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事情查的怎麼樣?”
“一切都和我們想的一樣,李義強姦翠兒後,翠兒羞辱難奈自殺,李義怕官府找他麻煩,便嫁禍給趙大柱,而這曹縣令又收了李義的銀子將趙大柱屈打成招,草草結案。事情就是這樣,我已經找到證人小美,當時她曾路過小翠的房外,看到了這一幕,我已經答應給她100兩銀子做酬勞,她已經答應出堂做證了。”
“好,乾的不錯,那個女的一定要好好保護,這是我們開始的第一炮,一定要打響。曹昏官恐怕現在一定在給李義吃定心丸呢,等他們鬆懈下來,我給他們一個驚喜……”
兩人相視而笑。
李府。曹:“公子爺您大可不必擔心,今日我和他接觸,發現他還不是和許多當官的一個樣,千里當官只爲財,到時給了他一筆封口費,他還能怎樣,難道他真的想要得罪相爺嗎,那可是丟烏紗帽的。”
李:“我想也是,趕明兒,我讓管家給他點銀子也就是了。曹大人連升兩級,可喜可賀呀,不過你要趕着上任我就不耽誤你了,這點小意思,你就收下吧。”
曹:“哎喲,公子您就太客氣了,只要在老相爺面前給我美言幾句,我就感激不盡了。”
李:“曹大人,哪裡的話,多虧大人在這幾年的照顧之恩,我一定會在我爹面前給你美言,這銀子你還是收下吧,以後還要大人煩心呢?‘曹:“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三日後,整個天揚縣都沸騰起來了。雅翠樓,在二樓靠窗的一臺桌子旁,坐了兩爲年輕的公子和一臉福相的中年文士,身後有幾位隨從,看樣子身手不凡。那較小的公子脣紅齒白,單鳳眼,靈巧的鼻子,有神的雙眼,還有那細白的皮膚,給人一種潘安在世的感覺;而那位較長的公子,長相不是很吸引人,一切都顯得普通,但這些合起來,給人一種精明幹練的感覺;而那文士則有一種老謀深算之感。
小公子:“二哥,你說爹叫我們來這裡是爲了什麼?”
長公子:“是爲了什麼我也不太清楚,嶽先生,你現在可以說了吧。”
嶽先生:“如今皇上登基已有兩年,可朝中大事都由李相把持,而右相只能管理軍務,如今這麼長時間沒有打仗,防務什麼的只能和以前一樣,不能改。稍微動一下就被李相那夥人參奏,什麼也做不了,好在有楊陵,呂賢等大將軍時刻在訓練將士,方能使的他國不感動,如今楊陵等人均已老邁,安穩的朝庭也開始震盪,你大個不來就是看能不能打動楊小姐的心,成爲楊公的孫女婿,得到軍方的擁護,這樣你爹才能拌倒左相,不過現在情形有些不同了,皇上已經迫切的幹一番事業,倒左的事那是勢在必行。而且有好多方面已經在暗示右相了,右相派我們下江南,名是遊覽實際是尋找證據,爲倒左做準備。”
小公子:“那我們爲什麼會來這裡呢?”
嶽先生:“在京城,絕大多數是李忠的黨羽,畢竟他經營了三十年,很難在那裡有什麼突破性的發展,而這裡是他的老家,許多他的心腹官員都是從這裡選拔上來的,所以我們在這也許有突破性的發展。”
二位公子恍然大悟,欽佩嶽先生的老謀深算。
這兩位公子,不應該說是一位公子一位小姐,他們分別是右相林天遠的二公子林飛和三小姐林韻詩,而嶽先生名真則是林天遠的謀士,他雖然沒有官職在身,但林天遠對他是言聽計從的,此刻派他來便是爲了執行這個任務。
“大家快去啊,有好戲看嘍……”頓時有好多人奔了過去。
三人的交談被這吵鬧聲所驚擾。“小二,什麼事這麼吵?”林韻詩將小二招來問道。
小二:“公子你們是外地來的吧?”
林韻詩答道:“沒錯,到底怎麼回事?”
小二:“你不知道,我們新縣太爺要翻案了。”
林韻詩:“那也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小二:“你這就不知道了……”頓了頓,林韻詩將一錠銀子遞了過去,小二看看四周沒有人,小聲說道:“你知道那兇手是誰嗎,說出來怕嚇死你,那可是左相爺家的公子,哪個當官的不懼他三分,可也邪了,咱們這新縣令就是要虎口拔牙,也不知道誰吃掉誰呢?”
三人在彼此的眼中看出“不防一去”的眼神,也許可以得到料想不到的效果。既然彼此都看出來了,三人帶領隨從向縣衙走去。