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酒這種東西,就跟美人一樣,你開始也許在想,只是親親就可以了,但是親親之後又想摸摸,摸摸之後又想弄弄,弄弄之後就自然而然的嘿咻起來了。
酒也是一樣的。你原本可能只是在想,淺嘗輒止,但是喝着喝着就放不下了,而幸好,就算今晚喝醉了,還有明晚,明晚也還是可以去劫獄的,沒有誰規定一定要今晚去。只是……
只是陳三喜就是這樣一個人,一個很有原則的人,他決定今晚去,今晚就鐵定會去,哪怕是醉生夢死,他也會去的。一個人若是連活着的原則都沒有,事事都隨心而變,那這人是不會成就大事的。
陳三喜喝醉的時候,只覺得頭很疼,也很脹,可是他卻覺得自己沒有醉,因爲他一點也不想吐。喝酒的人不管喝成什麼樣子,就算是喝的滿地亂爬,也會覺得自己沒有醉的。就像是賭錢的人一樣,就算是輸的褲子都脫了,也絕對不會認輸的,等到第二天就會籌錢來再賭。
陳三喜躺在長椅上,眼神迷離地看着窗戶。小雪已經嘴的睡在了他的腳下,而曉雪居然還沒有嘴,居然還是傻乎乎地看着他。
“我有點醉了。”曉雪忽然說道。
說自己醉了的人,其實往往反而沒有醉。
“哦哦。”陳三喜現在並不太想說話。
“你扶我到房間去休息好不好?”曉雪的聲音漸漸低沉,顯得說不出的魅惑,尤其是映着這黯淡的燈光,給人一種極具誘惑力的煽動。
陳三喜本來是想拒絕的,因爲他怕自己控制不知,內心會產生一種變態的**,若是跟曉雪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今晚的行動恐怕就要泡湯了,付出了自己的精力,那剩下的精力就少了,會不足以對付那些看守的獄卒了。
雖然影響不會非常大,但是對於這樣的時刻都不能有絲毫疏漏的行動,只要有一絲的失誤,那自己可能就會喪命的。
不過他又不太忍心拒絕曉雪的請求,沒有辦法,他只好站起身來,摟住曉雪的腰肢,他的腰肢盈盈一握,細而且軟,身上更是有種說不出的天然體香,比酒還要醉人。
他將曉雪扶起來,曉雪忽然一個趔趄,沒有站穩,整個人都撲倒在了他的懷裡,她的最嚴迷濛,香脣紅潤,臉頰上更是泛着淡淡的紅暈,這讓陳三喜用了很大的力量才勉強控制住了自己。
陳三喜將她的手放下來,道:“你早點睡吧。”
曉雪也不知道聽到了沒有,吱唔了兩聲,就一下子倒了下去,她倒下去的時候,另外一隻手還是勾着陳三喜的脖子的,所以陳三喜也被她摟着一起倒了下去。
倒在了牀上,牀很軟,她的身體更軟。陳三喜的臉正好伏在了她的胸脯上,她的胸脯起伏着,散發着一股股地暖意。
陳三喜的拳頭握緊,指教嵌進了掌心了,他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他怕自己稍微一鬆懈就會做出某些可怕的事情來。
“不要走,不要走,你……”曉雪的嘴裡嘟噥着,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但是這些不清楚的話,豈非更具有一種誘惑力。
朦朧的燈光,柔滑的tong體,撲鼻的香氣。
陳三喜已經有點忍受不住了。可是他怎麼能真的做出這種事情來呢,何況現在也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小雪還在客廳裡,若是闖了進來,那豈非就糟糕了。
他正這樣想着,曉雪忽然翻了個身,趴到了他的身上來,壓在了他的身上,這種壓力讓他有點喘過氣來,可是這種壓力卻又偏偏很刺激。
她微微睜開眼,看了他一眼,然後她忽然慢慢地低下頭,自己的香脣吻上了他的嘴脣。他所有的心裡防備一下子就完全被擊垮了。
情yu這種東西,來的時候,任誰都是無法抵抗的,既然你抵抗不了,那你不如就順服一點的好。
接着牀就開始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兩個人的**都被囚禁了很久,很久很久,現在是發泄的時候了。
牀的響聲聽在耳朵了很不好受,況且小雪還在外面,怕被她聽到,於是兩個人就裹着被子,滾到了地上,地面雖然是精緻的板磚砌成的,可是膝蓋撞在上面,也依舊可以發出一點“咯噔咯噔”的聲音。
陳三喜討厭這樣的聲音,一來這種聲音很惱人,二來,他也不願意這種聲音驚擾到了別人,要知道,這兒可是唐天,而不是自己的家。
在陳三喜的“帶領”下,兩人很快就滾到了地上,地上有很結實的木地板。
兩人的呼吸開始急促了起來,陳三喜忽然發覺,這個小雪真的已經不是小女孩了,她的肌膚是那麼的柔軟,她的私密之處是那麼的香軟,已經是完全長大了。
這也讓陳三喜沒有受到太多良心的譴責。
大棒子在幽穴之中進進出出,如入無人之境一般,汗水沿着陳三喜的額頭一點點地滴落了下來,滴在了小雪的胸口上。
小雪的臉上滿是痛苦跟快樂之意,這讓陳三喜心中的獸慾進一步地得到了滿足。
在做一件大事之前,其實幹這種事情並不是一個很明智的選擇,但既然已經來了,不做也是浪費風月。
陳三喜一向是個很能夠想得開的人。
窗外的月色漸漸地籠了進來,映照在兩人的身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陳三喜的喉嚨裡發出了一連串的聲響,然後就倒在了小雪嬌小的身體上。
在之前,陳三喜已經跟晚晴有了一夜之歡,但是這一次,卻讓陳三喜感到一種無上的刺激,無上的滿足,這是其他女人所不能替代的。
“難道是自己變態了?”
連陳三喜自己都很懷疑自己到底在想些什麼,不過他並沒有捫心自問太久,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
很快,他就從地上爬坐了起來,看了幾眼依舊倒地不起的小雪,小雪的臉上滿是嬌羞之態。
陳三喜沒有說話,也懶得說話,他只想去抽根香菸,可是手邊已經沒有香菸了,所以必須得要先忍一忍。
陳三喜長長地吸了口氣,又長長地吐了出來。
夜晚忽然變得很安靜。
連客廳裡的小雪的呼吸聲都可以聽到。
男人跟女人完事之後,往往是男人先睡着,女人在一邊還意猶未盡的樣子,可是曉雪卻一下子就睡着了,睡的很沉,而陳三喜卻睡不着,他也不想睡。
他在想什麼呢?
他什麼都沒有去想,他只是覺得宣泄有時候也一定就是付出,也會有收穫,他收穫了什麼?他收穫了滿足與愉悅,他的心中現在突然之間充滿了信心跟勇氣。
如果能瞭解這一點,很多的人也許就不會禁慾了。
過了許久,他才站起身來,穿好衣服,將曉雪抱起來,抱到牀上。
他看着小雪稚嫩的臉龐,心裡忽然升起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可是這種感覺在心頭並沒有出現很久,因爲眼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他要去做什麼呢?
他將彎刀從袖子裡取了出來,忽然彎刀的光芒大漲,本來很精細的一把刀突然壯大,變成了一把巨劍。
夜,黑的深沉。
現在正是距離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候,也是辦事的最好時機。
他現在要讓自己處在一個巔峰狀態之下,這樣他才能精神充沛地去與那些看守人一決高下。
他慢慢地走着,走的並不快,有時候這樣慢慢地走,也可以將人的精力一分分恢復過來的,他知道欲速則不達的道理,從這裡走去監獄,也就是地獄之地,大概要花費半個小時的時間。
也就是說,戰鬥的時間只有一個半小時,劫獄的時間只有一個半小時。一個半小時,對於別人來說,也許並不夠,因爲裡面的高手如雲,而且自己還要密謀劃策,隨機應變。可是對於陳三喜來說,卻已經完全足夠了。
至少在他自己看來,是完全足夠了,因爲他現在有信心跟勇氣,這兩樣,他自己覺得比什麼都重要。
他走着走着,速度就快了起來,因爲他的精神狀態也慢慢地好了起來,慢慢地在提升。他走過的每一處地方,都會留下深深地腳印。
當他達到禁慾之地的時候,那自己無疑正好到了巔峰狀態,在那樣的狀態下於人對戰,自己纔會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不知從何時開始,陳三喜隨着自己修爲的提高,已經漸漸地瞭解到了精神力的可貴跟可怕,若是能瞭解精神力,那簡直是百戰不殆的。
他自己也許還不覺得如何,可是他卻不知道,古往今來,多少的強者最後能夠名動四方,彪炳千古,都是因爲最後參透了精神力的力量。
鴻冥這個老頭子說的話果然沒錯的,他還是很具有慧眼的。 半個小時在陳三喜的一步步踩踏中過去了,他已經達到了禁慾之地,這個地方他沒有來過,可是他知道。禁慾之地就像是一座教堂,而房頂之上居然還有一個十字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