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染血的白絹放到一邊,曹植卻是坐到案桌前跟二女一同吃飯。也不知怎地,當三人坐下之後,氣氛卻是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曹植一邊吃着,一邊卻是問二女道:“你們會不會覺得爲夫太任『性』了?”
辛憲英錯愕了一下,但手上並沒有停頓,而是繼續吃着飯。倒是甄宓,望着曹植道:“其實子建你也說得對,那個婚禮……不知怎的,我感覺不到一點興奮和期待,只是覺得很累。”
曹植輕輕點頭道:“那是因爲,那根本不是屬於我們的婚禮。”
甄宓聞言,輕點臻首道:“子建,我信你。”
曹植聽得,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這時目光卻是落到辛憲英臉上,問道:“如若我沒有猜錯,讓佐治先生選擇本公子的,應該是你的意思吧?”
辛憲英瞪着一雙大眼睛,頗爲驚異道:“你怎麼知道?”
見到辛憲英的樣子,曹植暗笑:“看來她還不夠成熟呢。”雖然如此,但曹植可不敢小看她的智慧,於是聳了聳肩道:“猜的。”
辛憲英倒是沒有多問,輕輕頷首道:“也不全是我的意思,我只是爲父親分析,後還是他做的決定。而且,你也需要我。”
聽到這話,曹植有些黯然,辛憲英與自己以及甄宓畢竟不同,她可是爲守禮的人。沉『吟』了一下,曹植也明白辛憲英這句話的意思了。現的曹植本身的才能以及麾下的實力也是不錯,然而有些事他的謀士們畢竟不好做。就像家庭內部,如何取悅曹『操』以及卞夫人,這些謀士們教不了,還需要女人來輔助。
歷史上的曹丕之所以能勝過曹植,跟他背後的女人有莫大關係。甄宓對卞夫人事孝,極得卞夫人看重,而卞夫人曹『操』心中的地位,或多或少都會受到影響。除此之外,曹丕身邊還有一個郭女王爲他出謀劃策。
想到這裡,曹植心中一驚,暗呼道:“不好!竟然忘了她!”
郭嬛,這個當年自己救回來的女孩,曹植已經可以確認她就是歷史上的郭女王了。不過這還是其次,自從袁曹之戰開始之後,曹植就很少留司空府,與郭嬛見面的機會也越來越少。即便是見面,也都是匆匆打個招呼。時間長了,郭嬛也不來找自己。
相反,因爲曹丕長期府中,倒是跟郭嬛打得火熱。之前曹植聽說了,曹丕曾求曹『操』,讓他取郭嬛爲妻。不過曹『操』以郭嬛出身低下爲由,拒絕了。曹丕無奈之下,卻是去求卞夫人,一番爭取過後,終於求得卞夫人同意,不過只能納其爲妾。
卞夫人本以爲曹丕和郭嬛都會拒絕,畢竟郭嬛司空府地位不低。如若是嫁出去,那便是司空府的人,卞夫人也會將她當成自己女兒,地位肯定高許多,沒必要去當曹丕的妾。但沒有想到,郭嬛答應了。卞夫人也不能食言,只能無奈同意。
收到這消息,曹植也只是派人去送上禮物表示祝賀。其實心中倒是鬆了口氣,他可是擔心郭嬛真的糾纏自己。
然而這種時候,又衍生出另外一個問題,歷史上就極富智謀的郭嬛,將是曹丕的賢內助。家族內部的暗鬥中,甄宓未必能討好。這不是說甄宓聰慧不如郭嬛,而是甄宓太過善良,只怕會被利用而中計。
想清楚之後,曹植卻是問道:“現我們也算是同一條船的人了,如若本公子失敗,辛家也會跟着倒黴。你有何想法?”
辛憲英沉『吟』了一陣,說道:“我留鄴城,爲你負責家中之事,不過我需要你手下的幫助。”
曹植皺了皺眉道:“這些自然沒有問題,但只有你一人留鄴城,那……”
辛憲英緩緩搖頭道:“始終有一人要留下,甄姐姐太善良,易遭算計,還是讓她你身邊吧,這裡有我就可以了。”
甄宓聽到這裡,深深地望了辛憲英一眼,隨即案桌下拉了拉曹植的衣袖,繼而說道:“嗯,我出去打些水洗臉。”說完長身而起,往外走去。
眼見甄宓打着暗示離開,曹植就要說話,不過卻是見到她朝辛憲英怒了努嘴,而後便大步出去了。
當出了大門之後,甄宓卻是有些黯然地嘆了口氣,而後輕輕撫着胸口小聲道:“英妹妹爲子建付出那麼多,讓她一次又何妨。”說到這裡,甄宓輕移蓮步,快速離開了。
眼見只有自己和辛憲英留下,曹植再蠢也知道甄宓的用意了,心中暗罵道:“宓兒,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心意嗎?你這麼做……”
不等曹植想完,那邊辛憲英卻是小聲說道:“你睡到榻上吧,我這裡歇歇就可以。”
聞得辛憲英之言,曹植已經知道這個睿智的女人早就猜透了自己的心思,忍不住輕嘆道:“難消受美人恩,古人誠不欺我!”
眼見辛憲英已經到榻前爲自己整理牀鋪,那件寬大的紅『色』喜服掩蓋不了她那玲瓏浮凸的身材。平心而論,辛憲英無論是從相貌還是內涵,都是當世首屈一指的好女子。然而,想到這裡,曹植忍不住暗罵道:“該死的包辦婚姻!”
這時,辛憲英已經將牀榻鋪好了,轉過身來道:“夫君,可以了。”
看着她那還帶着幾分稚嫩的容顏,曹植心中感嘆道:“像她這種年紀,我那個時代恐怕還上中學吧,唉……我想這麼多作甚。”
曹植脫去外面那件喜服,留下單衣鑽進了被窩中。剛躺下,那邊辛憲英就要離開。而曹植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辛憲英瞳孔深處那一抹的失望。
“媽的!曹植,你還是不是男人!無論如何,她已經是你的女人了!難道你還要她鄴城爲你默默付出,同時還要守活寡!”想到這裡,曹植忍不住心中激『蕩』,一把伸出右手捉向辛憲英的皓腕。
嗒……
曹植的大手毫無阻礙地捉住了那雪白的皓腕,曹植頓時感覺到辛憲英嬌軀一震。但很快她就恢復了理智,轉過頭微笑着問道:“夫君,還有何事?”
曹植這時已經坐直了身子,一把將她拉向自己。辛憲英雖然本能地抗拒,但曹植力量根本不是她所能抗衡的,一拉之後伴隨着驚呼倒入曹植的懷中。美人入懷,曹植心中一『蕩』,但很快就壓住那股衝動,凝聲道:“外面冷,我們一起睡吧。”
辛憲英也有些意外曹植會將她擁住,吐氣如蘭,朱脣微張道:“我們這麼做,甄姐姐她……”
未等辛憲英說完,曹植已經將她抱起,放到榻上同時說道:“將喜服脫掉吧。”
聽到這話,辛憲英後面想說的頓時被打住,眼見曹植已經動手,辛憲英也沒有反抗。畢竟現他們已經是夫妻,只是順從地將喜服脫掉。由於太過害怕的關係,一向理智的她竟然此時怕得閉起了眼睛,什麼都不敢看。
喜服脫掉,辛憲英只感覺到一具火熱的身體鑽進被窩,同時將被子蓋好。
嗖嗖……
被窩中,辛憲英感受到一直有力的大手已經環上了自己的腰肢。這一刻,她忽然變得不害怕了,睜開了那雙明亮的眼睛。
周圍的燈已經吹滅,辛憲英還等待着曹植下一步的行動,但沒有想到他的手竟然就這麼環着自己,而後就不動了。
辛憲英帶着疑『惑』偏過頭,一下子便見到曹植那雙眸子一動不動地盯着自己。藉着外間淡淡的月『色』,辛憲英卻是注意到,曹植的眸子中帶着點點歉意。
這時,曹植卻是輕嘆了口氣道:“英兒,對不起……”
聽到這話,辛憲英的心沒來由地閃過一絲失落。很快,她的理智便恢復了,小聲道:“放心,我明白的。對於你跟甄姐姐來說,我只是一個『插』足你們之間的多餘人罷了。”
雖然已經有所預感,但此女的睿智還是有些超乎自己的意料。苦笑一聲,曹植卻是說道:“其實你完全可以拒絕你父親要求的。”
辛憲英幽幽地嘆道:“父母之命不可違,況且令辛家壯大,也是父親還有伯父以及辛家歷代祖先的願望。現有此機會,我不能讓他們失望。”
聽到辛憲英嫁給自己的理由,曹植忍不住罵道:“糊塗!”
“呃……”辛憲英沒料到曹植會這麼罵自己,呆呆地愣當場。
那邊曹植卻是說道:“令辛家壯大那是男人們的事,與你這個女子有何關係。將自己家族的命運寄託於一個女子身上,難道他們就不覺得可恥?還有你,你不是爲你們辛家而活,而是爲你自己而活,你只是一個普通的女子,沒必要揹負這麼大的責任!”
這話說完,房中當即陷入了沉默,只餘下曹植因爲憤怒而變得有些粗重的呼吸聲。
良久,辛憲英卻是說道:“你果然與其他人很不同。”語氣中充滿了欣喜。
曹植這時也平靜下來,無奈道:“算了,反正現木已成舟,再說也無用。你雖然是我曹子建的女人,但你還是你自己。記住,你的責任從此不用再管,爲夫會幫你一一解決。”
聽到曹植這話,辛憲英卻是發覺自己心中涌起了一種甜蜜的感覺,忍不住暗道:“這便是被愛的感覺嗎?真好!”沉默了一陣,辛憲英才說道:“其實……也不完全是責任,這也有我自己的想法。天下間男子雖多,然而我能看得上眼的不多,你是其中好的一個。這事是我有私心了,影響了你跟甄姐姐……對不起。”說完這話,黑暗中的辛憲英臉紅得發燙。
那邊曹植聽着辛憲英這算是表白的話,久久無語。後卻是說道:“也怪不得你,況且爲夫也明白,以我這樣的身份和地位,絕不可能只娶宓兒一個。是我太過天真了,有你這樣聰慧的女子爲妻,是我的福分。”
說到這裡,曹植語帶歉意道:“對不起,今天晚上我們不能,我要留給宓兒她……”
不等曹植說完,辛憲英便說道:“放心,我明白的。”
曹植笑了笑道:“好了,時候不早,我們且睡吧。”說完,卻是當先閉上了眼睛。
那邊辛憲英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但她也清楚,自己曹植心中的位置永遠只能是第二,而不可能是第一。理智再次佔據上風,將那複雜的心情壓下,輕輕闔上了雙眼。
然而剛閉上了一會,辛憲英忽然想起一事,猛然睜開眼睛道:“夫君,白絹……”
聽到這個,曹植也睜開了眼睛,苦笑道:“對了,差點忘了此事。行,你先睡吧,爲夫自己去弄就可以了。”說着,曹植便已經坐了起來,準備下榻。
剛準備起來,曹植便發覺自己的手一隻柔軟無骨的小手握着,耳邊傳來辛憲英比蚊子還小的聲音道:“夫君,不如等英兒幫你……”
“呃……這個……”聽到這話,曹植卻是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那邊辛憲英第一句話已經說出口,後面的就沒那麼多顧忌,小聲道:“孃親之前教過我的。”說着,她也從被窩中鑽了出來,藉着月『色』到案桌前拿了那兩塊白絹過來。
不等曹植答允,便已經伸出小手去解他的腰帶。
曹植這時終於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一把握着她的小手道:“別……”
辛憲英緩緩搖頭道:“你要留給甄姐姐,我不介意。但這次,可以給我嗎?”說完擡起那絕美的容顏,用幽怨的目光望着曹植。
正常的男人這種時候,怎麼可能拒絕。曹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所以他鬆開了握着辛憲英的手。
辛憲英有些笨手笨腳地爲曹植脫去了衣服,而後張開那嬌豔欲滴的朱脣,曹植驚訝的目光中往曹植的身下探去。
“嗯!”身下很快就被一股溫熱所包裹,十多年來沒有體驗過的快感讓曹植的分身立即就擡頭。
感受着曹植的變化,辛憲英卻是加賣力了,不僅是口,就連小手那搭了上去,不住來回遊移。辛憲英雖然很是笨拙,但她還是給曹植帶來不可言喻的快感……
夜深了,兩塊白絹上佈滿了一大片『乳』白『色』的『液』體。而牀榻的被窩上,曹植擁着辛憲英,她耳邊一邊廝磨一邊小聲道:“英兒,我曹植立誓,這輩子定不會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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