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着,還準備在陸城呆着呢?”
摩達嘖了一聲,搞不清楚這個男人留在這裡幹嘛,害他交易都要跑這麼遠。
“沒打算回去。”楚南斯目光盯着遠處。
“行,隨便你,怎麼你們一個兩個的都願意往陸城這邊跑了,真不知道這個城市有什麼好的地方,還不如在九洲,三不管地帶,誰也不敢管我們,多痛快啊!”
“還有誰在陸城?”
摩達他了解,大部分的時間都在九洲,他的朋友大部分都是道上的人,難不成還有九洲的人在陸城?
“一個小朋友。”
摩達說這句話的時候,他自己都笑了。
在他的眼睛裡面,景書爾可不就是一個小丫頭嘛。
他吸完了煙,直接把它熄滅在菸灰缸裡面,站起來,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菸灰:“走了兄弟。”
楚南斯盯着他的背影,目光深邃:“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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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景書爾爬起來去了學校。
“你回來了?”程曼妮擡頭看着她。
景書爾看見她,就想起了黑客聯盟考覈的事情,原來她的同桌竟然還是深藏不漏的啊。
“嗯,聽老師說你也請了半個月的假,去哪裡了?”
景書爾經過她面前的時候,順嘴問了一句。
程曼妮坦坦蕩蕩的:“去參加了一個考試。”
景書爾挑眉,程曼妮正準備給她解釋一下,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情,她臉色跨了下來。
“書爾,我感覺我要完了!”
她抱着景書爾的胳膊不撒手。
“怎麼了?”
“咱們學校馬上就要進行體育老師了,我在體測這方面,年年掛科,這一次的成績直接計入高考成績裡面,怎麼辦啊!”
她都快愁死了。
“有什麼考覈內容?”景書爾整理書包的手,突然一停頓。
“女生是八百米長跑,還有仰臥起坐,跳高,跳遠這四項,別說其他的三項了,就八百米我就要哭了。”
景書爾低垂着眸子看着趴在她身上的女人。
“別愁眉苦臉的,下課之後帶你去健身房進行魔鬼訓練。”
“啊!!!”天呢,她最討厭的就是去健身房啊!
“不去可不可以啊?”
“可以,除非是你不想去國大了!”
程曼妮痛苦的捂住自己的頭:“此時此刻,真想睡覺!”
放學以後。
景書爾直接帶着她去了當地最大的健身房,請了私教。
程曼妮看着如此帥氣的教練,臉頰不爭氣的紅了:“教練,我這個動作標準嗎?”
景書爾歪着身體靠在沙發上,擡頭看着她:不就是一個跑步嗎,還需要什麼樣的標準姿勢。
“曼妮,你只有今天一晚上的時間來聯繫跑步的速度,剩下的時間,你還需要聯繫其他的。”
程曼妮小臉皺在一起:“書爾,你不需要練習嘛?”
她搖搖頭:“不需要,我懶!”
好一個強大的理由啊。
“不行啊,這一次的成績可是直接關係着我們能不能進去國大,就算你成績再好,只要有一項不及格的,那也白瞎啊!”
程曼妮停下跑步機,拉着她往另外一臺跑步機走過去。
“練吧,正好我們兩個人一起練習。”
景書爾看着她,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
她進來一個電話,她戴着耳機接聽。
“你現在在陸城?”
她直接按停了跑步機,走到一邊。
“等我,晚上十點,酒吧見。”
掛斷電話,她重新打開跑步機,程曼妮已經逐漸的找到了狀態:“書爾,你要是有事情的話就去做吧,一會我可以直接回宿舍。”
“沒事,現在我去,他也沒時間。”
酒吧。
摩達此時此刻正遊走於一羣女人中。
“來,喝一杯。”
“來!”
晚上九點,程曼妮回到宿舍的時候,感覺這副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她拖着沉重的身子,直接倒在了牀上,有氣無力的樣子:“書爾,我感覺不需要到體測的那一天,我就要進醫院了。”
“剩下的訓練會好很多。”
景書爾氣息平緩,和程曼妮簡直不一樣。
“書爾,你是專業的跑步運動員嘛?”
“不是。”
“那爲什麼我們兩個人明明一起上的跑步機,一起離開的,可是你感覺像是沒事人一樣啊。”
“可能是我身體素質比較好。”
程曼妮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直接睡了過去。
酒吧,等着景書爾過來的時候,摩達在一進門最顯眼的卡座上坐着。
他喝了不少的酒,可是看起來就像是沒事人一樣,談吐舉止依舊是那麼的斯文。
酒吧裡各色各異的人在一起交談,震耳欲聾的音樂,舞臺上女人在勁爆的熱舞,喧鬧的氣氛燃爆了整個酒吧。
“什麼時候來的?”景書爾直接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她帶着黑色的口罩,閃爍的燈光下,只能看見她那雙桀驁不馴的雙眸熠熠生光。
“正好來路程處理點事情,交易些東西。”摩達毫不在意的開口。
景書爾聞言,默不作聲的拿起面前的旺仔牛奶喝了一口。
“小心點。”
景書爾說完,又補充了一句。
“九州最近要出事,應急區的人蠢蠢欲動,西部勢力正在暗地裡蟄伏。”
“放心吧,區區一個西部勢力我還沒有放在眼裡。”
“我懷疑這個西部勢力和那個人有關係。”
景書爾話音剛落,就連嘻嘻哈哈的摩達都正經了起來。
“放心吧,九洲現如今已經不是之前的九州了,不是他北洲大佬說吞併就吞併的。”
景書爾從桌上拿了一隻煙,點燃。
摩達想要阻止,卻被她的眼神給震懾住了:“可是九洲太亂了,各方勢力分崩離析的,北洲卻是他一人獨大,現在都把主意打在九洲身上了,誰知道什麼時候會出手呢。”
如果九洲能夠齊心,說不定還不會這麼快就被北洲的那位得逞。
可惜……大家各自爲戰。
“不管了,如果北洲真的對我們出手了,只要咱們還活着,實在不行咱們就換地方,重新開始唄。”
摩達很快就恢復了那副吊兒郎當的摸樣。
景書爾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