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曉當下便把練習的口訣及要領跟林昆等五人說了,並從旁邊給他們指導,用自身的龍陽真氣從他們的後背神臺穴注入,一個個地給他們順氣引導,爲他們衝破最初的調氣阻礙,直到每一個人都能以新的練氣行功口訣運氣環行爲止。
楊雲、李直、匡青、袁尚志四人都沒有修習過內功,這行氣導引之法他們學起來倒是甚快便已上手,在寒曉龍陽真氣的指引下,很快便能讓寒曉注入體內的那股真氣在自己的體內運行起來。而林昆卻碰到了麻煩。林昆自小便已修習家傳的內功心法,對這新的練氣導引之法感覺甚爲彆扭,頗讓寒曉費了一番功夫。
寒曉的這套練氣引導之法有別於一般的內功修練之法,他不是以練內功爲目的,而是以開發人體最基本的潛能爲目標,有別於其它那種越練到後來內力越深厚的那種內功心法。這套練氣引導之法是通過行氣之法解決人體平時運動過程中產生的繼力屏障,讓之能夠連續起來,不再出現體力難繼、透支的情況,而且還有保持平衡的作用,從而達到儘量發揮人體潛能的目的。這是寒曉經過十多年來修習龍陽真氣之後,通過不斷的吸收自然能量,不斷過濾轉化成爲自身真氣的過程中總結領悟出來的,能讓人與自然界很好地融合在一起。
這晚上林昆五人便在練氣引導之中渡過。不過由於有了寒曉注入的那股龍陽真氣,引發了五人各自周圍的自然之氣,並與之融合,五人的身體的各種感官與自然界已能夠聯繫在了一起,雖然還是一種朦朧而未曾清晰的感覺,但卻已是讓他們受用匪淺了。
到得第二天林昆五人收功之後,均感神清氣爽,全身感到說不出的舒坦,前幾天地獄式訓練帶來的疲憊竟然一掃而光。衆人盡皆暗暗稱奇不已。
如此又過了兩天。這兩天裡寒曉主要就是指導五人修習這練氣引導之法。
到了第六天早上,寒曉要他們按着平時的訓練,在運動的過程之中依着運氣法測調節呼吸,五人竟然奇蹟般地提前半個時辰完成了往日的訓練項目,而且末了還沒有了往日訓練之後那種疲憊得想死的感覺。
寒曉道:“今天的訓練就暫時到此爲止,估計軍營那邊的精訓名單應該出來了,我要去那邊把他們帶過來,你們今天就搬到後山那邊去住,明天起的訓練就不是這個樣了,你們都要做好心理準備,還是會很辛苦、很變態的,希望你們都受得了接下來的訓練。”
林昆等五人經過早晨的訓練之後已是信心大增,有了這套練氣引導之法,就是再重再苦的訓練他們此時都堅信自己能夠應付得過來,畢竟三天地獄式的訓練他們也都挺過來了,難道還有什麼困難能難得倒他們不成?當下遵了寒曉之令,拿着各自的應用物品去往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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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曉來到軍營大帳,問了父親寒成忠關於“劣兵甄選”情況,果然如他所料,已經全部選出來了,二千所謂的“劣兵”均已整裝待發,由龍五龍六兩人帶着,就待寒曉一聲令下,便可向訓練營開拔。
見一切都已準備妥當,寒曉對着父親寒成忠開玩笑道:“三月之約後天便開始了,大帥,小將的試訓之法,三月之後便顯成效,大帥可也要加緊練兵啊,不要到了那時,小將的特訓軍隊與大帥的軍隊兩軍對陣之時,被小將的特訓軍隊打個落花流水,那可就大大不妙,可是要大大地折了大帥的威信的啊。”
應破寇心道:“這位林少將軍也不知是什麼來頭,沒聽說過哪一個王公大臣有這麼一個公子呀,面對威武大將軍的虎威亦敢侃侃而談,面不改色,似乎一點都不把威武大將軍的厲害放在眼裡,哼,一個毛頭小子,難道還有什麼驚人本事不成,我看三個月後你能做出什麼成績來,憑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難道還能帶出擊敗我們這些久經沙場的大將帶出來的兵不成?”
但見寒成忠似乎卻是一點也沒有不愉,反倒是一臉的笑意,哈哈笑道:“拭目以待,本將軍還真是多年未嘗敗績了,希望林少將軍能給本將軍帶來驚喜,讓本將軍再歷敗之滋味。應將軍,李中軍,你們幾個可都是聽見了,到時可別給本將軍丟臉了。”
應破寇、李中順以及左右軍將領均大聲道:“大帥請放心,末將等一定加緊操練,到時與少將軍的神兵決一雌雄,分個高下。”
寒曉朗聲笑道:“好,三月之後,與各位將軍校場上見了。”說罷便在李中順的引領下頭也不回的向帳外大步行去。
到得點兵場,只見兩千兵士雖是衣甲整齊的整裝待發之樣,但是卻可以看出每一人的臉上都有一些阻喪,想是還對自己被“劣兵甄選”之法挑選出來而耿耿於懷。
寒曉此時卻也不予點破,任由他們鬧情緒,對着龍五龍六一揮手,下令向訓練營地進發。龍五手一揮,兩千士兵便有些垂頭喪氣的向外走去。在他們的心裡,此去好似不是去訓練,而是去領受恥辱一般。
李中順看着那些個個都象發瘟雞一般的兩千“劣兵”緩緩而去,心裡暗道:“如此士氣低下的兵士,沒有一絲一毫的鬥氣,難道真的在訓練之後變成一支精銳的軍隊嗎?”此時連他亦不禁對寒曉的試訓持懷疑起來。
寒成忠與應破寇在遠處自也看見了士兵們的這種低落情緒,寒成忠笑道:“應將軍,你認爲如何,這林少將軍能在三個月這內把這些人帶成一支精銳之師嗎?”
應破寇應道:“如果是由末將來帶,一年之內或許尚有可能,但這三人月似乎太短了些,末將說句心裡話,我看希望不大。”
寒成忠笑道:“但我觀林少將軍可是信心百倍之樣,興許他真有辦法也不一定。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兩千大兵行走,七八里的路程也只不過是花了半個時辰的時間。到得剛建好的訓練營地,兩千大兵列隊站好,一個個就象是發瘟雞一般垂頭喪氣地站着,也不說話,估計是心裡難受,憋得慌着呢。
寒曉走上點將臺,炯炯目光一掃,衆兵士只覺得他的眼睛就象是黑夜裡的星星一般明亮,但那目光卻是那麼的冷,冷得兩千士兵齊都打了個冷顫。一時間個個都挺起了胸膛,目視前方,不敢稍有分心。
寒曉甚覺滿意,又掃了這兩千兵士一眼,這才緩緩道:“或許你們都覺得心裡窩得緊是吧,但我林曉在此告訴大家,你們,這兩千士兵,三個月之後,你們就是全京國最爲精銳的軍隊。”聲音似是輕輕說了,但予人之感卻是鏗鏘有力,似是一陣激鼓一般落入校場中兩千士兵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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