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地睜開了眼睛,發現房間裡不是很亮,原來是拉着窗簾,向前方看去,只見一個身着花格子白襯衫的女孩子站在牀邊,一隻手微微顫抖着扶着他的分身,一隻手則是拿着冒着熱汽的溼毛巾溫柔地替他擦洗着他的下身。
這是一個看上去大約是十**歲的女孩,長着張瓜子臉蛋,皮膚稍有點黝黑,但是並沒有影響到她的那花容月貌,濃而不粗的眉毛,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挺直的瓊鼻,細圓精巧的小嘴,臉蛋兒因爲他的分身的站起而羞紅,雖然明顯地看得出她很羞怯,卻還是很小心地替他擦洗着下身,那種敬業的樣子散發出一種聖潔的光芒。聽她剛纔自言自語的情形,她已經給寒曉護理了半年,對於他的身體可以說是極爲的熟悉了,若不是此時寒曉分身有了反應,她也不會感到羞怯。
不過她雖然羞怯,卻還是很認真的護理着寒曉,尤其是對於這個男人的命根子,在擦洗的時候就象是在護理一樣寶貝一般的小心,不但是周圍擦洗得乾乾淨淨,更甚者,她竟然慢慢地翻出包皮來清洗,不知道她是對性知識一無所知還是已經習慣了面前這個男人的東西,她不知道面前這個已經站起來的東西在這個時候還要這樣去護理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嗎?
她的手非常的溫柔,而且又十分的溫暖滑膩,撫在寒曉那物事上的感覺讓他在感到又是舒服又是難受。這女孩也不知道是誰請她來的,雖然這裡沒有人看得到她的所做所爲,但她完全沒有一絲偷懶馬虎的意思。寒曉雖然很佩服她的敬業與專注,不過,這女孩此時對他所做的護理給他的更多的是刺激,強烈的刺激,他真想叫出聲來了,那種感覺太讓人心癢難捺了。
往女孩的身體看去,她穿的雖然是一件半舊的花格白襯衫,釦子扣得老高,不過仍然沒有完全遮掩住她那已然發育完全的身體,白襯衫似乎已經洗得有些縮水,而她的身體發育卻已達到飽滿,此時她微躬着身,胸前的那一對飽滿的綿軟在微緊的襯衫下被完全勾勒了出來。從襯衫領口的空隙中,能夠看到她裡面穿的是一件白色陳舊的小衣,小衣已經嚴重變形,她躬身的時候有幾個地方被撐了開來,在寒曉匆匆的一瞥之間,竟然看到了她那左邊飽滿的胸脯頂端那一顆嬌豔欲滴的蒂蕾,她胸前的肌膚與脖頸的肌膚完全不同,可能是長期見不到太陽的原因,她胸前的肌膚是白皙細嫩的。
在這春光一閃的瞬間,寒曉的慾念突然間變得更加旺盛起來。心想:“這個夢太真實了,他奶奶的,難道在夢中我還要壓抑這種**嗎?若是在前世,哪裡還有這麼一個懵懂無知、嬌柔若斯的少女?肯定是在夢中,不管她了,這豔夢太誘人了,先解決一下再說,反正還有兩天才與雪兒雙修,在夢中放肆一番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此時這女孩還在溫柔地替他擦洗着分身,他的分身此時已然堅硬無比。寒曉突然坐了起來,在這女孩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驚呼的時候他已經將這女孩壓在了病牀之上,厚厚的、滾燙的嘴脣在這女孩驚呼出聲的當口印在了她的櫻桃小嘴上,而他的粗大有力的手已經靈活地從她的襯衫下穿過,撫在了她那飽滿的胸脯之上,粗魯地將她那已然變形的小衣用力的擄到了上面,握住了她那白皙飽滿、極富彈性的綿軟。與此同時,女孩手中的溼毛巾才“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女孩未料到這個自己護理了半年的“植物人”竟然突然會爬了起來,更加想不到的是他醒來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侵犯自己。在寒曉強壯的身體下,她根本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寒曉靈活的舌頭此時已經在她驚叫的時候侵入了她的小嘴之中,猛的吸到了她的丁香小舌,用力的吮吸起來,而侵入她的綿軟上的那隻粗大的手開始了對她聖女峰的侵略,極盡揉搓擠捏之能事,令得她酥軟難當。
這女孩本是一個窮人家的孩子,今年剛讀高三,爲了攢整讀大學的學費,半年前她接到了這一份雖然羞澀卻收入極高的臨時工作—每天花上兩個小時的時間來護理“植物人”寒曉。這“植物人”的女朋友是一個合資化妝品公司的ceo,平時沒有時間來照顧、護理他,對他的感情卻又極深,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發現了溫柔善良、清純可人的她,又是一個窮人家的女孩,於是便向她提出了請她護理寒曉的建議,每個月給她高達兩千元的護理工資,但是要求她對他進行的是最爲細膩的護理,就象這女孩對寒曉的分身擦洗時那樣。這女孩剛開始雖然感到嬌羞,但是在這“植物人”女朋友的開導下終於決定接受了這份工作,因爲那一份工資對她來說太重要了。
剛開始之時她是在這“植物人”的女朋友的一手教導之下對他進行護理的,作爲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她初時是感到極是羞怯,但是一次兩次之後便也漸漸習慣了。到了後來,護理這男人的感覺就象是在護理她的丈夫一樣,盡心盡責。半年來,她早就對這個男人的身體熟悉無比,也有了很深的感情。她也曾經想過有一天這男人會突然醒過來,不過至於醒過來以後會發生什麼事她從來就沒有想過。但是她是做夢也想不到這男人真的醒過來了,而且醒過來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對她進行輕薄。
她嘴裡嗚嗚着,對寒曉在她身體上的侵犯卻是沒有一點辦法,身體只能做出輕微的扭動,但那些一切都無濟於事。寒曉一直都封着她的嘴,她根本就不能說出話來,也喊叫不出來,被他壓在他身下之後她全身無邊。他的手已經開始在她的全身上下游掠,飽滿的胸部,滑嫩的腹部,豐碩的翹臀,粉嫩修長的**,而且他的手好像會魔法一般,很快地將她的衣服和外褲全都脫了去,而嘴巴卻一直在吮吸着她的小舌,在他的手在她身上游掠的時候她全身輕輕的顫抖着,很快的,寒曉將她身體最後的屏障——她的小褲亦除掉了,下身亦覆了上去,分身熟悉無比地緩緩擠進了她那已經被他挑逗得流出了**來的狹窄的神秘洞穴之中,只是在她那一層膜之外停了下來。
她全身顫粟着,眼中露出了驚恐萬狀之色,不知道爲何會發生這樣的事,眼看着自己保留了十九年的貞操立即便要被他所奪,感受到他的分身輕抵着自己那層膜時有一種疼痛之感已經開始傳來,她的眼中突然涌出了痛苦和絕望的淚水。
感覺到一切都顯得太真實了,再看到她那切實的痛苦和驚駭的神情,寒曉似乎覺得不太對勁,嘴巴終於從她的嘴裡退了出來,柔聲問道:“我這不是在夢裡嗎?妹子,你不願意跟我嗎?”分身卻仍然在她的那裡面卻沒有退出來。
這女孩此時卻沒有立即大喊大叫,而是輕泣道:“不是的……嗚……不是做夢的,是真的,不信你掐一下自己……嗚……”
寒曉感到那分身在她那狹窄甬道之中的感覺太好了,更有刺進去的衝動,深怕一旦自掐身體,夢中醒來這一切都會消失,一時間有些猶豫不決。便柔聲道:“好妹妹,我好希望是在夢中啊,不若你來掐我吧,我不想自己讓自己的醒過來。”說着這才放開了女孩的雙手。
女孩其實對他本來沒有那麼害怕的,只不過突遭侵犯,不免有些慌亂,此時一想:“他已經做了一年的植物人,此時便是醒來,以爲是在夢中那也不覺得奇怪,看來他真的不是故意要侵犯我。不過他都這樣對我了,我以後該怎麼辦?”她相信了寒曉的無意侵犯,但內心卻矛盾無比。不過此時還是先解除威脅才行,當下便伸出手來,在他的肩膀上掐了一下,卻只是輕輕的,並沒有用太大的力。
她的動作雖輕,但寒曉在收起龍陽真氣的情況下還是能夠感覺到一點點疼痛,他知道自己真的不是在做夢,可能自己真的回到前世了。
一想起回到前世,他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自己這樣對待一個少女,那跟一個禽獸有什麼區別?
“強姦?”他腦子裡面突然冒出了這樣一個名詞,趕緊從女孩的裡面退了出來,從旁邊拉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他自己則是飛快地穿上了病人的衣服。
“對不起妹子,我真的以爲自己在做夢,因爲以前也做過好多次這樣的夢。”他這話當真不假,在京國的世界裡,他雖然有很多女人,但是很多的時候都不在他的身邊,因此年輕人做做春夢也是正常的,心想:“難道在京國的那個世界裡,夢中遺放那陽火之時卻是這女孩在幫我擦身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