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我們已經來了,總沒有退回去的道理吧。”狄凌悠悠地道,他話說的輕鬆,可是心裡也已經有了一些懼憚了。
“退回去,大不了只是個懦夫而已,而任意妄爲的話,卻是個死人了,雖然活着有時候也很無趣,但死了,豈非什麼都沒有了?”紅狼意味深長地道,她的年紀不算很大,但她卻已經經歷了很多的事情了,對世事看的也比較深透。
狄凌只是淡淡地笑笑,沒有接話。
“年輕人,總是太沖動,可是等到真的看到死亡要來臨的時候,就會開始後悔了。”湘雅唏噓着道。
他們等這個地方的時候,已經是午後了,時間過的很快,一晃就是晚上了。
晚上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吃飯。
吃飯當然就需要有人燒了,燒飯的人居然是一郎。
一郎看上去大大咧咧的,而且脾氣貌似也不是太好,但卻能夠燒出一手好菜,這是任何人都沒有想到的。
飯桌上,沒有人說話,大家都好像有一種無形的隔閡一樣,不知道說什麼,也不知道該不該說,於是乎,就沒有說話了。
這麼多人,圍着一個桌子吃飯,卻沒有說話,就算是桌子上面都是好飯好菜,也沒有人會吃的快樂的。
但凡事都有例外的,比如說葉凡……
葉凡就是個例外,雖然大家不說話,但葉凡卻吃的很歡,還不忘給湘雅夾菜,一邊夾,一邊笑眯眯地道:“這南瓜不錯,吃了可以美容的,女孩子可以多吃一點的。”
這話說出來,這動作做出來,很明顯是泡妞的嫌疑的。
雖然一郎一直在用眼角等着葉凡,可葉凡卻視若無睹。
一頓飯還沒有吃完,湘雅的碗裡面已經是滿滿的一碗菜了。
“來,吃點青菜,青菜裡面維生素高,對身體有好處。”說着話,葉凡又夾起了一筷子青菜,放在了湘雅的碗裡。
可是碗裡的菜太多了,青菜剛放上去,就滾了下來,油垢染在了湘雅的多層裙上。
葉凡連忙用紙巾去擦,可手還沒有接觸到湘雅的裙子,湘雅手裡的筷子卻突然出手,點中了葉凡腰間的一處穴道。
這個穴道是人身體上的麻穴,點中之後,先是一陣奇異的疼痛,接着手腳就會麻痹,不能動彈。
葉凡頓時就怔住了,眼睛瞪大,一動不動。
湘雅冷冷地笑了笑,道:“我已經吃飽了,各位慢慢吃吧。”
葉凡的喉嚨裡面咯咯響,卻說不出一個字來,倒不是因爲他不能說話,而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飯也吃不成了,等到飯局散了,葉凡身上的穴道才自動解開。
在這個過程當中,他也試圖利用真氣解開穴道,但無濟於事,這個湘雅的點穴手法確實非常獨特,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她的實力之強,猶在葉凡之上。
吃晚飯的時候,夜也漸漸地深了,今天大家都很疲倦,很快就遁入了夢鄉里面。
只有陳三喜,還在無邊的噩夢之中,五臟六腑的疼痛,讓他不斷地做着噩夢,額頭上的冷汗也在不斷地如雨一般地冒出來。
湘雅說的並不是實話,讓陳三喜自行修復,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陳三喜的心臟由於受到了真氣錯亂撞擊的危害,幾乎是命在旦夕之間了,幸好湘雅給他注射了一劑保心的藥物,才使得他還能夠堅持到現在不死。
可縱然如此,一旦藥效失去的話,他的心臟也會漸漸地衰竭的,他現在的處境依然很危險。
噩夢無邊無際,在陳三喜的腦子裡面迴盪着,他不斷地申銀,不斷地穿上掙扎着,企圖從噩夢裡面掙脫。
汗水已經將被子染溼了,鮮血再次從他的嘴角流了出來。
再不盡興有效的治療的話,陳三喜終會死於心臟枯竭的。
“鏗”的一聲悶響從門邊發出,然後門就被打開了,湘雅走了進來。他的衣服穿得很隨意,連兩隻豐碩的巨汝都半路在外面,可她卻絲毫不在意。
她喜歡男人們看到她巨汝時的那種貪婪的眼神,她更喜歡修理這些好色的男人們時的那種塊感。
在很久以前,她爲一個男人付出了真正的感情,但是那個男人卻辜負了她,自那以後,她再也不相信愛情了,她要懲罰所有對他有所覬覦的男人們。
她走近了房間,將門關上,這個門也是一處機關,她將門關上,同時也將機關開啓,使得外面的人絕對進不來。
她一步步地朝着噩夢中的陳三喜走了過來,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地脫了下來,露出完美的胴·體跟挺拔臀部,還有她那對引以爲豪的豐胸。
她瞬間就完全地赤·裸了,赤·裸在陳三喜的面前,可惜的是,陳三喜現在是命若遊絲了,根本看不到她美麗的胴·體跟光滑的肌膚。
她的肌膚也許並不是雪白的,甚至還有一點點的黝黑,可是這種黝黑卻更加地顯出她身上那種佑惑的女人的味道,更加地突出她那種曲線的玲瓏與魅惑。
陳三喜還在痛苦掙扎着,他想爬起來,但沒用。
湘雅走到牀邊,看着掙扎中的陳三喜,然後用纖長的手指,將陳三喜身上的衣服脫去,她的手指甚至還有點顫抖,尤其是當她看到陳三喜結實的胸膛跟肌肉雄起的腹部時,手指抖動的更加的厲害了。
她已經很久沒有跟男人歡-愛過了。
可是她這一次來,並不是爲了發泄心中的肉慾的,她是來爲陳三喜療傷的,她在大家的面前之所以稱陳三喜傷勢不重,只是爲了不想讓大家猜到她今晚的這一次“偷-歡”。
陳三喜已經是病入膏肓了,必須要藉助湘雅體內獨特的體香,纔有可能將陳三喜受到巨大損害的心臟修復。
因爲她是一位媒師,她償遍了世界上各種各樣的藥物,所以她的體香有一種奇異的修復力,但體香的損耗,卻會讓她的修爲降低的。
就算能夠救治陳三喜,但她也會付出巨大的代價的。
連她自己都說不出來,爲什麼要救陳三喜,她根本就沒有見過陳三喜,但是她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卻有種奇怪的親切感,好像兩人在某個地方有過一段生死之戀似地。
兩人終於坦誠相見了,陳三喜被湘雅扶了起來,他結實的胸膛起伏着,輕輕地觸碰着她高聳的胸。
她全身一陣顫抖,體內的欲-望也漸漸地萌芽了。
可是她必須要剋制這種欲-望。
一絲絲的幽香從她的體內散發出來,飄進陳三喜的鼻子裡,可這樣並不夠,她眨了眨眼睛,硃紅的嘴脣吻上了陳三喜乾澀的雙脣。
陳三喜雖然還沒有醒過來,但本能地嚅動着嘴脣,吸食了她香嫩的舌頭。
在這一刻,陳三喜似乎變成了一個孩子一樣,而她,卻成了陳三喜的姐姐,一段好像是不亂之戀的親密接觸在這個房間裡面發生。
對着陳三喜吸食的動作的盡興,她的體香一點點地進入陳三喜的體內,溫潤着陳三喜受傷的心臟。
欲-望在她的身體裡面焚燒,她已經無法剋制這種欲-望了。
她悄悄地拉起陳三喜的大手,按在了自己的腰肢上,然後趴了下去,押着陳三喜趴了下去,她赤·裸的胸跟陳三喜的胸膛緊緊地貼在了一塊。
汗液在兩人的身子上流淌!~
體香進入陳三喜體內的量越來越大,越來越多,陳三喜的噩夢也開始消散,他已經有了一絲復甦的跡象了。
她的身體已經完全被欲-望佔領了。
兩人終於交叉在了一塊,兩人的腰肢扭動着,纏繞在一起。
並沒有太過激烈的動作,更沒有太大力度的抽查,兩人都進行的很緩和,就像是戀愛的那種甜蜜的輕柔一樣。
可是這種方式卻能夠將她的欲-望一點點的發泄出去,隨着體香發泄出去,穿入陳三喜的體內。
陳三喜已經快要醒了,湘雅的動作卻主動了起來,也漸漸地快了起來,坐在陳三喜的腿上,扭動着自己臀部。
她的動作更加的快,更加的放肆了起來,四條腿之間發出“啪啪啪啪”的聲音,也不知道是因爲體香攝入足夠的原因,還是因爲這種**的刺激,陳三喜已經醒轉了過來。
眼睛微微地睜開,陳三喜就看到了一張臉。
一張很美,而且輪廓分明的臉,臉上帶起一片嬌紅。
見到陳三喜醒來,湘雅先是一愣,然後嘴脣離開了陳三喜的嘴脣,可是兩條腿之間的那種噴薄欲出的感覺,卻讓她已經不能自已了。
陳三喜也是大吃了一驚,身體往後一縮,雄壯的棒子從她的蜜·穴裡面滑落了出來。
最後的結果,當然是不言自現的。
陳三喜陳身赤果地坐在那裡,目睹了一場很是盛大的“潮吹”,噴在了陳三喜的胸上。
就連她的體液都帶着一種淡雅的香氣,馥郁香濃。
陳三喜剛醒,本來還不是很清醒,但是這個時候,看到這樣壯觀的場面,想裝作昏迷都不行了,一下子變得無比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