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回頭,何必不忘;既然無緣,何需誓言;今日種種,似水無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悽婉的歌詞在錢塘江上回蕩。唱詞者是一位年約四十左右的夫人,臉龐上流下兩行清淚。但其的神態舉止讓人不敢心生輕視。旁邊有一個老翁在垂釣,但其神情好象不在於此。“小姐,他不會回來了,他的心根本不在你身上,他追求你的目的還不就是你家家傳的那本兵法秘籍嗎,你何苦那麼傻呢?”老翁嘆道。
“白叔,你說他的目的是那本書,難道我在他的心中就一點地位都沒有嗎?”“小姐你太天真了,我聽說他已經做了北方寧國丞相的門客了,我想過不了幾日那寧國的大將軍位置還不就是他的了,他好心機啊,唐唐的武狀元不考卻做門客,哼!哼!”
那女子叫白英,據說是500年前白起勝大將軍的子孫,白起勝是一個傳奇式的人物,他百戰百勝沒有輸過一次,但也有人說他曾經輸過一唱,而且很慘,但事實如何無人知曉。但他卻是許多兵法大家說推崇的戰神,他曾經寫過兩本書,一本是《不勝不戰》,另一本是《了敵心機》,就是說如果沒有把握去得到勝利就不去主戰,不打沒有把握的仗,而要想勝就必須瞭解敵人心裡到底想些什麼。前一冊那是講解兵法要略,以及排兵佈陣。而後一本寫什麼只有那白氏長子孫才能知曉。
“白叔,你說你爲什麼怎麼想?”
“小姐,你想,以他的能力怎麼可能不考不上那小小寧國的武狀元,但他的志向不在此,他的心很大,他想先取悅於寧國權相張銳,然後借他的手,爬上那大將軍之位,那時只要打一兩個勝仗不就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了嗎?比那只有虛銜的武狀元好的多,更有一點是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
“白叔,我不甘心,我想報復,並且還要讓他永遠記住我的名字。”
“小姐,那楊純拿去的是《不戰不勝》,只有《了敵心機》才能克住他,可是祖上許多人都沒有了解到這本書的真正含義,小姐你想了解並且運用恐怕不易啊!”
“白叔,你不用擔心,其實這本書在我想來是因爲祖上從戰神祖宗以來遵守祖訓,‘凡我子孫不得爲官’以來,每個人都脫離了官場這個大染缸,只要我們讓一個人先在官場歷練,再運用到戰場,纔可以得窺全貌。”
“小姐,你準備怎麼做?”
“哼,我自有安排,姓揚的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無地自容!”
靜安城“可憐,可憐我吧,我好久沒有吃東西了,大哥死了都沒有錢埋葬,大叔大娘們,發發慈悲吧。”一個14左右的乞丐在吆喝。
“哎喲,誰踩我呀,他媽的不想活了”那個裝死的乞丐‘騰’的一聲跳了起來。
“大哥你怎麼起來了,快跑吧。”
話剛說完,小乞丐抓起那個大的就跑,但是很快就被幾個地痞攔住。“小子,你是真夠大膽的,居然騙到我們家門口了,還不給我打!”地痞的頭喊道。
“張大哥說了,你兩小子最近沒有交保護費,看來是沒長記性,兄弟們咱們讓他兩長長記性。”一個地痞叫道。
頓時,地痞們就劈頭蓋臉的打了過去。“住手,還沒有見到怎麼欺負人的!”一位老翁走了過來,也不知道他用的是什麼方法就讓那兩個乞丐拉了過來。“臭老頭,你倒什麼蛋,小心我連你一塊揍。”張地痞叫囂道。
“他們欠你多少錢我給?”那老人便是白叔,他聽小姐說道要找一個人,而且還不能是實在的人,否則那本小人之書恐怕就不能領會,於是便開始在靜安城裡尋找,聽見吵鬧聲便尋了過來。
那羣地痞商議了一會兒說道“10兩銀子!”
“去你媽的,老子又沒借你錢,一般的保護費也沒有這麼貴的,你他媽的還不如去搶好了,不過那二龍山好象不受你這樣的貨色。”小乞丐噼裡啪啦的罵道。
“拿去,夠了吧。”白叔拋了一錠銀子給那地痞,拉了那兩個個乞丐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