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豔兒是懷疑自己耳朵嚴重是有問題了,絕對是自己聽錯了。一個公爹要摸兒媳婦的肚子?這話是怎麼說的呢?絕對是自己出現幻聽了。可又看了一下一臉尷尬的大哥,一臉茫然的侄媳婦,才知道這個是真的。不由得對自己這個不知道怎麼想的大哥說道:“大哥,你說什麼呢?你怎麼能……?哎呀,真是讓我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
劉老大這話說出來就後悔了,哪有自己這樣的啊,兒子出門不在家,自己竟然提出這樣的要求來,真是太不應該了。本來這公媳之間就總能鬧出笑話,還好今天這裡沒有外人,這要是傳到自己的兒子耳朵裡,自己是百口莫辯,以後這可還怎麼相處啊。自己真是老糊塗了,怎麼腦子一熱,這話不經大腦就說了出來。想到這裡劉老大不好意思的對自己的兒媳婦說道:“琳兒,你可千萬別多想,爲父是想孫子想昏了頭,這才說出這等混賬話來,你可別多心啊”。
這怎麼可能不讓程琳兒多想呢?說實話剛纔劉老大這話剛一說完,真是嚇了程琳兒一大跳。自己的公爹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呢?自己跟他也算在一起生活了大半年的時間,怎麼自己的相公剛走,他就提出這麼無禮的要求呢?真沒想到這個對自己表面慈愛的公爹,心裡面還深藏着此等骯髒的想法。而且還是當着駿德姑姑的面說了出來,難道他們兩個事合起夥來了?劉老大剛纔的一句話算是徹底打斷了程琳兒的胡思亂想,這下她才清楚,是自己誤會了,公爹是想要摸摸孩子。可這也不行啊,這真要是遂了他的願,日後可讓自己怎麼面對相公陳駿德呢?看着自己公爹劉老大一臉的羞愧,程琳兒開口說道:“爹爹放心好了,琳兒不會亂想的,只是爹爹的要求,恐怕琳兒是不能讓爹爹如願了。就算爹爹愛子心切,可畢竟人言可畏,我怕日後有什麼不好的傳言讓相公知道,這以後……”。
都這個時候了,劉老大還哪能有那個奢望了,急忙說道:“那就是我一時胡言亂語,不必當真啊。你好好歇着吧,我去安排人給你做點補品送來。”說完他逃跑一般的跑了出去,腳步顯得十分慌亂。
“爹爹慢走。”程琳兒急忙的說道。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程琳兒與白豔兒的關係已經是上升到了閨蜜的程度。畢竟白豔兒從來也沒有過朋友,而身懷有孕的程琳兒自己也是挺孤單的。所以這兩個人一拍即合,現在也算是無話不談,除了白豔兒那八卦的問題。
“剛纔可嚇死我了,姑姑,要不是後來爹爹解釋了一下,我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直到現在程琳兒還有是心有餘悸呢。
“可不嘛,也是嚇了我一大跳,真不知道大哥怎麼想的,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可也看在大哥喜歡這個孩子的份上,這事可千萬不要告訴駿兒那個小子啊,他性子倔,不受屈,要是讓他知道了,萬一他一氣之下做出什麼事來,到時候一切可就都晚了。”白豔兒也是拍了拍胸脯說道,並告誡程琳兒這事不能跟陳駿德說,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程琳兒點了點頭,輕輕的摸着自己的小腹,心裡卻想着自己的相公,壞弟弟,你現在在幹什麼呢?姐姐好想你啊。
陳駿德此時正在搖搖晃晃的車廂裡,一臉幽怨的看着若無其事的魏湘兒,並心中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會相信她的話了。
魏湘兒從自己的百寶袋中拿出一袋花生來遞給陳駿德,“少爺,這花生炒的特別的好吃,你來嚐嚐啊”?
陳駿德扭過臉去,嘴裡吐出一句話來:“騙子的話不可信,大騙子”。
魏湘兒聽後便打開這袋花生,自己“嘎嘣嘎嘣”的吃了起來,心裡邊卻是笑開了花。
事情是這樣的剛纔在樓上陳駿德對魏湘兒捅捅咕咕,而魏湘兒也是着急出門,所以魏湘兒就承諾陳駿德等到車上後,什麼都依他,就像那晚程琳兒對陳駿德那樣。這下可是把陳駿德給高興壞了,跟着魏湘兒忙前忙後的收拾行李。可等陳駿德上車之後,讓魏湘兒兌現諾言的時候。魏湘兒卻完全否認剛剛發生的事,拒不承認自己說過那樣的話,這讓陳駿德很是受傷,所以現在纔會是這樣的光景。
魏湘兒也想了一下自己和陳駿德的關係,按理說只要是不出意外,自己這輩子都得跟着少爺。所以在他們剛一見面的時候,魏湘兒纔會全身心的服侍與他,雖然這其中有些故事,但不能否認的是,自己對這個少爺還是很有好感的。尤其是一想到那一夜少爺爲了自己那瘋狂的一面,都現在魏湘兒的心裡還是會起波瀾,讓自己難以忘懷。可事情的發展卻稱呼了自己的預料,沒想到成天在自己耳邊說土匪壞話的人,卻先於自己許給了少爺,而且還有小寶寶了,這讓魏湘兒心裡微微有些不是滋味。就好像自己的心愛的玩具突然被別人搶走了一樣,而搶東西的人還是自己最親近之人。
所以現在魏湘兒自己也是很糾結,一方面對這個拋棄自己的壞人很痛恨,另一方面又出於心底的想很他親近。這種矛盾的心理相互交替,這才造成現在貌似是魏湘兒的出爾反爾。而且現在魏湘兒也並不擔心自己少爺生悶氣,經過這麼長時間的共同生活,她現在已經完全掌握了陳駿德的脾氣秉性。自家的少爺是屬於那種起來的快,走的也快的人,別看他現在氣鼓鼓,只要自己上前撒個嬌,保準他立馬就不生氣了。現在的魏湘兒已經具備了完全操控陳駿德的能力,而獨自在那氣呼呼的陳駿德並不知道,他的兩個丫鬟都各自有自己的絕招對付自己。
陳駿德等了好一會,並沒有發現魏湘兒要搭理自己的意思,自己賭氣的拿出一本書,隨意的翻看着,心裡頭對魏湘兒的言而無信是耿耿於懷。
魏湘兒看到陳駿德魂不守舍的樣子,突然笑出了聲來,挪到自己少爺身邊,抱着他的胳膊,貼着他的身子說道:“少爺生氣了啊,你板着臉,湘兒心裡就怕怕的。少爺你不是要教我認字的嗎?正好現在就教我吧,要不人家待着也沒意思”。
陳駿德豈會這麼輕而易舉的就放棄自己的原則呢,對着身旁的魏湘兒沒好氣的說道:“對於騙子我也只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我之前說教你識字也是騙你的”。
魏湘兒在陳駿德臉上快速的親了一下說道:“哎喲,少爺你看你,還生湘兒的氣呢?都是湘兒錯了,好不好,算湘兒求你了。”說完撅起小嘴,一副委屈的模樣。
陳駿德看着眼前這誘人的小嘴,心裡的火瞬間就被點燃,一把抱起依偎在自己身邊的魏湘兒,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低下頭便深深的吻了下去。
魏湘兒雙手摟着陳駿德的脖子,全身心配合着他的入侵,嘴裡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嬌喘,身子坐在陳駿德的腿上不安的扭動起來。
好一會兩個人才算分開,魏湘兒害羞的對陳駿德說道:“少爺,教人家識字吧,好不好”?
“好,好,我這就以嘴對嘴的方式教你。”說完又俯下身,繼續完成自己未完成的工作。
“少爺……嗯。”魏湘兒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陳駿德生生的給堵了回去。因張開嘴說話而露出的舌頭,瞬間被陳駿德的舌頭所纏繞,戰局是你來我往,互不相讓。陳駿德的手慢慢的推下去魏湘兒的大衣,解開她的腰帶,將手伸進她的衣服裡。
魏湘兒感覺胸前一涼,急忙推開面前的陳駿德,將自己的大衣裹好後說道:“少爺,太冷了,湘兒有些受不了”。
唉,自己太沖動了一些,這車裡確實不是那麼暖和,怪不得剛纔已經明明動情的湘兒會中途叫停呢。看來自己的推倒大業還需繼續努力啊,陳駿德解開大衣,將魏湘兒一把摟住懷裡,對着埋在自己大衣裡的魏湘兒問道:“好湘兒,現在還冷嗎”?
“少爺懷裡好暖和哦。”魏湘兒一臉陶醉的說道。
“今晚就在我懷裡睡一宿好不好?”陳駿德決定趁熱打鐵,想利用現在的特殊情景,奠定晚上的勝局。
“不好,晚上就有爐子了,我要在爐子旁邊睡一宿。”魏湘兒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
陳駿德聽罷搜腸刮肚了好一會,卻突然發現魏湘兒說的是好有道理,自己確實無言以對。
一路上停停走走,走走停停,經過翻山越嶺,橫渡河流,終於來到了這有着天下第一關之稱的山海關。
此關興建於明洪武十四年,由開國元勳徐達在此建關設衛,因其依山襟海,故得名山海關。山海關是明朝長城的第一座關隘,是京師門戶,爲戰略要衝。古渝關東六十里,北倚崇山,南臨大海,非常的險要。山海關是一座小城,周長約四公里,整個城池與長城相連,以城爲關。城池呈四方形建造,周長八里一百三十七步四尺,寬五丈,深兩丈五尺的護城河圍繞其外。城牆外部以青磚包砌,內填夯土,高約十四米,寬七米。有四座主要城門,東稱鎮東門,西稱迎恩門,南稱望洋門,北稱威遠門。
陳駿德到山海關前的時候,便拉着魏湘兒一同走下車來,他看着這座雄關,直到後世都是保留了下來。擡起頭看着西南屋檐的正中懸掛黑子白底巨幅匾額,上書“天下第一關”五個大字,字跡蒼勁,雄渾,乃明成化八年進士蕭顯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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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駿德帶着人從這塊牌匾下走了進去,走的正是鎮東門。以前陳駿德並不知道,山海關是一座城,他之前是按照字面的意思,以爲就是士兵站崗的炮樓一樣,沒有什麼太驚奇的,也很是懷疑爲什麼還要管他叫天下第一關。可當他自己親自走進來之後發現,這裡跟普通的城鎮都是一樣的,唯一的區別就是這裡的士兵比較多,並且出入關隘的盤查很嚴格。要不是自己拿着由府裡給開的路引,這座雄關自己是進不來的。爲了彰顯自己對山海關的尊敬,而且自己的時間還很寬裕,所以陳駿德決定今天不走了,要在這裡停留幾天。
這個消息一經傳播,衆人都是拍手叫好。畢竟這都連續趕了一個多月的路了,雖然路上休息的還不錯,也沒有那麼着急。可是陳駿德他們坐馬車還好些,那些騎馬的兄弟可是一天比一天遭罪,這起初還不覺得怎麼樣,可這隨着時間的推移,這大腿內側早就是磨得出了血結了繭子,然後在出血再結成繭子。而且由於長期在寒風中騎馬,許多兄弟的腿都有些不太舒服。陳駿德決定在這休息的幾天內,解決所有的問題。
一行人找好了客棧,搬完行李,辦好入住,陳駿德給衆位兄弟都放了假,在這停留三日,在這三天之內,各自辦好各自的事。但有一點大家必須要遵守,就是晚上必須得回來,自己身邊也不能一個人也不留,那樣自己連覺都睡不好了。所以要求所有人在走之前排好順序,免得最後他自己孤家寡人一個了。
終於躺在牀上了,陳駿德四腳朝天的躺在牀上,敲了敲長時間在馬車裡坐痠痛的腰,抻了抻在車上一直蜷着的雙腿,陳駿德舒服的說一聲:“唉,真是好吃不如餃子,好坐不如倒着。躺在牀上真是舒服啊!”現在的陳駿德是完全戀上牀的滋味了,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認真體會這一刻發自心底的放鬆。
“少爺快起來,快起來呀,陪湘兒去溜達溜達啊”!
躺在牀上的陳駿德大喊了一聲:“饒命啊,女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