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之前得到的那本書,不是被稱爲《螺湮城教本》嗎?實際上我看了看,這本書完全被搞錯了,其的真名其實是《食屍教典儀》,因爲那裡面竟然有“召喚/控制黑山羊幼崽”這個法術,這可不是《拉萊耶文書》可能記載的,而且將這張可愛小姑娘的臉皮用作書籍封皮這種事,也不是那幫深海怪物的風格——至於這羣看起來溼嗒嗒、像是珊瑚蟲的小傢伙,其實是完完全全的陸生植物生物,而不是水生生物,不過可能是因爲那個caster實在是太過於孤陋寡聞的緣故,結果以爲這是那羣被封印在拉萊耶的傢伙的分支,竟然鬧出了這麼大的誤會出來。』
聽到真朱的說明後,白澤只能感慨沒文化真可怕,尤其在瞭解到那本造型頗爲華麗的魔法書中,竟然還記載着大量的恐怖法術,例如:可以製造不死生物的“黑色束縛”、可以驅使殭屍類不死生物的“召令漫步死者”、幾乎堪稱一擊必殺的“凋死術”、讓法術效果提升並可以看到肉眼不可見之物的“維瑞之印”、可以和食屍鬼種族正常交流的“接觸食屍鬼”、以及一系列召喚黑山羊幼崽的法術——要知道森之黑山羊莎布-尼古拉絲的幼崽可是以多種多樣、千奇百怪著稱於世的,所有的觸手類怪物都能涵蓋在內,因此一個召喚黑山羊幼崽,所代表的是一支種類繁多、數量巨大的觸手軍團,其中從大約半人高、到足有小山一樣高,並且都生命力極其旺盛,就算是英靈想要擊殺也會頗爲費力。
而除了這些咒語外,其中還包含有幾個魔法物品製作方面的配方,例如製造能夠讓人癱瘓的“巴爾塞之印”、讓人能夠肉身進行星界旅行的“黃金蜂蜜酒”,能夠讓人壽命延長的以人肉製作的骯髒饗宴“生命之糧”,以及一系列的附魔系法術。
——在瞭解到竟然有這麼多可怕的法術竟然就擺在那裡任人學習使用,並且由於這本魔法書本身就具備超凡之力,即使不懂魔法之人只要照着其上的咒語詠唱,也能成功施放其上所記載的種種詭秘法術的時候,才知道遇到一個大外行是件多麼幸運的事情。
由於那本被更名爲《食屍教典儀》的魔法書內的知識,使用非常詭異而邪惡的話語寫就,身爲凡人根本無法抗拒那被用以記載諸多神秘知識的短句中隱藏的精神污染,時間一長,很容易就會變成caster主僕那樣的理智的瘋子和殺人鬼,即使是白澤有着念火保護神智,也受不了這種潛移默化的影響,好在身爲神子的真朱對此百無禁忌,因此由它閱讀和掌握後,在轉而傳授給白澤,這樣就可以避免精神污染的出現了。
另外,基本上每次遇到caster都能夠讓自己收穫頗豐,讓少年對於自己和caster之間的緣分暗自感到詫異之餘,卻也不去多想什麼,畢竟柿子撿軟的捏是千古不變的真理,怪只怪caster的主僕出身不正,總是鬧出各種各樣的問題出來,簡直可以同“槍兵自古幸運e”並列爲聖盃戰爭的兩大隱藏規則了。
在清剿了魔術工房外圍遊蕩的那些觸手怪後,白澤便即走進了工房之內,之當看到那用還活着的少女製成的“人體風琴”之時,白澤只恨自己之前那麼容易就讓雨生龍之介這個傢伙死掉了,否則非要讓他也嚐嚐這種腸子被抽出體外、釘在桌子上的痛苦和絕望!
這種傷勢對於人類來說還算得上是尚可挽救,可惜白澤並不擅長於治療,而他掌握的“自愈術”完全是激發生命潛能的霸道手段,本來就已經奄奄一息的情況下,使用這種法術進行治療,就算傷勢痊癒人也死定了,毫無意義可言,而且工房中共有十一個活人在,他也不想把自己的形象留在其中供人追查,因此他在打了個匿名電話跟警方聯繫後,便即轉身離開了,至於被剝離了令咒死在工房不遠處林中的雨生龍之介的屍體也懶得去收拾,反正肯定有聖堂教會的那幫人進行收尾,他只要在此期間躲起來別被人找到就行了。
就在白澤回到自己暫居的單人公寓中準備睡上一覺的時候,遠處傳來的轟天巨響和滾滾沙塵,頓時將他的注意力全數集中了過去。
“那裡應該就是凱悅酒店了吧?這麼說來,還有一個星期這次聖盃戰爭就結束了,可惜即使是筆記中也沒有記載那個名爲肯尼斯的那個天才魔術師和衛宮他養父間的戰鬥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不過,如今caster已經被我幹掉了,那麼原本歷史中聖堂教會的監督者發佈caster討伐令的事情自然就不會發生,隨後那兩天圍繞討伐caster的戰鬥自然也就無從談起——但是因爲caster主僕本來就必死無疑,在此期間除了那些死在他們手上的犧牲者外,聖盃戰爭中並沒有因他們而退場的人物存在,總體來說,歷史並未因我的介入發生什麼太大的變化,也不知道修正力又會以什麼樣的形式展現其的威力?”
看着窗外遠方沖天而起的煙塵,少年喃喃自語的整理着自己的思緒,並隨之做好了面對可能降臨的不虞之災的心理準備。
不過,白澤所警惕的“修正力”卻遲遲沒有降臨,反倒是愛因斯柏城堡那邊的戰鬥還是如期展開了,被他操控烏鴉監控之下,見到那位來自英國的魔術師肯尼斯帶着lancer突入城堡和衛宮切嗣與saber打成了一團,隨後熟面孔言峰綺禮也衝了進來,與切嗣的兩個後宮打得不可開交。
大約十多分鐘後,肯尼斯被切嗣的起源彈命中廢掉了一身修爲,而感應到這一點的lancer及時脫離,並在切嗣用機關槍補刀前將人救走,倒是saber沒有去阻攔lancer離開,不過這卻是因爲另一邊的巖峰神父已經把艾莉和舞彌重傷,她的及時趕到同樣避免了言峰綺禮的補刀行爲。
這次亂鬥讓saber組和lancer組堪稱兩敗俱傷,而在他們分別隱藏休整的時候,遠阪家的金閃閃和間桐家的狂戰士則戰成了一團,另外還有萬年攪屎棍言峰神父帶着assassin去摸rider組的底細,若論戰鬥的激烈程度,比白澤參與過的第五次簡直不可同日而語,相比之下,白澤發現所謂的第五次聖盃戰爭,說白了其實完全可以囊括爲衛宮士郎的後宮大亂鬥,單論格調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存在,實在是讓人感慨明明只是相隔十年的兩代人,其間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兩天後,所有人都算是相互打過一回的時候,愛因斯柏城堡再次成爲了整場聖盃戰爭的焦點,一場匯聚了saber、rider和archer的王之酒宴如期展開,幾個人一番嘴炮之後,因爲assassin的自殺式襲擊,相繼不歡而散,
不過,意外在不經意間發生了,因爲在筆記中記載的第四次聖盃戰爭期間,由於caster召喚來的大型魔怪佔據了整場戰爭中很重要的比例,讓所有英靈都大招頻出的耍了一回,並由此使得lancer爲了能夠讓saber使用大招滅殺魔怪自斷寶具,結果從此奠定了saber方的優勢,以及lancer方的敗局——可惜的是,沒了這個大魔怪後,lancer也沒有了體現個人英雄情結的可能。
於是乎,saber手上傷勢的詛咒自然不得解除,而且身爲小聖盃的艾莉也因爲assassin的退場而使得身體機能逐漸關閉,切嗣的助手舞彌也還在養傷之中,可以說衛宮一方已經陷入到了極端的不利局面之中。
若僅只如此倒還罷了,畢竟聖盃戰爭的勝負根本不被白澤看在眼中,其實在他看來,誰贏得這場戰鬥的勝利結果都沒有什麼兩樣,甚至只要不是衛宮切嗣獲勝,那麼那場席捲了半個冬木市的爆炸和大火也不會再出現,下次聖盃戰爭也會按照原計劃在五十年後展開,那樣的話,或許衛宮士郎、間桐櫻、遠阪凜乃至於整個東木市的所有居民都可以過一個平和而幸福的人生——但是,這樣的發展,對於歷史的修改就實在是太過巨大了,於是修正力也便隨之降臨。
就在前段時間,因爲失蹤者被紛紛救回,雨生龍之介誘拐和折磨孩童的事情事發了,並且其的屍體也被找到了,本來一切都按照白澤的預料進展,但是問題出來了,caster並未迴歸聖盃——此刻這個變態英靈還在混沌獵犬的肚子中呢,而龍之介作爲master的身份卻得到了確認,並且也發現了他手中的令咒被人奪走的事實,於是乎,一個順理成章的推斷便擺在了所有人的面前——有外來魔術師介入,並且替代了caster的御主身份!
一個全新的真身不明的敵人的出現,頓時讓本次戰爭中的那些參與者的注意力全都被吸引了過來——單只是他掌握着可以分離並且移植令咒這種技術的事情,就已經足夠讓那些野心家瘋狂了,尤其在想到就在他們相互間實力已經削弱了不少的時候,竟然還有一個人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觀、積攢實力,就讓這些無不以獲得勝利作爲目標的人坐不住了——而就在王者問答之後的這些天,本來應該因爲聖堂教會提出對於caster的通緝令而行動起來的衆人,此刻即使沒有了來自於聖堂教會的懸賞,卻都紛紛盯上了隱藏在暗處的少年,並且沒用多久就憑藉一些零星瑣碎的線索將他給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