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飛揚在KTV喝酒,摟着一個漂亮的MM,撒骰子喝酒,歐陽飛揚聽風辯器,經常猜對骰子點數,很快將MM灌醉,任意地在MM身上吃豆腐。
瓊也摟着個MM,在其臉上,胸脯上亂親。
KTV包廂門開了,進來一位女服務員,端着一打啤酒,衝着歐陽飛揚笑了笑。
歐陽飛揚正在輕薄旁邊PLMM,沒有注意,只覺得有點面熟。
瓊不耐煩地揮手,讓服務員快點出去,起身去拿放在桌上的啤酒。
女服務員猛地抓住了瓊的手,用力一扯,將體重足有200斤的瓊,拽得凌空飛起。
瓊整個人橫在空中,酒驚醒了大半,卻無法着力,愣愣地看着女服務員,不明白她爲什麼要這樣做。
瓊很快地明白了女服務員的意圖。
女服務員的膝蓋象錘一樣,頂在瓊的腹部,將瓊象皮球一樣頂向了牆壁,砸得牆上鏡框粉碎。
瓊立刻翻着白眼暈死過去。
女服務員正是萬大姐所扮,在她的眼裡,強壯的瓊是個威脅,先下手爲強,將瓊撂倒,歐陽飛揚手到擒來。
歐陽飛揚喝了口啤酒,將醉倒在身上的近乎光身子的MM推開。
瓊身邊的那個MM見發生了打鬥,嚇得尖叫着跑開,被萬大姐一拳打在脖子上,暈倒在地。
“不學好,替你娘教訓你。”
包廂裡只剩下萬大姐跟歐陽飛揚兩個清醒的人。
萬大姐見歐陽飛揚如此鎮定,暗道不好,猶豫間感覺有一種強大的能量籠罩過來,千絲萬縷,粘在身上,越扯越多,連呼吸都有點困難。
萬大姐抓起一瓶啤酒,向歐陽飛揚當頭砸去,掏出了一支手槍,在樹林裡被安妮殺死的槍手身上拿的。
萬大姐使勁握着手槍,不讓那股強大的壓力困擾自己,喝問道:“你是不是成立了一個實驗室,專門綁架孩子,用來實驗?快說。”
歐陽飛揚悠閒的模樣,激怒了萬大姐,差點就扣了扳機。
歐陽飛揚點點頭沒有否認,讓萬大姐更加憤怒,在歐陽飛揚再次點頭時,射出了子彈。
奇怪的是子彈象遇到了某種阻力,在歐陽飛揚身前靜止了,懸停在半空,與張傑的雲波罩類似,天魔氣形成了護身真氣,擋住了子彈,一層層氣牆消磨子彈的衝力。
萬大姐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很理智地判斷,歐陽飛揚不是普通人。
萬大姐手裡揚起一枚忍者菱形飛鏢,也是在樹林裡撿來的,顯然萬大姐早有準備,早就想殺了綁架兒子,造成她三年痛苦生活的罪魁禍首。
歐陽飛揚冷笑,“原來是一刀流的飛鏢,安妮讓你來的?”
萬大姐飛鏢出手,疾如閃電,卻被歐陽飛揚接在手裡,兩根手指似鐵鉗般夾住了飛鏢。
萬大姐意識到了歐陽飛揚太強,就算穿了超能衣,也不是其對手,立刻向門口退去,準備離開。
歐陽飛揚可不答應,反手將飛鏢射向萬大姐,萬大姐只覺得胸口遭遇重擊,嗓子眼發鹹,噴出一口鮮血。
飛鏢嵌在超能背心上,沒有傷到萬大姐的皮肉,但是強大的力量透過超能背心,重重砸在萬大姐的胸口。
歐陽飛揚露出邪惡的笑容,他知道超能衣可以防刀刺槍擊,阻擋重擊,就暗運隔山打牛之法,超能衣擋住了大半力量,仍有一部分力量穿透超能衣,傷了萬大姐。
萬大姐上眼中閃過駭色,拉開包廂的把手,剛要向外逃路,一記重擊,門外早就守候一個,立掌如刀,斬向萬大姐的脖子。
萬大姐受超能衣的刺激,動作迅速,反應靈敏,一低頭,發現對方右手衣袖空蕩蕩,從右手空檔處鑽了過去,後心被結結實實地拍了一掌,撞翻了門口的食品車,啤酒,食物灑了一地。
超能衣擋住了對方大量的掌力,萬大姐並無大礙,立即從地上爬起,奪路而逃。
門外的人是佐騰,驚訝萬大姐能夠從他的手下逃走,背心還受了一記重掌,沒事人一樣,跑得不見了蹤影。
歐陽飛揚輕蔑地看了看從地上爬起,**的瓊,冷笑地對佐騰道,“把那個女人抓來,剝掉裡面的背心,不要吃她的豆腐哦?”
佐騰知道歐陽飛揚的意思,是讓自己殺了那個女人,立即身體立下,嚴肅地嗨了一聲,轉身向外面追去。
一刀流的跟蹤術獨到,佐騰很快覺察到了遠處停車場有道奔跑的身影,聽到了對方狂亂的心跳,大口的喘氣聲。
佐騰張開黑色雙翼,就象只大鳥,向黑夜中飛去。
萬大姐強壓上涌的氣血,不讓自己再吐血,但是狂奔加速血氣運行,一口鮮血似噴泉一樣吐了出來,噴在停車場上一輛白色奔馳汽車上,鮮豔奪目。
萬大姐聽到了佐騰在空中的飛翔聲,從汽車的後車鏡裡,看到了半空中似蝙蝠一樣的佐騰,還有其閃爍不定惡魔般的雙瞳。
就在佐騰悄然拔出***,俯衝直下,準備斬向萬大姐的時候,兩道熟悉的破空之聲,清脆悅耳,叮噹,打在***上,將半空中的佐騰硬是震到了地上。
“師妹,你又來破壞。”
佐騰不用猜就知道安妮來了,恨聲道。
“師兄,對不起,放過她吧。”
安妮委婉說道,佐騰雙翼掩着身子,輕嘆一聲,消失在黑夜裡,不願意與安妮爭執,佐騰心裡一直有安妮的影子。
安妮跟張傑扶住了就要摔到的萬大姐,張傑警示道:“萬大姐,這件衣服雖然能給你帶來力量,但是這種力量不應該爲你所用,它會透支你的生命力,你想讓三娃找到媽媽後,再失去媽媽?”
萬大姐知道張傑意思,接過安妮手裡的紙巾擦淨嘴角的血跡,“TMD,那傢伙簡直不是人,太厲害了,我穿了背心也打不過他,不過這會飛的傢伙,我還沒在眼裡,既然穿背心也沒用,還給你。”
萬大姐找個了揹人的地方,脫下了背心,準備塞給安妮,脫下背心,萬大姐感覺特別疲憊,剛纔的傷勢讓她胸口痛得要死,大腦暈暈地,拿着背心,只記得將背心還給安妮。
一個人影從旁邊竄出來,搶走了萬大姐的背心,張傑跟安妮趕緊前後擋住那個人,是享利。
享利一直呆在旁邊,沒有現身,當萬大姐在揹人處脫掉背心後,藉機搶走了背心。
“把背心留下。”
“你們要不要臉,這是我的東西,憑什麼給你們?”
安妮還要爭辯,張傑卻攔住了安妮,似乎很尊重國際友誼,“安妮給他吧,確識是他的東西,那兩個摩托車劫匪也承認了,重要的是萬大姐母子相認,平安無事。”
安妮見張傑擠眉弄眼,明白了幾分,腦海裡出現張傑的意念之音,放長線吊大魚,也就順水推舟道,“既然這樣,好吧,就放過這傢伙。”
張傑跟安妮帶着萬大姐大搖大擺地走了,留下享利在原地發愣,過了一會,大笑張傑跟安妮一對傻冒,將背心穿在身上,不能讓它再丟了。
穿了超能背心,享利感覺身體四肢百骸非常舒服,精神百倍,哼着小調,打了出租車去賓館,卻不知道體內拉曼達正希望享利這樣,享利靈魂力量就是拉曼達恢復力量的養料。
享利按照約定的那樣,掏出黑黴手機,可以自由上網,發了一封郵件給約好的買家,表示自己到了北京,貨已帶到。
享利很快收到了對方的郵件,明天星期天,中午去八達嶺長城,南七樓。
享利的手機信息早被截獲,從郵件上看,買家讓享利去長城南七樓。
星期天,太陽火辣,安妮跟凌月不想去長城,在張傑跟南宮長風強烈要求下,只好戴着頭巾,披上紗巾,塗着防曬霜,打着遮陽傘出門。
張傑、安妮、凌月、南宮長風四人開車尾隨着享利來到了八達嶺長城。
星期天來長城的人太多了,人山人海。
隨處可見各種膚色的外國人,胖瘦高矮,男女老幼,興他們不怕曬,見到了捂的棕子似的安妮、凌月都發笑。
享利手裡拎着個塑料袋,混在老外人羣中,差點認不出來,惹得跟蹤者們一陣恐慌,後來發現,享利的個頭較高,不管從哪兒都能一眼看到他。
除了盯着享利,張傑享受長城之行,踏着整齊的青磚條石,撫摸被太陽曬得滾燙的城牆,眺望連綿起伏的羣山,一條長龍蜿蜒其上,不禁感嘆着中華民族的偉大。
安妮跟凌月見太陽毒辣,躲進城樓裡,喝着冰鎮飲料休息去了,只有張傑跟南宮長風盯着享利,爬過一節城樓,失去了享利的蹤跡,趕緊四處尋找,
張傑緊張地小跑,在人羣中亂擠,迎面撞着一位揹着旅行包的鬚髮皆白的老人,老人差點被張傑撞倒,張傑拉住了老人的手,不好意思說對不起。
老人呵呵一笑,盯着張傑驚奇地問,“你看起來好面熟啊,是不是劉德華。”
張傑逗樂了,“我不是劉德華,我叫張學友。”
張傑重新看見前面享利,離開老人靠近享利,驚訝地發現,享利手裡的背心已經不見蹤跡,換成了一個皮箱。
享利忽然回頭對張傑笑着打招呼,洋洋得意,看起來交易已經成功。
張傑恨地跺腳,享利的買家太狡猾了,雖然說去南七樓,半路上就交易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