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侏儒國,老子積壓了幾十年的這口惡氣終於可以痛出一回了。侏儒國的雜碎們,你們的末日就要到來了!”從皇宮出來,寒曉似乎有一種如獲重負之感,在他的內心深處,或許並沒非好戰鬥勇之心,作爲一箇中原人,他的心是善良的,是一個愛好和平的人。
但是對於那些一直以來深惡痛絕的禽獸不如的畜牲們,他卻從來沒有想過會對他們仁慈,也絕對不允許他們在自己國人的頭上來拉屎,哪怕只是來恍悠挑釁,那也是絕對不允許的。只要他們敢有那份狼子野心,有踐踏國人的企圖,他就一定不會放過他們。
京國是史上幾千年的禮儀之邦,文明大國,幾千年來就不畏懼任何外族的入侵,善良而團結的中原百姓絕對不允許那些禽獸來欺壓他們,幾千年來,外族入侵之事不斷,但是中原的百姓無不奮起反抗,歷史上留下了數不盡的可歌可泣的抗擊外族入侵的燴炙人口的故事,造就了數不清的民族英雄,中原的人們,從來就沒有怕過誰!
許久不見軍營的弟兄們了,下午的時候寒曉驅着電駒去了一趟軍營,順便看一看兩個月未見面的父親,順帶‘交’待一下自己大婚之事。
父子相見,已然沒有了以前的那一份隔閡,言談甚歡。寒成忠知道兒子大婚之事後,亦是笑得合不攏嘴,笑道:“好樣的小子,你可是比你老爹我強多了,一次就娶了四個,你娘盼着抱孫子孫‘女’盼了好多年,這次不但兒媳‘婦’有了,連孫‘女’也有了,這回也不怕她自己一個人在家會悶着了。”
寒曉有些詫異地看了父親一眼,“爹,孩兒一直以爲你是一個木頭疙瘩,是一壺怎麼也燒不開的水,原來爹爹您纔是深知娘心的人啊,您早就知道娘一個人在府中也是‘挺’寂寞的,孩兒以前沒有注意到這些,一直到自己也當了爹以後,這才知道孃的感受,我們這十多年來陪在娘身邊的時間太少了。”
寒成忠虎目微凝,嘆道:“爲父又怎會不知呢,畢竟也是幾十年的老夫老妻了,只是我們身爲男兒,當以國事爲重,先國後家,以民族大業、國家安危爲重,這些個道理其實你母親也懂,也是理解的,作爲男兒身,爲人夫、爲人父者,我們能夠做的便只是在時間允許的情況下多‘抽’些時間來陪一陪家人,陪一陪愛人,至於內心深處的這一份歉疚,卻也只能是自己收着自己知,不然難道你還要跟她們說出來讓她們不安嗎?做男人,其實也‘挺’難的。”
寒曉看着父親已然微現滄桑的臉,與平時在千軍萬馬面前的堅毅果敢、大將風範卻是完全不同,心裡亦是有些慼慼焉。他也是第一次從情感、從作爲男人的心理深深進入父親的內心深處,此時他終於知道,其實父親也是一個平凡的人,一個有着濃厚情感的平凡的男人。
見到父親的心情似乎有些沉悶,寒曉忙將話題轉移開來,問起矮人國的事情。
寒成忠不愧爲一個忠君愛國的大將軍,一聽兒子提到此事,整個人便立即完全不同起來,全身散出了一股霸氣:“這些個狗日的侏儒國雜碎,爲父倒也不會將他們放在眼裡,只是他們的船舶製造技術比我們‘精’良得多,戰艦的速度都比我們京國的戰艦快上許多,這些狗日的爲人又是極爲狡猾,從不敢與我們正面單兵對接,否則老子早就把這幫畜牲給收拾掉了。”
見父親又恢復了往日的威風,寒曉心裡暗歎一聲:“看來父親還是適合幹這行軍打仗之事,只有在面對敵人的千軍萬馬之時方能‘激’發出他的萬千豪情。也不知江大哥那邊的軍用戰艦造得如何了。在沿海地區實行以靜制動的戰略不知道能夠拖延多長時間,看來這火炮和戰艦之事須得儘快解決才行,否則我們將會一直處於被動狀態。”
當下寒曉將心中的憂慮說了出來,寒成忠道:“戰艦之事進展應該‘挺’順利,江風賢月前從杭州傳來消息說已按你提供的圖紙製造出大型的戰艦十五艘,估計一兩個月後能湊夠二十艘,但是‘性’能如何爲父卻是不知,小曉,你設計的那戰艦‘性’能如何?”
“若是能按孩兒的設計圖紙做出的戰艦,孩兒敢保證絕對比那狗日的矮人國的戰艦強上許多,若是我們能夠在戰艦上裝備火炮,那對付起這幫畜牲應該沒有任何的問題。”寒曉自信地道。
“好,爲父就拭目以待,咱們擇日踏平那狗日的矮人國。”寒成忠拍掌叫好,眼中‘射’出了萬般豪情壯志。
與父親告別,寒曉到軍中看了以前曉子兵團的兄弟們,但此時這些人經過一個多月的特訓後早已被分到了各地的軍營任起教官之職,推行寒曉的練兵之法。在威武大將軍營中,他只見到了匡青,兩人見面自有一番別後話語,傾談一個多時辰之後,寒曉這才返回京都。
感覺到自己身上擔子之重,第二天,寒曉去了一趟位於京都郊區的兵工廠查看武器的製造情況,尚喜裝備軍隊用的火槍已然能夠成小批量的生產,雖然數量仍是有限,便在短期內組建特種部隊已可說勉強可行。而且由於有了場地和設備,原先他吩咐張小刀做的那些裝備均已做出了樣版,只待他前來驗收。
寒曉看罷,讚許的道:“小刀兄,這些裝備都符合小弟的要求,因爲時間緊急,你在這一個月之內一定要給我‘弄’一千套裝備出來,估計很快便要用得上了。”
張小刀得他知遇之恩,對他自是又是敬佩又是感‘激’,當即拍‘胸’口保證:“公子您放心,張小刀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望,保證按時完成任務,小人敢以腦袋擔保。”
從兵工廠出來之後,寒曉知道該是自己再進國子監的時候了。當天他跟爺爺和母親說了自己將要進國子監選拔人才之事,第二天便攜上了包袱直向國子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