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些,寒曉對這個神秘的工藤家族是越來越感興趣了。他也想不到,這矮人國竟然還有這麼一個地方。他按大致的方位估算了一下,這裡應該是處在南北兩片陸的小海峽之間的一個小島,由於其獨特的地理條件以及此島上還有不爲人知的秘密,從而才形成了這種的奇特現象。
似乎這個小島不是很大,在前面兩人的引領下,走不到一刻鐘,便來到一座小山前,小山底下建着一片房舍,看上去就象是一個小城鎮。此時已然入夜,小城鎮的每一家每一戶的屋檐下及門前都掛着或紅或綠的燈籠,令這一片不過平方公里大小的房舍顯得極爲明亮而顯眼。
不過這些都不是讓寒曉感到驚奇之處,雖是在夜裡,但是他仍然能夠一眼就看出這片房屋建築的風格,但見處處均是亭臺樓閣,飛檐榭角,竟然是青一色的中原式的建築。不過他心下雖驚奇,卻並未表露出來,卓風逸老成持重,自然也不會輕易露出內心的想法來。不過寒曉心念電轉之間便有了主意。
工藤彩子自從進入到島上之後,行走之時便總是落後於寒曉一步之遙,目的便是爲了方便觀察寒曉臉上的變化。尤其是到達這裡之後。不過讓她略爲失望的是寒曉只是臉上微現愕然之後便開口向她詢問起來:“彩子小姐,你們這裡的房屋好特別啊,與外面的建築有許多的不同之處,不過看上去顯得更爲宏偉壯觀,這是哪裡的建築工地格式?似乎有點象京國南方一帶的建築,木一雖然沒有到過京國,但是聽人說起過京國南方建築的樣子,這裡的建築跟我聽說過的一模一樣。我知道了,原來彩子小姐的家族都是京國人。”他最後一句話說得極爲大聲,裝成恍然大悟之樣。
“你怎麼知……怎麼亂說!”彩子大驚之下大怒道。
不過她這一句話卻無異於此地無銀三百兩,寒曉笑道:“啊,是是,是我亂說,彩子小姐不秘驚怒。”完了只是笑着未再作聲。
隨着引路之人走進了一座雄偉的大宅之中,向前走了一會兒,穿過一個連廊,向右拐過一道門戶,見到前面有一處數十級的階梯,階梯下面的右方是一蔸巨大的鐵樹,階梯上方左邊則是一棵盤根錯節的大榕樹,不過說它是一棵又不盡然,因爲那些樹根都已纏在了一起,已然看不出是一棵還是由多棵纏長而成的。
爬上那數十級階梯,放眼望去,寒曉卻又一驚,原來此時這大宅之中有一個前後房屋之間有一個很大的廣場,此時廣場上竟然站滿了人,他粗略算了一下,大概有兩三百人。這些人都是十幾個一組,每個人都是戴着斗笠,如此一來,令他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不同之處,原來被工藤家族請回來的這些人中,他們兩人只不過是其中的一撥罷了,象他這樣被帶回來的年輕人,大概有二三十人之多。
在廣場的前方,並排擺放了九個要高達成人胸部的青銅鼎,此時九個青銅鼎中均自在冒着嫋嫋檀香菸霧。再往前去,便是向上三十三級臺階,前面似乎象是一個祖宗祠堂,祠堂裡面此時卻是黑麻麻的沒有一點燈火,與廣場上燈火通明相比,顯得有些詭異。
在那九個青銅鼎的前面,擺放着五張黑色的方椅,方椅上坐着五個老人,中間那個着一身黃色繡龍的華麗衣服,發、須、眉均白,但是臉上卻幾乎沒有一絲皺紋,臉色紅潤,他的左方緊挨着的是一個身着綠衫的女子,看不出年齡,似乎是四五十歲,又似乎是三十多歲,因爲她的頭髮是黑的,臉上的皮膚白皙,沒有一絲衰老之象,看上去就象是一個美婦人,眉宇之間帶着笑,顯得極盡嫵媚。寒曉遠遠看到她心裡便斥道:“一個老妖精!”
其他三個老人都是年達古稀以上,身着刺莽大青衫,人人的臉上都是冰冰冷冷的,苦着臉,似乎這裡每一個人都欠了他們三五百兩銀子似的。他們的兩邊還各站着四個身着大紅衣服的壯漢。
看到他們這些人的裝扮,寒曉再一次印證了自己的想法。因爲這五位老人穿的都是中原人的服飾,就連他們左右站着的那八名壯漢穿的大紅血服也是中原人的服飾,寒曉嘴脣微動,以傳音入密之法跟卓風逸說道:“卓大哥,這些人是中原人,不知道他們是如何變成了矮人國的護國神族,待會兒你不要說話,沒有我的吩咐,切記不可輕舉妄動。”
這時,一個身着青色衣衫、留着絡腮鬍子的中年人走到那五位老人的前面,極爲恭敬地向他們行了一禮,然後轉過身來,大聲道:“把這些人都帶上來。”當然他說的是矮人國的語言。
那些被他們“請”回來的人中大部分人都在大聲的吆喝着,對此極爲不服,有些還被綁住了手,看來是被強行抓回來的。看來這幫人抓他們回來並非象他們請寒曉過來時說的“懷疑跟京國人一路的”那麼簡單。
“各小組上來把帶回來的人的資料說一下,然後把他們帶到老祖宗之前,聽從吩咐。”絡腮鬍子中年人大聲道。
寒曉他們這組屬於最後回來的一組,他們是按照先後的順序做的事。
兩名黑衣人帶着一名二十多歲的青年人走上前去,其中一人道:“負六組回報,此人自稱是中部的前田家族,叫前田一擔,一行十六人,男的十四名,女的兩名,行跡可疑,請總管指示。”
那名絡腮鬍子原來是一人總管,只見他手一揮,大聲道:“帶他到老祖宗前面一站。”
那兩名黑衣人應了一聲,將那前田一擔押到了那五個老人的面前,距離他們約兩丈處一站,這時那名鬚髮眉皆白的黃袍老人卻開始閉目養神起來,絡腮鬍子總管看到老祖宗沒有發話,又叫他們把這前田一擔押了下去,並大聲道:“取紋銀三百兩以作補償,將他們送回去。”
那前田一擔一聽,臉上露出了喜色。因爲在矮人國,銀兩奇缺,一般都是以小額銀票及一些碎銀流通的多,三百兩的銀子可以是一筆很大的財富了。他本來對被抓來這裡彼有怨言,此時卻得到這麼一筆橫財,便高高興興地走了。
而後面的那些人處理的辦法亦是一樣,那些年輕人的反應大都是一樣的,也有那麼兩三人是非常居傲的,想必是家中十分富有,對於那三百兩現銀的補償不屑一顧,但是在這五名老人面前,他們卻似乎感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上前之時還是吆喝囂張之樣,但是一到了那五名老人的面前便變得乖巧如小貓一般,一聲不敢吭,當真是令人驚奇不已。
起初寒曉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過看了五六個人之後,寒曉注意觀看那五名老人的動作,這幾人除了那人老妖精對每一個過去的人會注視上一眼之外,其他老人則似乎都是在閉目養神。同時他注意到了一個小小的動作,那就是當那些年輕人走上去之時,坐在中間的那個老者的左手拇指就會輕輕地動上一動,雖然那動作極細,但寒曉還是看清楚了,因爲他的拇指上還戴着一個帶着氳氤之黃的玉斑指,他的左手雖然是垂在下面,但是那斑指還是顯得極爲顯眼。注意到這個情況之後,寒曉便專注地看他的那個手指起來。
這一仔細觀察果然讓他看出了一個奧妙來,原來那些年輕人走到他的面前一站之時,便可見到那白髮老者手中的玉便會輕輕地動一下,一股淡淡地肉眼幾乎看不到的光芒在那玉斑指中閃耀,那光芒雖極爲細微,但以寒曉的目力,他還是看見了,那是一股淺黃色的光芒,卻並不是十分刺眼的那一種,那光芒跟那個玉斑指一般,都是氳黃之色。
終於前面的那些人都經過了這一場莫名其妙的檢驗,前面的那些年輕人一個一個的被送走了。廣場中此時便剩下了寒曉一人。
工藤彩子在那名絡腮鬍子總管一招手之後便扯了扯他的衣服,道:“木一君,到你了,若是無甚問題,彩子待會兒就送你返回客棧。”
剛纔寒曉的眼睛一直注視着前方的那五個老人,一時之間倒也忘記了有她的存在,此時這裡溫度適中,加上四周都有房屋攔住了吹拂進來的風,這廣場上的風是甚少流動的。工藤彩子此時便在他的身邊距他不足一尺,她的身上溢出一股似蘭似菊的香味,當真是好聞至極,不過寒曉知道,那是一股清雅無比的處子體香。再加上工藤彩子跟他說話之時距他極近,當真是吐氣如蘭,一口暖暖的香氣撲面而來,令人說不出的**!
寒曉心中不禁一蕩,輕聲邪笑道:“彩子妹妹,今晚木一就不回去了,不如今晚上我就留下來跟彩子妹妹探討一下性的問題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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