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 出人命了

重生之嫡女不乖

賀七小姐要離開?

俞筱晚頭疼地按了按額角,這會子府中這麼多客人,若是讓賀七小姐走了,日後旁人還不知會怎麼編派楚王府呢,縱使楚王府沒有什麼對不起她的地方,但是流言可謂,總不可能逢人就道一遍委曲吧?

怎麼也得將她留下來,待宴會散後,再行商議。到那時她還堅持要走,就派了馬車送走便是,總之不能這會兒走。

俞筱晚拿定了主意,便同那位嬤嬤道:“我過去看看吧。”

嬤嬤忙道:“多謝二少夫人了,奴婢手頭還有差事,容奴婢先告退。”

“嗯,你去吧。”俞筱晚揮手讓她退下,自己帶着初雲往客院而去。

今日府中的客人多,這些嬌客也多半去了花園裡、客廳裡,因此客院裡的丫鬟婆子也多半調去服侍客人了,院子裡靜悄悄的,俞筱晚來過幾趟,知道賀七小姐的住處,就在二進的西廂房的第三間。

剛走進二的月亮門,便見到一名十歲左右的小丫鬟站在廂房門外,不時朝裡面張望一下,俞筱晚沿着抄手遊廊走近,走到近前了,小丫鬟才瞧見俞筱晚,忙福了福道:“二少夫人安好。”

廂房裡面傳出細微的聲音,似乎是丫鬟們在勸說賀七小姐,俞筱晚伸手阻止小丫鬟打簾子的動作,走到窗邊細聽了一下,是賀七小姐的貼身丫鬟在勸她,此時離開如何如何不智,原小姐還出過更大的醜,都沒離開呢,況且只有正廳那兒的夫人們瞧見了,旁人又不會知道云云。

賀七小姐只是支吾着說“丟臉死了,沒臉見人了”,卻沒再哭,似乎已經被丫鬟說動。

俞筱晚想了想,若是自己現在進去,只怕賀七小姐會以爲自己是來示威的,必然是既然丫鬟已經勸住了她,不如就此離去算了。於是招手示意門外的小丫鬟到轉角處,輕聲問道:“園子裡只有你在此當值嗎?”

小丫鬟點了點頭,“回二少夫人的話,園子裡的姐姐們都調去花園和春暉院了,這裡只有奴婢照應着,賀七小姐從二刻鐘前回來,就一直哭……嗯,現在好多了。”

俞筱晚笑了笑,摸了摸小丫鬟的頭,讓初雲賞了她一個銀角子,才輕聲吩咐道:“這樣吧,這裡的小廚房裡應該還有熱水,你去打盆熱水來給賀七小姐擦把臉,勸她的丫鬟帶她去春暉院,一定要去。告訴她們,就快開席了,若是遲了可不好。你辦得到嗎?”

小丫鬟高興地捧着銀角子,用力地點了點頭。

俞筱晚便打發小丫鬟去了,本要先走的,想想這裡沒有旁人,萬一賀七小姐那裡有什麼吩咐,還可以讓初雲幫襯一下,不如等小丫鬟回來了再走。

主僕兩人便在二門的月亮門外等着,初雲想到賀七小姐摔跤的事兒還覺得好笑,站着站着就自己笑了起來。俞筱晚嗔了她一眼,“讓客人瞧見,就是你的不是了。”

初雲笑着賠禮,“奴婢不敢了,不過,她瞧見了,難道就知道奴婢是在笑她麼?”

俞筱晚笑罵道:“就你嘴欠。”

主僕兩個說笑了一會兒,初雲眼尖地瞧見小丫鬟提着一隻銅壺走了過來,俞筱晚覺得不必照應了,便帶着初雲離開了客院。

從客院到春暉院,有一段距離,初雲便想去叫一輛小馬車過來,又怕自己走了,沒人服侍二少夫人。方纔俞筱晚讓丫鬟婆子們都服侍攝政王妃回正廳去了,身邊只留下了初雲。

俞筱晚想着若是徒步過去,怕裙襬沾上了泥土,形容不整,客院離二門也不遠,叫馬車過來很方便,便應允了。

初雲急忙往二門處去叫小馬車,俞筱晚不想惹人眼,便站在客院前小徑旁的一株月槐樹下。忽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俞筱晚方一回頭,一隻紅木漆碗就直飛過來,她忙一旁讓,卻仍是讓裡面紫紅色的汁水沾上了裙幅,定睛一瞧,原來是名青衣婆子,此時正惶恐地跪在地上,手裡還拿捧着一個托盤,托盤上的漆碗已經滾到她的腳邊了。

那婆子嚇得直哆嗦,戰戰兢兢地磕頭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問清原由,原來她是來給賀七小姐送紫米粥的,腳下不知怎的絆了一物,這才摔了一下,托盤中的漆碗飛了出去。

俞筱晚今日穿的是件秋香色的百褶裙,沾了紅色的汁水十分顯眼,心裡懊惱得不行,可是見那婆子惶恐不安的樣子,又不忍心太過責罰,只叮囑了幾句讓她走路注意一點,再去廚房給賀七小姐端一份粥來,便打發婆子走了。

初雲很快叫來了小馬車,見主子的裙子污了一塊,不由得大驚道:“哎呀,這是怎麼回事,誰這麼討厭?”

俞筱晚不想多說,只道:“快回夢海閣換條裙子,一會兒宴會要開始了。”

主僕二人忙上了馬車,匆匆去夢海閣換了一條茜紅色的月華裙,總算在開宴之前趕到了春暉院。

楚太妃見晚兒來了,便笑着道:“丫頭,正等你呢,快去請人去前院問一問,可否開席了。”

俞筱晚一進春暉院便安排了此事,忙笑道:“孫兒媳婦已經打發人去前院了,想來一會兒就能過來回稟。”

才說完沒多久,君逸之和楚王府的前院總管宋科匆匆地趕來,向老祖宗稟道:“宮裡的魏總管打發了人過來傳話,太后和陛下一刻鐘後微服來訪,還請老祖宗準備好迎駕。”

楚太妃和諸女客們都非常驚訝,一刻鐘後就到,說明太后和陛下早就出宮了,怎麼不早些派人傳話,是臨時起意來楚王府的麼?

驚訝歸驚訝,太后和陛下要來,衆人自然要做好迎駕的準備,楚王府裡又忙亂了一通。

待太后和陛下駕臨楚王府,宴會才正式開始。宴席擺在水榭之上,陛下在前院與男賓們共飲,太后則在內院與女賓們坐在一處,楚太妃和攝政王妃坐在次位上相陪,楚王府和晉王妃再次一席,俞筱晚則坐在靠外的位置上,方便安排下人們辦事。

酒過三巡,太后和善地笑道:“今日既是賞蓮宴,本當歡歡樂樂的,怎麼這般沉悶,莫不是因爲哀家來了的緣故吧?”

攝政王妃率先笑道:“太后您原來知道啊,您是一國之母,誰人敢在您的面前放肆呢?”

有攝政王妃這般混說,衆夫人便都笑了起來,“哪裡哪裡,太后最是慈愛和善不過的。”

攝政王妃笑斥道:“若真個是最慈愛和善不過的,你們爲何不向太后敬酒?”

太后立時笑了起來,虛拍了攝政王妃一下,道:“你這個潑皮,想攛掇着旁人灌醉我是不是?”

衆夫人忙紛紛起身,端着酒杯、排着隊給太后敬酒,當然是自己飲盡,太后隨意。饒是這樣,才只一品以上的夫人們敬過酒,太后就已經兩頰升起紅雲了,連連擺手道:“不行了,你們自己喝。”說着扶了攝政王妃的肩,笑道:“哀家得去歇一歇了。”

楚太妃忙叫上兒媳和孫兒媳婦,一同服侍着太后去春暉院正房裡休息。太后臨走時還揮手讓夫人們都坐下,“你們繼續,該吃的吃、該玩的玩,哀家一會兒要問你們誰的酒量好。”

衆夫人忙一迭聲地應下,蹲身送太后遠去,才又繼續吃起酒來。

再說俞筱晚陪着楚太妃、楚王妃、攝政王妃、晉王妃送太后回春暉院,進了正房,魏公公服侍着太后歪在臨窗的短炕上。太后便招了招手,微笑道:“你們都坐吧,這不是宮裡,不用這麼拘着。哀家只是頭有些暈,倒也沒醉,你們都來陪哀家說說話。”

楚太妃就率先坐在靠着炕的楠黃花梨木的雕花高背靠椅上,攝政王妃和楚王妃、晉王妃則坐在後手的幾張椅子上,俞筱晚讓丫鬟搬了張繡墩過來,靠門放着,自己坐在繡墩上。

太后一手扶着額頭,醒眼濛濛地看過去,笑了笑道:“都是親戚啊,尤其是大姐和三姐,咱們姐妹三人,好多年沒有好好聊過天了。哀家總還記得,以前在定國公府的時候,我最愛跟在三姐的身後跑,後來三姐出嫁了,哀家還哭了好幾天呢,沒想到自己也那麼快就入了宮……一晃就是幾十年啊。”

一番話說得楚太妃也惻惻然起來,眼眶微微紅了紅,“年歲雖然大了些,可是身邊有兒孫環繞,也是一種福氣。太后是積福之人,陛下少年天子、英明睿智,將來定會千古留名的。”

太后聞言驕傲地一笑,毫不謙虛地將皇兒誇讚了一番,只是感嘆皇兒年紀尚幼,還不能婚配,皇宮裡已經許多年沒有新生兒了,又指着攝政王妃和俞筱晚,笑道:“這兩個小的,可得趕緊給哀家生幾個孫兒、曾孫兒來抱抱。”

攝政王妃笑道:“臣妾難道沒給太后您添孫女兒麼?太后您可真是偏心,就只喜歡孫兒麼?”

太后難得如同普通人家的婆婆那般,語重心長地跟攝政王妃道:“孫女兒哀家自然是喜歡的,只是兒子纔是傳宗接代的根本,你還是趕緊給攝政王生幾個嫡子纔是。”又看向俞筱晚道:“寶郡王妃也是,男人都要當了父親纔會長大,生個兒子,就能將逸之給束在府中了,免得他成天想着往外跑。你自己也會調養身子的,多多調養一下。”

俞筱晚忙站起來恭敬地聽訓,楚太妃瞧不過眼,太后說完這些話後,便接着話茬道:“多謝太后關心了。我倒是不擔心曾孫的事兒,佛家常說,今生一切都是前世因緣所定,又說無雙美色是因前世的善緣。逸之今生能生得這般的好相貌,前世定然是善心之人,今生怎會沒有子嗣?”

太后笑着附和,“那是那是。哀家自然也相信逸之定會子孫興旺。” Wшw◆ Tтkan◆ ¢Ο

俞筱晚心裡卻想着,太后這會兒提到了生兒育女,等會是不是就要開始說多納妾室開枝散葉、繁衍子孫了?

果然,太后接下去就道:“對了,聽說三姐你邀了許多名門千金在你們府上小住,怎麼不叫來見一見?”

明明大多數是她攛掇着人送進來的,卻說是楚太妃邀請的,真是會睜着眼睛說瞎話。

不過太后提出了要見見這些小姐,俞筱晚就只能趕緊去安排。

一盞茶後,鶯鶯燕燕們魚貫而入,整齊地列了除,朝太后蹲福下去。俞筱晚仔細瞧過去,發現少了賀七小姐,難道她竟沒出席宴會麼?正要悄聲問問管事嬤嬤,就聽得太后問道,“都在這裡了麼?”

不待楚太妃回答,賀五小姐便出列稟道:“回太后的話,臣女的七妹不在,她今日有些不舒服,故而沒出席宴會。”

楚王妃的眼角抽了抽,這位賀五小姐難道想在太后面前告琰之和逸之一狀?俞筱晚垂下眼瞼,她倒不怕賀五小姐敢胡說什麼,說出去也是賀七小姐丟臉,只是怕太后會以此爲藉口,來個親自探訪什麼的,給人一種賀七小姐的“某種”身份,更加確定的感覺。

太后拿眼看着楚太妃道:“三姐,賀七那孩子得的什麼病?”

能有什麼病?楚太妃不太在意地道:“今日早晨還挺好的,在花廳裡玩了一會兒,後來不知怎的說自己頭暈,回了客房了。”

太后輕輕點了點頭,“若是沒什麼大事兒,哀家倒是想見見她,那孩子挺乖巧的,哀家還挺喜歡她。”

既然太后這樣說了,俞筱晚便使了人去客院請賀七小姐,眸光特意在賀五小姐的臉上轉了一轉,不知爲何,俞筱晚總覺得賀五小姐的眼神有些哀傷似的。

派去的嬤嬤去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就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卻又站在門邊不敢到中間來稟報,嘴脣還哆嗦得厲害。

這副畏畏縮縮的樣子讓楚太妃和楚王妃、俞筱晚都不由得蹙起了眉。楚太妃怒道:“有事稟來便是,哆哆嗦嗦的做什麼?”

那名嬤嬤撲通一聲跪下,顫聲道:“奴婢、奴婢才走到半路,就、就遇上客院的管事陳嬤嬤,她、她說、賀七小姐已、已經死了……”

什麼?屋內衆人都大吃一驚。俞筱晚不知爲何,眸光飛速在賀五小姐的臉上掃了一圈兒,卻見她也是一臉震驚至極的樣子,似乎並不是事先知情的,可是,之前賀五小姐的表情,卻又象是知道了些什麼。

她腦子裡還在胡思亂想,太后已經越過楚太妃,發出了一系列的指令,首先自然是先派她身邊有經驗的嬤嬤去瞧瞧,是不是真的嚥了氣,若是真的死了,也要先將事情瞞下來,不要驚動了水榭裡的賓客們;然後派人去前院告知楚王爺和世子;再是請太醫過來候命;最後讓順天府尹立即派仟作前來驗屍,派捕快來查明真相。

畢竟是人命關天,楚太妃也不方便不讓太后管着,只是同時也一迭聲地給自己身邊的大嬤嬤下指令,那意思還是按着太后的口諭來,但是時時處處都要有楚王府的人在場纔可以。

太后也沒計較自家三姐這種類似防備的舉動,只是撫額嘆道:“大喜的日子,怎麼會出這種事呢?莫不是賀七小姐得了什麼急症?”

賀五小姐已經從震驚中恍過神來,此時正拿帕子緊緊堵着嘴,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俞筱晚忙讓丫鬟們扶着她到西面的廂房裡去歇息,不讓吵着了太后和幾位王妃,還差了府中的大嬤嬤去勸一勸,又令人去請東昌侯夫人過來,只是先不讓告訴東昌侯夫人,待人到了春暉院再說。

賀五小姐原本已經被扶出去了,忽然又撲了進來,跪爬到太后的榻前哭訴道:“七妹她只是今日不小心摔了一跤,並沒有得什麼急症,她死因可疑啊,求太后一定要爲臣女的七妹作主哇。”

太后沉聲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莫非堂堂楚王府還會要謀害你的妹妹不成?”

賀五小姐說不出話來,只是搖頭,只是哭。

楚太妃看不下去,覺得賀五小姐的話十分刺耳,但看在她幼妹身亡、心中悲痛、神情不寧的份上,便寬慰道:“賀五小姐只管放心,只要是我朝的百姓,凡是冤死的,太后都會讓官府一查到底,哪怕是我楚王府的人所爲,也一定會還你東昌侯府一個公道。”

楚王妃也被賀五小姐的話氣着了,卻不好發作,只跟在母妃的話後,氣哼哼地道:“就是。”

不多時,去驗身的嬤嬤來向太后稟報,稱賀七小姐是額頭撞在桌角上,流血過多身亡,她的貼身丫鬟鼓兒不知去向,當時在客院服侍的小丫鬟則發現被人打暈了丟在一間雜屋裡。

這一消息,讓太后和衆王妃都驚呆了,賀七小姐竟然是被謀害而亡的?

楚太妃怒道:“那個丫鬟呢,醒了麼?立即帶進來問話!”

跟着東昌侯夫人被請來了,得知小女兒慘死,頓時嚎啕大哭了起來,撲通一聲跪下,朝太后不住磕頭,“求太后爲臣婦作主啊。”

太后瞧了眼楚太妃,沉聲道:“放心,楚太妃正要審問,你先去廂房休息一下吧。”

東昌侯夫人卻不願去廂房,堅持要在這裡聽審。

楚太妃的起居室裡不方便辦案,衆人便移到了偏廳,楚王爺和君琰之、君逸之也得到了消息,匆匆趕來。

楚王爺親自審問那名小丫鬟,可惜小丫鬟是被人從身後打暈的,根本就沒看清是誰下的手。

楚王爺蹙眉問道:“那你且說說看,今日都有些什麼人進出過客院。”

小丫鬟此時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忙稟道:“今日一早各位小姐們離開客院之後,院子裡的各位姐姐們便在何嬤嬤的安排下,到春暉院來幫忙。奴婢因爲年紀小,便被留下看院子。後來……大約是辰時未、巳時初,賀七小姐就哭着回來了,然後春暉院的吳嬤嬤帶着府中的大夫跟了過來,大夫走後,吳嬤嬤還進屋勸了賀七小姐好一歇兒,然後搖頭嘆氣地走了。再然後,二少夫人過來了,不過二少夫人沒進屋,只在門外聽了聽,就吩咐奴婢去取壺熱水來給賀七小姐,奴婢去取了水回來,還沒進屋呢,就被人打暈了。”

所有人都看了俞筱晚一眼,俞筱晚忙站起來,盈盈朝楚王爺一福,輕聲細氣地道:“此事媳婦可以解釋。當時媳婦與皇嬸到夢海閣看雙面繡,正要回春暉院的時候,吳嬤嬤在路上攔下媳婦,說賀七小姐想回府。媳婦想着,今日府中有宴會,而且東昌侯夫人也來了,賀七小姐便是不想在王府住了,也可以等宴會散後,與東昌侯夫人一塊兒回府,所以就去勸勸。不過到了客房,聽到賀七小姐已經被她的丫鬟勸住了,便沒進去,只吩咐這個小丫鬟去提壺熱水來,給賀七小姐梳洗一番,好參加宴會。”

說着歉意地笑了笑道:“只是後來宴會之中事務太多,媳婦忙得忘了問賀七小姐是否有出席了,也是剛剛纔知道,賀七小姐已經沒了。”

東昌侯夫人睜大眼睛問道:“我家七兒怎麼會忽然哭着回了客房?”

俞筱晚眨了眨眼睛,正要回話,君逸之便搶着道:“賀七小姐不慎在走廊上摔了一跤,大概是很疼吧。”

東昌侯夫人喃喃地自語道:“摔跤?怎麼會摔跤?”

楚王爺沒糾結這事兒,繼續問道:“吳嬤嬤呢?”

不多時,請來了吳嬤嬤,所說的話跟小丫鬟的一致,因爲她怕客人負氣走了,對王府的聲譽不好,便請二少夫人去勸解一番,之後的事她就不知道了。

東昌侯夫人又驚問道:“怎麼是負氣走?七兒她、她受了什麼氣了?”

衆人都不大好意思接這話,可是東昌侯夫人不依不饒地問着,賀五小姐的丫鬟只好委婉地告訴了她。東昌侯夫人頓時羞得滿面通紅,低頭支吾忸悝了一會兒,忽然擡起頭來,眼睛瞪得老大,手指着俞筱晚道:“是你!你最善妒了,你恨七兒,就故意支開丫頭們,將七兒推到桌角上害死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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