嘴說道:“這樣的還可以,吃東西當然要吃熟的,還差一點,要是多點說不準你就不敢坐在我身旁了,用強在某些時候會很大程度刺激一個男人腎上腺素分泌,尤其是我這類人,會覺得相當過癮。”
“呵呵,是嗎?老孃就喜歡用強的男人,要不要試試?”拋了個媚眼,衛紫的魅惑天成。
文昊失笑,沒有再如過往那般兩人脣槍舌戰衝滿曖昧,而是很認真的說道:“別老是挑逗我,作爲一個正常的男人我的承受能力有限,尤其是面對一個你這般尤物,說不準哪天我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到時我可不希望被一個職業軍人盯上。”
衛紫神情一緊,那份妖媚散去,身子動了動正襟而坐,點燃一支菸問道:“看來我還是小瞧你了,連他的存在你都能夠發現,不簡單。”
文昊自嘲的笑了笑:“一個謹小慎微的男人總是會對周遭的每一個陌生環境進行最爲細緻的觀察,但凡是你出現的地方總會隨之出現一個無所事事的路人,我沒那麼大能耐發現他,多觀察幾次作爲保鏢想要不露出破綻太難了,想必這松江小地方讓他也沒有太過在意,這麼多次都沒有進行僞裝保護。”
衛紫眯着眼睛任憑煙霧在眼前飄過,淡淡的說道:“有時候我覺得自己看不透你,知道嗎?我擔心春城那傢伙報復你,誰曾想從上面來了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直接讓其家族支離破碎,有些層面的東西牽一髮動全身,除非有人刻意爲之,否則以那個家族的謹慎還不至於天怒人憤的地步讓上面來人收拾他們,前後也都沒有得罪人,唯一的解釋也就落到了來松江的那一次,而那一次與他發生矛盾的唯有你,我本不想這麼想,可事實由不得我不這麼想。”
文昊心中一動表面不動聲色,由於音樂的轟鳴兩人的距離離得很近,驟然變得輕柔一些的音樂中所有人重新返回卡包,看到二人的姿勢紛紛露出怪異神色,以穆天賜臉色最爲難看。
“你高看我了。”
文昊的眼神微眯,一絲厲色投向樓下角落內的那張桌子,此時的舞臺上正上演着整個夜晚最大的肉戲,一個長髮飄飄的女子穿着極度暴露的衣衫扭動着身軀獨舞,一時間整個卡包內的男人視線轉移到舞臺上,隱隱可聽見有人低聲喊喝着一個脫字。
PS:封面是起點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