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西域人共四人,打扮甚爲怪異,他們前靠在距嶽麓書院這幫學生們燒烤舉行活動之處約五十米處就停了下來,然後席地而坐,也不說話。這樣並沒有影響到這邊學生們的活動。
“下面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有請我們這次秋遊燒烤活動的發起者、組委會會長寒曉同學來爲我們表演一個節目,大家說好不好?”楊雲再次發揮他的組織煽動能力,把寒曉推向了浪口尖端。
“好!”六十多人異口同聲地高呼。
“寒曉,寒曉,寒曉……”,同學們齊喊着寒曉的名字,將活動首次推向了**。
寒曉向楊雲偷偷做了個“小子,算你狠”的手勢,龍行虎步走到了中間。
“咳咳”兩聲,清了清嗓子,朗聲道:“剛纔徐夫子所講的故事實是讓同學們領略了一個國家在亂世之時朝廷**、昏庸無能給人民帶來的無盡苦難。”
“而今我們這些莘莘學子們在我大京國英明君主的治理下,人民安居樂業,國富民強,基本上達到了‘居者有其屋,耕者有其田,鰥寡孤獨者皆有所養’的太平小康年代。”
“所謂‘齊風韶韻,盛世太平’,現在正可用這八個字來概括我們大京國此時的繁榮昌盛之世。同學們,這是我們的幸福啊!我們生活在和平年代,處處處在父母家人的呵護下,父慈子孝,平安快樂,這是多麼令人羨慕的事啊,我們該知足了。”
“俗話說‘福兮禍之所伏’,越是在和平年代、越是活在盛世之中,我們就更應該要有‘居安思危’的思相準備。我們要看到,西域突厥、大食、大宛等異族一直以來對我大京國是虎視眈眈,恨不得有朝一日鐵騎踏破我賀蘭山,侵我國土、佔我大好河山、殺我國民、掠我國財、擄我婦女,以滿足其狼子野心。”
“所以,我們要時刻準備着,以我們有用的身軀,堪用的才識去發展壯大我們的國家,民富則國強,國強則敵膽可震!我們大京國只有不斷的壯大,不斷的強大,才能永保我們的太平盛世。”
“‘人活一口氣,佛爭一柱香’,同學們,大家要爭氣啊!‘天生我材必有用’,大愛要相信自己,要不斷的充實自己,自我激勵、自我錘練,國家和人民處處都會有用得着我們的地方。我祝同學們早日插上夢想的翅膀,放飛你的夢想,不日成就各自的不朽功業。”
“下面,我給大家唱一首歌,這是我觀察生活自編自譜的(備註:純屬yy,實爲剽竊前世也!)一首歌,此歌通俗易懂,易朗朗上口,大家聽我唱一遍就知道了。這首歌歌名就叫‘步步高’,祝同學們早日榮登華榜,步步高昇,位極人臣,爲國家和人民出力。”
說完,寒曉擡起頭來,充滿激情的唱道:“沒有人問我過得好不好,現實與目標,哪個更重要,一時一朝,一路奔跑,煩惱一點也沒有少,總有人象我辛苦走這遭,孤獨與喝彩,其實都需要,成敗得失,誰能預料,熱血註定要燃燒,世間自有公道,付出總有回報,說到不如做到,要做就做最好,步步高!”
一首前世朗朗上口的“步步高”唱完,六十多個師生面面相覷。
這歌詞是通俗易懂了,但是這曲調?卻是衆人聽所未聽、聞所未聞的,這二十世紀最爲膾炙人口的歌曲,對他們來說卻是一種新鮮事物,一種讓他們一時無法瞭解、無法接受的新鮮事物。
“好,好一首平民化的好歌!”
秋若盈首先帶頭鼓掌叫起好來,處在迷惑、茫然卻又感新奇等種種複雜心態之中的一衆學生們頓時反應過來,頃刻之間,掌聲如雷,經久不絕!
這一首平民化通俗歌曲,也將成爲這個世界的第一首通俗歌曲,由此也掀起了這個世界通俗歌曲的吹捧浪潮,數年之後,竟成了一種新興的行業,傳遍大江南北,其影響之巨,波及之廣,上至達官貴人,下至街頭巷尾,上至八十老翁,下至三歲孩童均能哼上幾句。由此可見其影響之大可見一斑。這也是寒曉始料不及的。
此時前方又陸續來了兩撥西域人,一撥四人,一撥五人。到了第一撥西域人停留之處,三撥人聚在一起低語了一陣,在一個番僧打扮的西域和尚帶領下,一行十四人直向寒曉他們這幫學生所聚之地而來。
衆師生被這幫打扮怪異的西域人所驚,齊轉頭回看,一時之間四下裡俱都寂靜下來,只聽見那十多個西域人“涮涮涮涮”的腳步聲。
徐夫子一見這十數個西域人來的突兀,心裡暗驚,但身爲師長,他不得不挺身而出,一時間也不猶豫,邁步上前,迎將上去,拱手問道:“餘嶽麓書院夫子徐立言,不知各位有何見教?”
那番僧旁邊突然閃出一人,手輕輕的一撥,喝道:“哪裡來的酸溜溜的老頭,滾一邊去。”
徐夫子“噔噔噔”倒退幾步,收勢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氣喘吁吁,臉脹的通紅。
衆學生見這西域人來勢洶洶,二話不說就將徐夫子推倒在地,均大吃一驚,互相看了一眼,不知如何應對。
寒曉邁步衝出,喝道:“呔,爾等番外之民究竟是何人?太也蠻橫,不問青紅皁白就傷了我嶽麓書院徐夫子,膽子倒不小,竟敢到我大京國境內撒野來了?”
說罷已將徐夫子扶起,給他把一把脈,知道他並未受傷,這才稍稍放心,將徐夫子交給兩個趕過來的同學照顧,隨即閃身攔在了那番僧前面。
那番僧停下腳步,枯槁的眼中看不到一絲生命的意象,木然的看着寒曉,良久才道:“你就是寒曉?”那聲音沒有一點的生氣,象是從地底傳來,又似是從殭屍的嘴裡吐出,沙啞而陰森。
寒曉一驚,暗道:這番僧如何識得老子?老子可是不認得他這殭屍一般的人物。當下忙攝住心神,淡淡地道:“不錯,大師如何識得在下?”
那番僧本來枯槁如死屍一般的眼中陡地射出了兩道如星茫一般的寒光,嘿嘿笑道:“找的就是你。”
那笑聲似是從地獄而來,陰森森慘慼戚,恐怖致極。他的笑沒有帶動臉上一點肌肉的挪動,好似那張臉本就不是他的一樣。
那番僧揮一揮手,他身後兩個西域漢子猛地竄出撲向寒曉。
突聽空中傳來一聲叱喝,一柄兩尺長劍橫在那兩個西域漢子前面,劍花一抖,“涮涮”兩聲,分襲兩人身上要害。兩名西域漢子猝不及防,不得不同時兩腿向前一蹬,飄然後退。
寒曉眼中一亮,內心狂跳,喜道:“靈雲,是你呀!!”
劍光息處,一襲純白裙裾的少女亭然玉立,那恬靜淡然的自然氣勢,宛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
這少女靜靜的站着,與天地似乎已融爲一體,就象是垣古以來她就已站在了那裡。
這不是這十多天來寒曉心中一直魂牽夢繞的華雲閣女弟子華靈雲還有誰來?!
寒曉按捺住內心的狂喜,笑嘻嘻的道:“靈雲,你怎麼來了?十數日不見,你清減了,但卻是越發的漂亮了!”
華靈雲淡淡一笑,宛若空谷幽蘭般的淡然恬靜。
輕道:“寒兄弟取笑了,靈雲愧不敢當。這十多日來我與樑師兄一直跟蹤這幫魔教衆人,他們到哪,我自是跟到哪。”
這時,那華雲閣四弟子樑宇已閃身攔在了華靈雲及那兩名西域漢子之間,嚴陣以待,絲毫不敢大意。
而左方不遠處的樹林中亦突然竄出兩條人影,兩三個起落之間便已至近前,卻原來是龍五龍六兩人。
兩人向寒曉行了一禮:“見過公子!”
禮畢也不說話,一左一右站在了寒曉身邊。
而禮三班的二十九名男同學也自發地集中過來,一時之間,兩邊人馬形成了對峙局面,一邊三十四人,一邊十四人。
寒曉這邊雖有人數優勢,但這二十多名學生除了少數幾人外,其餘的均爲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在面對這西域魔教高手之時又能起到什麼作用?
形式堪憂啊!寒曉臉上不禁顯出一些憂慮來。
華靈雲見寒曉擔憂的樣子,柔聲道:“寒兄弟不必擔心,慕容前輩及武當的虛靈道長等人也正趕來,只要我們能支持半個時辰必可扭轉局勢。”
寒曉點點頭道:“我們只有盡力了,看來這西域魔教竟然是爲小弟而來,也不知小弟哪裡招惹了他們?若然今日因小弟之事令靈雲你及一衆同學們有何閃失,那小弟真是萬死不能辭其疚了。”
華靈雲首次見他這麼正經的說出這樣的話來,對他的印象不禁大爲改觀,安慰道:“同爲大京國兒女,共御外敵乃是我輩應爲之事,寒兄弟倒也不必太介懷。”
說罷,轉過身來對着那番僧道:“和尚,想來你就是魔教霍拉堤教主御前排行第三的堤都法王了?”
那番僧木無表情的道:“小娃兒,你認得老僧?觀你剛纔出招,當是華雲閣方南雨的‘風靈劍法’吧,那方南雨是你何人?”
華靈雲見他直呼師傅名誨,也不氣惱,仍是淡淡地道:“那是家師。”
這堤都法王點了點頭:“方南雨的確眼光不錯,收了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作了徒弟,看你姿質不錯,‘風靈劍法’倒也有了五六成火候。”
說完看了樑宇一眼道:“這位也是方南雨的徒弟麼?沉穩有餘、靈氣不足,方南雨的‘風靈訣’你學了幾成?”
樑宇聽他次提到師傅的名誨,卻也不氣,臉上仍是一股嚴肅的表情,這時見問,冷冷地道:“就是隻學到三四成,已足夠打發你們這幫化外蠻夷了。”
堤都後面突然傳來一聲冷哼:“大言不慚,待會看我把你打的爬下給爺爺我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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