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震左手的阿拉斯加捕鯨叉狠狠釘穿了衝在最前方的那個黑人的眼眶!
鬆手轉身擡腿,小牛皮製作的精緻皮鞋鞋尖處狠狠踢在第二名黑人的咽喉處!
落腿再轉體一記橫拳,重重擊在第三個黑人的太陽穴處!將對方打的整個人橫着摔了出去,口鼻不等落地,幾乎是被擊中瞬間就朝外噴出了幾點血星!
而蔣震轉身反手握住自己的捕鯨叉,一腿朝着第一個黑人還沒來得及倒地的屍體踢了一腳,對方的腦袋和身體朝後摔去,從眼眶處帶起了一股鮮紅!
其他手裡抱着各種物資的黑人看到蔣震眨眼之間就殘忍的殺掉了三人之後,驚慌的朝四周跑去,但是蔣震顯然沒有想要放過他們,就像是一頭獵兔犬,有條不紊的一隻又一隻追趕上,收割掉他們的生命。
金南哲有些反胃的扭過頭去,小丑則面無表情的欣賞着蔣震的殺人技巧,而兔子邦尼更是誇張的舉起了自己的手機,打開了攝像頭,一邊吹着《被解救的姜戈》裡的口哨,一邊拍攝面前這些畫面。
“他爲什麼要殺了這些人。”金南哲從西裝口袋裡取出手帕捂在口鼻處,即使是空曠寬敞的室外,血腥味也一股股的朝他鼻孔裡竄去,讓他有些不適應,雖然他在墨西哥殺的人比蔣震要多的多,但是這麼血腥的屠殺場面並不多見,因爲他在墨西哥殺人,大多時候都只是一個電話就能解決。
“總得發泄一下,他本來想着能走出監獄大開殺戒,但是卻發現不能宰了佈局設計自己的熊蜂小隊,之後更是被告知,設計他只是計劃的一部分,他的戰友全都被殺死在了萬里之外的非洲,他可以繼續忍下去,但是有機會發泄出來,爲什麼不呢?反正這裡是……非洲,誰會在意死掉幾十個黑鬼。”小丑從口袋裡取出菸斗點燃吸了一口,抵消鼻孔處的血腥味,對金南哲說道。
旁邊的兔子邦尼一邊學着攝影師一樣推動着鏡頭,一邊嘴裡說道:“你猜如果我把這個片段寄給昆汀塔倫蒂諾導演,他能給我在劇組安排一個角色嗎?羅伯特·羅德里格茲也可以,我喜歡他那部《罪惡之城》。”
“你不能拍下視頻。”金南哲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兔子邦尼翻了一下眼睛,看向小丑:“真是個無趣的人。”
等蔣震握着那把阿拉斯加捕鯨叉停在寬闊的場中,此時,只剩下他自己還站立着,基地的地面上,橫七豎八的躺倒着屍體,有的已經血液漸漸凝固,有的身體還在微微痙攣。
而他本人身上這身名牌西裝,也已經被鮮血染透,大塊黑褐色和黑紅色斑痕讓西裝看起來更像是一套迷彩服,蔣震把捕鯨叉在胸口處隨意的擦抹了一下,扭回頭看向大門處的三人,咧開嘴,露出此時看起來有些滲人的一排白色牙齒:
“去外面叫那些該死的黑鬼把屬於喪鐘的東西還回來,然後用舌頭把地面給我舔乾淨,把這些雜種屍體搬走處理掉,如果他們拒絕,告訴我,我去給他們一個更直觀的教訓。”
“感覺好些了嗎?”小丑朝蔣震晃了一下手裡的菸斗。
“Fuck!黑鬼們!我做完了最後的禱告!要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做喪鐘最屌的喬迪!來啊!有種就在上帝面前乾死我。”遠處小教堂的大門被人從裡面一腳踢開,一個穿着叢林迷彩的中年白人手裡抱着一根大號十字架衝了出來,嘴裡大聲吼叫着。
然後就看到了面前空地上的一片屍體,和大門處站立的四人。
“God!我……我還是退回去比較好,各位,當做沒看到我,你們繼續。”這名抱着一根足有一米多長的木製十字架的白人在愣了十幾秒鐘之後,朝大門處的蔣震四人說了一句,身體朝教堂裡退去。
“喪鐘小隊的城管,你是誰。”蔣震在聽到對方自稱喪鐘喬迪時,眼睛一亮,大聲朝對方叫道。
白人扛着十字架愣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向蔣震:“天吶,城管,你是城管?你有士兵牌嗎?拋給我看一下!上帝聽到了我TM虔誠的祈禱!”
蔣震從脖子上摘下自己的士兵牌,大步朝着對方走過去,距離十幾米時停下,把士兵牌拋給了對方。
白人接在手裡端詳了一下,擡起頭望向蔣震,手裡的十字架掉落在地上,嘴裡說道:“喪鐘小隊中士救護兵喬迪·鮑威爾,代號喬迪。”
他有些急切的扯下自己脖子上的士兵牌,然後走到蔣震的面前把士兵牌遞給蔣震:“我聽過你的名字,但是我們第一次見。”
蔣震打量了一下喬迪的士兵牌,和自己的一樣,只有代號,血型這些簡單的信息,背面則陰刻着喪鐘小隊標誌性的那句口號。
把士兵牌還給對方,蔣震扭頭朝門口處的小丑擺擺手,小丑帶着兔子邦尼和金南哲打開大門,走了出去,走出之後還貼心的把大門再次合攏。
“這裡的其他人呢?情報官甜嘴兒呢?那些CIA的人呢?”蔣震對面前這個有些狼狽的救護兵問道,他伸出左手,用左手握着的捕鯨叉撩起了對方的迷彩服,果然,這傢伙的腰間纏了幾根電雷管,如果不是看到黑人都已經死掉,蔣震出現,這傢伙說不定已經引爆了雷管與黑人同歸於盡。
喬迪搖搖頭,看看遠處那些死屍,對蔣震說道:“我如果說我一覺醒來,基地就大門洞開,一個鬼影都沒有,你相信嗎?老實說,我自己都不信,但是它就這樣發生了。”
“你一直躲在教堂?”蔣震朝對方問道。
喬迪點點頭:“沒錯,早上開始那些黑鬼就開始進來搬東西,先是餐廳和倉庫儲藏的食物,然後是其他東西,我因爲一些事錯過了最佳逃跑時機,等我想跑時,已經跑不掉了,那些黑鬼在外面叫嚷着要處死我來祭奠那些曾經被劊子手吊死的同伴,我可不是你,能一口氣殺掉這麼多黑人還毫髮無傷,我只是個救護兵。”
“什麼事?”蔣震盯着喬迪的眼睛問道。
“進來看。”喬迪轉身朝蔣震招招手,撿起十字架帶着他進入了這個小教堂。
這處教堂是隨基地當年建立時設計的,因爲僱傭兵也有信仰,第一任隊長就是個標準的基督徒,所以他設計了這個只能容下三十人的小教堂,教堂正中是耶穌像,前面是幾排木椅,後面有一處懺悔室和神父臥室,不過喪鐘小隊沒有專職神父,只有傳教士偶爾會客串牧師。
臥室在某段時期更是被充當了老二摩擦器的臥室。
喬迪把十字架頂在門後放好,走到耶穌像前的神臺,搬開了一處木板,露出一小個洞口:“教堂隱藏的小地下室,有些狹窄。”
跟在喬迪的身後下去,藉着昏黃的燈光,蔣震看清了喬迪嘴裡說的錯過最佳逃跑時機一些事。
地下室裡,是所有喪鐘成員的小型保險櫃,此時一個個整齊的碼放在一起,好像一個個骨灰盒,這些保險櫃被纏了一圈和喬迪腰間一樣的雷管,引爆器閃爍着綠燈,等待被引爆。
“我阻止不了基地被放棄,喪鐘被屠殺,但是我能做到,帶着我戰友們心愛的東西,去天堂和他們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