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雲卿鄙夷的道,“慶遠帝是恨不得把生殺大權永遠都掌握在自己手裡,怎麼會讓皇子們趁這次蝗災‘露’臉,萬一成功了,江南一帶的百姓必然死忠與他,慶遠帝是瘋了纔會讓皇子們去賑災。”若慶遠帝是個慈父也就罷了,偏偏他誰都不愛,只愛他自己,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放任別人有攬權的機會?!
風藍瑾摟住雲卿纖細的腰身,把她整個人都箍在懷裡,深深的在她散開的髮髻上嗅了一口氣,眼底有淡淡的溺愛。
雲卿卻有些不自在,心裡有些不樂意。剛纔她跟他還有些摩擦,他怎麼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臉頰在黑暗中不知道是害羞還是惱怒,起了一團紅雲,她有些彆扭的推搡他的‘胸’膛,“要說話就好好說話。”……少動手動腳的!最後一句義正言辭的話憋在喉間還未說出,‘脣’上就是一軟,雲卿有些‘迷’糊,她在想,究竟是推開他呢……推開他呢,還是推開他呢!
黑夜中,風藍瑾的一雙眸子熠熠生輝,感覺到她的身子漸漸從僵硬變得柔軟,他的眼底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等一擊深‘吻’結束之後,雲卿已經是嬌喘連連,而風藍瑾除了眼神更亮之外連一絲氣息浮‘亂’都沒有。
雲卿氣不過,張開嘴,鋒利的牙齒就印在他的肩頭。風藍瑾嘶嘶的吸了口冷氣,倒不是疼的,而是‘激’動的,他都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的某一處變得極爲火熱了。
“點了火可是要負責滅的。”風藍瑾推開雲卿,就瞧見她眼底閃過的一抹狡黠的光芒,他眸子一暗,側着身子緊緊的摟着她,雲卿感受到兩人緊緊相貼的身子幾乎黏在一起,他的變化她當然就瞭然於心了。她先是一愣,隨即眼底爆發出一抹得意的笑意,眼珠子在黑暗中轉了轉,故意動了動身體,就感覺到他的身體更加的緊繃起來。
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一處火熱的不像話,耳邊傳來某人灼熱粗重的呼吸,那呼吸已經灑在她的脖頸上了,雲卿忽然就轉過了身子,背對着風藍瑾,掖了掖被角,若無其事的道,“哎呀,好睏好睏……我先睡了,有話明天再說。”
嗤嗤……
風藍瑾彷彿聽到了一盆冷水潑在烈火上傳出的聲響。
不過……火燒的正烈的時候一盆水就能澆的滅了?答案很明顯。
不可能。
在冷水澆上來的那一瞬間或許火燃燒的勢頭會陡然一小,可是等一小過後只會燃燒的更加徹底。
風藍瑾的眼底冒出濃濃的火熱火焰,他從身後緊緊的抱住雲卿,下身貼在她敏感的背脊上,她睡覺的時候喜歡把頭上的髮髻全都打開,如今一頭如瀑布般的青絲就灑在深紫‘色’的‘牀’鋪上,襯着她潔白光澤的脖頸,越發顯得‘誘’‘惑’。
風藍瑾眼神一熱,火熱的‘脣’就印在了雲卿的脖頸上。
她的皮膚冰冷,他的薄‘脣’滾燙,彷彿是冰與火的碰撞,雲卿在他熾熱的‘吻’裡猛然顫慄了一下。
“風藍瑾……”她似乎是想拒絕,偏偏軟糯的話語沒有一點的力度,反而還透出幾分妖嬈的嫵媚,那‘欲’拒還迎的柔媚,讓風藍瑾的動作更加放肆。
這一晚,雲卿終於明白了風藍瑾那句“點了火就要負責滅火”的意思。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是熟悉的渾身痠痛,尤其是兩條‘腿’像是被輪椅碾過一樣疼,雲卿動一動就疼的呲牙咧嘴,心裡暗想風藍瑾這個‘混’蛋,平時看上去溫柔儒雅翩翩風度,可到了‘牀’上誰能想到他就化身禽獸了?
想到昨天晚上他們嘗試的那麼多姿勢……
雲卿的臉蹭的一下火紅。
頭一次還覺得他‘挺’嫩的,連地方都找不到,可這也沒有幾次吧,怎麼就變得這麼熟悉了,跟情場裡的風流公子也差不多了吧,是他學習的能力太強了還是他偷偷的去找人練習了?如果是後一種……雲卿疼的咧咧嘴,如果是後一種,她一定讓他變太監……
“嘶……”她撫着老腰,猛‘抽’冷氣,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光‘裸’的身子纔剛剛一動就感覺到身邊有暖暖的火爐般的軀體靠了過來。
咦?雲卿訝然擡頭,正迎上風藍瑾含笑的眸子。
“現在什麼時辰了?”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啞的很,有種破碎的凌‘亂’之感。想起讓她這麼狼狽的罪魁禍首,雲卿狠狠的瞪了風藍瑾一眼。
那一眼嬌媚無限,風藍瑾幾乎是立馬就有了反應,他有些不自在的‘摸’‘摸’鼻子,不自覺的跟雲卿拉開了距離,他保證不了如果靠她太近,會不會再次化身爲狼……
輕咳了一聲,風藍瑾低聲道,“剛剛辰時正。”
辰時?雲卿一驚!都這麼晚了!
雲卿顧不上在給風藍瑾擺臉‘色’,抓住他的長袖才發現他竟然是和衣躺在‘牀’上的,此時淡紫‘色’的絲質長袍都有些褶皺了,他剛纔起過身,可平日他寅時去上朝根本就不可能辰時就回來。
她鬧中忽然靈光一閃,緊緊的揪住他的袖子,聲音慌張,“慶遠帝的聖旨下來了?”
風藍瑾這時候哪有心情跟她說別的,瞧着她因爲緊張被子落到‘胸’前都沒有反應過來,他眼底一暗,隨意的嗯了一聲。
她的脖頸上有他昨夜留下的淡紅‘色’和深紫‘色’的痕跡,他的目光就落在那一處深紫上面,久久的移不開目光。
他在心裡想道:唔……如果再來一次不知道她受不受得了……
雲卿此時正在想問題,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某人火辣辣的眼神,她心裡幾乎緊張到窒息,慶遠帝的聖旨既然下來了,就容不得風藍瑾不去江南了,可是想起一路上可能會遇到的一些危險,雲卿就沒有辦法淡定下來,她皺着眉頭斂下眉眼。
“風藍瑾,我絕不許你把我一個人丟在京城……”
風藍瑾卻根本就沒有聽到雲卿的話,他不知何時已經褪掉了身上的衣裳,只留下一件淺淡‘色’的中衣,黑髮如墨眼睛卻如星辰般璀璨,手也不規矩的貼到雲卿的身上,雖然聽到了雲卿在說話,可話裡的內容他是一個字都沒有聽到,想起昨夜的各種折騰,他的身子猛然就又熱了起來。
他含糊的再次“嗯”了一聲,一雙帶繭子的大手在她白皙柔膩的肌膚上流連,帶起一陣陣的顫慄之感。
雲卿抖了一下,瞧着他眼睛一片幽深的暗‘色’,她雙眉微微一皺隨即又是一閃,有狡黠的光芒從眼底一閃而過,她這一次沒有再被動的承受他的愛撫,低頭敲了敲自己光‘裸’的身子,再瞧瞧他也有些散開的中衣衣襟,雲卿美眸中閃過一絲得意,‘脣’角就勾起了曖昧的妖嬈。
雙臂伸展開來勾住他的脖頸,雲卿斂眉做情愁狀,她晃動他的脖頸,‘胸’前的大好風景就展‘露’無遺,“……相公……夫君……你應了我好不好……”
那聲音嬌媚入骨,雲卿自己都受不了,看到手臂上開始一層層的冒‘雞’皮疙瘩。她臉一黑又是一紅,咬咬牙在心裡安慰自己:只此一次……只此一次……下不爲例!
嗯,這樣一想她又自在多了,貼着風藍瑾的耳朵說了許多平日中想都覺得羞澀的話兒,卻見風藍瑾的眼睛已經不是一片黑暗,而是越來越紅,到最後紅的幾乎滴出血來,呼吸也越來越熾熱,噴在她身上的呼吸幾乎要把她的身體融化。
有種人平日看着是君子,‘私’底下瞧着是‘浪’子,可在一些東西的刺‘激’下絕對會變成瘋子。
於是,也真的就發瘋了。
那一日風藍瑾和雲卿兩個人一整天都沒有起身。
期間連午膳晚膳都是子衿親自端進來的,雲卿連掀眼皮的力氣都沒有,由着風藍瑾給她餵了一些吃食又餵了她一些粥……那喂人的方式……不提也罷……
吃完飯之後又被拉到了‘牀’上,雲卿說了好些求饒的話偏偏風藍瑾就是停不下來,眼裡的紅‘色’越發的刺目了。到最後雲卿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哼哼唧唧的睡了又醒,醒來之後發現某人還在辛勤的耕耘着。
於是,某人怒了。
“風藍瑾,你給我下來!”她聲音都帶着哭腔了。
可這種事哪能說停就停下來。
風藍瑾一身紫‘色’的衣裳被汗水打的溼透,他索‘性’脫了中衣,‘露’出‘精’壯的‘胸’膛,那‘裸’‘露’的背脊上幾道深深的抓痕格外的明顯。
他呼吸急促,上下浮動着,頭上額角都是汗水,口中不怎麼真誠的安慰着雲卿,“乖。就好了,再忍忍。”
再忍就不是人!
雲卿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往日中她以爲的“粗暴”已經是十分“溫柔”的了,今兒個的他才真真是匹狼。雲卿剛纔的懷疑煙消雲散了,找了別的‘女’人哪還有這麼多的‘精’力?
“‘混’蛋!”她捶打着他的身體,爲他的毫不溫柔的猛烈進出,眼角都沁出了淚,“嗚嗚……大‘混’蛋,一點都不知道體諒人……”她發誓以後再也不挑逗他了,‘弄’到最後她還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就快死在‘牀’上了。
風藍瑾瞧着身下的人兒一身的青紫和眼角的溼意,身子一顫,勉強算是結束了下來。
“嗚嗚……”雲卿委屈的像個孩子一樣放聲大哭,“‘混’蛋風藍瑾,你欺負我。”她都快疼死了,身體一動下身就是一陣火辣辣的疼。
‘牀’上早已沒了樣子,溼的一片一片的,躺在上面格外的難受。
身上也粘嗒嗒的都是汗水,雲卿想着她多次求饒可他偏偏就是不放過她,哭聲更大了,她委屈的抹着眼淚,“你‘混’蛋。”
風藍瑾嘴角一‘抽’,沒有反駁,今兒個他確實是出格了,也‘混’蛋了。
有些心疼的幫她‘揉’‘腿’,他啞着聲音,“好好好,是我‘混’蛋,我錯了,我該體諒你的。”
“都是你的錯,你害的我疼死了。”
“嗯,都是我的錯。”
“你一點兒都不愛我,看我疼得要死都不停下來。”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貌似,這纔是愛她的表現吧?!風藍瑾嘴角又是一‘抽’,不跟失去理智的人計較。
“你壞蛋,有事就瞞着我。”
“好,我壞蛋。”
“你要帶我去江南,要不然我就偷偷的溜去。”
“好,帶你去江南……”風藍瑾的聲音戛然而止,低頭去看雲卿。
卻見她一雙眼睛亮閃閃的,哪裡還有方纔的氣憤,他不由啞然失笑,知道自己是中了她的計,卻也不惱,刮刮她的鼻子,“你這鬼‘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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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你同意讓我跟你一起去嘍?”
“我可以說不嗎?”
“不可以!”雲卿怒目而視。
風藍瑾無奈,那不就得了!
所以說,中間的過程雖然有些出乎某人的預料,可是結局還是‘挺’讓她滿意的。雲卿就彷彿是一直懶洋洋的貓兒,優雅的打了個哈欠就閉上了眼睛,她今天累壞了。
“唔……我睡一會兒,你出發的時候要叫我……如果你偷偷走了,我就不要你了……休了你,然後去找別的男人……”
“你敢!”
雲卿‘迷’‘迷’糊糊的哼哼幾聲,那意思好像在說,你試試我敢不敢?
風藍瑾撫着她有些濡溼的長髮,笑的宛若一隻狐狸。
其實他昨夜就已經決定讓她跟着一起去了,不過瞧着她可憐兮兮的模樣有些可愛就想逗一逗她,誰知道竟然讓他得到這樣的福利……
簡直太合算了。風藍瑾‘摸’着下巴想着,下次還找個什麼理由讓她主動呢……
雲卿‘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身邊的人動了動,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她彷彿整個人都泡在溫水裡,她舒服的呻‘吟’了一聲,眉眼都舒展了開來。
她知道這是風藍瑾在爲她洗漱,‘迷’‘迷’糊糊的想着自己現在還是赤‘裸’着身體的,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想睜眼卻沒有力氣,只能告訴自己,反正他都看完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就帶着這樣的想法她緩緩的沉入夢鄉,只隱隱約約的感覺到有雙有力的手臂一直抱着她,頭皮上傳來舒服的令人想要尖叫的觸覺,閉上安靜的她‘脣’角也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風藍瑾換了‘牀’鋪把髒掉的衣裳和被子都撤了下去,換上較爲柔軟的被子,又給雲卿穿上了一身細棉的白‘色’中衣,用布巾幫她擦拭乾被清洗過的長髮,瞧着她神‘色’安詳‘脣’角含笑,把她收拾完了才放下‘牀’上的幔帳,讓她好好睡一覺。
出了屋子已經是酉時三刻了,天空已經暗了下來,風藍瑾吩咐守在‘門’外的子衿不要讓人進去打擾就去了爹孃所居住的桃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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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屋裡的時候發現一家子人竟然都在,當然除了去做了小兵的風瀾星。風瀾月和風欣悅乖巧的分主次坐在屋裡的椅子上,小無憂一雙眼睛眨巴眨巴的瞧着他,孃親面‘色’含笑,眼底卻有藏不住的揶揄,只有父親面‘色’淡然,除了在他進屋的時候瞪了他一眼之後就沒了別的反應。
風藍瑾對於幾人的態度瞭然於心,他推着輪椅慢慢前行,臉‘色’沒有因爲幾人的不同而變化,淡淡的笑着,只除了一雙眼睛格外的明亮。
莫言一向不是這個大兒子的對手,不等風藍瑾乖乖坦白她就衝他眨着眼睛,“瑾兒,你媳‘婦’呢?”
媳‘婦’?!風藍瑾聽到這個詞忽然就想起了雲卿引‘誘’他時說的那幾個稱謂。
相公……夫君……這還是比較規矩的。
到了後來被他折騰的受不了求着他的時候就變成了,……好人,好哥哥……可以說是百無禁忌了。
他眨眨眼睛,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謊,“哦,她今個兒身子不舒服所以我讓她在屋裡歇着,我來的時候卿兒還讓我給孃親請安。”
“是嗎?”莫言嘴裡這樣說,可表情卻一點兒都不相信,從上到下的把風藍瑾給打量了一遍,那眼神彷彿風藍瑾沒有穿衣裳似的,赤‘裸’‘裸’的令人面紅耳赤。
任憑風藍瑾爲人淡然腹黑至此都有些受不了莫言的目光。
他輕咳一聲,不太自在的別過頭去。
莫言就‘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嗯哼,還不好意思呢?你可是我兒子,光屁股的樣子我都見過,還不好意思什麼。”
“言兒……”風染墨皺着眉頭喚了一聲,孩子都大了,她也不給孩子留點顏面。更何況……風藍瑾都是成年男人了,如今也娶了妻,偏偏她又歡喜又失落。兒子娶妻不是正常的很?她雖然覺得雲卿百般的好,還是覺着雲卿搶走了她的兒子,尤其是今兒個,聽到兒子一整天沒有出屋,竟然還失落的跟什麼似的。
哼,兒子能有他重要,沒瞧見他一整天都黑着個臉?
風染墨很是不悅。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不說了行不行?”莫言粗神經壓根沒明白風染墨爲什麼生氣。
攤上這麼個妻子除了認命還有什麼辦法?風染墨無奈的嘆了口氣,眼底卻滿滿的都是溺愛。
風藍瑾彷彿沒有看到爹孃之間的暗‘波’涌動,他微微一笑,想着他今日來這裡的目的臉上纔剛剛掛上的笑容就消散了。
“爹孃,今日我是來跟你們辭行的。”
風染墨就想到了今日清晨時的那一道聖旨,他也斂了面容,坐在主座上輕輕的無意識的敲擊着桌面。
莫言詫異的看着他,她跟風染墨相處了也有快三十年了,知道他的習慣,遇到煩心事的時候就喜歡敲桌子。
她立馬緊張起來,“怎麼了?難道是瑾兒這一次去江南一行有危險……”
風染墨的手指頓了頓。
他眸光微微一閃,沒有說話,卻看了一眼風藍瑾。
風藍瑾的眉宇亦是微微一動,他緩緩笑道,“娘,你多慮了,我是出去賑災的,能有什麼危險?頂多是災民暴‘亂’,不過你放心,我總能想到法子應對的。而且這一次的災情也沒有嚴重到您想象的程度,一切都盡在兒子的掌握之中,您就放心吧。”
莫言聽了就鬆了一口氣,說來有些好笑,她最崇拜的人除了風染墨就是她這個大兒子了,所以對他的話沒有半點懷疑,喃喃的唸叨,“那就好那就好。”
“瀾月!”風藍瑾轉頭看着風瀾月,有些鄭重的道,“我到江南可能要待些時日,府中就暫時先‘交’給你了,爹爹身份敏感不適合關心一些事情,你凡事遇事多和爹爹商量。還有,我不在府裡的這些日子,瀾星那邊你別忘了關照,多在孃親面前盡孝道,欣悅的嫁妝也該多準備準備了。”
莫言這回聽出了言外之意,按理說其他方面瀾月都能代替,可欣悅的嫁妝還不能讓做弟弟的‘操’心吧?這事兒該卿兒費心的纔是。長嫂如母,卿兒給欣悅置辦嫁妝纔是正常的規矩。
可風藍瑾卻這樣說……
莫言挑了挑眉,有些瞭然。
風瀾月卻皺着眉頭,半晌沒有說話。
“怎麼?”風藍瑾皺眉看着弟弟。
“爹孃。”風瀾月猛然擡起頭來,他沒有看風藍瑾,目光直視風染墨和莫言,起先他眼睛還閃了閃,可越想眼神越堅定,“爹孃,我想跟大哥一起去江南賑災。”他不等風染墨和風藍瑾反駁就快速而急切的開始分析當下的情況,“我知道我的身份也太敏感,若是出了府還跟哥哥一起去賑災肯定會讓慶遠帝起疑還會讓他以爲我們風家有什麼行動,更加忌憚我們風家,可是爹孃,如今孩兒也有十五歲了,只比姐姐小了一歲,跟瀾月同齡的官家子弟如今一個個哪個不是放肆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可孩兒和瀾星卻不一樣,我也知道我的想法很唐突,可是我不想再這樣每日裡都只是坐在書房中通過書籍去看大好的河山,也不想無聊到以練劍來打發時間。如今連二哥瀾星都奮發圖強了,我如今卻還蝸居在這大庭院中……”
“……爹,瀾月想出去見識一番,若是因爲身份的關係,我可以扮成小廝甚至是官兵也好……”風瀾月一襲樸素的白衣跪在大廳中,“求爹孃成全!”
大廳中頓時死一般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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