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曉見收到了預期的效果,心裡甚是滿意,便接着說道:“以後,我們這個軍隊就叫做‘曉子兵團’,這將是一個全新的兵團,當然,其實一個團是沒有這麼多人的,我們姑且叫做加強團。以後大家不要叫我將軍,我就是曉子兵團的團長,大家記住,我是林曉團長。
“大家都是從各個軍營選出來的,都還沒有分隊,現在我們按照四百人爲一個大隊稱爲一個營,每個大隊分成三個中隊,每個中隊稱爲一個連,每個中隊分成三個小分隊,每個小分隊稱爲一個排,每個小分隊又分爲三個班,班設班長副班長各,排設排長副排長,以此類推,都是一正兩副,先由你們自己選出來或自薦或公推,給你人半天的時間。
“不過各營的營長人選我已經有了,目前正在特訓之中,估計一兩個月以後就能與大家見面。各營只選出兩個副營長,一個是第一副,一個是副的。各人是否稱職,半個月後考覈,合格者續用,不合格者選能者居之,或有更合者替之。至於各長官的職責,大家選出來以後我會一一給大家詳細的書面材料。”
衆兵士對寒曉所說的營長排長之類的職務雖是不甚明白,但此時各人均是士氣正高之時,也不去細問爲何如此劃分,又爲何與以前軍中的職務大相徑庭。大家皆是興奮地按寒曉所提的去做了。
寒曉指定龍五龍六做了團級參謀,龍五是參謀長,龍六是副參謀長,未設參謀,兩人暫做光桿司令。
到了中午用過午飯之後,各分隊對於長官的選推仍在如火如荼地進行着。一直到了下午時,各隊長官才全都選了出來。當然方法有很多,有公推的,有自薦的,有比試武藝的,各有各法,法不相一。
各營副營長、連長、排長、班長及各隊副職全都選出來以後,寒曉這才召集各營按塊排列,把相關職位的職責範圍、士兵的各種紀律及處分方法等均一一大聲宣讀了出來,然後分發到各負責長官的手中。就這樣,一個現代軍隊組成模式的加強團在一天之內便給寒曉硬搗撓出來了。
細分到班之後,兩千人便被分爲了一個個小塊,又有了明確的分工和詳細的職責和目標,要做起事來便方便得多了。然後寒曉宣佈,曉子加強兵團正式運作,明天早上每一個人都要把部隊的紀律背熟,背不出者每錯或漏一條罰跑校場十圈,班中有一人背不出者班長陪跑一半,有兩人以上背不出者班長等罰同跑,有兩人以上者不合格該班視爲不合格,所受之罰牽連到上面的排長,以此類推。
這處罰之法一出來,各班那還不是象是如臨大敵一般各自加緊背組織紀律去了,而作爲各分隊的長官,人人皆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當天晚上,竟有三分之二的士兵硬是揹着部隊紀律過了夜。
有了紀律便好辦事,第二天考覈,寒曉果然是嚴格按着處罰之法做了,有一小半的人不得不圍着校場不停地轉圈跑着,不跑完絕不許停,對於自認爲已精疲力盡跑不動的,寒曉還是老辦法:狼狗追逐法。這招是萬試萬靈,那些被罰的兵士又不得不強忍着衝過終點。
寒曉的特訓之法是十分殘忍的,也是十分有效的,他一邊用前世的特種部隊的訓練之法強訓着士兵們的體能和技術,又把他自行研製的一套獨特的調息行氣法教給了兩千兵將,並在部隊特訓的過程中一點一點地運用了上去。
兩千士兵雖然是訓練極苦,但看到自己一天天地進步,而且是十分的神速,早已忘了苦滋味,心裡只想着“劣兵甄選”所帶給他們的恥辱,個個都是拼了命地依着寒曉的獨特的訓練方法練着,到了半個月之後,這隊曉子加強兵團的整體操練水平已與初時相差極遠,進步之速,可用刮目相看稱之。
這裡且不表這邊士兵的特訓情況,且說那邊林昆五人的特訓之況。他們五人所運用的調息行氣之法自又與這兩千士兵的不一樣,不單單是一種調節呼吸之法,還隱含了龍陽經的高深的自然之理在裡面,因而五人的訓練期才相對比兩千士兵長了許多。
五人本以爲他們第一關熬過來了,以後可能會好一些,哪知寒曉給他們的訓練任務後面更是變態。比如要揹着重一百斤的木頭在林幽山路中跑一百里,要他們在一天跑上一座海拔約有兩千米的高山,一天要跑二十個來回,一趟之中中途不給停留休息,等等,比之先前的體力潛能測試之時,已不知又強了多少倍。期間五人曾有人動搖過,但大家在共同的訓練之中互相勉勵着,最後還是咬緊牙關頂了過來。
一個月後,所有的人都基本上適應了寒曉的特殊訓練之法,不管是從體能上還是從心理上,都認爲那是可以接受的。但寒曉對他們的訓練強度仍然是一天大過一天,不過隨着衆人對他所授的呼吸調氣之法的熟練掌握和更深入的領會,他們仍在一天一天地進步着。
這日,一月的初訓期滿,寒曉吩咐所有的士兵召集到校場之上,朗聲道:“爲期一個月的體能強化訓練今日可說是完成了,但大家的成績怎麼樣,呆會自見分曉。”
掃了底下站得整整齊齊的兩千士兵一眼,虎目中射出神光,寒曉大聲說道:“現在,大家請把綁在你們腿上的五十斤重的沙袋給本團長給解下來。”
原來,從體能訓練的第一天起,寒曉便要求每個人的腿上綁上兩邊共計十五斤重的沙袋,十天以後解下換上三十斤重的,到了二十天後則換上五十斤重的,可以說,這一個月來,士兵們的身上就從來沒有離開過沙袋,哪怕是吃飯洗澡睡覺都不能解下,軍法處置。
此時兩邊腿上一取下各重二十五斤的沙袋,衆士兵盡皆到全身說不出的輕鬆遐意,那種如獲重釋之感讓他們感嘆不已,但盡皆有些戀戀不捨:對他們來說,這一個月來,這兩腿上的沙袋幾乎已成爲他們身體的一部分了,他們早已習慣了這沙袋在身上的存在,對它們早已有了感情,此時解開,自不免依依戀惜。
寒曉吩咐裝上沙漏,在他的一聲令下,戰鼓“咚咚咚”地擂動起來,對這兩千士兵的這一個月來的成績開始驗收了。
。花花呀,你在哪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