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兩隻現在比四哥不處境艱難。
本來她也不知道怎麼讓不能動的人‘解決’,看到了四哥的‘方式’,她把凳子放在炕邊,炕與凳中間放便桶,把二哥也擺成四哥出恭時的姿勢,這費了她不少力。
蕭羽川在一旁不滿地叫道,“媳婦,說了我先的,你爲什麼讓二哥先,我真的不行了……”
“你不能瞎叫喚,沒看到二哥都憋得說不出話了?”蘇輕月又指了指蕭熤山的臉色,“看看,二哥臉都憋變色了,再不解決,他要憋死了!”
“我比他更嚴重,他還沒死,我先死了!”蕭羽川是又急又氣,“你總不能讓我做本村第一個被屎尿憋死的人!”
“……”
蘇輕月不說話,轉身就要朝外頭走。
蕭熤山連忙道,“月兒,你要去哪?”
“二哥要方便,我當然是走開了,總不能看着吧?”
“月兒……那個……”蕭熤山欲言,後面的話說不出口。
蕭羽川不滿了,“二哥,你快點啊!等死人的!”
蘇輕月回頭好奇問,“二哥什麼事,說吧?”
“我……沒力氣脫褲子。”蕭熤山說罷,一張本就憋得變色的臉脹成了豬肝色。
蘇輕月躊躇着,“幫二哥脫褲子……不太好吧……”畢竟二哥是她的二伯子。
“有什麼好不好的?媳婦,你再磨蹭,你相公就拉炕上了!”蕭羽川是急得兩腿都夾緊了。
“好吧。你都沒意見,我就不廢話了。”她走到蕭熤山躺的邊上,抽腰帶,攞褲子,二個動作,蕭熤山的褲子就退到了他膝蓋下。
蕭熤山本能地往媳婦看去,卻發現她很規矩地側過首,沒看不該看的。
蕭羽川實在受不了了,喝一聲,“媳婦,你等着洗炕!”
“別!再忍!”她不看蕭熤山,走到炕邊,把蕭羽川的兩手放過自己的肩膀,背起他,“我揹你去茅房解決,你別亂來!”
“快點快點!”他急得快死地催促。
“你個王八蛋,吃那麼多,人那麼重。我背得動你都算我大力王了,還催。”她嘴上這麼說,卻儘可能地加快腳步。
進了茅房之後,她扶着他蹲下了,“想我託你屁-股是門都沒有。”把他的手捉了,讓他抓着敞開的茅房門邊沿,“自己抓緊,穩住身體。”
“我抓不住……”蕭羽川整個人向後仰去,眼看要栽進茅坑,蘇輕月還是在反射性地在他真栽進去之前拉了一把。
蕭羽川沒跌進坑,卻跌進了溫鄉軟玉的懷抱裡,“媳婦,你好香,比臭茅坑香多了。真是一個天,一個地啊……我差點就進糞坑了,被你所救,真是感動!”
“再這麼多廢話,你今晚就住茅坑。”她讓他搭掛在自己身上,幫他把褲子退到一半,扶他蹲下之後,她再拉着他的手,她走到茅房外,以拉力固定他別倒了,他在茅房裡頭一陣……暢快!
一手拉着他,她一手捂着鼻子,“好了沒有?”
“纔剛開始呢……媳婦兒你別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