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來貞月是永遠也不知道這個秘密了。”貞月公主嘆道,臉上微現失望之‘色’。
寒曉笑道:“終有一日公主殿下會知道的。”心道:“若是你跟老子上了‘牀’,告訴你還不容易。”看着貞月公主那天仙般的容顏和宮服下凹凸有致的身材,他久未再涌起的‘欲’火再一次在身體裡燃燒起來。這是他前世的高麗美‘女’結還是眼前的貞月公主的魅力所致,連他自己亦是‘弄’不清楚。
曲終人散,大家盡皆盡興。而寒曉的神奇與神秘更成了高麗國人爭相評論的焦點。
第二天,寒曉以京國大使的身份晉見了高麗國國王。有了昨晚上的立威,又有了太子丘浩貞的支持和配合,再加上京國強大的軍隊在背後支持,高麗國王雖然爲人有些軟弱,但是經不住寒曉那三寸不爛之舌的勸說,最終還是同意了京國提出的軍事配合計劃。
而經過在前往高麗途中寒曉對丘浩貞的指導,丘浩貞的兵法學有了長足的進步,行軍打仗之能有了很大的提高。兩方議定之後,便對高麗南端的防護進行了分析,拿出了可行‘性’的防護方案。寒曉也不吝嗇,盡己所學,給高麗國的朝中大將們傳授了許多秘術,這些秘術對高麗國的軍事發展在未來的幾十年內發生了極極重要的作用。這些都是後話。
待得把這些軍事聯防之事商定,寒曉到達文城已經有半個月了。在這平個月裡,他整天就忙着兩國之間的事,倒是沒有時間去想過其他。就連教郭儀心矮人國語言的時間也是少得可憐。期間高麗國王也曾兩次問他關於將貞月公主下嫁於他之事,問他可曾考慮清楚,他都沒有時間去想這些,在國家大事與這些個人‘私’情面前,他還是未曾‘迷’失方向。
這天把最後一項聯防方案議定之後,他便形成了一道秘文,‘交’給了一個陪同前來的兵部‘侍’郎,叫卓風逸派上一半的御前‘侍’衛,隨同前來的一些陪同出使人員先返回京國。
卓風逸知道他必定還有其他之事要做,當下便依言而行。而寒曉則對高麗國王說自己想在高麗國多留一些時日,着一部分人先回去把兩國結盟的喜訊上報天慶皇帝,高麗國國王見他未曾離開,自是喜悅不已,實話說來他還是有點擔心,雖然兩國已經結爲同盟,但是這些都是一紙之約,對他來說並沒有任何的保障,他最怕的便是到時京國來一個拖字訣,以他高麗國目前的實力,那高麗國將很快便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安排完所有的事,寒曉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坐在會客廳的方椅之上,閉起眼睛養了一會兒神。高麗國派來的四位美麗的宮‘女’見他忙完了,便進來兩人幫他按摩捶背,這是他來到高麗國以後養成的習慣,這四位美麗溫柔的宮‘女’甚是善解人意,其中有一個叫做阿賢的,來這裡‘侍’候他之前一直是‘侍’貞月公主,長得十分漂亮,長得象月亮一般的圓臉,說話溫溫柔柔的,身材也是一級‘棒’,兩隻纖細柔軟的手按摩技術極好。此時她便站在寒曉的身後輕輕地幫他按着頭部。
細膩滑嫩的小手在寒曉的頭上、臉上輕輕地滑過,輕輕地在他的頭臉‘穴’位上按着。在這四個宮‘女’當中,寒曉最喜歡的也是這個丫頭。另一名宮‘女’則在幫他捶着大‘腿’,一陣陣舒適的感覺傳來,一下子把這段時間以來的倦意全都消除了。在阿賢宮‘女’的舒服的按壓之下,他很快便睡了過去。
醒過來之時天已入暮,此時便只剩下那個阿賢的宮‘女’還在給他輕輕地按着頭部。
“阿賢,用過晚膳了嗎?”寒曉坐正起來,看到自己睡了那麼久,這丫頭竟然還在幫自己按摩,心裡不禁生出憐惜之意,對這丫頭的乖巧更是喜歡。
“回王爺,王爺都還沒有用,奴婢怎敢先去用。”這丫頭是四個宮‘女’之中唯一一個會說漢語的,看來是‘侍’候貞月公主的時候學會的,否則象她這麼乖巧的宮‘女’,貞月公主也不會捨得讓她來‘侍’候自己。
“匡將軍他們都吃過了嗎?”他睡了‘挺’長時間,此時已然過了吃飯時間,也不知道匡青、林昆等人是否來找過自己。
“他們都吃過了,太子殿下適才來過,說今晚上文城內有燈會,不過見王爺您睡着了便沒有打擾,匡將軍、林將軍和龍六將軍三人用過晚膳後便與太子殿下出去賞‘花’燈去了。”這宮‘女’阿賢甚是乖巧,知道寒曉問起他們一定是想知道他們在幹什麼,於是便把他睡着的這段時間的事跟他說了一遍。她‘侍’候寒曉已有十多天,對於這別苑裡的幾位大將自已認識了,而且她記心極好,做事處處留心,是一個心細極爲細膩的‘女’孩。
“呵呵,賞什麼‘花’燈,有林將軍前往,肯定是出去賞你們高麗的美‘女’去了。”寒曉一聽之下便笑道。
這一段時間以來他忙於兩國之間的大事,而帶來的那上些兵將們因爲身在異國,倒也不能再事進行往常的訓練,只是每日晨練一番,加強彼此之間的溝通和了解,增強默契感,這也是寒曉‘交’給他們的任務。因此他們一般下午我晚上便沒有什麼事,平時寒曉出去便只帶了卓風逸和龍五兩人,而龍六、林昆、匡青等三個年輕人便無事可做,而林昆一向是看到美‘女’便想流口水之人,見左右無事便成天拉着龍六和匡青兩人到街上去逛,目的當然是去看高麗國的美‘女’、大飽眼福去了,至於他們有沒有去到高麗國的青樓之類的,寒曉是從不去管他們,由着他們,只要是不惹事生非就好。
阿賢粉臉一紅,柔聲道:“這個奴婢不知道,也許林將軍他們真的是去看……去看我國的美‘女’去了。”說到最後,她的臉更紅了。
寒曉見她那嬌羞之樣,心裡不禁一‘蕩’,笑道:“好,那你先去拿晚膳給我,你也跟我一起吃吧。”阿賢應了一聲,並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她‘侍’候了寒曉十多天,早就‘摸’透了寒曉的脾氣,知道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你不用去反對他,雖然說主子與婢‘女’一起用膳那是極爲不對之事。
“喲,我們的王爺還真疼我們的阿賢呀,這麼久了也不見聖王去看一下貞月。”只見貞月公主從外面笑盈盈地走了進來,手上還提着一個籃子。
“奴婢賢珠參見公主殿下。”阿賢見到貞月進來,忙躬身行禮。
“呵呵,我說阿賢呀,在聖王面前你也別跟我作戲啦,平時在宮中也不見你跟我行禮。本宮跟聖王也不是生人,不必拘束於此禮。”貞月公主笑道。
“不錯,俗禮太多倒顯得不自然,阿賢,以後在我面前也不必行禮啦。”寒曉笑和道。
“阿賢,你看聖王多疼你呀,我說聖王,你這麼喜歡我的這個宮‘女’,不如你返回京國的時候就送給你啦怎麼樣?”貞月公主臉上帶着一絲狡黠地看着他道。
宮‘女’阿賢羞澀地低下了頭,不敢看兩人。
寒曉半開玩笑地道:“若是公主殿下捨得,阿賢也同意,那小王是樂意之致。不知公主殿下是否捨得,而阿賢又是否願意跟隨小王呢?”
貞月公主見他竟然不拒絕,雖然象是在開玩笑,不過倒也是大出她的意料之外。便笑道:“能跟隨聖王,那是她幾生修來的福份,若是阿賢有此福份,貞月又怎會阻攔,只不過不知道阿賢是否願意呢?”
宮‘女’阿賢嬌羞地道:“奴婢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宮‘女’,一切均憑公主殿下做主,奴婢不敢有一絲違拗。”
寒曉笑道:“此事玩笑尚可,可不能當真,阿賢你還是安心地‘侍’候你們公主殿下吧。”
阿賢臉上微微閃掠過一絲失望。貞月公主笑道:“說得也是,貞月對這個丫頭一向是喜歡得緊,此次若非是聖王駕到,貞月哪捨得讓她來‘侍’候你,阿賢跟了貞月已有數年,那可是有了一定的感情的,若是當真送給了聖王你,我還真有點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