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3:這個角色的價值觀實的是很扭曲啊,不過也就是這種扭曲的人才會在克蘇魯神話的世界裡存在吧,畢竟那個世界本來也是這樣扭曲而沒有任何理性可言。
KP:其實這個角色是你自己設定的吧,我只是幫你補充一下內容而已--你不覺得你的人物卡其實寫得很少嗎?而且這也應該沒有偏移你的人物卡吧。
PL3:好吧,的確好像是沒有,但爲什麼我看起來這麼礙眼?
KP:因爲你設定的角色本來就是這種令人沒有任何喜歡的亮點的傢伙。
這個長得可愛的女孩子……唳不,我是指男孩子,他的名字叫作哈里昂,毫無疑問是這個學校裡的混混,雖然曾經有傳言他和一個叫做【The Hand】的幫會有什麼關係……
不過他本人倒也是完全沒有承認就是了,
弗萊特:The Hand?這個玩意是手和會吧,是不是好像有什麼破玩意亂入了?
KP:就是一個梗而已,
哈里昂:其實我覺得某個PL的人物卡好像很噁心的樣子
弗萊特:其實你不是在說我吧,你不是在說我吧。
KP:有些東西其實不需要說得太明白的吧,難道是不是,你自己就沒有一點逼數嗎?雖然我覺得一個校霸僞孃的探索者完全沒有資格就這番話而已。
哈里昂:你這樣說那就過分了,除去了外貌的設定之外,我覺得我的角色還算是正常的。
弗萊特:我的角色也很正常啊!
KP:真是看不出剛纔到底是誰在說自己的角色怎樣的啊!
弗萊特:總而言之,我覺得這個角色設定以及人際關係簡直是爛透了。
哈里昂:真是奇妙呢,我也是這樣想,這真是爛透了,有比起這更加爛的事情嗎?
KP:在某個意義上,你們兩個人真的是合作愉快啊!至少,你總是可以達成意見上的一致。
PL3&4:啊,這簡直是糟糕透了!
“對啊……真是巧呢?”
弗萊特僵硬的轉身,露出了令人反胃的虛假表情。
這個表情的確是虛假到不得了,有一種令人反胃一樣的虛假。
在他眼前的是一個毫無疑問被稱之爲美少女也不會被不熟悉的人反抗的男孩子。
但即使是合乎他自身的審美觀。
但是他的人格上以及行爲上也沒有任何值得令人喜歡的元素。
弗萊特還可以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傷痕又在隱隱作痛的感覺--那是上一次自己沒有錢而得到的結果。
--也許還有因爲自己在兩年次吃多了某種【合法藥品】的關係腦袋被打傻了,差點在自己眼前這個人上了的關係,所以纔會一直被針對。
不過其實這種事情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吧,對的,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只是某些充滿了【友情】的運動而已。
所以弗萊特可以肯定,這都是錢的問題,絕對是這樣。
但是殘念的是,他現在沒錢,他真的是沒有錢,所以這個問題現在就已經是很危險了。
他知道如果今天他不能好好的說出一番能感人的話,他肯定會打到昏迷然後被擠在垃圾桶裡。
畢竟他已經有整整半年沒有交過任何錢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誰叫他最近別人吸食的藥物已經開始換了另外一種潮流。
弗萊特:等一等,KP,你不要告訴我這個混蛋角色其實是一個毒犯吧。
KP:最多就只是散貨的那種小混混的等級吧,你想得真美。
哈里昂:我可以把這個傢伙拿去人道毀滅嗎?
KP:其實你們兩個誰也沒有資格就對方的不是就是了。反正你們其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收保護費,一個散毒品,多合拍啊,兩個都送去死刑其實完全沒有任何過分的地上。
PL3&4:爲什麼我不記得我們的人物卡有填這個部分?
KP:劇情需要只是沒有的部分一般而言都是有KP自己加上去的,畢竟你們的人物卡就這麼一點點,背景故事寫了和沒寫都是差不多的水平,你不覺得這其實是一種很不對的東西嗎。
“放心吧,我今天來找你可不是打算來問你拿錢的。”
哈里昂對你說道,他的聲音溫柔得不似平日一樣。
雖然這好像是某個連性別都已經開始分辨不到的傢伙所有的某種期待,但是這顯然…
果然期望這種東西突然之間實現看起來不可是什麼正常能理解的。
反而有一種別樣的可怕感,恐怖感,不安感。
期望這種東西是妄想,而現實是理性的。
可是現在發生在弗萊昂的身上的,可是和理性這種東西完全沒有關係。
他甚至感覺到有一種沒有辦法用言語描述的,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雖然他是這樣想著,但是身體不知道爲什麼就像是屍體一樣僵硬著。
也許是因爲他已經想到了一個解釋,一個對自己來說是糟糕到極點的解釋。
“那麼……”弗萊特在思考著自己到底應該怎樣開口會比較好
“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到底知道知道【梅洛蒂】。”
“嗯?”顯然這和弗萊特所想的有些不同。
他首先是呆了一呆,然後就開始了下意識的回想。
對於梅洛蒂這個都市傳說,弗萊特並不陌生的。
畢竟這可是最近不知道爲什麼在學園裡流傳得很快的故事,雖然目擊者之類的完全沒有聽說過是存在的,但是卻總是有人可以非常肯定地說出具體的故事。
甚至是故事裡的魔法少女也是聽說過。
用最簡單的話以說,這就是隻要在正確的時候唱出了正確的歌,就可以看到一個由魔法少女開發的殺手網站,並且給她們委託殺死目標。
對於這種傳說,弗萊特的感想就是——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白癡相信這種奇怪的東西呢?
這聽起來還比起愚人節說出來的謊言都會成真一樣還要不真實。
請問魔法少女這種完全沒有任何歷史感,這不過就只是在動畫裡纔會被創作出來的角色到底和現實有什麼關係呢?
弗萊特可以肯定--這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
這個都市傳說編得簡直是扯談到一個過分的地方,雖然流傳得很廣,但是這種東西應該是沒有任何人會相信的。
再說,有關於那首【梅洛蒂之歌】,弗萊特根本是完全沒有聽說過。
像是這種內容太過不切實際,而且欠缺操作性可言的傳說,根本就沒有半點是令人覺得可信的。
相信這個玩意,他還不如相信天主教所說的【主】是真正存在並且是大愛的。
但是,後者是不可能的,前者更加是在搞笑的。
弗萊特又想了一想,這該不會是--這個人該不會是真的是相信了這種傳說吧。
他該不會是那種白癡吧。
不過這樣的話也好像是有點可愛呢……
“聽倒也是聽說過,不就只是都市傳說而已嗎?你想知道什麼?”
“既然你知道的話,那就好說話了。”
哈里昂那張漂亮的臉蛋上浮現出害怕的表情,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是感覺到一種似乎被某種令人反胃的視線所注視著一樣的感覺。
這應該不過就只是一個錯覺而已,對,只是錯覺,大概是自己的精神並不是太穩定而有的錯覺而已。
但是,在看到了那種東西之後,想要保持一個正常的,穩定的心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至少對於他來說是這樣,他不是那些網民口中的正常人,不是那種看到了多麼不可意義的事情都可以當作是平常的一員,更加不是看到道德感完全崩壞,生命的衰落也可以當作是什麼也看不見的正常人。
看著哈里昂害怕的表情,弗萊特其實是完全不能理解的。
--這種扯談到根本就不可能會有人相信的都市傳說到底是哪裡有令人覺得可怕的地方呢?
動一動腦筋的話,他纔會覺得這種事情是不可思譏的。
這簡直就是一個愚人節的玩笑好不好?
“如果我告訴你,那都是真的呢?真的是有不少人死在【魔法少女】這種東西的手上呢?”
哈里昂對你說。
雖然你對於這個傢伙還是有些害怕,但是聽到了這種荒謬的發言,你不禁的露出了象是看白癡一樣的眼神。
“你在說什麼?是在搞笑嗎?我怎麼聽說那些人都是主動退學的?”
這也是其中一個令到弗萊特覺得是扯談到不得了的地方,因爲這個怪談故事就連死人都沒有發生。
雖然說故事裡的那些人是死了,可是在事後實際上是有人看到那些在故事裡死去的人回來學校退學的。
這根本就是在扯談吧。
這種故事到底在哪裡值得可信的地方?
弗萊特就是其中一個看到那些人來退學的目擊者之一。
雖然這樣的目擊者是很多,但是,這個結果是存在著的話本身就是對於那個怪談故事最大的否定了。
他沒有那麼膽小的吧,弗萊特心想著。
雖然哈里昂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女孩子,實際上就是知道了答案也是很難不把他當成是女孩子,而且性格上也完全沒有任何像是女孩子一樣可愛的地方。
但是,至少對方的心狠弗萊特是承認的,被他打成殘廢的傢伙可不算少,雖然這完全是街頭鬥毆,但是親眼看著他一刀一刀地把別人的手指切下來而且還露出興奮一樣的表情,這就可以說明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什麼膽小的孩子之類的。
直到目前爲止,弗萊特根本就不知道目前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一回事。
難道說自己在不知不覺之間已經跨過了某條世界線嗎?
這個可能性不像是會存在的,但是又好像是除去了這個可能性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解釋可以說明爲什麼他會連這樣的怪談都能相信,並且發自於內心地害怕著。
“退學?退學然後去黃泉重修嗎?”
哈里昂就象是抑壓住某種感情一樣,那是恐懼。
就好像是回憶起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
但是他說起這種東西的時候卻又是肯定了什麼一樣的感覺。
弗萊特想了一想,果然是什麼都想不懂。
“我都看到了,那些魔女殺人的場面。”
“嚇?”弗萊特感覺到很吃驚,但是又想起了自己曾經看到了那些活生生出現的人。
他該不會是看到了某種魔術表現,然後就覺得那就是發生了殺人事件。
畢竟,死者復活,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人死不能復生,所以生命纔會變得重要起來。
“你是說,魔女殺人?你確定不是一班穿着搞笑戲服的傢伙在表現魔術?”弗萊特試圖婉轉地說出自己的感想,雖然他是有這樣的意圖,但是他說出來的話顯然是沒有任何能稱之爲婉轉的地方就是了。
“怎麼可能?我都看到了,就在昨天,就在昨天的教室裡,我親眼的看到她們是怎樣殺人的,一刀一刀的插過去,血流到周圍都是,那死不冥目的屍體,我到現在仍然還可以記得。”
哈里昂至今仍然可以回想起來,那些恐怖的光景。
特別是那些明明已經被活活撕成了碎片,但是仍然能說得上是活著的,連死亡也沒有辦法抵達的殘屍。
那就好像是被施加了死靈法術一樣的屍體,以及是在它們的周圍,就好像是在開派對舞會一樣的少女們。
這絕對不能稱之爲什麼愉快的回憶,雖然這也許只是聽起來不怎麼可怕,但是親眼看到那種光景之後,那卻有一種好像是把自己所在至今的世界半點不留地粉碎一般。
“那麼,你怎麼能確定她們就是魔法少女,爲什麼又會認爲她們就是【梅洛蒂】的都市傳說裡的人物,爲什麼又會找上我來說呢?”根本說沒有看到那種光景的弗萊特顯然並沒有辦法理解對方到底在想什麼。
也正因爲這樣,他纔可以更加理性地思考。
理性可是作爲一個人類最珍貴的東西,那比起所謂的感性之類被稱之爲人性之類的集合而言更加可貴的東西。
“因爲我覺得,如果有一個人想要向魔女許願,想要我去死的話,我認爲,這個人你可真的是有很大機會的。”
“爲什麼是我?你不覺得其他人會更有機會嗎?比如說,萊恩?”
弗萊特所說的,那當然就是他所認識的其中一個受害者了,說到混得比較慘的情況來說,萊恩可是更加慘的那個人,聽說連麪包也差不多要吃不起了。
當然,令到他變得那麼貧窮的理由,有某個原因是因爲萊恩對於某些東西成癮,而且那種東西的貨源好像還是現在正在說某種風涼話的某個人。
畢竟比起食慾這種東西而言,其實某些成癮性比較高的東西是會擁有遠遠比更加超越,人可以不吃飯,但是藥斷一天也會有問題的。
當然,想著這種東西的某個人內心也許實際上已經完全變得黑色一片,大概是因爲他已經把自己的良心賣給了某種的【合法藥物】吧。
“你是說萊恩?不,他是最不可能的。”
哈里昂肯定地說,因爲他認爲如果有機會給他去殺死一個人,那個會死的人肯定會是某個叫做弗萊特的混蛋。
這一點哈里昂可是很有自信的,畢竟這個混蛋的手上可是還有些難以賣出的貨物。
雖然是舊式的藥物,並沒有現在的新貨一樣優質的功能,但是至少用來緩解一下癮症也是一個好東西。
要是他死了的話,那麼能拿到藥物的可能性就更加大了。
特別是對一個快要連麪包都吃不起的人想說,有什麼比起這還要有吸引力的?
意志力早就已經敗給了合法藥物的人來說,這毫無疑問是最爲合理的結果。
“你還沒有說,爲什麼你認爲這是梅洛蒂的傳說啊。”
弗萊特翻了一翻白眼,雖然他是很討厭自己眼前這個人--至少是行爲上的討厭,同樣他也是很害怕自己亂說東西會被揍一頓。
但是看着對方的樣子,弗萊特也完全感覺不到有任何的可怕了。
說實話,會認爲一個被嚇得臉蛋都開始發白的女孩子有什麼殺傷力的人肯定都是腦筋有問題的。
雖然眼前這個人既不是女孩子,同樣也和瘦弱之類的扯不上有任何關係。
特別是對方看起來被什麼惡夢般的東西弄得精神也好像是快要崩潰一樣。
即使是在自己的面前裝作要強的樣子,但是精神的虛弱已經騙不了任何人了。
也許這個外表也只是假象.但是人本來就是這樣的東西吧。
被眼前所看到的東西所迷惑,把自己的自我意志來取代客觀的一切。
因爲這實際上是應該能說得上是一個正常的現象,所以,弗萊特連想要好好修正反省的想法也沒有。
即使因此他己經被多次被毆打到渾身都是傷痕,但是這一點卻又是不會有任何改變。
“因爲,梅洛蒂這個名詞,我就是從她們聽到的。”
“嗯??你說什麼?”
這個世界上又怎麼可能會有人在殺人之前說出……不,那還是有的,狂信徒,聖戰士,還是炸彈真神的使者什麼的玩意,恐怖主義者,又或者是各種擁有奇怪想法的傢伙大概也是會這樣做的。
但是弗萊特並不相信這種只有搞笑可言的怪談故事會出現狂熱分子那種東西。
不是打算借著這種風氣來犯事的傢伙,那就是說……
這應該是不可能的,這是不可能的。
弗萊特在心底裡說了一次。
“我是說,那些【魔女】在殺人的時候曾經有說過梅洛蒂這個名詞。”
“所以說,梅洛蒂到底是什麼東西啊,爲什麼我聽說的就只是一首歌曲而已?”
弗萊特故意的裝作輕鬆地說,而且,梅洛蒂在他的認知裡也的確只是一首歌曲而已。這一點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但是看著哈里昂的樣子,他覺得對方口中所說的【梅洛蒂】,那應該是指某種具體存在的東西,又或者說--更爲神聖的存在嗎?
“就是因爲不知道,所以纔會來問你啊!”
哈里昂說道,他一臉理所當然地說。
哈里昂只是一個看到了那種情況的人而已,實際上並不是什麼內情的理解者又或者是參加者。
如果是打算給自己一個定位的話,他覺得自己應該是屬於目擊者所在的位置上。
弗萊特:KP,我說信息這個方面我們是不是好像知道得太多呢?1
KP:是啊,不過既然知道多了,那麼,就得要遇上更大的麻煩,這不是當然的事情嗎?雖然我覺得這些信息實際上也沒有什麼太重要的地方就是了。
“所以說,那麼你到底來找我幹什麼呢?”
“爲什麼我覺得現在的你很欠揍呢?”
哈里昂突然之間兇了起來,顯然對方那看起來根本就完全沒有任何誠意的表情和態度都令到他有些生氣了,這可是要命的事情啊。
他越是看著弗萊特的態度,就覺得這個人該不會是隨便給自己一個理由,想要把自己忽悠走呢?
雖然這道感覺是完全沒有道理可言……不,這根本就是差在還沒有明說而已。
至於忽悠了之後會打算做什麼事情,這就是完全不知道的事情來了。
反正以哈里昂的想法來看,這絕對不會是什麼能安然接受的事情吧。
弗萊特突然之間想起了一些不是太美好的回憶--那大概是自己被毆打到快要昏迷一樣的記憶吧。
“好吧好吧,有什麼事的話怎樣都好說,但是就別動手會更好。”
“就是因爲不想動手,所以纔會和你談話啊……”
哈里昂嘆了一口氣,雖然他儘量忍耐那種毆打某個人的衝動,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忍耐多久,也許在不知道。
“所以,你倒也是告訴我,你到底對於梅洛蒂知道多少,該不會是想着回到家就去弄死我吧。”
弗萊特似乎感覺到一陣殺意,哈里昂的雙眼正在頂著他,而且弗萊特好像看到這個人好像是藏了一把小刀在自己的腰側。
從他拔出來到插在自己的身上所花費的時間大概沒有兩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