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茵對着站在自己身旁的春茶說道,你先回去吧,我在這裡看下,就回去。
春茶心裡是不情願的,但是因爲是主子的命令也不能夠反抗。雖然陸茵對她們是極好的,也容許她們可以表達自己的意願,不過看着,主子從剛纔的鬱鬱不樂而現在的臉色變得稍好一點了。也知道自己還是先行退下爲好。
便對着自家的夫人說道,好。那奴婢就先行告退了。不過夫人記得不要跌落與這池水之中,怕是會感冒。陸茵知道春茶是在關心着自己,朝着春茶點了點頭,說道。好。春茶見此,就退下了。
陸茵看着春茶退下,心裡對着這一片又安靜又令人心曠神怡的後花園,很是興奮。也不想着剛纔什麼顧太夫人的,也不想着什麼公平不公平的。只是想着讓自己好好的發泄下。
陸茵玩着水,蕩起的水花呈現一片的雪白,被水粘上的陸茵的手,在水與陽光之下,顯得更加的白皙和堅毅。
而那邊,綠水把看到陸茵主僕倆人去向後花園的事,想着自己的主子秋羅說道。秋羅聽此。朝着綠水說道,走,我們去看看,那個女人在後花園裡幹着什麼。然後,秋羅很是邪惡的笑着,嘴中說道,說不定是在偷着誰家的漢子呢。
綠水聽着自家的主子說着這種話,也不禁朝着四周看去,心裡對着自家主子的口無遮攔很是無語。要是這話被有心人給聽去了,還不得鬧出事來。到時,一旦秋羅不受寵了。自己又能何去何從。
秋羅主僕倆人緩緩的走到了後花園。
而此時的陸茵還不知道,自己的後面來了一個自己最最不想看見的人。還在很是休閒的娛樂的戲着水。
而站在陸茵身後的秋羅看着陸茵這麼快活心裡就不舒服了。秋羅想着,陸茵舒服了自己就不舒服了。如果讓陸茵不舒服。那麼自己不就痛快了。想着,心裡就形成了一個詭計。
秋羅用手揮了綠水過來,朝着綠水的耳邊說着些什麼。綠水一邊聽着,一邊使勁的點了點頭。等着秋羅說完了話,綠水便向秋羅行了禮,朝着內府你跑去。
而秋羅嘴角的邪笑也是一直掛在臉上,看着很是醜陋。看着綠水跑去了,秋羅故意踩着重重的腳步朝着陸茵走去。
陸茵看着身後的腳步聲,以爲是春茶擔心自己,就又來了。心裡感受到一股暖意。便轉過身去。令陸茵沒有想到的是。來的人竟然是,秋羅。這個人現在不應該在顧太夫人那裡嗎。
想着,陸茵也沒有表露出來自己的驚詫。心裡暗暗的想着,可能是做完了吧。不過,即使做完了。也不用來打擾自己的愜意吧。好不容易尋得的自樂,看來是要被毀了。陸茵自己暗暗的嘆了一口氣。
而秋羅看着陸茵轉過頭來。看着是自己,面上也沒有什麼表現。而是一臉淡漠看着自己,想着自己還應該向這位夫人行禮,心裡不自覺的默默的狠着陸茵。心裡想着都是這個陸茵搶了自己應有的位置。不過又想起自己剛纔讓綠水去辦的事。心裡就忍不住的嘚瑟了一下。
想着,秋羅也朝着陸茵福了福身體。陸茵也不想要讓自己跟這個人待太久。便說道,起來吧。
秋羅起了身子,朝着陸茵問道,怎麼姐姐有時間來這後花園了。妹妹應該早點來陪着姐姐的,不想到還是姐姐來的早。看着姐姐剛纔的興趣盎然,應當是很開心吧。
陸茵聽着秋羅的話語。知道秋羅是想要噁心自己,不過,比起這個,陸茵更在意的還是,秋羅稱呼自己爲姐姐的事。
陸茵看着秋羅這般的不客氣,自己也用不着有何別的想法了,朝着秋羅說道,我可不記得我家爹爹還有個叫做秋羅的女兒。言下之意,不就是說秋羅妄想着跟陸茵攀高貴。
而秋羅聽見陸茵這句話。臉都漲成了紅色。心裡默唸着等下就回讓她好看,不氣不氣。也埋怨着自己一時太嘚瑟了,就忘記這些規矩,反倒被陸茵扳回了一局。
秋羅強撐着笑意,說道,是顧姨娘我的錯,一時看見夫人太過於高興,就忘記了規矩。
又怕陸茵再揪着這件事不放,秋羅便極快的轉了話題。再說道,夫人剛纔在戲水可還快活。我們二人一起再戲戲水可好。秋羅好久沒有跟着夫人一起玩水了,夫人了允許了?!像是怕陸茵不答應似得,秋羅也用上了一點威脅。
因爲秋羅計算着時間,大概再過一會,綠水便帶着國公爺到了這裡。到時,自己的計劃不就成了。現下也很是欣喜。
陸茵雖然對着秋羅極力邀請自己與她一起戲水心下很是疑慮,不過她這話都着這份上了,自己就隨着她稍微玩一小會,就走。
想要,陸茵朝着秋羅說道,那我們便向着池塘去。不過,我只玩一小會,我還有事。
秋羅那能不知道陸茵這是託詞,反正等下她要走都走不了了。
於是。秋羅便對陸茵說道,也好,能陪着夫人一起戲水,也是秋羅的有幸之事。
說着,秋羅首當其先朝着池塘而去,陸茵跟再她身後。正當倆個人到了池塘邊,秋羅便自己掉了下去。
陸茵看着突發的情況,還沒有反應過來,手已經伸出去拉秋羅了,但是沒有想到的是,秋羅竟然推開了自己的手。造成了從後面看,像是陸茵把秋羅推了下去一般。
而這時,國公爺齊越被丫鬟綠水叫來,便剛剛好看到了這一幕。國公爺齊越很是氣憤的朝着陸茵感到,你在幹什麼。便不顧想要說話的陸茵。跳下池塘把秋羅救了上來。
秋羅被國公爺拖了上來時,齊越看着顧姨娘臉色如此的慘敗。而秋羅的丫鬟此時也抓住秋羅的手,哭着喊着姨娘。
國公爺齊越看着心裡的怒火越來越盛。他覺得陸茵不應該是這樣的人才對,怎麼可以平白無故的推人下水,如果現在不是被自己看到了救了上來,她陸茵是不是還想要放在淹在水裡的秋羅不顧,一走了之了。
於是,齊越放下手裡的秋羅,朝着陸茵臉色暗沉的走了上去,不顧陸茵想要言語的嘴巴,便對着陸茵就是一個耳刮子。
陸茵感受到臉上的疼痛,是那麼的真實的存在着,心裡略懵了懵。此時的陸茵也慢慢的失了理智,朝着齊越大聲的說道,我沒有推她,你憑什麼打我。明明是她自己掉下去的。不然你可以問她。
當然,沒有了理智的陸茵,也沒有想到秋羅怎麼可能會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