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風欣悅沒想到雲卿會這樣說,站在原地不免有些尷尬,此時白清蕭和風絕塵也已經趕到了這裡,白清蕭快步走上前,上上下下的打量雲卿,直到確認她沒事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怎麼能一個人去追盜賊,萬一受傷了怎麼辦?”白清蕭微微有些惱火,在他看來雲卿畢竟是一個弱女子,萬一歹徒真的不要命了動起手來,她還焉有命在?
“白公子,你這話可說錯了。”風欣悅是認識白清蕭的,此時看到白清蕭一臉的擔憂不由得笑道,“這位公子很厲害,自己一個人制服了這小毛賊呢。”
白清蕭見了風欣悅便微微擰了眉,他從盜賊的身上摸出了兩個錦囊,一個交給了風欣悅另一個還給了雲卿,然後便找人送盜賊去了衙門。他看着周圍指指點點的人羣拉住雲卿的手走出了人羣。
風欣悅和風絕塵也跟了上去。
“風姑娘,你跟着我們做什麼?”白清蕭皺眉看着身後的風欣悅,只見她脣角眉心都是愉悅,不由得皺眉道,“風姑娘,你是前丞相唯一的女兒,也是現任丞相風藍瑾的嫡親妹妹,一個大家閨秀怎麼可以孤身出門,今日幸好是碰到了我們,否則姑娘可知會有危險?你已經是大姑娘了,怎麼能讓家人這般不省心。”想起方纔的事情白清蕭的言辭頗爲不留情面。
而風欣悅是被寵着長大的,何時被人這樣訓斥過,她面色通紅,卻倔強的瞪着白清蕭,“我十多年都這樣過來了,我爹我哥哥都沒有教訓我,礙着你什麼事了。”
白清蕭冷哼一聲不再言語。
“喂……”風欣悅跺跺腳,咬牙切齒的看着白清蕭的背影,眼圈卻微微紅了。
風絕塵輕嘆一聲,“風姑娘,我送你回府吧,清蕭不是有意針對你,只是今日的情形着實太過危險,你一個女兒家也確實該帶一些護衛出門的,即使不想讓人明着跟着也可以在暗中保護。”
雲卿倒是有些意外,她原本以爲風絕塵不是個會多管閒事的人,卻沒想到竟然對風欣悅如此上心,難道是因爲她是丞相的妹妹?
不再多做他想,雲卿和白清蕭很快就賣完糕點回到了白府,雲卿換過衣服之後老太太身邊的方媽媽便來催她去陪老太太說話。
“表小姐,老太太一醒來就吩咐奴婢來找你了,奴婢已經來了好幾次了,終於看到表小姐了,老太太唸叨了好一會兒了,表小姐快去陪陪老太太吧。”
雲卿到了老太太屋裡的時候才發現還有一個女子也在,這女子是她二舅舅的嫡女,白家的嫡系小姐——白露。
看到雲卿來到,老太太眸子裡閃過一絲喜悅,白露卻冷笑着開口,“表姐好大的架子,讓祖母等你良久啊。”
雲卿卻彷彿沒有聽到這話,而老太太的面色卻有些拉了下來。雲卿笑容不變,緩步走到老太太身邊從身上取出一個油紙包着的綠豆糕,對着老太太調皮的渣渣眼睛,“外祖母,你看這是什麼?”
老太太聞着香味便知道是綠豆糕,她心中微暖,親手接過雲卿手裡的糕點,笑的眼角的皺紋都舒緩開來,“你這丫頭有心了。”
白露卻冷哼一聲,她一向和雲韻交好,最是看不慣雲卿那唯唯諾諾的樣子,此時看到她的笑容更覺得刺眼。祖母一向偏心,疼愛大房的人比二房多,白清蕭自幼便是老夫人帶大的,而她們二房的人老夫人卻是不聞不問。
輸給白清蕭她不覺得冤,畢竟白清蕭是府中的嫡長子,可是爲什麼一個雲卿在老太太的心裡都比他們二房重要,難道就是因爲她父親是庶出嗎?
她心中不平,看着雲卿的目光陡然鋒利了起來,冷哼一聲,“不過是些價格低廉的綠豆糕而已。”她像是想起了什麼又微微一笑,恍然道,“不過也是,以表姐在雲家的處境也拿不出什麼像樣的東西,只能花些零碎銀子討祖母的歡心了。”
“表妹此言差矣。”雲卿依舊笑意溫和,淡淡道,“這禮物重的不是價值,而是心意。更何況外祖母不是外人,何必做出那般多虛僞的姿態。”
“你……”白露惱羞成怒,雲卿言裡話外的意思分明是在罵她虛僞,她本就對雲卿不滿,又是個火爆的性子。騰的一下從座椅上站起身,指着雲卿竟然也不顧老太太就在身邊便冷冷的道,“你算個什麼東西,在雲家過的是連丫鬟婆子都不如的日子,如今到了白家便以爲自己是千金小姐了嗎?祖母不過是可憐你年幼喪母喪兄而已,你竟然把自己當成一根蔥了,別以爲你那點小心思別人都不知道,誰不知道雲卿對太子殿下戀慕成狂,成天的不知羞恥的跟在殿下的身後,你來白家不就是想拉一個強有力的後臺嗎?想讓太子正眼看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一個沒有身份的死丫頭竟然也敢如此,太子殿下是你能肖想的嗎,簡直不知所謂!”
原來是衝着君傲之來的,雲卿冷冷一笑握住老太太的手不讓老太太發話,她淡淡的道,“沒有身份的死丫頭?這話就算是二舅舅來了也是不敢這樣說的。我再如何不好也是雲家正經兒的嫡長女,是白家正經兒的表小姐,我來白家看望外祖母是爲了替母親盡孝道,表妹又爲何這般咄咄逼人?我年幼逝母又如何,母親和哥哥永遠都活在我的心裡,倒是表妹這般言辭犀利咄咄逼人又是爲何?難不成是表妹也是戀慕太子殿下,此番看到我這個所謂的太子殿下的未婚妻到來而拈酸吃醋?表妹,我們再怎麼說都是一家人,你卻有必要當着外祖母的面說話這般不留情面嗎,你這般作爲是把外祖母放在哪裡了?”說到最後雲卿的言辭也越來越犀利,那迫人的氣勢竟壓得白露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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