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73獨伐
狂飛突然平靜的道:“以淫器取勝,勝之不武,京國乃泱泱大國,今日不問個青紅皁白就殺了大宛國三十人,只怕有幹天和吧?再說我三國有三百步兵悍將,你們所謂的手槍雖威力甚大,若是衝突起來孰勝孰敗,還在未知之數。貴國下手狠毒,若不能還我等公道,今日只怕不能善了。”
他這句話連責帶嚇,倒也不失爲上應之道。寒曉突然越衆而出,冷冷道:“爾等番外蠻族,掠我大京公主,早已然犯下滅族之罪,今日我等前來迎接公主殿下回歸,你等前來阻擋,罪該當誅,這些人死有餘辜。我奉勸諸位,儘早撤退,否則休怪我等手下無情。”
達羅哈哈笑道:“你是何人,我等說話,何時輪到你一個平民小卒插嘴,卓統領,看你面子,不予計較,還不把這無知的黃口小兒呼將下去。”
寒曉突然哈哈大笑道:“我乃是大京子民,今日前來此處恭迎公主歸國,每一個人代表的都是京國,卓統領也罷,小可也罷,誰說都是一個樣,你個莽漢少在這裡嘰嘰歪歪的,我只問你一句,你們退是不退?”
達羅比他足足高出一個頭,聞言不屑的道:“不退你便怎的?還能殺我不成?真是大言不慚。”
他的話音方落,便看到一條人影如幻而至,一股巨大的潛力涌至。不禁大駭,他武功本自不弱,急速後退。
不過來人出手實是快得匪夷所思,他只覺得胸口一痛一麻,整個人便使不出力來。衆人卻只看到人影一閃,然後便看到達羅魁梧的身體呼的頭下腳上遠遠甩了出去,“轟隆”一聲悶響,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激起了滿天的塵灰
。
而達羅剛纔站立之處站着的卻是面色冷峭的寒曉。
達羅的手下親兵衝上兩人,將他扶起,卻聽他慘叫一聲,撫着胸口示意輕些兒。原來,這一摔,已將他的數根肋骨生生摔斷,內腑亦受到了巨大的震盪,受傷不輕。
他手下親兵不待招呼,刷的衝上了一批人來,寒曉站在原地不動出手如電,衆人只見滿天的人影四處飛跌,便如同是捲入風暴中心的紙人一般,第一批衝上的二十人不片刻便都狠狠的摔在地上爬不起來,哼哼慘叫之聲不斷,估計都傷得不輕。
狂飛看着此人年紀輕輕,出手之快之狠實乃平生僅見,心下大駭,與好刺對望一眼,呼的從兩邊搶進,向寒曉夾攻而來。
狂飛長棍一抖,如蟠龍出海,刺出的長棍帶着“嗡嗡”之聲,威勢驚人,正是他最拿手的絕技蟠龍狂風棍法的其中一招殺手鐗“蛟龍出海”。
好刺則是一雙肉掌化作漫天掌影,隱隱帶着風雷之音,那是他的成名絕技“西域化僵掌”。
兩人一個從正面狂棍爲刺,一個左後方凌空擊掌,端的是棍舞狂風,掌化虛空,還未殺到,已然是風雲變幻,塵土飛揚,將寒曉包裹在漫天的塵埃之中。
這兩人全力攻擊,與達羅的措手不及自是大大不同,至少他們已經把自己的實力撼了出來。
卓風逸想要上前幫忙,方南雨伸手將他攔住,近兩年未見寒曉,他雖然不知其武功進境如何,但他知道自己應該都已經望塵莫及,這兩人看雖厲害,但在中原絕世高手的眼裡卻不算得甚麼。
其實寒曉的實力,卓風逸比他恩師還要了解,只是他職責所在,在自己還有能力的情況下自然不想讓王爺出手。
就在這一猶豫的當兒,只見飛灰處突然一聲朗笑傳來,便聽得“嘭嘭”兩聲,兩條人影一前一後的摔出,轟隆聲中,幾乎是同時摔跌在地上。
衆人凝目望去,前在方那人卻是好刺,後面那人自然是狂飛了。
原來在這電光石閃之間,寒曉右手如蛇一般的順着狂飛的蟠龍棍刷的滑上,制到一半時一拍一抖,狂飛只覺得掌心如遭火灼,棍子一鬆的當兒,被寒曉一挑而起,在空中連擊三棍,一棍於胸前膻中,兩棍於兩肩肩井,全身頓時動彈不得
。真正說來,寒子是憫其才,否則三棍重擊,不死也得廢了他;
而他的左掌則是看也不看,聽風辨位,向後豎插而去,在好刺的漫天掌影中間的空隙穿過,拇食中三指直接勾住了好刺的鎖骨,狠力的甩往前面,並捏斷了他鎖骨下方的一條主筋,若不能儘快找到續筋聖手接起,只怕好刺的這一隻手便要廢了。
主將受傷,三方人馬都想衝上來,卓風逸向天開了一槍,而所有的大內侍衛都將手中的手槍對準了他們。餘人懾於火器的威力,這幾方人馬一時間不敢放肆,互相望着,只盼其中一方先衝上去擋了槍眼,自己也好撿個現成的便宜。
各自將主將扶起,發現除了狂飛身體動彈不得,達羅和好刺兩人都受了極得的傷,無再戰之能。狂飛只是穴道被點,頭腦卻清醒得緊,知道寒曉已經對他手下留了情,從寒曉的出手看,對付自己兩人夾攻使出的招式,那根本就是想都不用想,隨意出手,所出都無不是巔峰之妙。
衆兵望着主將,各主將則是互相對望,正不知該如何抉擇時,一騎快馬風馳而至,撲到達羅面前,在他的耳邊輕語數聲,達羅大驚,忍着痛爬了起來,對着好刺和狂飛兩人一抱手,“國內有事,灑家先行一步。”說罷也不等兩人回答,在親兵的攙扶下上了那匹馬,急馳而去。
好刺、狂飛兩人面面相覷,狂飛雖然不能動彈,卻能說話,好刺奇道:“這莽人什麼意思,說走就走。”
便在這時,又有兩騎飛馳而來,離得尚有數丈便已跳下馬來,然後飛奔而至,分別在好刺、狂飛兩人耳邊輕語幾句,兩人均是臉色大變,轉身便走,未再作一刻停留。
瞬時之間,三國步營精兵一走而光,就連地上的屍體及傷者都擡走了。四下之間突然又靜了下來。
卓風逸大爲不解,奇怪的道:“他們這卻是爲何?”
寒曉淡然道:“在聖教所在驅騎而入,若是所料不錯,我京國大軍壓境矣,盛怒之師,有哪一國真正抵擋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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