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了, 王妃跳水自盡了!快來救人吶!”
“啥?大哥我耳聾吧?”
“還不快去通知公子!”
說着衛安一溜煙兒消失在後院。
待得郝銘火急火燎的率領衆人衝進後院池塘,卻看到衛安正一臉鬱卒的僵立在池塘邊兒上。
“人呢?”
衛平問。
衛安尚在某種打擊中沒回過神,只回了幾個字。
“剛遊了個來回。”
郝銘眼尖的看到某隻老虎在水中暢遊的身姿, 鳳眼眯了眯, 打發衆人散了, 獨自一人守在岸上, 某隻老虎似是發覺氣氛不尋常, 便游到一處不顯眼的岸邊上,正準備擡腳爬上去,卻見眼前出現一雙熟悉的金縷靴子, 還沒來得及反應,後脖子被來人輕輕一揪, 便與來人對了個眼兒。
老虎看着某公子, 不, 現在已經是某王爺的郝銘,尷尬的縮了縮脖子笑了笑, 扮軟弱道:
“公子。”
郝銘淡淡看着她半晌,伸手忽而朝她軟乎乎的小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巴掌,嚴詞厲色道:
“背一遍。”
老虎癟了癟嘴,委屈抽搭道:
“公子五丈外,不游泳, 不打架, 不與陌生男子說話。”
“不長記性, 該打。”
老虎抽搭抽搭, 郝銘看她裝模作樣的, 倒也有幾分後悔之色,便收了厲色, 也不顧她身上溼淋淋一片,便抱了她回了自己剛趕過來的地處—書房。
郝銘爲她擦了頭髮,換了衣服,見老虎癟着鼻子嘟着小嘴兒,不自禁湊上去親了親那紅豔豔的軟脣笑道:
“還不服氣?之前還沒吃夠虧麼?”
郝銘之所以定下這三條規矩是有原因的,老虎兒時被王家夫婦放養,性子早就野慣了,其他他倒不管,也樂的看着她蹦蹦噠噠的做個快樂的小老虎,不過自打半年前她第一次跟他微服尋訪各州途中差點因爲手腳抽筋淹死在湖中,他便再也不敢任由她在他目光不所及之處游泳了,打架倒是無妨,府內她隨便打,就是在他身上動拳頭他也縱容,但是在外,作爲王妃,總要有些典範模樣,起碼不能叫那些個讒臣抓了把柄有所詬病,倒是這最後一條,他承認,純是因爲吃醋,不得不承認,他認識老虎之前,從沒想過自己會變成王朝第一醋罈王爺的一天,現在滿朝文武百姓都知道,安樂王驚才豔豔,爲人卻極度寵妻,簡直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好吧,誇張了點,畢竟人云亦云以訛傳訛麼,不過這倒是讓別人不敢再往他這王府想方設法的塞女人了。
“我熱,我就是想涼快一點兒。”
老虎窩在郝銘懷裡蹭來蹭去的撒嬌。
卻不知郝銘身子一僵,竟是有些隱忍。
他與老虎成親不到兩年,越發覺着這日子過得未免太富足了些,只是他還不捨得讓老虎儘早生子,畢竟在他看來,老虎還是個孩子,想來,他二十五的年紀,老虎才十七,雖然那事沒少做,他卻儘量剋制着,不讓這丫頭這麼早就受女人的苦,不過近來也不知道這丫頭是怎麼回事,身材似乎有二度發育的預兆,那腰身那胸脯,簡直看了就叫人幻想連篇,更勿論每夜貼身而睡的他了。
所以老虎這不經意的一蹭一磨,更是磨起了他本來就隱忍剋制許久的慾念。
聲音沙啞道:
“老虎,莫要亂動。”
老虎擡頭,茫然看着他不解。
郝銘低頭,正看到她紅豔豔的小嘴兒和衣襟內隱約可見的春光,頓時呼吸一滯,雙手一緊。
“這可是你自找的,今晚你就別想着歇息了。”
老虎一愣,忽而明白自己犯了什麼大錯,擡腿還沒逃出,便被按在了虎皮地毯上……
這一夜……果真是春光無限好……
“咳咳……這信還要不要給公子看?”
衛平看着門口神色尷尬的大哥打趣兒道:
“大哥,我臉紅也就算了,你這已經成親的人了還害羞個什麼勁兒?”
衛安瞪了他一眼道:
“誰來的信?”
“是老爺和王老爺。”
“說的什麼。”
“說是和夫人剛從南方遊歷回去,準備往北方雲遊去。”
“那封呢。”
“這封倒沒啥,就是說前幾天家裡豬仔下小豬了,要給王爺送頭過來,說是慶祝王爺此次治理州府官吏再受隆恩,我覺着有隱約催促要抱孫子的意思,你說呢哥?”
衛安瞅了瞅書房門道:
“你自己不看着呢麼,照王爺這個做法,快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