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敵尊的名號太多響亮,是當世唯一的至強境界。
人形青牛是大古遺留,從久遠檀石走出來的一頭生物,強橫的嚇人,連通靈一族都覆滅在手中,雖然如今多半已經不在,可景文也因此成名,徹底暴露在衆神子眼中。
景文在淨土壯大肉身,推開一行人的仙藥,以證道人手段鑄就的黑傷在感悟大道,演繹出幾場大戰,要突破境界。
一絲絲赤漿火光繚繞,黃金大鵬咆哮,盤旋在景文身旁,爲他護道。
“都離這小子遠點,這小子要突破了,別干擾他的道心!”聖人島太歲發話,偏頭一看,見李克一行人拿着一株仙藥瞎轉悠,頓時來氣。
“那着你的仙藥一邊去!這小子不缺,與一頭強悍青牛覆滅了通靈族,身上多半還有幾株!”
太歲大叫,令李克一行人挑眉,果斷收起仙藥,也不客氣。
這是壽元大藥,能增加百年存活的歲月,連諸王都在晚年大肆收尋,李克等人也不客氣,果斷收回,決定當成傳家寶,種植在淨土中,遺留後代,不捨得煉化。
他們藏在淨土的一角,同時望向景文,見他足下噴出赤漿,有些驚異。
“這就要突破了?未免也太快了吧!”李克驚呼,顯得疑惑。他早年突破內比都二重,用了足足半天,這才煉化一身神性,感悟大道。
“的確是太快了,這小子多半在這個境界沉浸許久了吧?如今所有感悟好的大道在他涌泉亂竄,真是肉身強橫,也不會被大道精華撐爆。”太歲發話,她修爲通天,擡手間抹殺證道人,窺破了景文一身機緣,直呼八竅實在逆天,還能壯大肉身。
“彭!”
景文突破,胸膛的黑龍圖騰愈加顯著,已經栩栩如生,令不少人鄒眉,不明白這是什麼,皆以爲這是景文找鑄造師紋下的一條大龍,用來威懾。
“那不是龍馬一族的標誌嗎?這小子是那一族的傳人,還是找鑄造師紋下,用來威懾敵手的?”源傾城驚叫,不敢相信那一族真的有後裔存在,只因那一種族覆滅太久,如今連一絲傳聞都找尋不到。
龍馬是曾經西行的一種生物,那一族羣無比逆天,一個種族走出了兩條路,多數龍馬選擇演變爲人形,具備上古神威。
“景文呢!那個白毛小子在哪,我要告知他金髮鬥士的手段,讓他在幾天後的大戰知己知彼!”
一聲吶喊在人堆響徹,如大蠻在吼叫。
有白髮鬥士從人羣中走出,赫然是金龜子,正無比狼狽,從昏迷中醒來,就囔囔着要找景文,將彭克爾的一些手段告訴他。
他除了景文外,戰區鮮有的白髮人族,很是稀罕,連太歲都不由鄒眉,以爲他與景文有血源關係。
“這是誰,怎麼長着一頭白髮,難道和景小友是孿生關係,從黑暗山被你們帶過來?”有強大坐鎮人問道,下一刻便衝向金龜子,一把扯開他的衣裳,見無有黑龍圖騰,這才搖頭作罷。
“原來是老夫想多了,可你一頭白髮,還敢如此招搖,不怕被人當場景禍害第二,讓道門的人殺了?”坐鎮人大聲說笑,拍了拍金龜子的肩部,無比隨意。
他戰力極高,小輩人能讓他說道一句話,就是天大的榮幸,如今卻讓金龜子慚愧,凡人小鎮是他屠的,被嫁禍給景文,還被那白毛小子救了一命。
“過來吧,跟我講講彭克爾的手段,還有他如何湮滅五百年神種的……”
“是!是!就來。”
金龜子坐鎮景文跟前,爲他講述大敵謫仙威能,聖人島一干人已然離去,臨走前,太歲遺留下一部四象火陣法,爲大古遺留的先祖神陣,供景文感悟,便不在打擾,帶着源傾城前往一處神山,誦唸妙法。
金髮鬥士是一個大敵,宛如黑暗本源走出來的一尊煞星,手段頗狠,被金龜子道出一切通天手段。
在隱世神山,金龜子原本是一個世代耕田人,伴隨着他祖爺爺一路南下,積德行善。
卻在一天九霄迸發出一口殘缺古兵,被山海霞雲籠罩一段,漸隱漸秘。彭克爾出世,屠殺了四海八荒的人,手染神血,提着一顆已經腐朽的人頭顱,在一座神山絕巔大笑。
他一手霞光萬道,宛如金鐘敲擊的神響於九霄乍現,擄走金龜子的祖輩,便在神山絕巔與金龜子談起條件,要他三日屠殺千萬未開化人,不然只能爲老耕田人收屍,令金龜子痛泣,只能照做。
那是金龜子的一段黑暗世紀,持着一柄發鏽的大刀,在一座城池展開屠殺。
三日過去,他坐在一座染血果林中,下方皆爲堆積成山的白骨,血海屍山,饒是咀嚼着的一顆新鮮果子,也感覺索然無味,被他生生嚥下。
不到幾天,他又在其他區域作亂,已經麻木,徹底淪爲金髮鬥士的掌中棋。
說道最後,金龜子在也不做聲響,一聲不吭,從淨土遠遁,坐上一艘小伐,闖蕩其他戰區。
“你有禍害名頭,卻救了不殺人,他有天驕名好,卻是真正禍害,葬了太多屍。”金龜子開口,坐上小伐在痛泣。
他的背影很是落魄,雖然不說,可景文也知道,那一個老耕田人在也不會出現,彭克爾的手段頗狠,多半已經將他的祖爺爺屠殺在一座神山中,屍拋大荒。
“景兄弟,幾日後你和那畜生大戰,我會去看你,到時戰帖下來,你一定要殺了那尊人面兇獸,這些年殞命在他手中的人,不會很少……”
金龜子一臉落魄,將一切告知景文,便划着小伐,踏上仙海神方。
望着有緣人離去,景文閉目,在仙海彼岸感悟大道,黃金大鵬盤坐在一方,發出驚鴻叫喚,爲禍害護道。
他閉目窺探涌泉,金色的一滴水在內經盪漾,走向涌泉,赫然發現一具青銅金光的棺材懸浮在金色涌泉中,是景文的青殞棺,代表新生。
一株蓮被種在涌泉中,青殞棺也多了一道青蓮紋路,有不少螢淡光輝飄散,遍佈半壁涌泉。
“感悟的大道有點少了,那風林火山的四象陣法不會演繹紋路,增加道器?”景文偏頭再次感悟,盤坐在仙海一側,足下繁衍出兩座大陣。
他施法天地,四象的山火雙陣被演變出來。
一座沾灰惹火的山從陣法下冒出,肅立在仙海的一角,連幾頭強大的海生物都被驚動,迅速躥下深邃海下。
兩座大陣被融匯在一起,山陣冒火,火陣豎山,。
景文操練,讓黃金大鵬背起一座久遠陣山,扔向大陣中,霎時便冒出金色大火,在那一座移來的陣山一切侵蝕,兇橫的離譜,宛如發現一塊檀石,又孕育出了個生物。
“好強!大古的陣法到底是何人創下的,這種威能……怕是隻有神能演繹出吧?”景文咂舌,兩座大陣融匯的威能太大,頃刻間湮滅聖人島的一座陣山,冷靜下來後他就心虛取來。
聖人島本有五座陣山,一座大過一座,在戰區外有五聖山的威名,卻被景文湮滅一座,饒是最小的山頭,也是大罪過,看着原本肅立的一座陣成,如今已經成爲荒禿禿的一塊領土,令景文差點吐血。
他慌了,在沉吟一番後,黃金大鵬出了個主意,從遠方的一塊領土中揹回來一座禿頂山,取代已經荒蕪的領土,令景文詫異。
黃金大鵬的氣力日佳逐漸,即將通靈,甚至已經返祖,重回遠古大鵬血。
“小傢伙,你太厲害了!”景文誇讚,樂的黃金大鵬一口將他叼上背部,翱翔天宇,肉身噴光。
一人一禽在天宇高飛,黃金大鵬日夜聽聞景文誦唸一段太歲傳來的妙法,已經快通靈,朝前方的道路進化,多半會走出一條路,最終變化成人形。
在景文接下來修行日後,一座竹筏從遠方行駛來,朝聖人島劃過。
清修,是一個秀氣的七歲小孩,曾在西天與景文相識,後來留在祖山修行,時至今日,那一教卻早已覆滅,而他也不知所蹤,在四處打聽景文的消息,遠遠划來聖人島。
這是個模樣極清秀的孩子,划着竹筏遠遠到來聖人島,被一個佈陣人發現。
那是個聖人島的女修士,在仙海的附近種植寶藥,改善這一塊淨土,同時佈下陣法,防止一些海生物垂簾寶藥。
“快看,那有個孩子,像是在仙海遇難,一身殘破!”聖人島的一個採藥人大叫,指向仙海一角到來的清修,一臉新奇,感覺十分新鮮。
清修一身殘破,穿着身從一具屍收刮來的衣裳,渾身有不少傷,手中拾着一根魚骨,在啃食着。
他無比狼狽,在踏入聖人島後,被一座陣法攤開,差點從竹筏摔倒仙海下,惹的不少女修士注意,一個個在散開陣法後,拉着清修來到聖人島。
“小弟弟,你沒事吧?是從何而來?”一個女修士問道,下一刻就見清修痛哭。
“我要吃奶!嗚嗚……”小清修到來,在淨土痛泣,無比哀怨,驚動不少海生物,讓幾個女修士無可奈何,一個個四目相對,皆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